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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军代表要看“活机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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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的戈壁滩,日头还没完全从地平线跳出来,那辆挂着军牌的吉普车就跟发了疯的野牛一样,卷着黄沙冲进了厂区。

按理说,张副厂长带着一帮人已经在行政楼前排好了方阵,大红横幅拉得比裤腰带还紧,就等着这位首长下车检阅。

可这辆吉普车压根没把那所谓的排场当回事,车屁股后面喷出一股黑烟,一个漂亮的甩尾,直接把行政楼甩在了身后,直愣愣地杀向了一号装配间。

张副厂长的脸瞬间绿得跟那横幅上的绿漆似的,一边喊着“乱弹琴”,一边提着裤子就在后面追。

我不紧不慢地掐灭烟头,嘴角勾起一丝笑。

这军代表是个行家,知道那股子为了迎接检查特意洒香水压机油味的做派全是虚的。

他这是直奔咱们的“命门”来了。

装配间的大门被猛地推开,那位头发花白但腰杆笔直的军代表大步流星走进来。

他没看来那个气喘吁吁追上来的张副厂长,鹰一样的眼睛在车间里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正在调试区忙活的一群人身上。

听说这儿有个徒工,能听出电机肚子里藏着的旧伤?

军代表的声音不大,但带着股金戈铁马的硬气,把那个正在给他递烟的张副厂长吓得手一抖。

我没说话,只是冲着站在角落里的陈秀云招了招手。

这丫头今天没穿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工装,换了一身利落的深蓝色劳动布,只是那只空荡荡的左袖口依然扎眼。

暂停手里的活。

我指了指那台刚下线、还在台架上嗡嗡空转的牵引电机,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吃什么,你不是修过它三次吗?

现在它喘得不对。

车间里瞬间安静下来,连那几台排风扇的动静都显得格外刺耳。

陈秀云没犹豫,也没看那个肩上扛着两杠三星的大首长。

她走到那台庞然大物面前,闭上眼,把右耳朵贴在距离机壳三公分的悬空处。

一秒,两秒,三秒。

就像是老中医搭脉,她的眉头突然皱紧,原本背在身后的那只残手猛地伸出来,在底座的一颗地脚螺栓上摸了一下,紧接着指尖顺着机身滑到端盖边缘,在那儿轻轻叩了两下。

噔,噔。

声音沉闷,像是敲在烂木头上。

轴承预紧力松了0.3毫米。

陈秀云转过头,声音压得很低,但在这个死寂的车间里却像炸雷,不过不是装配组的问题。

她顿了顿,抬眼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确认什么,然后笃定地说道:是昨天那批冷却水的问题。

含沙量太高,细沙顺着回流管进了轴承座,把止推环给磨薄了一层。

现在的震动频率是沙粒摩擦特有的高频啸叫,不是金属撞击声。

张副厂长刚想张嘴呵斥,军代表已经一挥手,示意旁边的技术员:拆!

几个八级工手脚麻利地把端盖卸下来,拿卡尺一量,又用白布在轴承座里擦了一圈。

当那块白布上沾满了一层细得像面粉一样的石英砂,卡尺读数显示止推环磨损0.32毫米的时候,整个车间只能听见张副厂长倒吸凉气的声音。

碰巧!

这绝对是碰巧!

张副厂长急得满头大汗,强行找补,首长,这虽然神,但真要打起仗来,炮火连天的,哪容得下这么‘听’和‘摸’?

这不科学!

我没反驳他这套看似正确的废话,而是转头看向那位军代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首长,既然有人觉得是瞎猫碰死耗子,那您亲自点个将?

军代表也是个狠人,二话不说,指着角落里一台盖着油布的备用电机:就那个。

那是三年前入库的战备物资,连我都不知道它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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