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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残响与涟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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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盘基地,医疗单元。

消毒水的气味再次变得熟悉而刺鼻。叶凯躺在观察床上,额头上贴着冰凉的凝胶贴片,太阳穴两侧连接着细密的电极线。仪器发出规律的低鸣,屏幕上跳动的波形记录着他尚未平息的神经活动。

李院士眉头紧锁,仔细比对着一组脑电图数据。“γ波持续异常活跃,尤其是前额叶和颞顶联合区,这与深度认知负荷和记忆提取的状态吻合,但波动幅度远超正常阈值。”她指着屏幕上几个尖锐的峰谷,“这里,还有这里,对应的时间点正好是你在病房内深度‘触碰’那个抑制网格的时候。看这同步性……你的意识活动与外部目标产生了极强的耦合,甚至可以说是短暂的‘侵入’。”

老陈站在一旁,手里拿着叶凯之前佩戴的便携感应头带的数据记录单元,接口连接着分析电脑。“信号特征非常明确。在共鸣定位阶段,接收到的外部特征频谱与‘观者’提供的样本以及子夜训练日志中的异常数据包,匹配度高达82%。而当叶凯尝试‘触碰’时……”他放大了一段波形,“看这个爆发式的尖峰,伴随复杂的谐波畸变。这不仅仅是感知,更像是……某种形式的双向交互。目标网格对你的‘探知’做出了反应,虽然很微弱,但确实是‘反应’。”

“这意味着什么?”林渊站在床尾,声音平稳,但眼神锐利如手术刀。

“意味着那个‘抑制网格’不是简单的静态干扰场。”李院士转过身,神色凝重,“它具有某种程度的‘智能’或‘自适应’特性。当感知到同源但非授权的探查时,会触发防御或自检机制。我们之前遇到的‘普罗米修斯’和‘泰坦’系统虽然先进,但更多的是预设程序和算法驱动。而这个……更像是一个活体的、可进化的‘神经寄生体’。”

神经寄生体。这个词让房间里的空气又冷了几分。

“叶凯感知到的‘标记’,那些‘镜界协议’的休眠种子,很可能就是这种‘寄生体’的更高形态或预备阶段。”老陈补充,“抑制网格压制宿主意识,寄生体则潜伏等待,一旦条件成熟,就可能全面接管或转化。子夜现在的情况……很危险。不仅仅是昏迷,他的意识可能正在被缓慢地‘包裹’和‘消化’。”

叶凯听着这些分析,头痛似乎减轻了一些,但心底的寒意却越来越重。他想起了共鸣瞬间闪过的那些模糊影像——幽暗的房间,屏幕上的数据,戴着无菌手套的手,那句“适应性植入完成,静默期监测”。

“我看到了一些东西。”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可能是子夜被植入时的记忆碎片,也可能是操作者的监控画面。有一个地方……一个房间,还有声音说‘静默期监测’。”

林渊立刻追问:“能描述得更具体吗?房间的样子?仪器的特征?声音的特点?”

叶凯努力回忆,但那些碎片如同水中的倒影,一碰即碎。“房间很暗,只有屏幕光……仪器有很多旋钮和指示灯,看起来不像医院的常规设备……声音,是电子合成音,很模糊,没有感情。”

虽然信息有限,但至少确认了一点:子夜所遭受的,绝非意外或训练事故,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技术性的“手术”。

“吴教练那边有消息吗?”叶凯问。

“暂时没有。”赵海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加密平板,“撤离后我们切断了所有明面的联系。不过,秦风通过隐蔽信道监控到,星海俱乐部内部网络在你们离开医院后半小时,出现了异常的数据擦除痕迹,对象主要是行政和后勤部门的某些日志文件。另外,张医生——就是那个‘应急小组’负责人——在你们离开后不久,也离开了医院,乘坐一辆黑色轿车驶向城东方向,车辆最终消失在一个没有公共监控覆盖的区域。”

“他们在清理痕迹。”林渊冷声道,“吴教练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节奏,但他们反应很快。张医生是关键人物,能找到他的背景吗?”

“正在查。”赵海说,“表面身份是那家私立医院特聘的神经调控顾问,履历很漂亮,海外名校毕业,几篇高影响因子论文。但更深度的背景,包括他回国前后的具体经历、社会关系网,特别是与‘龙渊资本’或‘深空视界’及其关联公司的交集,需要时间。”

“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了。”叶凯撑着想坐起来,被夏宇按住。“子夜体内的‘寄生体’处于‘静默期监测’,这意味着什么?是植入后的稳定观察阶段?还是等待某个触发指令?”

“很可能是后者。”李院士沉吟,“这种精密的神经介入,需要时间来评估宿主的排异反应、意识兼容性,以及干扰效果的稳定性。‘静默期’或许就是观察窗口。一旦确认植入成功且宿主意识被充分压制,‘寄生体’就可能被激活,进入下一阶段——也就是你感知到的‘标记’开始活跃,尝试转化。”

“那么,‘清扫者’今天出现在医院,不仅仅是为了防备我们?”夏宇插话,“他们是不是也到了‘静默期’的关键节点,需要确保子夜这个‘样本’不被干扰或破坏?甚至……准备进行下一阶段的操作?”

这个推测合情合理,且令人不安。如果“清扫者”的任务不仅仅是“清除”或“回收”,还包括“维护”和“推进”子夜体内的植入进程,那么他们对涅盘介入的反应,可能会更加激烈和主动。

“我们需要更多关于这种‘神经寄生体’技术的情报。”林渊看向老陈和李院士,“‘观者’提供的音频样本和检测工具蓝图,是针对早期、相对粗糙的音频干扰。对于这种更先进的、直接介入神经系统的技术,他们是否知情?能否提供帮助?”

“我已经通过上次的匿名信道,发送了加密的简要通报和部分数据特征,请求技术咨询。”老陈回答,“但‘观者’的回应时间无法预测。他们可能也在评估风险和价值。”

基地暂时陷入沉默,只有仪器运行的轻微嗡鸣。每个人都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在逼近。对手的技术在迭代,手段更加隐蔽和致命。而他们,刚刚暴露了一次,收获了一些关键但危险的情报,却也打草惊蛇。

“叶凯需要休息和恢复。”林渊最终说道,“老陈,李院士,你们继续分析今天获取的所有数据,尝试构建更完整的‘抑制网格’和‘寄生体’模型。赵海,夏宇,加强基地内外的安防等级,特别是对网络入侵和物理渗透的防范。秦风,继续追查张医生和‘清扫者’的线索,但务必隐蔽,不要主动挑衅。”

他走到叶凯床边,看着他苍白的脸和依然清亮的眼睛。“你做得很好,带回了最重要的情报。但现在,你的任务是休息。你的身体和意识是我们最珍贵的‘探测器’,不能过度损耗。”

叶凯点了点头,疲惫如潮水般涌上,但他还有话要说:“老板,我在尝试‘触碰’的时候,除了那些碎片,还隐约感觉到……子夜的意识深处,似乎还有一点点……‘回应’。”

“回应?”林渊眼神一凝。

“非常微弱,几乎感觉不到。像是在很深很深的水底,有一丝光线闪了一下。”叶凯努力形容着那种转瞬即逝的感觉,“可能是我的错觉,也可能是……子夜自己的意识,还没有被完全压垮,还在某个角落挣扎。”

这个消息,如同一缕微光,穿透了压抑的黑暗。

“如果这是真的……”李院士眼中燃起希望,“意味着他的原生意识仍保有活性,那么逆转或清除‘寄生体’的可能性就还存在!至少,他不是一个完全被占领的‘空壳’。”

“但这需要更精准、更强大的干预手段。”老陈谨慎地说,“以我们目前的技术,即使知道‘寄生体’的存在,也很难在不伤害子夜本体意识的情况下将其剥离。这比叶凯当时的‘净化’要复杂得多,因为污染是外来的、试图同化的,而这个‘寄生体’更像是……嫁接上去的、功能性的器官,已经与宿主神经系统产生了结构性连接。”

技术难题再次横亘在面前。

“先休息。”林渊对叶凯重复道,然后看向其他人,“我们需要从长计议。对手已经亮出了新武器,我们也必须升级我们的‘武器库’。情报、技术、策略,缺一不可。”

众人陆续离开医疗单元,各自投入工作。

叶凯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但纷乱的思绪却无法平息。子夜苍白的面容,那冰冷粘滞的“抑制网格”,幽暗房间的碎片,还有那一闪而过的微弱“回应”……这些画面和感觉在他脑海中交织盘旋。

还有,那个张医生。他身上的那种气息……叶凯现在回想起来,那不是简单的技术产品辐射。那更像是一种……“痕迹”。一种长期接触、甚至可能自身也经过某种程度调整后留下的、与“镜界协议”同源的“痕迹”。

难道“清扫者”或者他们背后的技术员,本身也是某种形式的……“载体”?

这个念头让他不寒而栗。

疲惫最终战胜了思绪,他沉沉睡去。但即使在睡梦中,那些冰冷的网格和细微的共鸣,似乎仍在意识的边缘隐隐脉动。

接下来的两天,基地在一种外松内紧的状态下运转。

叶凯的恢复情况良好。在药物辅助和充分休息下,神经负荷过载的症状明显缓解。李院士为他制定了温和的神经调节训练,帮助稳定那些被过度激发的脑区活动。他不再进行高强度的“共鸣定位”训练,而是转为更基础的“内观”和“信号分辨”练习,旨在巩固已有能力,降低风险。

赵海和夏宇重新梳理了基地的物理安防体系,增加了几个隐蔽的传感器节点和应急撤离通道的检查。秦风则像幽灵一样,利用各种资源追踪着“清扫者”和张医生的蛛丝马迹,收获寥寥,但确认对方在事发后也变得异常谨慎,似乎暂时收敛了活动。

老陈和李院士团队则日夜不休地分析数据。他们尝试利用“观者”提供的工具蓝图和子夜日志中的特征,逆向推导那种“神经寄生体”的可能工作机制和薄弱环节。进展缓慢,但并非毫无收获。他们初步判断,这种技术需要依赖一个中央控制节点或信号源,来维持“抑制网格”的稳定和“寄生体”的休眠/激活指令。“静默期监测”很可能就是通过这个中央节点,远程收集子夜的生理和神经数据。

如果能找到并干扰甚至破坏这个中央节点,或许就能暂时瘫痪“寄生体”,为后续救治创造机会。但这无异于大海捞针,而且很可能直接与“创世科技”的核心系统对撞。

第三天下午,转机出现了。

不是来自“观者”,而是来自雷理事。

一份高度加密、阅读后即焚的文件被传送到林渊的终端。文件内容让林渊立刻召集了核心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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