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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监狱长的特别对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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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高墙内的日子,依旧按着它固有的、沉闷的节拍前行,但对于陈墨而言,空气中某些无形的东西确实发生了改变。这种改变并非锣鼓喧天的宣告,而更像冬末悄然渗入冻土的暖意,细微却切实。

王劲松母亲的病情,在按照陈墨所拟的后期巩固方案调理一个多月后,取得了连陈墨自己都感到欣慰的稳固好转。晨僵基本消失,关节肿痛已退至阴雨天偶有酸胀的程度,畏寒乏力大为改善,胃口和精神头都好了起来,甚至能在天气晴好时,由保姆陪着在小区花园里缓慢散步了。对一个被顽疾折磨多年的老人来说,这近乎新生。

这份“新生”,在王劲松心里,转化成了对陈墨难以言喻的感激与一份沉甸甸的亏欠。他是个原则性极强、甚至有些冷硬的人,但母亲的痛苦与康复,触碰了他内心最柔软也最不容侵犯的角落。他无法公开报答一个囚犯,那会将他置于违规甚至违法的境地,也会给陈墨带来无法预料的麻烦。但他无法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于是,一些心照不宣的“安排”,如同润物无声的春雨,悄然落在了陈墨身上。

陈墨的劳动岗位被正式、合理地调整到了“监狱绿化与辅助性生产管理”岗位,主要负责那个已经颇具规模的“药用植物角”及其向邻近一小片荒地的扩展区域。这里相对僻静,活计不重,且有充分的理由让陈墨接触泥土、阳光和各种植物。王劲松甚至特批了一小笔经费(名义上是改善监狱绿化环境),用于购买一些监狱农场自产之外的、常用的草药种子或幼苗。

他的饮食,在囚犯标准范围内,得到了最“优厚”的对待。分餐时,他的那份总是不经意间多出些实在的菜蔬或蛋白质;偶尔,他会在枕头下发现一个干净的苹果,或一小包独立包装的饼干——来源心照不宣。陈墨对此坦然接受,不张扬,也不刻意推拒,他知道这是王劲松表达谢意的方式,推拒反而让对方难堪,只需将这份心意转化为更沉静的日常即可。

更重要的是,来自其他囚犯的恶意窥探和潜在威胁,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了。狱警们在巡查时,目光掠过陈墨所在区域,会多停留一瞬,那眼神里少了审视,多了些不易察觉的“留意”。曾试图找茬的铁砧,在一次无关紧要的违规中被抓了典型,调去了更辛苦的监区劳作。消息灵通的囚犯们都明白了,这个平时不声不响、只与草药打交道的陈墨,背后站着监狱里最有权力的那个人。敬畏,有时比友谊更能提供安全距离。

然而,所有这些“照顾”,在陈墨心中激起的涟漪,远不如王劲松一次看似不经意的安排来得深刻。

那是一个周四的下午,王劲松将陈墨叫到了他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没有别人,王劲松也没有穿制服外套,气氛比以往任何一次见面都要缓和。

“陈墨,”王劲松开门见山,但语气并不严厉,“你管理的那片草药角,规模扩大了,需要人协助,也需要更系统的整理。另外,监狱图书馆整理出一批旧书,有些是中草药图谱、民间验方汇编之类的,没什么人看,但堆着也是浪费。我考虑了一下,决定给你安排一个独立的、相对安静的值守兼整理岗位。”

陈墨静静听着,心中有些疑惑,这似乎超出了单纯照顾的范畴。

王劲松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陈墨,仿佛在斟酌词句:“监狱西角,靠近老围墙那里,有一排废弃多年的平房,最早是仓库和值班室。其中一间稍微整理过,还算干燥干净,以前偶尔用来堆放淘汰的农具。我让人清理出来了,以后你就搬到那里单独居住,同时也负责照料隔壁库房里那些旧书的防潮防虫,以及……专心打理你的草药。那里离主监区远,安静,也免得人多眼杂。”

单独居住?这在管理严格的监狱里,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待遇。陈墨心中一震,抬头看向王劲松的背影。

王劲松转过身,目光复杂地看着陈墨,压低了些声音:“我知道,你和你那位……师父,微晶子道长,所学非同一般。这样的环境,或许更利于你……静心,研习。” 他顿了顿,声音更轻,却字字清晰,“只要不违反大的监规,不惹出事端,你在那方小天地里做什么,我不多过问。但你需记住,分寸。”

陈墨刹那间明白了。王劲松不仅是在报恩,更是一种基于观察和某种直觉的、大胆的“投资”与“默许”。他或许不完全理解陈墨与微晶子师父之间那种超越时空的传承与联系的具体形态,但他敏锐地感觉到,给陈墨一个相对独立、不受过多干扰的空间,对于陈墨保持那种沉静和“医术”的精进是有益的。这既是对陈墨的进一步回馈,也可能隐含着某种更深远的期待——或许,在未来某个时候,陈墨的“不同寻常”能再次派上用场。

更重要的是,那句“利于你静心,研习”,几乎是对陈墨与师父微晶子之间那种特殊精神联系或修行状态的模糊认可与许可。在这四面高墙之内,这无异于给予了一片独一无二的、精神上的“自留地”。

“谢谢王监。” 陈墨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郑重地点头。千言万语,都在这一点头之中。他感激这份超出常规的信任与安排,也深知其中蕴含的责任与需要恪守的界限。

搬家进行得很低调。陈墨的个人物品本就极少,只有几件换洗衣物、一些自制的简陋工具、以及一个用油布仔细包裹的小小布包,里面是几本手抄的、字迹已然模糊的笔记——那是师父微晶子早年传授他医药知识时,他记下的只言片语,以及后来在狱中凭记忆补录的一些心得体会。这个布包,是他最重要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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