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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织网与砺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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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茧”计划如同一台精密的机器,在无声中开始全速运转。每一个齿轮都必须严丝合缝,任何一个环节的微小失误,都可能导致整台机器崩毁,甚至被反向吞噬。

第一根线:官方的名分。

雷理事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他面前摊开着数份文件,其中一份标题为《关于建立电竞选手突发神经系统疾病多中心联合研究及紧急救助机制的初步设想》的草案,已经过数轮修改,字斟句酌。

“最难的不是立项,而是人选。”雷理事对着加密通讯线路另一端的林渊说道,声音略显沙哑,“我们需要几位在学术界有足够分量、能镇住场面,同时又不与‘龙渊’和‘创世’有任何利益瓜葛,并且愿意介入这种敏感病例的泰斗。这样的人,不多。”

他列出了三个名字。第一位是陈树理院士,国内神经科学领域的奠基人之一,以治学严谨、耿介敢言着称,近年来对科研伦理和新兴技术滥用的关注日益增加。第二位是苏怀瑾教授,国际知名的脑机接口与神经工程专家,长居海外,但每年回国讲学,影响力横跨学界和工业界,以技术创新与人文关怀并重闻名。第三位是韩济生主任,国内顶尖的神经内科临床专家,执掌着国家神经疾病临床医学研究中心,拥有丰富的罕见病诊疗经验。

“陈老那边,我已经通过一位老友递了话,附上了那份‘诺依曼基金会’报告的部分摘要,以及子夜病例的模糊描述——隐去了俱乐部和具体技术细节,只强调‘疑似新型外部因素导致的青少年运动员不明原因神经抑制’。”雷理事说,“陈老很震惊,表示如果情况属实,这不仅是医学问题,更是严重的科技伦理与社会问题。他原则上愿意牵头呼吁,但要求看到更确切的临床证据。”

“苏教授正在瑞士参加一个学术会议,我已经托人将资料转交。他长期关注神经技术的双刃剑效应,对‘意识干预’领域尤其警惕。根据反馈,他对此事高度关注,愿意以个人学术名义支持成立专家小组,并可以动用自己的国际医疗资源网络提供协助。”

“韩主任这边相对直接,他看过初步的病例摘要后,从纯医学角度表达了强烈兴趣。他认为这种‘广泛性神经功能抑制伴局部异常同步’的模式非常罕见,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他愿意提供自己中心的医疗设施作为‘深入检查’的场所,但需要正式的官方或学会层面的协调文件。”

林渊在基地听着,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也就是说,学术界的支持可以争取到,但前提是,我们需要提供一个‘患者’,以及一个‘合理的转移理由’。”

“没错。接下来是星海俱乐部。”雷理事切换了屏幕上的文件,“高层目前焦头烂额。赞助商施压,粉丝舆论质疑,战队成绩下滑(缺了核心狙击手),子夜的病情又迟迟没有明确说法。他们急需一个‘权威结论’来稳定局面。如果我们能以联合会医疗委员会的名义,提出这个由顶级专家参与的‘特殊会诊与评估计划’,并承诺在高度保密的前提下进行,最终给出一个权威的医学结论——无论结论是否指向外部因素,只要能‘解释’病情——对他们来说,都是解套的机会。”

“他们会怀疑我们的动机吗?”林渊问。

“肯定会。但利益权衡下,同意的概率大于七成。尤其如果陈院士或苏教授这样的人物亲自出面沟通,分量会完全不同。”雷理事分析,“难点在于,他们内部有张医生那样的人,可能会阻挠或提出附加条件,比如要求他们指定的‘医疗顾问’全程参与。”

“可以同意,但‘参与’的范围和方式由我们定义,比如只允许在非核心检查时段进行‘观察’,且不得接触原始数据。”林渊迅速回应,“关键是要拿到正式的授权转移文件,并确保转移过程的控制权在我们手里。”

“我会去谈。”雷理事道,“同时,你需要准备好接收地点。韩主任的中心虽然好,但毕竟是正规医疗机构,人多眼杂,且完全保密难度大。你们需要找一个更隐蔽、更安全,同时具备基本医疗支持和神经信号研究条件的‘安全屋’。”

“已经在准备了。”林渊回答。基地的地下三层,有一个当初为“启明星”计划扩建的、具备高度屏蔽和生命维持能力的医疗研究单元,稍作调整即可使用。他们还在郊区考察了一个废弃的生物实验室旧址,那里基础设施尚存,且地理位置隐蔽,作为备用地点。

第二根线:剑与盾的打磨。

涅盘基地地下训练室被再次改造。这一次,中心不再是模拟信号发生器,而是一张医疗床,上面连接着复杂的生命体征模拟器和一套经过特殊改装、能够输出极其微弱、可编程神经信号模拟的刺激装置。这不是为了训练叶凯感知外界,而是训练他“输出”自身。

叶凯站在床边,头上戴着升级版的感应头带,不仅接收,还能输出经过放大和滤波的他自身的脑电信号特征。老陈和李院士设计了一套循序渐进的训练方案。

“第一步,稳定你的‘背景噪声’。”李院士解释道,“我们需要你在深度放松但又保持清醒的状态下,将你意识中那些独特的、变异产生的‘噪声’频谱稳定下来,并记录下来,建立你的‘基础特征库’。”

叶凯躺上模拟医疗床,闭上眼睛,尝试进入那种专注于自身意识“疤痕”和“节点”的状态,但不去主动引发共鸣,只是去“感受”它们自然散发出的、那种与正常脑波迥异的波动。仪器屏幕上,开始出现一组杂乱但具有某种奇异规律的波形。

“很好,保持。”老陈记录着数据,“现在,尝试稍微‘放大’其中某一个频段的强度……对,就是这个感觉。然后‘减弱’它……再尝试改变它的节奏……”

这比单纯的感知要困难得多。控制自身的神经信号输出,如同学习用意识去弯曲无形的钢针。起初,叶凯的努力只引起屏幕波形的混乱抖动。他感到烦躁和挫败,仿佛在与自己最难以捉摸的一部分搏斗。

“不要用蛮力。”李院士的声音温和而坚定,“想象它是一缕烟,你想要引导它,而不是抓住它。感受它的‘流向’,然后轻轻地施加影响。”

叶凯调整呼吸,摒弃杂念。他不再试图“控制”,而是尝试去“共舞”。他将自己沉浸在那片独特的意识“噪声”中,仿佛它是一片海洋,而他是在海面上随波逐流,却又试图通过调整自身姿态来影响波浪的航船。

慢慢地,屏幕上的波形开始出现有规律的变化。他能够微弱地增强或减弱某个特定频段,能够稍微改变一组波动的脉冲间隔。虽然精度和幅度都远未达到理想,但确确实实是“可控的影响”。

“成功了!初步的意志调制现象!”老陈难掩激动。

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训练更加艰难:学习将这种被调制过的“噪声”信号,通过感应头带的输出模块,定向“投射”到模拟医疗床上的接收器。这需要极强的精神聚焦和空间想象能力,仿佛要用意念将一团无形的能量,准确地“注射”到一个指定的“靶点”。

同时,赵海和夏宇也没闲着。他们与秦风合作,反复推演转移路线。从星海俱乐部合作医院到基地地下医疗单元,全程二十七公里,途经十二个红绿灯,三条主干道,两个交通相对复杂的区域。他们考虑了各种变量:不同时段的交通流量、可能的封路或事故、最佳与备用路线、途中换乘车辆的可行性、遭遇拦截时的突围策略……

秦风利用城市监控数据(在渡鸦小组的辅助下有限度接入)和实地侦察,标记出了沿途每一个适合伏击或监控的点位,并制定了相应的反制或规避预案。他们还准备了多套车辆,型号、颜色各异,预先停放在路线附近的不同地点。

“最危险的环节是医院地下车库到驶上主干道的前五分钟,以及进入基地前的最后一段相对僻静的道路。”赵海在地图上圈出两个区域,“前者可能遭遇伪装成医院保安或社会车辆的快速拦截;后者可能遭遇有预谋的车辆碰撞或路障。”

“需要制造合理的‘烟雾弹’。”夏宇提议,“比如,同时安排几辆类似的车从医院不同出口离开,混淆视听。”

“可以考虑。但我们的核心护卫车辆必须绝对隐蔽。”秦风补充,“车辆需要防弹改装,配备紧急脱困装置和信号屏蔽增强功能。司机需要接受特种驾驶训练——这部分我来。”

林渊批准了他们的方案和预算。钱不是问题,涅盘俱乐部夺冠后的商业收入以及林渊自己的资源,足以支撑这次秘密行动。问题在于时间和保密。

第三根线:阴影中的蠕动。

正如林渊所料,“创世科技”和它的“清扫者”们并未沉睡。

秦风小组的监控发现,张医生在“医院冲突”后消失了三天,然后再次出现时,已经换了一身行头,出入于城市CBD核心区的一栋高档写字楼。那栋楼里有数家投资公司和科技咨询企业,背景复杂。张医生进入的是其中一家名为“前瞻视野管理咨询”的公司,一待就是大半天。

“这家公司表面业务是企业管理咨询,但实际股东结构与‘龙渊资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且其办公区域的网络流量特征显示,有大量加密数据流向海外某些特定IP段,与之前标记的‘圣柜’疑似接入点有部分重叠。”渡鸦小组的分析报告很快传来。

同时,星海俱乐部内部网络监测到,有来自外部的高权限账号,在尝试访问子夜的完整电子病历和近期所有探视记录,访问请求被医院系统防火墙部分阻挡,但显示对方权限极高,且攻击手法专业。

“他们在补全情报,评估风险。”林渊判断,“张医生可能是去汇报,并接受新的指令。而有人试图更彻底地了解子夜在医院的全部情况,可能是为了评估‘寄生体’状态,也可能是为了策划针对子夜或我们下一步行动的反制措施。”

更令人不安的是,秦风在持续的外围监控中,发现了两组新出现的、行为模式高度可疑的“观察者”。一组伪装成城市测绘人员,在涅盘基地周边几个制高点进行“作业”;另一组则驾驶着外卖或快递电动车,在基地出入口附近长时间徘徊,看似等待接单,但对进出车辆和人员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注。

“我们被盯上了。”秦风汇报时语气依旧冷静,“对方很谨慎,没有越界,只是观察。但目的很明显:摸清我们的日常规律、人员构成、车辆信息。”

“这是‘破茧’行动必须考虑的新变量。”林渊指示,“加强基地反侦察措施,日常活动加入更多噪音和伪装。同时,将计就计,可以适当释放一些我们希望他们看到的‘信息’。”

第四根线:心之砺。

训练间隙,叶凯独自走到基地楼顶的天台。夜风微凉,吹拂着他汗湿的头发。远处城市的灯火如同倒悬的星河,璀璨却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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