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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他喊我名字时,声音比我先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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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像野兽的低语,贴着地面卷起枯叶和沙尘。

那些细密的红色光线,随着风的节奏微微晃动,像一张巨大的、呼吸着的蛛网,将这片荒芜的山地彻底封锁。

我体内的血液似乎都和岩石一样冷了,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着危险。

脑海深处,一幅高帧率的画面正在反复播放。

那是我独有的能力,一种能将瞬间记忆无限放大的“金手指”。

画面定格在黑影落地的那一刹那,靴底的防滑纹路被我的记忆纤毫毕现地勾勒出来,每一个凹槽的深度,每一处磨损的痕迹,都与我记忆中顾昭亭的作战靴分毫不差。

然而,当画面慢放到千分之一秒,那个决定性的破绽暴露了——他的右脚踝在缓冲落地时,向外翻转的角度,比他习惯性的动作多了整整三度。

一个微不足道,却致命的偏差。

那是新装配的仿生关节才会有的机械冗余。

组织内部的传闻是真的,他们已经开始使用“复刻体”来执行最危险的任务。

这些完美的复制品,可以模仿目标的一切行为模式、战斗技巧,甚至声音,但它们无法复制刻在骨子里的创伤记忆。

顾昭亭的右脚踝在一次任务中被炸断过,后来虽然康复,但那之后他的每一次落地,右脚都会下意识地向内收紧一度,以减轻那根曾经断裂过的骨头所承受的冲击。

我想起七岁那年,暴雨把我们困在废弃的防空洞里,雷声在头顶炸响。

我吓得发抖,他却一脸平静地掰着手里的饼干,分给我一半。

我问他,之前跟人打架摔断了胳膊,现在还疼吗?

他嚼着饼干,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我记了很多年的话:“真正疼的地方,走路不会响。”

疼痛会改变一个人的习惯,那是烙印在神经末梢的本能,是任何数据都无法模拟的真实。

蛛网般的红外线依然在闪烁,但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我缓缓地、极其小心地脱下左脚的作战靴,冰冷的空气立刻刺痛了我的皮肤。

我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一枚银戒指,将它紧紧贴在我左脚足弓中心一道陈旧的疤痕上。

那道疤是十岁那年,我为了够一个鸟窝从树上摔下来,摔断了两根肋骨时留下的。

顾昭亭把我从山里背到镇上的诊所,整整五公里山路,他的呼吸和汗水都滴在我的脖子上。

这枚戒指是他母亲的遗物,我曾戴在手上,但在那次受伤后,他亲手把它穿在一条绳子上,挂在了我的脖子上,说它能保佑我。

而将它贴上这道旧疤,是我们之间最私密的信号——我在这里,我还活着,我不是替代品。

我闭上眼睛,开始默数自己的心跳。

一下,两下……时间在极度的寂静中被无限拉长。

每一次风吹草动,都像死神的脚步声。

我能感觉到红外线网在缓慢地收缩,留给我的空间越来越小。

当我的心跳数到一千零二十下时,整整十七分钟过去了,风向变了两次,我的手脚已经冻得麻木。

就在绝望即将吞噬我理智的最后一刻,东北方向,约莫五十米开外的一处灌木丛里,传来一声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金属碰撞声。

像是子弹壳掉落在石头上的声音。

清脆,短促。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随即狂跳起来。

这是我们当年玩“杀人游戏”时约定的信号,代表“安全,可以行动”。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从岩缝中钻了出来,像一只狸猫般无声地贴地移动。

但我没有直接朝着信号源跑去,那太明显了,可能是陷阱。

我转身钻进旁边一条更加隐蔽狭窄的地裂带。

这里是几十年前采石场爆破失败留下的断裂层,犬牙交错,地图上根本没有标注。

但我记得,我和顾昭亭小时候曾把它当成秘密基地,它的尽头,就通往那个废弃的防空洞。

在黑暗的地裂带中穿行时,我故意用脚后跟踩碎了几根横在地上的枯枝,留下清晰的足迹。

接着,在一个拐角处,我停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块蜡油,小心地拓下我自己的鞋印,然后反向粘在一米多高的树干上。

任何依赖视觉追踪的人看到这个痕迹,都会以为我在这里稍作停留,然后折返了。

但这只是第一层伪装。

真正的杀招,是我沿途撒下的一撮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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