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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地听瓮里有人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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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一瞬间的犹豫。

“放!”

墨鸢冷冷吐出一个字。

她腰间的铜管猛地喷出一股黄白色的烟雾。

那不是毒气,是工科特制的“迷瘴粉”,主料是干辣椒面和石灰粉,那滋味,谁吸谁知道。

“咳咳咳——!我的眼!”

一片剧烈的咳嗽声和惨叫声中,屯卒们捂着眼睛乱作一团。

几乎是同时,山谷两侧响起了凄厉的鸣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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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轲生带着接应小队在侧岭上搞出来的动静。

他们利用山谷的回音壁效应,几十个人硬是跑出了千军万马包围过来的气势。

“援军到了!撤!”屯长哪还顾得上我们,捂着流泪的眼睛带头就跑。

趁着这乱劲,我们架起伤员,一头扎进了茫茫晨雾之中。

返程的马车上,柳媖抱着骨瘦如柴的兄长哭成了泪人。

我坐在车辕上,听着车厢里的哭声,拿出了笔墨。

“老丈,”我看着那个被救出的辽东老农,“把你这十年的日子,说给我听听。你怎么被抓的,怎么干活的,死了多少人,谁贪了你们的口粮……一字一句,别漏。”

老农愣住了,似乎从没想过会有官家的人愿意听这些烂泥里的事。

他开始讲,声音从颤抖到麻木,再到最后的声嘶力竭。

我手中的笔没有停,这篇《辽东役民录》,每一个字都像是蘸着血写的。

路过一个驿站时,恰逢地方官吏在强征民夫修缮花园。

百姓敢怒不敢言,一个个像待宰的牲口。

我让墨鸢把《役民录》拓印了十份,直接刷了浆糊,啪地一声贴在了驿站最显眼的粉壁上。

末尾留了一句话:“你们的苦,有人记着。”

这句话就像是一颗火星子掉进了干柴堆。

当夜,驿站的后门差点被挤破。

数十个衣衫褴褛的流民冒死送来了布条、木片,上面写满了控诉:郡守如何私吞修路款,豪强如何强征幼童……

我照单全收,全部封进象征最高机密的三级密封筒,交给信风使连夜送往咸阳。

第十日黄昏,咸阳那巍峨的轮廓终于出现在地平线上。

夕阳如血,将那座巨兽般的城市染得通红。

回头望去,来时的那条旧驿道上,居然有百姓自发地搬运石块修补断桥。

他们不为官府,只为那张贴在墙上的《役民录》。

“大人,”柳媖眼眶还是红的,轻声问道,“您说……等风议亭真的建起来,他们真的会愿意写字吗?”

我望着天边那轮即将沉没的残阳,缓缓点头:“只要有人肯听,就永远有人敢写。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想死得无声无息。”

话音未落,前方官道上卷起一阵黄尘。

一骑快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到我面前,马上的骑士甚至没等马停稳就滚落下来,双手捧过一支乌木令箭。

那是嬴政的贴身令箭,见箭如见君。

“传陛下口谕——”骑士喘着粗气,神色凝重得吓人,“赤壤君即刻入宫,不得延误!宫门已为您留了缝,马不停蹄,直入麒麟殿!”

我接过那支还带着骑士体温的令箭,指尖摩挲过上面繁复的云纹。

这不像是嘉奖,更像是暴风雨前的最后一次预警。

我翻身上马,狠狠一夹马腹。

宫门深似海,而在那重重宫阙之后,等待我的,不知是雷霆震怒,还是另一场更凶险的博弈。

当我步行穿过长长的甬道,踏上麒麟殿的台阶时,大殿内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满朝文武肃立两旁,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而在大殿正中央,那个平日里最讲究“体面”的御史大夫冯劫,此刻正背对着我,脊背挺得笔直,像是一杆随时准备刺出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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