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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关于男人变心的探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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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好虽然也认同她的想法,可是人都是会变的。她自己个咬唇想了一会儿,带着几分羞赧,不好意思地半低了头问,“那万一将来他要变了心,或者将来起了二心呢?”

她与其说是在李恬,倒不如说是在替自己个忧心。

原先她做姑娘和在杜家的时候,就听说过不少男人有了钱就变心的例子。不止实例,戏本中也有不少。

从前她也没想过往自己身上套,这是昨儿夜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突地意识到,往前他们就要开馆子了。一旦馆子开起来,高大壮也从一个乡庄做红喜宴的野生厨子,一跃成为高掌柜。且先不说,这个名头实不实,受之有没有愧,也先不管他这个掌柜的身家多少,但是明面上名头上的改变是必然的。

老话都说,人随势变。

身份地位一旦起了变化,只要是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改变。有些是向好的,理所应当的,比如说在说话做事乃到衣食住行上,适应自己的身份地位的变化,这个谁也说不着,本来就是人家自已赚来的嘛!

有些变化则是纯属作妖。犹其是男人,最有可能的变化,就是在女人的问题上。而李好现在也不能确实自己能不能生孩子,这种担忧,自然比一般的人更浓重些。

李恬想都没想,凭着内心的直觉下意识说了一句,几乎所有女子在事情没发生之前,都曾信心满满地说过的话,“他指定不会!”

李好却还是想知道她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会怎么解决,就又追问了一句,几乎所有当事人的好友追问过的话,“那要是他会呢?”

李恬其实还是想下意识接一句,“他指定不会!”

但是一想到前世她听过看过的那么多被打脸的例子,终还是在话出口的时候给按了回去。

她早过了一厢情愿认为人生之中不好的事只会发生在别人头上的年纪了。而且这种事儿,从概率上来讲,一半一半。还是挺大的!

她还认真想了想,宋大海将来如果变了心或者起了二心,她该如何自处。

想了半晌,她抬了头,猛地一握拳,“那就杀之!”

根本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的李好,顿时无语了,“说正经的呢!”

李恬就又低头想了想,再度抬头,“要不剪之?”

李好愣怔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腾”地一下,双颊飞红,呸的一声,朝她背重重给了一下子,“让你说正经的呢!”

李恬摊手,“我说的就是正经的呀!”

虽然她理智上知道,一旦到了那种地步,就该洒脱的起身走人,苦苦纠缠不如放手,看似放过了他人其实是放过了自己,男人嘛,又不是必需品,权当被狗咬了一口等等。

可若人人都能时时理智在线,能按正确或者说对自己利益最大化的方式处理事情。怎么还有会有,大道理听过许多却还过不好这一生的话?

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李恬是认可这些大道理,还能拿来劝人!可是一旦把自己代入其中,理智就不自觉的退避三尺,主观意愿牢牢占据主导地位。

这大概就是李恬这种人,为什么能和朋友很快打成一片,而对于自己的终于大事,始终心存抵触的缘由之一。

朋友再亲密,理智上总知道是外人。对外人,即没有那么深的感情投入,自然没有特别苛责的期望回报。可是对最亲密的人却不一样了。

这应该就是人常说的,那啥之深责之切吧!

如果她只是被爹娘强行配给某个人,自己没有敞开心菲,自是会理智对待。眼下的情形是,不管这盘人生棋局,是胜是败;这条人生路是平缓还是激昂,将来是苦还是乐,她都义无反顾地把自己的一辈子毫无保留地压上去,跟了哎,结果半道上,你给我变卦撂挑子?

除了杀之剪之,旁的方法简直难解她心头之恨好不好?!

这种恨意,与其说是为了男人,倒不如说是替自己不值,为她的付出而没有得到该有的回报而不甘。换作旁的事儿,大概也这样。

当然了,这只是她最浓烈最直观的想法,真到了那一步,她兴许也不会这这做。

但是理智的做法是用自己向自己主观意愿的妥协换来的!而妥协就意味着,内心不管轻重,都要受一定的煎熬。

她干啥要在这个假设还没发生的问题上,先妥屈煎熬自己?

于是李恬又猛地握紧拳头,坚定地道,“对,就是要杀之剪之而后快!”

李好气得又捶了她一拳,“你给我避讳些,女孩子家家的,什么杀之剪……”李好羞得实在说不出这个字来,又没好气瞪了她一眼,赶她走,“甭在这里胡扯了,赶紧的到外头支应正事去吧!”

李恬撇嘴,“不是你先拉着我扯的?”走到里间外头,又回头笑,“大姐,我才刚那是开玩笑的。将来姓高的真要这么着了,你也不能这么做。咱可犯不着为了一人渣子,搭上自己一辈子对吧?”

李好哪能看不出来,她这是怕自己做傻事,才刻意描补的。要是真轮到她自己个,她估摸着还是想杀想……剪……

气笑不得地瞪了她一眼,“我咋着也比你多吃了两年咸饭呢,这话还用你说?多顾顾你自己个吧!”

正好喜娘抬脚进来,说,外头的送嫁宴都摆上了,看好的时辰也快到了,高家迎亲的花轿估摸着也快到了,让李好有个准备等等。

李恬也趁机朝李好嘿嘿一笑,跟在喜娘身后出来,笑着去招呼那些今儿棒场子凑热闹的近邻妇人们。

叫李恬一惊一吓的,屋里的李好这会儿倒没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反而格外担忧起二丫头的将来。也自责,自己好好的偏生提这茬子。这下好了,自己担忧了不说,二丫头心里怕也要积疙瘩了。

自己个在屋里忧心了半晌,一会想宋大海不是那样的人,一会儿又想,一辈子长着呢,这种事儿谁也说不准。万一他将来真个怎么样了。二丫头会不会杀之剪之,这还两说。但李好很笃定,她会变得非常可怕!

因为这份忧心,到了李好三天回门儿,吃过宴,街坊们散了后,大家聚在一处说闲话。她忍不住寻了个空子,叮咛宋大海,“往后你可得好好待我们二丫头!”

她神态语气都十分的郑重,似乎这话不是随口一说,而是事出有因。

这让宋大海有些莫名,他待她不好了吗?眼下还没成亲哎,要怎么样才是对她更好呢?

这种还没发生的事儿,李好自是不能细说,只能言尽至此。

宋大海见她没有说具体的事项,也当她只是做为长姐的叮咛而已,也没有多想。

可是,他很快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头。

隔壁那位,已经主动叫月牙改口叫大嫂,早已隐隐敞开心菲的未婚妻,已有好几天不通过月牙和他互动了。甭说他打发月牙过去说什么,人家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怎么接茬子。就连对大河梦生几个,也不似以往爱调爱笑了。

没错,李恬确实有意冷淡,或者说冷静。她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妥协得太快了?做决定的时候,是不是太唯心太草率了?还没怎么着,就单方面把一辈子押上去了!

简直不该是成年人所为!所以她决定要净静地思考一下。

可是宋大海自觉早把自己一辈子给押上去了,根本想不到这上头,自是百般摸不着头脑。

在被以宋大河为着的三兄妹接连逼问了几回,你是不是做错事儿惹着了大嫂,还是摸不着头脑之后,宋大海不期然想到了李好当日叮咛的话。

要是出岔子,指定是出在这里!

于是他立时赶着车去了高家,找李好询问究竟。

二丫头那话,李好当着他的面儿再说不出口。可是若不说吧,又觉得这是个顶顶好的警告的机会。想了想还是隐去什么“剪之”之类的话,和他说了当日的情形,并正色道,“你也知道,二丫头是个心气强的,自己对自己的要求也高,做事自来是要做对的事儿。要是哪件事她觉得不对,指定是要再思量思量。再有,她这个人呢,明着看起来是不怎么爱计较,可她不计较的都是那些不伤她根本的,要是真个伤着了她。她会咋样……”李好说着一摊手,“我也不知道了。”

宋大海心说,你不知道我知道啊。从她替李好闹和离那会儿,他就隐隐知道了!能舍的都舍呗!

根本没想到是这个原由的宋大海,在弄明白了根由之后,也没功夫感慨了,话都没多说一句,和高大壮匆匆打了个招呼,赶着车就走了。

高大壮反倒叫他这火急火撩的模样给逗笑了,“咱这妹子也是有本事啊,硬是把就没见怎么着急的人,给逼成这样。”

李好也笑,“可不是有本事么。”还没成亲,就敢想敢说剪不剪的,咋不把她能耐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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