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汴梁美人·枭雄枕戈(2/2)
“末将遵令!”
汴梁宦官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被杜仲“请”了出去。张谏等人也迅速领命退出。偌大的帅帐,转瞬间只剩下徐天,以及那仿佛被遗忘在角落、瑟瑟发抖的花见羞和她的两名侍女。
帐帘落下,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与肃杀。帐内只剩下牛油巨烛燃烧的哔剥声,以及花见羞极力压抑却依旧控制不住的细微啜泣声。
徐天缓缓踱步到巨大的紫檀书案后,坐了下来。他没有立刻理会花见羞,而是提起紫檀狼毫,在一张素笺上飞快地书写着军令。笔锋凌厉,力透纸背。多日来指挥大战、殚精竭虑的疲惫,如同潮水般从四肢百骸深处涌起,却被一股更强大的意志死死压住。然而,那缕清冷幽邃的暗香,却如同最顽固的藤蔓,丝丝缕缕地缠绕上来,试图撬动他紧绷的心防。
写完最后一道命令,徐天掷笔于案。他背靠椅背,闭上眼,揉了揉发胀的眉心。再睁开眼时,目光终于落回帐中那抹纤细柔弱、仿佛随时会随风而逝的藕荷色身影上。
“过来。”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花见羞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身旁的侍女想要搀扶,却被她轻轻推开。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稳住身形,低着头,一步一步,如同踩在刀尖上,挪到巨大的书案前。每一步,都牵动着那惊心动魄的曲线。
“抬起头。”徐天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花见羞纤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如同濒死的蝶,缓缓抬起。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那双墨玉般的眸子浸在泪水中,更显得清澈脆弱,倒映着烛火,也倒映着徐天冷峻的脸。恐惧、屈辱、认命……种种复杂的情绪在那双绝美的眼中交织,最终化为一片令人心碎的茫然。
徐天静静地看着她。乱世如洪炉,红颜多薄命。她不过是权力博弈中最昂贵的筹码,从刘彟的金屋到赵岩的马车,再到如今这充斥着血腥味的帅帐。她的命运,何曾由过自己?这份身不由己的脆弱与绝美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尤其对于他这样刚刚经历连场血战、精神与身体都处于极度亢奋与疲惫边缘的征服者。
紧绷了太久的神经,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而眼前这被命运送到他面前的、堪称人间极致的“战利品”,无疑是最合适,也最具象征意义的对象。
徐天站起身,绕过书案。他高大的身影再次将花见羞完全笼罩。没有多余的言语,他伸出手,带着薄茧的、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接抚上了花见羞冰凉滑腻的脸颊。
“啊!”花见羞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如同受惊的幼鹿,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徐天另一只手铁钳般揽住了纤细柔软的腰肢,瞬间带入怀中!
那清冷幽邃的暗香瞬间变得浓郁,混合着女子温软的体温和徐天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形成一种奇异而令人眩晕的氛围。花见羞的挣扎在徐天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徒劳而微弱。隔着薄薄的素罗宫装,徐天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胴体那惊人的柔软与起伏。
“郡王……饶命……”花见羞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滚落在徐天的手背上,冰凉一片。
徐天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在花见羞敏感的耳廓和颈侧。他无视她的泪水与哀求,目光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猛兽,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扫过她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脯,扫过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饶命?”徐天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嘲弄,手指却已灵活地挑开了她宫装领口的第一颗盘扣,露出下方一抹欺霜赛雪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汴梁把你送来,不就是让本王‘享用’的吗?嗯?”
冰冷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花见羞猛地一颤,如同被烫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流得更凶。她知道,从踏入这个营帐开始,她就不再是她自己,只是属于这位凶名赫赫的庐州郡王的一件物品。
徐天不再犹豫。他俯身,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攫取了那两片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樱唇!
“唔……”花见羞所有的呜咽都被堵了回去。徐天的吻如同攻城略地,带着战场上的霸道与掠夺性,不容半分闪躲。清冷的幽香与女子特有的甜软气息交织,混合着泪水的咸涩,形成一种令人疯狂的滋味。花见羞起初僵硬如木,但在徐天强硬的攻势下,身体渐渐不受控制地瘫软下来,仅存的意识被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搅得粉碎。
徐天的手臂如同铁箍,紧紧禁锢着她,另一只手则在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上肆意游走。素罗宫装被粗暴地扯开,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如同极品羊脂玉般细腻莹润的肌肤。那欺霜赛雪的柔腻,在烛光下流淌着诱人的光泽。
帐内的温度急剧升高。花见羞的挣扎变成了无意识的呜咽和细微的颤抖,如同狂风暴雨中飘零的花瓣。徐天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帅帐后方隔出的、铺着厚厚西域绒毯的寝处。
巨大的紫檀木拔步床前,锦帐低垂。徐天将怀中这具柔若无骨、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娇躯放在柔软的被褥上。烛光透过锦帐,在她完美无瑕的胴体上投下朦胧而魅惑的光影。峰峦起伏,沟壑幽深,每一寸曲线都如同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那清冷的幽香此刻仿佛被点燃,变得馥郁而撩人。
徐天扯开自己的衣袍,露出精壮如铁、布满新旧伤痕的胸膛。常年征战淬炼出的强悍体魄,带着最原始的压迫力,覆盖上那一片令人窒息的雪腻温软。
花见羞发出一声如同幼猫般的哀鸣,彻底放弃了徒劳的抵抗,认命般闭上了双眼,长睫上犹自挂着晶莹的泪珠。这副任君采撷、破碎而绝美的姿态,彻底点燃了徐天压抑已久的火焰。
没有怜香惜玉的温存,只有征服者最直接、最狂暴的占有!如同他指挥千军万马攻城拔寨,此刻也要用最原始的力量,在这被命运献祭的绝美祭品身上,刻下属于他徐天的烙印!
锦帐之内,春色无边。粗重的喘息与细碎压抑的呜咽交织在一起,伴随着锦缎撕裂的细微声响和肉体撞击的沉闷回响。那清冷的幽香被浓烈的男性气息和情欲的味道彻底覆盖、交融。烛火在帐外跳跃,将两个紧密交缠的身影模糊地投在帐壁上,如同皮影戏中最激烈的一幕。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低沉如野兽般的低吼和女子一声拔高的、带着极致痛楚与某种奇异解脱的短促哀鸣,帐内激烈的动静终于渐渐平息。
厚重的锦帐内,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与女子身上那被汗水蒸腾得愈发馥郁的幽香。徐天赤着精壮的上身,斜倚在巨大的紫檀木床头,胸膛微微起伏,闭着眼。多日征战积累的疲惫,仿佛随着方才那场极致的宣泄,稍稍散去了一些。然而精神深处那根掌控全局的弦,却始终紧绷如故。
花见羞蜷缩在宽大床榻的最里侧,背对着徐天,薄薄的锦被只勉强盖住了腰臀。大片雪腻光滑、此刻却布满暧昧红痕的裸背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如同上好的绸缎。她一头如瀑的青丝凌乱地铺散在枕上,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肩头偶尔传来极力压抑的、细碎的啜泣声。那声音微弱得如同受伤的小兽,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悸和无尽的屈辱。
徐天睁开眼,深潭般的目光扫过那微微颤动的、曲线诱人的雪背。征服的快感犹在,但更深沉的思绪已如冰冷的潮水般涌回。
朱友贞的“厚恩”,赵岩的“美意”,如同包着糖衣的砒霜。一个郡王的虚名,三成盐利,就想买他徐天放下指向广陵的刀?就想让他忘记汴梁背后捅刀的阴毒?简直可笑!
他心念微动。
【寰宇星图启动……推演:当前实力对比与战略选择……】
冰冷的信息流瞬间涌入脑海:
【宿主当前:实际控制寿、庐、申、光四州,拥战兵四万一千(含巢湖水师),新附降卒近万(整编中)。粮秣充足,火器优势明显。汴梁:主力被晋王李存勖牵制于魏州战场,南方防御相对空虚。朱友贞、赵岩对宿主猜忌极深,恐惧日增,暂无力发动实质性进攻。杨吴:核心金陵已破,广陵门户洞开,守军士气崩溃,徐知诰残部溃逃润州,抵抗意志薄弱。】
【推演结论:优先彻底吞并杨吴(广陵及润、常、苏等州),整合其人口、财富、地盘,将长江下游天险尽握手中,建立稳固根基。此乃当务之急,收益最大,风险可控。与汴梁公开决裂,两线作战,为下下之策。宜维持表面臣服,麻痹汴梁,争取彻底消化杨吴的时间。】
冰冷的推演结果,与他内心的判断完全一致!广陵弹指可下,杨吴余孽不过是土鸡瓦狗。只要彻底吃下杨吴这块肥肉,将其地盘、人口、财富尽数消化,他的根基将无比雄厚!届时,手握大江天险,盐铁之利,雄兵强将,进可争霸中原,退可割据一方!汴梁?朱友贞?赵岩?有的是时间跟他们慢慢算这笔背后捅刀、送美人下毒的账!
至于枕边这个……徐天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微微颤抖的雪背上。花见羞。五代第一绝色。确实名副其实,堪称人间尤物。方才那极致的美妙触感与征服快意,犹在心头萦绕。乱世之中,享用这等被权力献祭到自己面前的顶级战利品,本就是胜利者的权利,亦是对汴梁那点龌龊心思最响亮的耳光!
他伸出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揽住花见羞纤细滑腻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将那柔若无骨、温香软玉般的娇躯拖入自己怀中!
“啊!”花见羞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瞬间僵硬。她被迫转过身,那张泪痕未干、我见犹怜的绝美脸庞再次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徐天眼前。墨玉般的眸子里盛满了未散的恐惧和屈辱,樱唇被自己咬得微微红肿,更添几分被蹂躏后的凄艳。
徐天的手指抚上她红肿的唇瓣,动作带着一种狎昵的审视,目光则如同冰冷的刀锋,缓缓刮过她脸上每一寸肌肤。“怕了?”
花见羞的身体在他怀中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却不敢挣扎,只能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剧烈颤抖着。
“怕也无用。”徐天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带着掌控一切的漠然,“从今往后,你便是本王的人。安分守己,自有你的富贵荣华。若起异心……”他顿了顿,手指顺着她光滑的颈项滑下,停留在那微微起伏的、形状完美的锁骨上,指尖的薄茧带来一阵战栗,“广陵宫里柳含烟的下场,你当知晓。”
柳含烟!那个被割下头颅、口中塞入战书送回广陵的“倾国绝色”!花见羞猛地睁开眼,瞳孔因极度的恐惧而骤然收缩!她想起了来时路上,隐约听到的关于那位吴宫美人的恐怖传闻……原来是真的!眼前这位郡王,不仅是战场上的杀神,更是视红颜如草芥的冷酷枭雄!
巨大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她。什么绝世姿容,什么空谷幽兰,在绝对的强权与死亡威胁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她所有的委屈、不甘和残留的矜持,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妾……妾身不敢……求王爷垂怜……”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身体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反而更紧地蜷缩进徐天坚硬而滚烫的怀抱,仿佛那里是唯一能躲避风暴的港湾。那份刻意讨好的柔弱与依赖,虽显生涩,却因她惊心动魄的美貌而显得格外诱人。
徐天感受着怀中温香软玉的颤抖与顺从,鼻端萦绕着那清冽幽香与情欲气息混合的味道。多日征战的疲惫似乎再次被这极致的温柔乡稍稍抚慰。他收紧手臂,将这份属于胜利者的、活色生香的战利品更紧地禁锢在怀,下巴抵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发顶。
广陵城破的烽火,汴梁宫阙的阴影,似乎都暂时被这锦帐内的温香暖玉隔绝在外。然而,那双深潭般的眼眸深处,冰封的野心与杀机,从未有片刻消融。
享用战利品,是为了积蓄力量。
枕戈待旦,只为下一场更彻底的征服!
帐外,凛冽的寒风卷过辕门高杆上那面狰狞的铁签玄色王旗,发出猎猎的呼啸,如同无数战魂在齐声呐喊。更远处,长江的怒涛声,淮南军连夜拔营、装船的号子声,隐隐传来,汇成一曲冰冷而激昂的乱世战歌。
明日,当第一缕晨曦刺破黑暗时,这头刚刚在温柔乡中稍作休憩的猛虎,将再次亮出他足以撕碎一切的獠牙,扑向那最后的猎物——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