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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三线渐近,风雨欲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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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三线渐近,风雨欲来

夏末的雁门关,暑气未消。

郭靖站在新筑的烽燧台上,望向关外那片已生出层层绿意的土地。三个月前这里还是焦土,如今已有零星的黍苗在风中摇晃——那是清谷道人带着妇孺们一株株种下的。

关内气象更是不同。

校场扩建了,能容纳五百人同时操练。东墙根下的义诊棚已变成三间砖瓦房,挂牌“济生堂”,清明道人坐镇,不仅治伤看病,还开始传授辨识草药、处理外伤的法子,收了六个半大孩子做学徒。西边新垦的田亩连成片,黍米、豆子长势虽不算旺,但好歹见了绿色,关内百姓路过时,眼里都有了盼头。

“郭大哥。”小豆子爬上烽燧台,手里拿着一卷名册,“红袄军刘当家派人送信,说他们已联系上河北三支义军,愿意加入‘互助会盟约’。这是各家的头领名单、人马数目、擅长战法。”

郭靖接过名册,粗粗一翻:磁州“铁枪会”二百人,擅山地游击;真定“忠义社”三百人,多是猎户出身,箭法精准;大名“白莲余部”一百五十人,熟悉水道。

加上原有的雁门乡勇、红袄军残部,这个松散联盟已能调动近两千人,控制或影响雁门周边五县之地。

“刘当家说,下月初五在龙泉关外的老君庙秘密会盟,各家头领碰面,共商秋防。”小豆子补充。

郭靖点头:“回复刘当家,我准时到。”他顿了顿,“让厉枫从乡勇里挑二十个精干的,十日后随我出发。训练不能停,赵教头继续主持。”

“是。”

小豆子正要下去,又转身,犹豫道:“郭大哥,还有件事……昨日关里来了个陌生客商,说是从真定府来的皮货贩子,但问起皮货行情,却说得外行。他在关内转了半天,专往烽燧、粮仓、水井这些地方凑,还找人打听你的日常起居。”

郭靖眉头微皱:“现在人呢?”

“今早走了,说是去代县。”小豆子压低声音,“我让两个机灵的兄弟悄悄跟了十里,见他进了官道旁的驿站就没出来——那驿站是朝廷的。”

朝廷的耳目,终于到了。

郭靖望向南方,沉默片刻:“知道了。这事不要声张,告诉弟兄们,以后有陌生人来打听,就说‘郭都统每日练兵巡关,没什么特别的’。义诊、垦田的事照常,但训练新阵法、打造新器械这些,转到后山秘密进行。”

“明白。”

小豆子下去后,郭靖独自在烽燧台上站了许久。

厉枫不知何时也上来了,默默站在他身侧。

“郭大哥在担心朝廷?”

“朝廷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郭靖缓缓道,“咱们在这里聚人抗金,朝廷里有人会觉得是‘忠义’,更多人会觉得是‘聚众滋事,恐成藩镇’。如今金国未灭,他们还用得着咱们,所以只是派人来看看。将来若金国退了,或者咱们势力再大些……”

他没说下去,但厉枫懂了。

“那郭大哥打算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郭靖转头看他,“但根基必须扎牢。百姓信咱们,不是因为咱们有多能打,是因为咱们真给他们活路。义诊治病、教种田、保平安——这些事,比杀多少金狗都重要。”

厉枫点头,忽然道:“郭大哥,我昨日收到一封家书。”

“家书?”郭靖诧异。厉枫的身世他略知一二,西夏遗民,家族尽毁,哪来的家书?

厉枫从怀中取出一封皱巴巴的信,纸是西夏文的:“是族中一个远房叔父,逃到了河西,辗转托商队带来的。他说……蒙古铁木真已彻底平定乃蛮部,正在整军。最迟明年开春,必然南下。首当其冲的,是金国北境,但西夏故地也会遭殃。”

他眼中闪过痛苦:“叔父让我……能逃就逃,别想着报仇了。他说蒙古人不是人,是狼,是瘟神,所过之处,城池变废墟,活人变白骨。”

郭靖接过信,虽看不懂文字,但能感受到字里行间的绝望。

“你信上说的‘瘟神’,我大概懂了。”他将信还给厉枫,“但正因如此,咱们才更要在这里扎根。雁门关是北地屏障,将来若蒙古真南下,这里至少能挡一挡,给百姓逃难的时间。”

厉枫握紧拳头:“郭大哥,我想……把我知道的蒙古骑兵战法、攻城战术,都教给乡勇们。就算挡不住,也要让他们知道面对的是什么。”

“好。”郭靖拍拍他的肩,“从明天开始,每天抽一个时辰,你给大家讲。实战训练也要加,模拟草原骑兵冲锋、袭扰、包围。”

两人正说着,关墙下传来马蹄声。

一骑快马奔至关门前,马上是个穿粗布衣衫的汉子,满面风尘。守关乡勇拦住询问,那汉子掏出一枚木牌——丐帮信物。

郭靖迅速下台,迎到关门前。

“郭都统,”汉子下马抱拳,声音沙哑,“奉太原分舵陈长老之命,送来急信。”

郭靖接过信,展开。信很短,只有两行:

“江南洞庭,风云际会。金、宋、蒙古、江湖多方势力汇聚,疑为岳帅遗物。蒙古小队首领名赫连勃勃,西夏旧臣,武功狠辣,已至燕京。君在北地,务必谨慎。”

落款是一个“七”字——洪七公。

郭靖心头剧震。

师父之前说江南或有风波,竟已闹到这般地步?连蒙古都插手了?赫连勃勃去了燕京……那康弟岂不是更危险?

他强压心绪,对送信汉子道:“替我谢过陈长老。另外,帮我带个话给贵帮——若江南有全真教尹志平道长的消息,务必第一时间告知雁门。”

“是。”

汉子饮了碗水,匆匆上马离去。

郭靖回到木屋,在灯下沉思良久。

康弟在燕京,如履薄冰。蒙古探子去了,会不会对他不利?尹师弟在江南查访,会不会撞上赫连勃勃?还有那岳帅遗物,究竟在何处?若真落入蒙古之手……

他提笔想给师父写信,却又停住。

师父既然知道江南风波,却让自己“稳守北方”,自有深意。自己若冒然南下,不仅可能打乱师父布局,更会令北地根基动摇。

最终,他只写了一封简短的回信,托丐帮渠道传往终南山:

“北地根基渐固,联盟初成。江南风波已知,定遵师命,稳守北方。康弟处若有需,弟子随时可动。保重。”

信送出去后,郭靖走出木屋。

夜色已深,关墙上火把通明,巡夜的乡勇脚步声整齐。远处济生堂还有灯火,清明道人在教几个孩子辨识今夜采回的草药。

这片刚刚燃起的星火,不能灭。

他握紧拳头。

无论江南如何风波,无论燕京如何凶险,他必须守住这里。只有这里站稳了,将来才有接应康弟、应对大变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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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片星空下,燕京赵王府。

杨康坐在书房里,面前的《孙子兵法》已摊开一个时辰,却一字未读。

他在等。

等一个消息——那枚蜡丸,是否已送出燕京?苏蘅是否安全?

自从那夜宴席弹丸,已过去七日。这七日,他如常去藏书阁,如常整理文书,如常被完颜洪烈召见询问“读书心得”,一切都平静得可怕。

但越是平静,他越是不安。

司马玄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玩味。府中侍卫的轮换,悄然密集了些。连魏公公这几日都少见踪影,说是“染了风寒”。

今夜,终于有了动静。

子时刚过,窗棂被极轻地叩了三下。

杨康迅速起身,推开窗。月色下,苏蘅穿着深色衣裙,像一片影子贴在墙边。她脸色苍白,眼中却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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