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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if线 if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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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 假如当初江婉莹的父亲江正,与先皇成功扳倒了梁王。慕家与崔家身为党~羽,抄家流放。

萧景飏的父王萧明修,两年后, 登基成为皇帝。

萧景飏入住东宫, 成为东宫太子。

江正取代颜正霆之位, 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中书令。

六年后, 二月中旬, 京都三年一次的武举落幕。

谢忠勇武举第一, 元晟第二、俞百川第三、常胜第四。

谢忠勇封了个游击将军, 去往边疆军营历练。

俞百川与元晟被挑去东宫,做了萧景飏的太子亲卫的左右卫率。

常胜依旧成了彼时的皇城司正使, 莫峥嵘的手下。

皇宫, 勤政殿。

议政厅内,御案后端坐着一位玄色龙袍的中年男子。这人正是萧景飏之父, 如今的皇帝萧明修。

萧明修已过不惑之年,生得儒雅俊美。整日勤于政事,宵衣旰食弄得身子不太好。他的面色不佳, 眼睑下有些乌青。即便如此, 属于帝王的威严依旧令人望而生畏。

御案前侯着两位大臣,一个是中书令江正(江婉莹之父)。另一个则是礼部尚书谢从善。

江正相貌堂堂, 一脸正气凛然。

萧明修语气和善道:“朕, 今日召两位爱卿来,是为了太子选妃一事。”

谢从善先回道:“陛下所言甚是, 太子殿下已过弱冠之年,是该大婚了。”

萧明修故作烦恼道:“大肆选妃不免劳民伤财,朕觉得不如由礼部, 在京中闺秀中挑选即可。”

谢从善依旧附和道:“陛下思虑周全,此举利国利民,百姓定会盛赞。”

萧明修没有理会谢从善阿谀逢迎,看向一直默不出声的江正,问道:“中书令,有何高见?”

江正毕恭毕敬回道:“回陛下,臣并无拙见,只是前朝后宫一向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光是京中官员大大小小加起来有上万人,若是每家都想塞一名秀女参选,恐怕就要有上万人。如此便算是兴师动众,有悖于陛下不想铺张浪费的初衷。”

萧明修思量一番,如是道:“爱卿所言极是,是朕考虑欠缺,那就四品以上官员家的嫡女有资格参选。如何?”

谢从善立即回道:“陛下圣明,京中四品以上官员有几十人,其中有适龄嫡女的应当是屈指可数。如此便不会耗费过多的国库钱财。”

江正亦附和道:“陛下所言极是,微臣觉得此举可行。”

萧明修忽然打趣笑道:“朕听命两位爱卿的令爱,皆是才貌双全的女子。”

江正与谢从善的脸色,不约而同严肃起来。江正谦虚道:“陛下谬赞,臣女只是略通皮毛罢了,谈不上才貌双全。”

谢从善一想到长嫡女谢怀玉那个火烈的性子,又生得如同男子般,亦谦逊道:“臣惶恐,臣女顽劣,自幼好武,莫说琴棋书画连女红都不擅长。”

“两位爱卿这是在托辞?莫非是不愿让令爱参选太子选妃?”萧明修脸色一沉,颇有微词质问。

这二人确实不愿女儿入宫,毕竟一入宫门深似海,想见一面都是奢望。

不过谢从善想的是,以长女谢怀玉的姿色必然落选。何必多此一举参选,落选后遭人非议。

江正已有辩解的说辞,不慌不忙回道:“回陛下,并非臣不愿。臣已官拜中书令,若臣女入选东宫,臣便成了皇亲国戚。即便鞠躬尽瘁为陛下效忠,也会被有心人诟病是外戚干政。”

萧明修却不以为然,历来为了朝廷稳定。皇室与朝臣联姻,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所谓帝王之术,要将朝臣攥在手心中掌控。在他看来,江正分明忤逆反抗。

登时,不悦道:“中书令身为百官之首,若你都不肯让女儿参选,旁人又会如何非议朕?揣测这皇室是龙潭虎xue不成?”

江正张口欲言,谢从善偷偷扯了扯他的衣袖,意外说“莫再多言”。

江正不情不愿闭口,却听谢从善信誓旦旦保证道:“请陛下放心,臣身为礼部尚书,定会办好太子殿下选妃一事。”

萧明修本就精神不济,生了闷气这会子更觉得疲乏。不耐烦挥挥手,命二人告退。

这两人出了勤政殿,谢从善拉着江正,一面疾走,一面窃窃私语道:“中书令不必烦恼,既然你不愿让令爱参选,这礼部由本官负责,让令爱落选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江正一听,慌忙作揖谢道:“此事关乎小女一生的幸福,那便拜托谢尚书了。”

“客气客气,举手之劳罢了。”谢从善说的落落大大,其实满心是自己的小算盘。若是江正之女与他的女儿一同落选,也不至于让谢家独自沦为笑柄。

————

半月后,东宫。

三月桃花,时暖时寒。

昨日一场阴雨,书房内烧起银炭,熏炉里燃着避寒香。

书案后,萧景飏手持紫檀木豪笔,伏案专心致志批注着什么。

他一袭月白色锦缎对襟袍衫,俊美中带着几分儒雅。既有君子温润如玉,又有武将的威风堂堂。

其实他批注的是奏本。

萧明修近来眼神不济,批阅奏本总有些力不从心。每每不到半个时辰,便会头晕脑胀恶心作呕。索性以历练储君之名,让萧景飏帮衬着批阅奏本。

半晌后,萧景飏微蹙的眉宇舒展。他辍笔,将奏本整理好放进一个红木匣子中。而后起身去向门外。

“随本宫入宫。”萧景飏冲门外一左一右的俞百川与元晟下令。

郝守信担忧萧景飏受寒,捧着一件靛青色狐毛披风过来。

俞百川顺势抢过披风,来不及解释追上萧景飏。

元晟接过红木匣子,好让俞百川为殿下披上披风。

俞百川系好披风的系带,想到过不久太子大婚后,饮食起居这些事情便由太子妃负责。忍不住打趣道:“殿下,以后这等事情,马上将由娇滴滴的美人来做了。”

萧景飏白目一眼没做声,这选妃之事京城人尽皆知。他踏上马凳上了马车内,元晟抱着匣子尾随而上。

俞百川则翻身上了马背,乘马与其他东宫亲卫护在马车左右。这是他与元晟商议好的,太子外出有一人贴身相陪,一人负责指挥亲卫护驾。

今日则轮到元晟,贴身相随。

马车内,萧景飏心平气和道:“你们这是又听说了什么?”

元晟笑回道:“回殿下,听说礼部挑了十几名闺秀,再过几日便要由陛下亲自殿选,为殿下侧立太子妃。”

萧景飏自然听说了,他身为储君,婚事自然由不得自己。于他来说迎娶任何人为太子妃都一样,只是他好奇此次哪家嫡女最有胜算。

提起这些,元晟来了兴致,口若悬河道:“按理说,中书令家的千金是此次太子妃的最佳人选,不过前些日江小姐染了风寒,似乎病得极重。经太医诊断,已然退出了此次选秀。再则便是谢尚书的长女,对琴棋书画不通,也落了选。次嫡女,据说啊!”声音突然低了下去,语气带着几分调侃道:“据说是,与百川那小子定下了婚约。”

萧景飏眉宇间有股释然,原来这几日俞百川满面春风,是已定下良缘。

不过中书令江正之女退出选秀,他尚未听说。他私下认定,父皇必然会定下此女为太子妃。

元晟又道:“如今倒数,新任工部尚书高大人家的嫡女,最有可能成为太子妃的人选。”

新任工部尚书高必然,是慕晚思下狱后空缺三载后,前两年从地方郡守中补任上来的。先做了两年工部侍郎,年初方升为工部尚书。

储君不得与朝臣私下往来,为此萧景飏对于这位高尚书并不熟悉。

元晟自顾自又得意说道: “殿下放心,臣昨日偷偷替殿下去瞧了一眼,高家千金长得是花容月貌,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萧景飏无所谓道:“又非本宫亲选,陛下中意就好。”

“这倒是。”元晟察觉太子的无奈,附和一句忙闭口不言。

少倾,到了皇宫。

萧明修随意翻阅几本萧景飏批过的奏本,赞许道:“太子做的不错。”

萧景飏谦虚道:“父皇谬赞,儿臣尚有诸多不足之处。”

萧明修无心听这些不痛不痒的客套话,径直严肃道:“太子可有听说,中书令之女病重之事?”

“儿臣不曾听闻。”萧景飏不慌不忙,扯谎回道。父皇既然相问必有理由,可他身为储君若耳目众多反遭诟病。

萧明修不曾有疑,颇有微词道:“这中书令之女病得蹊跷,既然病了,为何不好好在家中养病?皇城司的人来报,说是中书令连夜将其女送回定州老家养病了。人,这会子应当已在去往定州的途中。朕,看中书令分明是阳奉阴违,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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