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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贼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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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闷哼一声,下盘彻底失控,整个人如同被砍倒的木桩,又像是笨拙的滚地葫芦,毫无缓冲地向前猛扑出去,“砰”地一声脸朝下重重砸在地上!鼻梁骨断裂的剧痛和酸爽瞬间冲垮了他的神经,温热的鼻血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糊了满脸,眼前一片血红,只剩下痛苦的呜咽。

整个过程快得令人窒息!从痞子摔倒到周振华出手制服两人,总共不到十秒钟!

那个最开始摔懵了、刚挣扎着坐起来的痞子,目睹了这电光火石间如同暴力美学般的碾压场面,看着同伴们惨叫着瞬间失去战斗力,看着那个如同铁塔般矗立在黑暗中的身影,他大脑一片空白,极致的恐惧瞬间冲垮了他的膀胱括约肌,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裤裆处迅速洇湿了一大片,一股骚臭难闻的气味弥漫开来。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牙齿上下磕碰的“咯咯”声。

周振华甚至没有怎么移动脚步。他依旧站在那片阴影与光晕的交界处,月光偶尔顽强地穿透云层缝隙,短暂地照亮他冷硬如岩石的下颌线,以及手中那根看似普通、此刻却散发着令人胆寒气息的白蜡木棍。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在暗夜中锐利得如同鹰隼、冰冷得如同万年寒冰的眸子,缓缓地、极具压迫感地扫视着地上哀嚎、呻吟、失禁的入侵者。

那目光比三九天的冰锥更刺骨,比死神的凝视更令人绝望,让那几个痞子如坠冰窟,浑身筛糠般颤抖,连痛苦的呻吟都不自觉地压低了下去,只剩下绝望的恐惧。

“饶……饶命……好汉……英雄……饶命啊!!”那个手腕被打断的痞子忍着撕心裂肺的剧痛,涕泪横流,哆哆嗦嗦地哀声求饶,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们错了……有眼不识泰山……再……再也不敢了……是……是猪油蒙了心……”

“别……别杀我们……我们就是……就是想偷点钱……是……是有人告诉我们这家有钱……”

“求求您……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我们这就滚……立刻滚……永远不敢再来了……”

大黄此时才迈着沉稳威严的步伐,从阴影中踱步出来。它没有狂吠,只是走到那个试图挣扎着爬起来的、满脸是血的痞子身边,低下头,琥珀色的眼睛冰冷地盯着他,从喉咙深处发出持续而恐怖的低声咆哮,露出森白锋利的牙齿,灼热的呼吸喷在那痞子的脸上。那痞子立刻吓得僵直不动,连呼吸都几乎停止,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周振华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却带着一种仿佛来自九幽之下的冰冷寒意,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那些痞子的心上:“谁指使的?”

“没……没人指使……就是我们自己……瞎了狗眼……求……”瘫坐在地、尿了裤子的那个哭喊着抢答,语无伦次。

周振华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木棍轻轻在地上顿了顿。笃。一声轻响,却如同丧钟敲在那几人心头,吓得他们集体一哆嗦。

“是……是村西头的王二麻子!!”另一个鼻青脸肿、鼻血长流的痞子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带着哭腔抢着喊道,生怕说慢了那根可怕的木棍就会落在自己身上,“是他!是他撺掇的!说您家盖了新楼……生意红火……肯定……肯定存了不少现金……说……说您就是普通农家……好得手……”

王二麻子。周振华记下了这个名字,眼神更冷了一分。那是村里有名的懒汉二流子,平时就好吃懒做,偷鸡摸狗。

他不再多问一句废话。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村长老周福贵的电话,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只是通知一件寻常小事:“福贵叔,家里进了几只吵人的老鼠,过来处理一下。”

电话那头的周福贵显然刚从睡梦中被惊醒,还有些迷糊,但听到周振华这平静语气下隐含的意味,以及背景里隐约传来的痛苦呻吟,一个激灵瞬间清醒:“啥?!老鼠?振华你没事吧?我马上带人过来!”

不到十分钟,周福贵就带着几个被紧急叫醒、还揉着惺忪睡眼但都身强力壮的村民(包括高大壮),拿着手电筒和棍棒,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周家小院外。院门是开着的,当他们冲进院子,手电光柱扫过院内景象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石板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四个身影,正在痛苦地呻吟、蠕动。一个捂着手腕惨叫,一个满脸是血哼哼唧唧,一个抱着腿蜷缩成一团,还有一个瘫坐在地上一摊水渍里瑟瑟发抖、语无伦次地求饶。而周振华,则穿着睡觉的汗衫布裤,赤着脚,手持一根木棍,如同门神般面无表情地站在堂屋门口,身边还蹲坐着威风凛凛、目光警惕的大黄。

地上,还掉落着一把明晃晃的弹簧匕首。

这……这哪里是进了老鼠?这分明是经历了一场恶战!可看周振华那气定神闲、毫发无伤的样子,又分明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式的“教育”!

“振……振华……这……这是咋回事?”周福贵结结巴巴地问,手电光在那几个痞子惨不忍睹的脸上扫过,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同来的村民也都看得心惊肉跳,看向周振华的目光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敬畏。

“入室抢劫未遂。”周振华语气平淡地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他用木棍指了指地上的匕首和其他掉落在地上的撬棍、麻袋等工具,“人赃并获。交给你们了,报警处理吧。”

村民们这才反应过来,立刻上前,七手八脚地将那几个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只剩下恐惧和痛苦的痞子粗暴地捆了起来,嘴里忍不住骂骂咧咧:

“狗日的!是刘三、王老五这几个王八蛋!”

“活腻歪了!敢来振华哥家偷东西!”

“还带着刀子!这是要谋财害命啊!”

“打得好!振华哥,就该往死里揍这群社会的渣滓!”

周福贵气得脸色铁青,胡子都在发抖:“反了!真是反了天了!平日里游手好闲就算了,竟然敢干这种掉脑袋的勾当!必须送派出所!从严处理!”他指挥着村民,同时感激又后怕地对周振华说:“振华,多亏了你啊!不然真要出大事!你没伤着吧?”

“没事。”周振华摇摇头。

这时,高红梅才敢抱着依旧懵懂、却被外面动静吓得呜呜叫的小灰灰从屋里出来,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看到丈夫安然无恙,敌人已被彻底制服,村民们也都赶到,她终于彻底放下心来,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周振华立刻上前一步,伸手稳稳地扶住她,同时将呜呜叫的小灰灰接过来,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背,声音放缓了许多:“说了没事了,几只小毛贼而已。吓到了?”

高红梅摇摇头,又点点头,倚靠着丈夫坚实的手臂,看着院子里被捆得结结实实、惨不忍睹的几个痞子,心有余悸,但更多的是为丈夫感到骄傲和后怕带来的轻微颤抖。

大黄见女主人出来,走过去用大脑袋蹭了蹭她的手心,发出呜呜的安慰声。

警车很快呼啸而至,红蓝闪烁的警灯划破了月亮河宁静的夜空。民警们看到院内的情景,听了村民和周振华简单冷静的叙述,查看了现场和凶器,也是面色严肃,将四个彻底蔫头耷脑、如同丧家之犬的痞子铐上警车带走了。临走前,带队的民警还特意跟周振华握了握手,语气带着敬佩:“同志,好身手!也多亏了你,不然财产损失不说,人身安全都可能受到威胁。感谢你为我们打击犯罪提供了帮助!(他看了一眼那几个痞子的惨状,嘴角微妙地抽动了一下)……当然,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是以确保自身安全为首要,及时报警。”

周振华只是淡淡点头:“辛苦了。”

这一夜,“周小庄”的惊险经历和周振华以一敌四、如同砍瓜切菜般轻松制服持械歹徒的事迹,如同插上了翅膀,以比警车速度还快的惊人速度传遍了月亮河村及其周边的每一个角落。

经此一事,再无人敢轻易打“周小庄”和周振华一家的主意。所有人都在私下里议论纷纷,添油加醋地描绘着周振华那神鬼莫测的身手和那晚的恐怖气氛。他的“深不可测”,在村民们心中再次增添了铁血、强悍、令人敬畏且不可撼动的浓重一笔。而他守护家园和家人的决心与能力,也成为了月亮河畔一个令人安心又略带传奇色彩的传说。

至于那个撺掇此事的王二麻子,据说第二天就吓得收拾细软跑路了,很久都没敢在月亮河附近露面。而周家小院,在经历了这场夜间的风波后,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祥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周振华自己知道,有些底线,不容触碰,而他有足够的力量和决心,守护好这片属于自己的、平静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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