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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谁在用老法子钓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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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轮子碾过铁轨接缝的哐当声里,我把耳机线缠了又解,解了又缠。

那段被电流扯碎的语音在耳膜上刮了七遍——“注意身边……有Echo0”,尾音带着气音,像谁攥着最后一口气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不是警告,更像求救。

对方知道我能听懂,也知道危险就藏在我们眼皮子底下。

我摸出裤兜里的吴德海笔记残页,煤油灯烤过的纸页带着焦糊味。

翻到1970年那页时,“D7共振腔设计仅限创始组知悉,不得外传”的字迹突然刺得眼睛疼——原本这里该是段设备参数,不知被谁用黑墨水涂成了块脏斑,边缘洇开的墨迹像团烂棉花。

红岭变电站那道焊缝的折角,和D7腔的共振路径分毫不差,连应力释放点都踩在同一个毫米级位置上。

敌人不仅偷了技术,还摸透了当年的保密层级——能接触到创始组核心资料的,要么是参与过项目的老人,要么……从未离开过。

火车“吱——”地刹住时,我差点撞在前排椅背上。

玻璃上映出站台的灯箱,“红星机械厂”五个红漆大字被雪水冲得斑驳。

我把笔记塞进工装内袋,棉鞋踩在结霜的水泥地上,每一步都像踩在冰棱上。

研究所的走廊还飘着食堂的白菜味,林小川抱着一摞档案从资料室冲出来,鼻尖挂着汗珠:“林总!近三年参与军民共用设施检修的名单,我筛了三遍。重点标了接触过60年代老设备改造的——”他翻到中间一页,食指戳在“陈兆年”三个字上,“1971年变压器维保单,签名是他。原电气车间高级技工,三年前病退,住址辽西郊区。”

“陈师傅?”背后突然响起老罗的声音。

我转头,他正扶着门框喘气,工装袖口沾着焊锡的焦黑,“他走的时候手抖得拿不住螺丝刀,还能搞精密焊接?”他搓了搓后颈,喉结动了动,“上回我去看他,床底下堆着降压药瓶子,说话都带喘。”

我盯着名单上的签名,笔锋遒劲得不像病人写的。

“小川,”我把档案递过去,“用放大镜比对1968年他修发电机时的签名。”林小川应了声,跑向实验室的脚步带起一阵风。

两天后,我站在辽西郊区的土坯房前。

门楣上的红对联褪成了粉色,窗纸破了个洞,冷风“呼呼”往里钻。

推开门的刹那,霉味混着焊锡的焦糊味扑过来——满墙都是电路图,从60年代的老机床到70年代的发电机,用蓝铅笔标得密密麻麻。

墙角那台稳压电源最扎眼:外壳是淘汰的RKS3继电器箱,早该统一回收销毁的东西,现在被敲敲打打焊成了方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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