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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番外十五:船老大海叔的罗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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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手在日志上写下“心之所向线”,笔尖顿了顿:“海叔,这线……画得出来吗?”

海叔笑了,指腹点了点日志的空白处:“你看这纸,左边能画人类的渔网,右边能描血族的船锚,中间空着的地方,就是这条线。”

他望着港口越来越近的灯塔,“记着,最好的航线,不在铜盘上,在人心里头那点热乎气儿里。”

风把红绸子吹得猎猎响,与桅杆上的两面旗交缠在一起。

远处的浪拍打着共同港口的堤坝,像无数只手在鼓掌。

海叔知道,以后新来的水手总会问起这条怪名字的航线,到时候他就指着灯塔的红与银说:“看见没?那就是线的两头,一头牵着人心,一头拴着前程。”

罗盘的铜指针在阳光下闪了闪,铜面被两族的海风磨得透亮,像颗浸在人类暖洋流里又泡过血族冷海水的星,被共同养得愈发清亮。

它稳稳地指着前方,把翻涌的浪花都映成了暖融融的白,连带着船板上的阴影都泛着点甜意。

远处的海鸥跟着船飞,翅膀掠过时带起细碎的风,叫声清亮得像串银铃,混着烟烟和梵西的笑声,凑成了支新的航歌。

有只胆大的海鸥落在桅杆上,歪头瞅着那两面交缠的旗,枫叶的红沾了点银月的白,倒像是给翅膀抹了道彩。

海叔摸了摸梨木架上的红绸子,枫叶纹在风里轻轻颤,像在应和海鸥的歌。

他知道这罗盘的指针不会再歪了——它被人类的麦饼香熏过,被血族的血酒香浸过,被无数双交握的手温过,早就认得了最好的方向。

船尾的浪花还在追,像群舍不得离开的孩子,而前方的港口越来越近,灯塔的红与银在天际铺开,像块等着他们铺开的新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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