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大官人揍帝姬,不良少女(2/2)
两把锋锐无匹的柳叶长刀,带著冰冷的杀意,一左一右,死死地架在了赵福金那细嫩雪白的脖颈上!刀刃紧贴著肌肤,只要轻轻一拉,便能让她香消玉殒!
「收、回、去!」扈三娘的声音如同九幽寒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著凛冽的杀气:「给、我、道、歉!」
冰冷的刀刃紧贴著皮肉,赵福金吓得浑身一激灵,小脸瞬间煞白。
可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骄横跋扈,让她那张小嘴儿比茅坑里的石头还硬!她非但不惧,反而梗著脖子,用那双又大又媚眼睛死死瞪著扈三娘:「你知道本....本小姐是谁吗?!你好大的胆子,你敢!!你动动我试试看!诛你九族。要你九族亲眷给我陪葬!」这小家伙说这话确实有股自然而然的气势。
扈三娘吓又吓不住,砍又不敢真砍!
她只能扭过头去求助大官人!
「呼——!」
大官人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额头上刚刚平复一点的青筋,此刻如同虬龙般再次暴凸起来,突突狂跳!
这小家伙身份高贵,到活脱脱的是个不良少女!
「够了!」
一声低吼!
大官人身形猛地一动,大手探出!一把狠狠攥住了赵福金胸前那华贵绫罗的衣襟往上一提「啊呀!」赵福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便如同被拎起的小鸡崽儿,双脚瞬间离地!
大官人看也不看惊魂未定的扈三娘和那群目瞪口呆的道姑,拎著这不断挣扎扭动的娇贵「祸水」,大步流星就朝暖棚外走去,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命令砸在身后:「你们在此地等著!」
大官人像拎著一只不听话的猫崽,提著不断扭动挣扎、发出羞愤惊叫的赵福金,大步流星朝暖棚外走去。
「放开我!你这粗鄙武夫!放我下来!」赵福金双脚离地,又羞又怒,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绣花棉鞋在慌乱中早已蹬掉,只余素白罗袜包裹的玲珑玉足在空中徒劳地踢踹著。
她哪里受过这等对待?羞愤之下,竟也顾不得仪态,握紧的小拳头雨点般砸在大官人结实的手臂和肩背上,力道虽不大,那份被冒犯的狂怒却是实打实的!
「你竟敢如此对我?!你信不信————信不信我让你后悔莫及!诛你九族!把你挫骨扬灰!」她尖声叫著,声音因气急而带上了哭腔,那「诛九族」的威胁,此刻听起来更像是绝望的嘶喊。
大官人恍若未闻,径直走到暖棚外一处僻静角落,猛地一转身!
在赵福金惊恐的尖叫声中,他竟顺势一坐,将手中那不断挣扎的娇躯往自己结实的大腿上一横!
「啊——!你要做什么!!」赵福金魂飞魄散,尖叫声几乎撕裂喉咙!她拼命扭动腰肢,双腿乱蹬!
回答她的是——
大官人显然是真动了气,下手又快又重,每一掌下去,都能清晰地看到那包裹在绸缎下,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般,剧烈地荡漾开一圈令人心颤的涟漪!
可见臀儿小归小,却扎扎实实的货真价实。
厚厚的布料虽阻隔了直接的皮肉接触,但那沉重的拍击力道却结结实实地透了进去!
「呜——!」
起初,赵福金还在尖叫怒骂,「混帐!逆贼!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全家!」
但随著那毫不间断、力道十足的巴掌如同骤雨般落下,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火辣辣的刺痛和那令人窒息的羞耻感,她的挣扎肉眼可见地弱了下去。扭动的腰肢变得无力,乱蹬的双腿渐渐瘫软,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无法控制地、细细密密地颤抖起来。
「啪!啪!啪!————」
巴掌还在继续,声音在寂静的角落显得格外刺耳。
那声音带著极致的委屈和无法言说的羞耻,她小小的身体随著每一记巴掌落下而剧烈地一颤,仿佛每一记都打在了她那高高在上的自尊心上。
十几记巴掌打完,大官人胸中那股邪火才算是发泄了大半。
他停下动作,粗重地喘息著。低头看去,只见膝上的小人儿早已没了之前的器张气焰,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软软地趴著,小小的肩膀还在不停地抽动,那压抑的、细细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听起来可怜极了。
看著这情景,大官人心头那股怒火像是被泼了盆冷水,瞬间熄灭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内疚和怜惜涌了上来。
唉————
大官人心中唱叹一声:到底是个金尊玉贵养大的娇娇女,也不过是个被家里宠得无法无天、不知人间险恶的小姑娘罢了。
不知天高地厚,更不识人心鬼蜮。
想想那些他亲眼所见的膏梁纨绔:
那薛蟠,不过一个破落皇商之子,便敢为抢个丫头打死人命!
京城高衙内仗著老子的势,夺人妻女、戕害性命直如儿戏一般!
便是个落魄如王三官,毛还没长齐,就已将那秦楼楚馆当作家门,嫖赌饮三般恶习,样样精通!
反观膝上这位小家伙,虽是嘴头子毒辣,性子骄纵,仗著贵胄的身份颐指气使————
可细细想来,似乎还真没听闻她干出过什么伤天害理、草菅人命的勾当?
顶天了,也就是仗著身份,让那些不开眼的吃些皮肉之苦、或是当众下不来台,折损些脸面罢了。
念及此处,大官人那颗心肠,越发地软和下来。
那原本按在赵福金纤腰上、带著几分禁锢力道的大手,不知不觉便松了劲。
掌心甚至带著几分怜惜与安抚意味,在那犹自微微颤抖、如同惊弓之鸟般的单薄背脊上,轻轻摩挲了两下。
「罢了————」大官人清了清喉咙,将声气放得又低又缓,隐隐透著一丝好好教一教的愧意,就当是还他哥哥那十数皮骏马和神臂弩,「我今日打你————」
话头刚起,膝上那软玉温香的身子便是一缩,呜咽之声又起,带著十二分的委屈,直往人心尖上钻。
「————非是要存心教训于你,」大官人叹了口气,语气愈发和软,如同哄著自家不晓事的孩儿:「实是要教你知晓,这天底下,并非处处都是善菩萨!你呀,不是回回都能撞上好运道的!」
他略顿了一顿,让这话沉甸甸地砸下去:「你且自己仔细想想,今日若撞见的那道姑,是个心黑手狠的歹人!」
「就凭你这横冲直撞的性子,只怕三魂七魄早被迷香摄了去,捆成个粽子,卖到那千里之外、最是下贱污秽的暗门子里做个娼妓!」
「到得那时,任你喊破了喉咙,叫穿了天地,又有何用?你道————你道你家中父兄,纵有泼天的权势,又能往何处去寻你这心肝宝贝?岂不是要急得肝肠寸断,生生呕出血来?!」
感觉那娇躯在他膝上猛地一僵,抽泣声也弱了几分,大官人知她听进了几分,趁热打铁道:「还有方才暖棚里,那扈三娘!人家也是个云英未嫁、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性子更是个刚烈的!」
「若她真是个心毒手辣、不管不顾的,你那些戳人心窝子的混帐话一出口,人家双刀只消这么一错——」
「你那细皮嫩肉的脖颈子上,立时便是两个透亮的血窟窿!你这如花似玉、
金枝玉叶的小模样,纵是美过天仙,没了脑袋,还谈什么尊贵?」
赵福金趴伏著,小小的身子依旧细细地颤栗不休,呜咽已变成了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噎。
听著那猫儿似的、可怜透顶的抽泣,大官人胸中最后一丝火气也烟消云散。
他俯低了身子又说道:「莫哭了————再说我,我若真是个心肠铁硬的,何至于这般隔著厚实裤子,只略施薄惩?」
「早该请出那浸透了井水、抽得死牲口的硬马鞭子来—
」
「照著————照著你这细皮嫩肉的地方,狠狠抽将下去!保管叫你————叫你皮开肉绽,十天半月,休想沾得床榻边儿!我————我这已是手下留情了!」
「今日如此冒昧责罚于你,实乃逾礼之举。然拳拳之心皆为君计,还望你能体谅。待回府后,我定向令兄负荆请罪,想必兄长明察我这番良苦用心,当能海涵。
」
他这般说著,那粗糙的掌心,又无意识地在她颤抖的背脊上轻轻抚了两下,倒像是安抚,又像是————回味著方才那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到的惊人弹软。
大官人正待放软了声气,准备把这小家伙从膝上扶起,温言抚慰一番。敦料那趴在腿上的玉人几,却有了动静。
只见赵福金那颗原本如同霜打娇蕊般、无力垂落抵在他腿上的臻首,竟似弱柳扶风,颤巍巍、娇怯怯地抬将起来。大官人只觉膝上一轻,下意识垂了虎目看去—
这一看不当紧,恰似三伏天里一桶滚油浇在心头,又似数九寒冬猛灌了一口烧刀子!
好个贵胄之女!这副文弱娇滴滴的模样,又更像了几分可卿!
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儿,此刻真个是:
泪痕纵横,恰似梨花浸透了三春雨。
腮边犹挂珍珠泪,点点晶莹,衬著那吹弹得破、羊脂白玉也似的肌肤,越发显得娇嫩可怜。
两弯笼烟眉,蹙著千般委屈。
琼瑶小鼻微微抽动,鼻尖儿一点嫣红,配著那微微开启、喘息细细、如同初绽玫瑰含露的樱桃檀口————
真真是:我见犹怜勾魂貌,铁石心肠也化绕指柔!
她年纪尚稚,平素那等嚣张跋扈、目下无尘的骄横气焰,此刻被一顿巴掌打得烟消云散,只余下少女天然的、带著几分懵懂稚气的倾国容色,偏又揉进了这被狠狠「教训」后的脆弱与娇怯,这份揉碎了又拼凑起来的美,直真蚀骨销魂!
简直抵得上金莲儿那天生尤物,又少了几分魅,多了几分真!!
大官人眼见她这副泪光点点、娇喘微微、不胜弱柳的可怜模样儿,只道是这金枝玉叶终于晓得怕了,要开口讨饶服软。心下不由一软,便欲堆下笑脸,说几句体己话儿。
怎料那小人儿,竟抬起泪眼,迷迷瞪瞪、恍恍惚惚地仰望著他。
大官人浑身筋肉倏地一紧!
他是什么人物?脂粉堆里打滚,绣榻之上称雄的魁首!
可————可眼前这位?
就在大官人满腹惊疑,几乎疑心自己错会了风情的当口一那赵福金一双水光、春雾弥漫的眸子,怯生生、直勾勾地锁定了大官人的脸。
她樱唇微颤,用那把方才还在呜呜咽咽、此刻却无端端染上了一抹慵懒沙哑、如同羽毛搔刮心尖的娇嫩嗓音,对著大官人,吐出了几个字:「你————你————」
她似乎羞极,贝齿轻咬,在那嫣红饱满的下唇上留下一点暖昧的齿痕,声若蚊蚋,却又清晰无比地钻入大官人耳中:
轰隆!
真真是晴空里一个霹雳!
直打得大官人三魂荡荡,七魄悠悠!
一股子邪火混合著难以置信的荒谬,从丹田猛地窜起,瞬间烧遍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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