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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温柔的密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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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入夏,御花园的荷花开了满池。祁星黎批完奏折,难得有半日清闲,便抱着阿糯在凉亭里纳凉。小姑娘已经三岁了,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在母亲怀里也不安分,小手不停地去够亭外垂下的柳条。

“母皇母皇,”阿糯仰起小脸,眼睛亮晶晶的,“苏父侍什么时候回来呀?他说要给我带小马驹的。”

祁星黎心头一软,轻轻捏了捏女儿的脸蛋:“快了,等秋天就回来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苏知衍什么时候能回。边境的密奏一封接一封,祁悦灵的事越来越复杂,牵扯的人也越来越多。苏知衍在信里说得轻描淡写,但她能读出来其中的凶险。

“陛下,”紫芙端着一盘冰镇瓜果走来,“付侍郎求见,说新得了一幅古画,想请您鉴赏。”

祁星黎点点头:“让他过来吧。”

付乐云抱着画轴走来时,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夏日炎热,他穿着一身浅青色薄衫,整个人清新得像一株翠竹。

“陛下。”他行礼,又对阿糯笑了笑,“太女殿下。”

阿糯很喜欢这个会弹琴会画画的漂亮叔叔,伸手就要抱。付乐云有些无措地看向祁星黎,见她点头,才小心翼翼地把阿糯接过来。

“乐云今日得了什么好画?”祁星黎问。

付乐云将画轴在石桌上展开:“是前朝大家李思训的《青山叠翠图》。臣偶然在宫外集市上看到,觉得像是真迹,就买回来了。”

祁星黎仔细看画。确实是好画,山峦叠嶂,云雾缭绕,笔法精妙,意境深远。但看着看着,她忽然注意到画轴末端有一处不明显的修补痕迹。

“这里……”她指了指。

付乐云凑近看,随即笑了:“陛下好眼力。这画确实修补过,但修补的人手艺极高,几乎看不出来。”他顿了顿,声音轻柔,“就像有些事情,表面看起来完美无缺,实则内里早有裂痕,只是被人小心地修补好了。”

这话说得有些突兀。祁星黎抬眼看他,却见付乐云正低头逗阿糯玩,神色如常,仿佛刚才只是随口一说。

可祁星黎了解付乐云。这孩子心思单纯,说话向来直来直去,很少这样拐弯抹角。

“乐云,”她开口,“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付乐云身体一僵,抱着阿糯的手紧了紧。他抬起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臣……臣只是感慨。”他声音有些发颤,“有些事,明知不该做,可为了在乎的人,还是做了。做了之后又害怕,怕被发现,怕被责怪……可若重来一次,恐怕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这话越发奇怪了。祁星黎皱眉:“你到底在说什么?”

付乐云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他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什么。臣就是……就是最近总做些奇怪的梦,胡思乱想罢了。”

他把阿糯还给祁星黎,匆匆行了个礼:“臣忽然想起还有幅画没画完,先告退了。”

说完,几乎是逃也似的走了。

祁星黎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疑窦丛生。付乐云从来不是藏得住事的人,今天这样反常,一定有事。

“紫芙,”她低声吩咐,“去查查,付侍郎最近有什么异常。”

紫芙领命而去。祁星黎抱着阿糯,看着满池荷花,心里却乱糟糟的。

付乐云的话,让她想起最近其他几位的异常。

肖简臣前几日来,和她讨论新政时,忽然说了一句:“陛下,有些事,臣等自作主张,并非不敬,实是……不忍。”当时她问是什么事,肖简臣却岔开了话题。

易彦旻更奇怪。他从前最是大大咧咧,近来却常常看着她出神,有一次甚至说:“陛下,要是只有阿糯一个孩子,您会不会觉得孤单?”她当时笑说怎么会,阿糯聪明可爱,一个就够了。易彦旻听了,眼神复杂地看了她很久。

还有陆玉景。作为正君,他向来沉稳持重,可最近几次侍寝后,他总会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

这些细碎的异常,像散落的珠子,串不起来,却让人不安。

三日后,紫芙带来了调查结果。

“付侍郎那边……没查出什么特别的事。”紫芙说得谨慎,“就是太医署那边记录,付侍郎每月都会去取一次安神汤。但付侍郎自幼睡眠不好,这事陛下也知道。”

祁星黎点点头。付乐云确实从小就有失眠的毛病,入宫后也一直喝着安神汤。

“不过……”紫芙犹豫了一下,“奴婢多问了一句,发现肖侍郎、易侍郎,还有……陆正君,也都定期在太医署取药。”

“什么药?”祁星黎心头一跳。

“都是些补身子的药方。”紫芙道,“肖侍郎取的是养胃的,易侍郎是强筋骨的,陆正君是补气血的。太医说,几位侍郎身子都挺好,这些药只是调理,并无大碍。”

听起来合情合理。可祁星黎心里的疑团却越来越大。

太巧了。四个人,都定期取药。而且她忽然想起,这几个人取药的时间,好像都在侍寝前后。

一个念头猛地闪过,让她浑身一冷。

“紫芙,”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去太医署,把几位侍郎所有的取药记录都拿来。要详细的,包括药方、剂量、取药时间。”

“陛下?”紫芙不解。

“快去!”祁星黎罕见地厉声道。

紫芙吓得一哆嗦,连忙退下了。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祁星黎在殿中踱步,心里的猜测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让她恐惧。

如果……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样……

不,不会的。他们不会这样对她。

那些异常,那些欲言又止,那些意味深长的话……又该怎么解释?

一个时辰后,紫芙回来了,手里捧着一摞厚厚的记录。

祁星黎接过来,一页页翻看。越看,她的手越抖。

记录很详细。肖简臣每月初五取药,易彦旻每月十二,付乐云每月十八,陆玉景每月廿五。时间规律得惊人。

而更让她心惊的是药方。表面上都是普通的补药,可祁星黎前世学过一些中医药理,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些药方里都多了一两味不该有的药材——那几味药单独看无害,可组合在一起,分明就是……

避子汤。

不,更准确地说,是男子服用的避子药。

祁星黎眼前一黑,紫芙连忙扶住她:“陛下!”

“出去。”祁星黎的声音冷得像冰,“所有人都出去。”

紫芙担忧地看着她,但还是带着宫女们退下了。

殿门关上,祁星黎跌坐在椅子上,手里的记录散落一地。她看着那些白纸黑字,看着那些熟悉的药方,看着那些规律得刺眼的取药日期,只觉得浑身发冷。

原来如此。

原来付乐云说的“明知不该做,可为了在乎的人还是做了”,是这个意思。

原来肖简臣说的“自作主张,实是不忍”,是这个意思。

原来易彦旻问她“只有一个孩子会不会孤单”,是这个意思。

原来陆玉景那些欲言又止的叹息,是这个意思。

他们……他们居然都瞒着她,偷偷服用避子药。

为什么?

祁星黎想起生阿糯的时候,虽说生产时可用特殊药物减缓疼痛,但生完之后多少还是会有些反应。

他们……是心疼她。

祁星黎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里涌出来。她该生气的,他们这样自作主张,是对她的不尊重。可更多的,是心疼,是感动,是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这些男人啊……一个个的,都用自己笨拙的方式在爱她。

殿外传来敲门声,是紫芙小心翼翼的声音:“陛下,陆正君求见。”

祁星黎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让他进来。”

陆玉景走进来时,手里端着一碗冰镇绿豆汤。他看到地上散落的记录,脚步顿了顿,但神色依旧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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