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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大官人揍帝姬,不良少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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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大官人揍帝姬,不良少女

大官人一听赵福金那带著哭腔的控诉,心头火气「赠」地就窜了上来!

他眼神如刀,鼻腔里重重哼出一声冷笑,刚想开口讨个说法「呔!尔等,好生无耻!」

不料,对面那群穿著同样灰扑扑道袍的男道士堆里,一个稚嫩却故意拔高的声音抢先炸响!

只见一个约莫十岁、梳著道髻、脸蛋尚带几分婴儿肥的小男道童,跳著脚,手指头几乎要戳到对面一个女道童的鼻尖上,唾沫星子横飞:「撒谎精!放狗屁!原来如此,露馅了罢?这分明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怎就成了你们口中的强人」?我看是你们这群贼道姑,动了凡心,眼馋这小姐儿生得标致,想强掳了去给你们那鸟不生蛋的庵里当徒弟,充门面吧!呸!好不要脸!」

他这话尖酸刻薄,如同淬了毒的针,引得他身后几个男道士也跟著捋须点头,面露鄙夷。

「呵!」

对面坤道队伍里,一个年纪相仿、眉眼却带著几分泼辣刁钻的小女道童,闻言立刻发出一声短促刺耳的冷笑。

她双手叉腰,胸脯一挺,毫不示弱地顶了回去,声音又脆又利,如同炒豆子:「放你娘的罗圈屁!你们这群臭牛鼻子,耳朵里塞了驴毛不成?只听这狐媚子哭两声,就酥了骨头,信了她的鬼话连篇?」

「我们师父是救了她还见她根骨清奇,有几分道缘,这才好言相劝,想引她入我玄门正宗!是她自己不识抬举,撒泼打滚,还污言秽语辱骂祖师!怎么就成了我们强抢」?」

「你们这些臭男人,见了漂亮皮囊就走不动道,听风就是雨,猪油蒙了心的小王八!小猢狲倒会栽赃!以后你这小王八也是个老扒灰!」

这小女道童骂起人来,如同连珠炮,又快又毒,气得对面那小男道童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林朝英————你...你血口喷人!强词夺理!」小男道童气得跳脚,指著她鼻子骂道:「分明是你们仗著人多势众,欺负弱女!我王喆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教训教训你这牙尖嘴利的泼妇!」

「呸!王喆!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小女道童满脸鄙夷,下巴抬得老高:「教训我?你先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熊样!有种放马过来,姑奶奶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好!好!好!」王喆被彻底激怒,小胸脯气得一鼓一鼓,猛地向前一步,摆开一个自认为正气凛然的架势,声音都变了调:「林朝英!休得猖狂!我王喆堂堂七尺————呃,堂堂男子汉,岂能占你女流之辈的便宜?今日我就让你三招!三招之内,绝不还手!免得传出去,说我欺负女娃儿!」

「放屁!谁要你让?」林朝英柳眉倒竖,眼中寒光一闪:「看打!」

话音未落,这小丫头片子身形竟出奇的快!

如同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哧溜」一下就蹿到了王喆跟前!

小手一扬,五指成爪,带著一股刁钻的劲风,直取王喆那张还算白净的脸蛋!嘴里还骂著:「撕烂你这张臭嘴!」

王喆吓了一跳,慌忙侧头躲闪,嘴里兀自喊著:「一招!」

林朝英一招落空,更怒,小脚一跺,身子滴溜溜一转,又是一记扫堂腿,带著风声扫向王喆下盘!「两招!」

王喆狼狈地跳开。林朝英得势不饶人,如同发怒的小雌豹,合身扑上,小手乱抓,指甲专往王喆脸上、脖子上招呼。

两边那群本该劝架的成年道士、道姑们,此刻竟如同看猴戏一般,抱著胳膊,冷眼旁观!

男道士这边,那山羊胡老道甚至还捻著胡子,微微颔首,仿佛在品评王喆的步法!

坤道那边,为首那个板著脸的中年道姑,也只是冷冷地看著林朝英撒泼,嘴角似乎还挂著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

整个暖棚里,只剩下两个小道童如同斗鸡般打得不可开交的呼喝声、桌椅被撞歪的吱呀声、以及————角落里响起的一声不合时宜的、压抑不住的轻笑!

大官人、洪五、扈三娘三人看得是目瞪口呆,面面相觑,感情这一群道士脑子都不灵光,竟没有人搭理这边。

这————这算哪门子事?说好的道门清净地呢?怎么成了泼妇骂街、顽童打架的腌臜场?

大官人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身旁的赵福金—一只见这位刚刚还哭得梨花带雨、

撕心裂肺的赵家小姐,此刻竟不知何时止住了眼泪!

她脸上泪痕犹在,鼻头还有点红,可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里,哪里还有半分恐惧和委屈?

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发现新大陆般闪闪发亮的兴奋光芒!她微微张著那饱满红润如樱桃的小嘴,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舔了下唇瓣,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踮著脚尖,伸长了雪白的脖颈,一双水汪汪、媚意天成的眸子,更是眨也不眨,死死胶著在场中那两个翻腾跳跃的身影上!

那神情,专注得如同在看一出精彩绝伦的猴戏,嘴角甚至还抑制不住地向上翘起,露出一丝天真又没心没肺的傻笑。

看得兴起处,这小姑奶奶竟旁若无人地从那紧裹著小臀儿的绸缎袄裳口袋里,窸窸窣窣地摸出一小把油亮喷香的瓜子儿来!

只见她两根春葱似的、染著淡淡蔻丹的纤纤玉指,拈起一粒饱满的瓜子,姿态说不出的娇慵随意。

那粒瓜子儿被她轻轻巧巧地送入口中,不偏不倚,正在那两片丰腴湿润的唇瓣之间。

贝齿微启,只听得「咔吧」一声极其细微又无比清晰的脆响,瓜子壳应声而裂!

随即,她那灵巧湿滑粉红的丁香尖儿,极为熟稔地一挑!那片湿润的瓜子壳,则被她小嘴儿微微一撅,如同吐出一口带著花香的幽兰气息般,「噗」地一声轻啐出来!

那瓜子皮儿打著旋儿,带著一丝亮晶晶的唾沫星子,在空中划出一道极其暖昧的弧线,落在了她随著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前衣襟之上,她也浑然不知!

「呵————」大官人看著她这副模样,喉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著浓浓荒谬感的叹息:「这到底是什么样子富贵的家里出来的这等小娘皮,被捆成粽子丢在墙角,还能看得两眼放光!这他娘的————真是个....宝贝!」

洪五则凑近大官人,压低了嗓子,那声音里却带著掩饰不住的惊讶与凝重:「大人,您可别小瞧了这两个的小道童!手底下是真有活儿的!特别是这男道童,您瞧那身法、那劲道,刁钻狠辣,干净利落!一般的绿林草莽,三五个绝不是他对手!这才多大?真真是个武学奇才!!!」

正说著,场中两个小煞星已然互换了一记狠招!

只见那王喆瞅准林朝英一个破绽,身形猛地一矮,如同灵猴钻裆,小脚丫子带著一股恶风,「啪叽」一声,结结实实、不偏不倚地印在了林朝英那张粉嫩嫩、气鼓鼓的小脸蛋上!

「嗷——!」

林朝英发出一声娇惨声,整个人被踹得一个趔趄,噔噔噔连退好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

她捂著脸颊,那上面赫然一个油亮亮、红辣辣、鞋底纹路清晰可见的脚印子!钻心的疼和巨大的羞辱感瞬间淹没了她。

王喆收脚站定,小胸脯挺得老高,鼻孔都快朝天了,脸上那副洋洋得意的神情,活像斗赢了的公鸡,就差没当场打鸣!

「呜呜呜————王喆!你个挨千刀的臭牛鼻子!」林朝英捂著脸,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指著王喆哭骂道:「好好好!算你狠!以后————以后我再也不跟你玩了!果然师傅说得对!天底下的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都是黑了心肝的豺狼!呜呜————我林朝英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呸!晦气!」

王喆一听,小脸也拉了下来,抱著胳膊,鼻孔里哼出一股冷气:「嘁!谁稀罕见你这疯婆娘似的野丫头?滚远点最好!省得聒噪!」

眼看这鸡飞狗跳的童子闹剧愈演愈烈,大官人终于忍无可忍,重重咳了一声,瞬间压过了棚内的哭闹:「诸位!」他目光如电,扫过两边道士道姑,最后落在为首那个一直冷著脸的中年坤道身上,声音沉冷:「闹也闹了,打也打了,是不是该先给我一个交代?我家这丫头,」

他用下巴点了点身边又开始探头探脑的赵福金,「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中年女道缓缓站起身,脸上竟露出一丝深深的疲惫和无奈,长长叹了口气,上下打量了一眼大官人了,这明显不凡的气度和穿著,想来身份尊贵。

她对著大官人稽首一礼,声音带著沙哑:「无量天尊————这位贵客,这位姑娘————是您的人?」

大官人微微颔首。

那女道如释重负,语气甚至带上了几分恳求:「无量天尊——谢天谢地!烦请贵客速速将她带走吧!贫道————贫道实在是————消受不起这位小祖宗」了!」

「嗯?」大官人一愣,有些讶异,眉头一皱:

这剧本————怎么跟他预想的「强抢民女」完全对不上?反倒好像是倒了过来?

那女道苦笑一声,开始倒苦水:「这位官人明鉴!今日午后,贫道率弟子在城外官道旁歇脚,亲眼见几个泼皮无赖围著这位姑娘,口吐污言秽语,动手动脚,意欲不轨!贫道虽为方外之人,岂能坐视?便上前呵斥驱散了那几个腌臜泼才。」

她顿了顿,脸上无奈之色更浓:「谁知————谁知这姑娘脱了困,非但不谢,反倒一把抱住贫道的大腿,哭天抢地,死活非要拜入贫道门下,说什么一见贫道就觉仙风道骨,乃是命中注定的师父!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梨花带雨————贫道一时心软,又见她言辞恳切,便————便应允了,想著带回观中考察心性。」

「可谁曾想!」女道的声音陡然拔高,语气里都是委屈:「这刚上了我们的骡车,还没走出二里地!这位小祖宗就变卦了!哭闹著说不去了,要回家!说忽然想到我们道观清苦,连胭脂水粉都没有!」

「贫道想著强扭的瓜不甜,便在路边停车放她下去。结果!她又赖著不走了!说荒郊野岭她不认识路,非要我们送她回城!眼看日头西斜,城门将闭,贫道怕耽搁了行程,更怕官兵盘查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无奈之下,只好先将她带到这暖棚安置,想著明日再作计较。」

「谁知道,她看起来富贵非常,绝非一般人家,不知道到哪里学的骂人话,字字不脏,却句句腌攒,贫道活了大半辈子,念经打坐修得几分清净,今日全被她那张嘴儿破了功!实在气不过,拿块手帕给她嘴儿堵了。」

她话音刚落,旁边那群一直憋著气的女道们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七嘴八舌地对著大官人控诉起赵福金来,唾沫星子几乎要把她淹没:「对!就是她!解开绳子后,给她端来热腾腾的素斋,她只尝了一口就全吐了,说这哪是人吃的,我们喂猪呢!还摔碗!我说我们都吃了十几年了,她硬说我难怪长得像猪!」

另一个女道气愤说道:「她还指著静虚师姐的鼻子骂,说师姐这么大年纪还当道姑,肯定是偷汉子被休了,没脸见人才躲进道观!还一个劲的追问师姐偷了几个被休得,师姐气不过说没嫁人,她骂了一路的师姐是没人要的老处女!」

「她说我长得丑!说我这张脸晚上出门能吓死鬼!这辈子都嫁不出去才当姑子!」一个脸上有几点雀斑的小道姑气得眼泪汪汪。

就连那捂著脸还在抽噎的林朝英也抬起头,带著浓重的鼻音,指著赵福金哭喊:「还有!她还抢了我藏在袖子里的一包桂花糖果子!一口都没给我留!全塞她自己嘴里了!呜呜————那是王——王喆上次进城偷偷给我买的————」

「她吃了便吃了,我还没那么难过,她还边砸吧嘴巴,故意把那带著桂花糖味的热气儿喷在我脸上,告诉我有多好吃,呜呜呜呜!!我一口还没吃呢.....就闻了个她嚼过味儿就没了...」

说到后面,又委屈得大哭起来。

一时间,暖棚里如同炸了锅,全是道姑们悲愤交加的控诉声!一个个对著大官人控诉,活脱脱像是苦主们终于找到了倒霉野孩子的家长,口沫横飞,眼泪直流!

大官人听得是目瞪口呆,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僵硬地扭过头,看向身边这位「苦主」—一只见赵福金这女人,非但没有半分羞愧难当,反而扬著那张艳光四射的小脸,嘴角微微上翘,叉著腰踮著脚,甚至还带著点洋洋得意的神色!

那双水汪汪、媚丝丝的大眼睛,此刻更是滴溜溜乱转,仿佛在说:看吧,姑奶奶就是这么厉害!

大官人只觉得满头的包!她哥哥慌张的找她,担心得人死人活,人都差点急晕了!

自己寒冬腊月顶著刀子风,纵马狂奔,带著一号人来寻她,莫名其妙还打了一架,结果这姑奶奶倒好,在自己窝里横行霸道惯了,出来也当是逛园子呢!!

也是运气好福星高照,遇上人家一群老实女道,还把人家给讹上了。

亏得今日撞上的是一群还算讲规矩的绿林道姑!

这要是遇上那等真正杀人不眨眼、荤素不忌的山贼草寇————怕是给一条命都给玩没了还是小事,到时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官人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一双虎目死死钉在赵福金那张不知死活的小脸上,声音如同从冰窖里捞出来:「她们说的————可都是真的?」

赵福金那双滴溜溜乱转的大眼睛,此刻却完全没在大官人身上,也毫不在乎大官人的语气。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稀罕物事,目光如同带著钩子,在扈三娘那高挑矫健、裹在劲装里的身段上放肆地扫视著一从平坦紧实的胸脯,到束紧的蜂腰,再到挺翘圆润的臀线————

忽然,她小嘴一张,恍然大悟般地指著扈三娘,对著大官人尖声叫嚷起来,声音里满是发现了天大秘密的兴奋:「啊哈!原来她是个娘们儿!!」她那双桃花眼瞬间亮得惊人,带著赤裸裸的鄙夷和挑衅,上下打量著扈三娘那张英气发蒙的脸蛋,小嘴一撇,吐出的字眼又毒又贱:「啧啧啧————藏得够深啊!昨晚我看你们还在一辆马车里呢,这是你养在外头的妍头吧?啧啧,瞧这身板儿,硬邦邦的像个搓衣板,哪有半点女人家的软和劲儿?脸蛋嘛————也就那样,一股子男人婆的穷酸气,连给本.....小姐提鞋都不配!丑死了!」

「妍头」二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扈三娘的心尖上!

自己答应做大官人的贴身护卫,本就是逾矩的事情,只是自己不是官宦人家,又是江湖儿女,不曾太过束缚!

但自己终究是个女人,但凡是女人便在乎外貌!更何况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

说自己丑已然是大怒,便是说「情人」也是难听,可这「妍头」二字,岂是能乱说的?

简直是将她等同于那勾栏瓦舍里专供男人泄欲的粉头!

「噌啷—!!」

两道雪亮刺骨的寒光如同毒蛇出洞,瞬间撕裂了暖棚里浑浊的空气!

扈三娘气得浑身发抖,一张英气的俏脸涨得如同滴血,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那双平日里握刀稳如磐石的玉手,此刻也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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