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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我挖开的不是土,是二十年前的产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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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指尖触碰着泥土中的那截森白,一种彻骨的寒意顺着银戒蔓延至心脏。

那不是恐惧,而是某种尘埃落定后的死寂。

脑海中,金手指投射出的蓝色光屏上,二十年前镇卫生所的平面图清晰得如同昨日,每一个房间的标注都冰冷地刺痛着我的神经。

产房,停尸间,药房……还有姥姥口中那栋“腊月二十三难产最多”的老楼。

如今它只剩一片废墟,可地基的轮廓依然顽固地嵌在大地之中。

一个疯狂的念头撕裂了我所有的认知。

“覆模舱”根本不在什么地下实验室,它就在这里,就在我脚下,在那间早已坍塌的产房正下方。

一层厚厚的蜡封,像巨大的琥珀,将它与世隔绝,隔绝了所有生命的气息,也隔绝了“容器”与本体之间那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感应。

那串编号,“苏—09—17”,原来根本不是某个人的代号。

苏,是苏醒,是那个被封存的“本体”即将苏醒的倒计时。

母亲,腊月二十三,大出血,接生的赵姨……我,凌晨三点,呱呱坠地。

我不是一个被从死神手中抢救回来的幸运儿,我从一开始,就是一件作品,一个成功将某个意识“附着”其上的活体模型,一个完美的、独一无二的原型。

身后的工兵铲还插在土里,我没有回头去看它。

我弯下腰,用手撑着地面,任由指尖的伤口再次裂开,让一滴殷红的血珠垂直落下。

它滴在蜡膜的边缘,沿着一道细微的裂缝缓缓渗入。

我知道,这块蜡膜像一个记录仪,刚才发生的一切,包括我的表情、我的动作、我挖掘的痕迹,都已经被它完整地“吸收”了。

我缓缓站起身,动作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慌和疲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仿佛一个侥幸逃脱后准备立刻远遁的猎物。

然而,在我转身的瞬间,手指却不着痕迹地从口袋里捻出一点蜡屑,那是从打火机里刮出来的,混着我伤口上凝固的血丝。

我将它飞快地抹在旁边一根不起眼的木桩底部。

在任何可能的监视视角下,这都像是一个人在慌乱中扶住木桩时不小心留下的擦痕。

但真正的陷阱,藏在气味里。

我的血液,混合着一种只有北坡山洞附近才有的特殊苔藓孢子,那是我童年时为了躲避父亲的打骂,和顾昭亭一起攀爬时蹭在身上的。

这种独特的、几乎无法被复制的气味组合,是我们之间无声的密码。

如果来追我的人是顾昭亭本人,他一定能嗅出这其中的含义;但如果来的只是一个“模型”,一个被植入了追踪程序的复制品,它只会按照预设的路径,在我逃离的方向上进行拦截。

我没有选择大路,而是沿着记忆中那条废弃的采石场旧道,一步步向北坡深处走去。

我的脚步开始变得沉重,呼吸也刻意地调整得急促而紊乱,完美地模拟出一个体力严重透支、濒临极限的状态。

金手指的扫描界面在我视网膜上同步刷新,冷静地分析着周遭的一切。

左侧的岩壁上有三处凹陷,是绝佳的伏击点。

右侧一棵枯死的槐树后面,信号波动异常,极有可能藏着短距离通讯器。

当我数到第七棵松树时,我的脚下“恰好”一软,整个人踉跄着向前扑倒。

摔倒的瞬间,我用最快的速度将那枚银戒从指骨上褪下,塞进了鞋垫的夹层里。

同时,右手蜷缩的指甲,在左手掌心狠狠划下一个十字。

这是我和顾昭亭小时候玩捉迷藏时约定的信号,不是求救,而是“假困”,意思是:我在引诱敌人,准备反杀。

陷阱已经布下,诱饵也已就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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