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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新生记:算筹刻度里的民心新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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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平二十一年惊蛰,议事会大厦的铜铃在蒙蒙雨雾中轻响,第一声铃音未落,主阵的民生改善指数已跳至91%——这是巡访整改三个月来的最高值。我摩挲着案头那架赵铁锤送的铁风车,扇叶上还沾着北冰洋省的煤屑,风从窗缝钻进来,带起一串声,像在数着账本上的新数据。风车的铁轴是用平府公共交通集团换下来的旧马车轴改的,赵铁锤说废铁也能转出新意思,此刻倒真像个不知疲倦的账房先生,替民心算着一笔笔明白账。

全息屏上,三十三省的整改进度条次第亮起,像春雨洗过的田埂,透着润润的绿。花省学司的新生录取名单公示第三日,寒门学子占比从17%升至63%,公示栏前挤满了带干粮的家长,有个瞎眼老汉让儿子逐字念名单,听到自家孙子的名字时,枯瘦的手在算筹串上摸了三遍,说这串算筹,总算没白攥。闽省宁建府阳建县的议事会新增十二张木椅,椅腿上还留着木匠的凿痕,坐上去的是挑夫陈三、织工林嫂和菜农王老汉,陈三的扁担就靠在墙角,林嫂的围裙还沾着棉絮,王老汉的草鞋上带着菜泥,他们说这椅子沉,坐上去踏实。皇家建设集团的钢筋检测合格率,终于从62%爬回98%,检测员小李把最新报告贴在工地门口,旁边用红漆画了把算筹,说这数要是再降,我就把自己绑在钢筋上晒太阳。

最醒目的是海府的民心热图,红色的暖流漫过每个曾被巡访过的村寨,像惊蛰后的春潮,漫过冻土,催出绿芽。热图上最烫的点,是花省花府花县衙前乡里文村,那里的议事会灶台刚蒸出第一笼新麦馒头,二十三个代表围着木桌分馒头,谁也不多拿,说民心就像这笼馒头,得匀着吃才香。

陛下,花省学司的整改折子到了。朱静雯的全息投影捧着卷宗,机械义眼映着密密麻麻的批注,金属指节在二字上停顿片刻。新上任的学司郎中李默是个左撇子,账本上的字都向左歪,却一笔一画透着实在:追讨挪用银七千三百两,修缮教室十二间,更换漏雨瓦片三百二十七片,辞退收受贿赂的学官三人,补录寒门学子四十二名。最有意思的是附页的算筹选课制细则,学子们用竹制算筹投票,每根算筹代表一票,投给最受欢迎的算术先生周夫子的算筹,在竹筒里堆得像座小山,而总爱说读书是为做官的张夫子,竹筒里只躺着三根,如今正戴着草帽在藏经阁扫落叶,据说他扫得格外仔细,说这叶子比我的老脸干净。

我翻开卷宗,夹着张泛黄的纸,是花县寒门学子王二丫的选课票,算筹画得歪歪扭扭,却在算术先生栏下画了三个圈。票根背面用铅笔写着我要算清地主的账,字迹被眼泪晕开了一小块。这姑娘去年被顶替名额时,在学司门口跪了三天。朱静雯调出她的学籍卡,最新评语是算术课上能用算筹算出十三种分粮法,旁边贴着张她的作业本,最后一页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科学院徽章,

正说着,王二丫的课间影像跳了出来,她正蹲在学堂后的槐树下,教几个更小的娃用石子算收成。一亩地打两石麦,十亩就是二十石,地主拿走一半,咱还剩十石,够吃八个月,她捡起颗白石子,这是咱的,又捡起颗黑石子,这是地主的,等将来,咱要让黑石子越来越少,白石子越来越多。阳光透过槐树叶,在她的算筹课本上洒下光斑,课本的封皮补着块蓝布,是她娘的旧头巾改的。

赵铁锤的加密通讯突然跳进来,背景是平府公共交通集团的车库,机油味隔着屏幕都能闻见。陛下您瞧!他举着扳手敲了敲辆刚修好的马车,新换的轴承,俺们工人自己监工,保准跑三年不松垮。扳手敲在轴承上,发出的脆响,像在数算筹。车库墙上贴满新账本,每笔油钱、维修费都用红笔标着职工代表共审,旁边是七八个摁在一起的指印,有老茧磨出的坑,有新疤结的痂,像朵挤着开的花。

老张师傅今早蒸了糖包,赵铁锤转身拍了拍个穿蓝布衫的老汉,说要给陛下捎两个,尝尝甜不甜。老张师傅的手在方向盘上磨出了厚茧,捏糖包时却格外轻,以前油钱被扣,我半夜跑车都得揣块咸菜,现在补了钱,能给孙子买糖葫芦了。他掀开驾驶座下的木箱,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三十七个糖包,这是给每个司机的,说吃了糖包,跑车不慌,剩下两个,您可得尝尝。

王春燕的消息紧随其后,附的是张北河省麦田的航拍图,图上的水渠像条银带,绕着绿油油的麦田打了个结。藁城县的水渠通了,她的声音带着麦香,背景里有青蛙叫,今年的冬小麦比去年早返青七天,老农们说,这是巡访带来的春信她蹲在渠边,掬起一捧水,水里映着她的布头巾,您看这水,清得能照见算筹纹,以前堵的时候,水浑得像泥汤,浇地都嫌硌得慌。

对了,理前乡贤达村的那三百斤赈灾棉,她突然压低声音,像怕惊着什么,俺们给缝成了棉裤,七户人家,每户五条,裤腰上都绣了朵小麦穗。镜头转向村口的老槐树,七个老人正坐在石碾上晒太阳,棉裤的蓝布面在阳光下发亮,最老的李奶奶摸着裤腰,这针脚密得像算筹,穿在身上,比抱着火炉还暖。有个瘸腿老汉站起来,跺了跺脚,以前冻得直哆嗦,现在能去地头看麦子了,这棉裤里啊,像揣着太阳。

全息屏突然弹出魏民望的紧急传讯,画面晃得厉害,像是在颠簸的马车上,老会长的胡子上沾着雨珠。陛下,藏西自治省的科学院支院出事了!他的声音带着喘息,怀里抱着个木箱,新拨的仪器被人换了包,送来的全是些掉漆的旧家伙,研究员们急得直拍桌子。他翻转镜头,实验室的墙角堆着十几个木箱,拆开的一个里露出台布满锈迹的望远镜,镜筒上的大明科学院字样被磨得只剩个字,旁边扔着个破算盘,算珠缺了三颗,是老研究员们临时凑合用的。

查物资调拨单。我指尖在屏上一点,藏西自治省的工部账册立刻展开,泛黄的纸页上,全新光谱仪三台几个字被红笔圈着,签收人的签名龙飞凤舞,像条歪歪扭扭的蛇。朱静雯的机械义手快速滑动,调出达瓦的小舅子——西域商队老板巴图的货运记录,惊蛰前五日,他的商队确实运了十二箱科研仪器,但卸货单上的签收人,是个查无此人的。

又是这种把戏。朱静雯调出达瓦的通讯记录,加密信息像串发霉的葡萄,透着酸腐气。惊蛰前三日,他与景王府长史有过七次加密通话,最后一条是货已换,银照收,观星楼的砖快砌完了。观星楼?我想起巡访时在藏西见过的土坡,老研究员说那里的星星最亮,可惜连块像样的观测台都没有,如今倒成了藏污纳垢的窝点。

雨越下越大,打在算筹纹窗棂上噼啪响,像无数根算筹在敲打民心的账本。我想起巡访时在藏西见到的老研究员,他叫次仁,头发白得像雪山,用算盘算星图时,指节磨得发亮,算珠被摸得包浆温润。仪器旧点不怕,他当时指着窗外的星星,就怕心也旧了,心要是锈了,再新的仪器也照不见星星。如今看来,达瓦的心不仅锈了,还生了蛀虫,把科研经费啃成了私盐和军械。

传全国议事会监察局,即刻赴藏西。我的声音透过雨幕,格外清晰,像敲在冰面上的算筹,查达瓦的贪腐链,查西域商队的后台,查景王府是不是又在伸手——告诉郑铁山,要是查不清,就把观星楼的砖一块块拆下来,看看每块砖里藏着多少猫腻。

三日后的寅时,郑铁山从藏西发来密报,画面里的雪还没化,他的眉毛上结着冰碴。陛下,这观星楼就是个幌子!他推开地下室的门,霉味混着盐味扑面而来,角落里堆着麻袋,拆开的一袋里露出雪白的私盐,达瓦挪用科研经费八万两,给小舅子盖了这座楼,地下三层全是私盐和军械,账本上记着景王用度,落款是长史的私章。账本是用藏汉双语写的,三月初五,送盐十担至景王府粮仓四月初二,运枪二十支至西域商队,墨迹还没干透,像刚流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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