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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8章 双重试炼——当真实诱惑遇上最深记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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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晨间八点半:社区中心的平静表象

清河社区中心是一座三层灰白色建筑,平日是老人活动室、儿童阅览区和社区办事大厅。今天,一楼多功能厅被临时布置成“张坚系统反诈宣讲会”的会场。

横幅、宣传册、投影仪都已就位。六十张塑料椅摆放整齐,陆续有居民入场——大多是中老年人,他们听说有免费讲座还有小礼品,便结伴而来。没人知道,这场看似普通的社区活动,将是一场精心设计的真实测试。

二楼监控室,此刻聚集了所有关键人物。

陶成文站在监控屏前,十二块屏幕显示着不同角度:多功能厅全景、讲台特写、入口、紧急出口,以及三个隐藏摄像头——一个在花盆里,一个在投影仪侧面,一个在韦晖佩戴的眼镜框上(微型镜头)。

“测试者已就位。”曹荣荣指向三号屏,显示一个穿蓝色夹克、神情焦虑的中年男人坐在第五排左侧,“王建国,54岁,妻子尿毒症三年,真实情况。我们向他说明了测试性质,他自愿参与。”

沈舟检查设备:“韦晖的生理监测器伪装成心率手环,数据实时传输。脑电监测无法实时,但眼部追踪和微表情分析系统已启动。”

魏超和马强穿着便衣,混在听众中。魏超的耳麦里传来陶成文的声音:“老魏,记住你们的角色是普通居民,除非紧急情况,否则不介入。”

“明白。”魏超低声回应,目光扫过那个“测试者”王建国。

张斌坐在监控室角落,双手交握,盯着主屏幕。屏幕上是韦晖的实时画面——他正在后台准备讲义,神情平静,偶尔抬头看看窗外的梧桐树。

“他看起来不紧张。”鲍玉佳记录。

“有两种可能,”程俊杰分析神经数据预览,“要么他真的平静,要么他的前额叶控制能力极强,能压制焦虑反应。需要看接触瞬间的数据。”

梁露调出测试流程:“宣讲会9点开始,9点45分结束。结束后,王建国会按照剧本接近韦晖,以‘请教问题’为名展开对话。关键测试时长预计5-8分钟。”

付书云最后一次确认伦理条款:“测试结束后,我们必须立即向王建国和韦晖说明全部情况。无论结果如何,王建国的医疗补助申请会进入绿色通道——这是事先承诺的。”

马文平观察着入场居民:“社区环境会增加真实感,但也增加变数。如果有其他居民干扰测试进程……”

“所以设计了封闭提问环节。”林奉超指着流程图,“会后安排的是‘一对一咨询’,只有预约者能留下,其他人由工作人员引导离场。王建国是唯一预约者。”

所有准备就绪。

陶成文看向张斌:“最后确认。如果你现在叫停,测试取消。”

张斌盯着屏幕上的韦晖,看了很久,摇头:“不取消。我需要知道。”

(二)宣讲会:当加害者教授如何防范自己

上午九点整,宣讲会开始。

韦晖走上讲台。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深色裤子,戴一副无框眼镜,看起来像普通的中年教师。台下居民低声议论,没人知道这个温和的讲师曾经是电信诈骗的“教授”。

“各位叔叔阿姨,大家好。我是‘张坚系统’反诈教育项目组的韦晖。”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来,平稳清晰,“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的是:如何识别那些针对我们中老年朋友的精准诈骗。”

监控室里,张帅帅记录:“开场平稳,无异常生理信号。”

韦晖的讲解开始了。他没有用复杂的术语,而是用一个个真实案例——当然,隐去了受害者姓名和具体细节。

“比如有一种诈骗,专门针对家里有重病患者的家庭。”韦晖切换PPT,上面显示着虚构的案例,“骗子会冒充‘民政局工作人员’‘老干部局干部’或者‘医院领导’,声称有特殊政策可以申请医疗补助。但他们不会直接要钱,而是先建立信任——可能通过一两个小忙,比如‘帮你问问专家’‘给你插个队’。”

台下,王建国身体微微前倾。这是真实反应——他的妻子确实在等待肾源。

“建立信任后,他们会开始提要求:需要‘手续费’‘保证金’‘税费’。”韦晖继续,“钱不多,几千到几万,但会一次次要。更重要的是,他们会要求你保密,说‘这是特殊渠道,知道的人多了就办不成了’。”

魏超在台下听着,心中复杂。这些话术,正是危暐当年对张坚使用的。

“如何防范?”韦晖看向听众,眼神诚恳,“第一,所有声称‘特殊渠道’‘内部名额’的,99%是骗局。正规政策都是公开透明的。第二,所有要求你保密的,要提高警惕。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当你遇到困难时,不要只相信一个人。多问问子女,多问问社区,多问问正规机构。”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稍微低沉:“因为骗子最擅长的,就是让你孤立无援。当你只相信他一个人时,他就完全掌控了你。”

监控室,曹荣荣记录:“此处语调变化,有情感注入。心率从72升至78,轻微波动。”

宣讲进行了四十分钟。韦晖讲解了五种常见骗局,每一种讲解都结构清晰、案例生动。居民们听得认真,不少人做笔记。

九点四十分,宣讲结束。工作人员引导大部分居民离场,只留下“预约咨询”的王建国。

测试进入关键时刻。

(三)测试开始:当“张坚”再次出现

多功能厅里只剩下韦晖和王建国,还有两名远处整理会场的工作人员(实为安全人员)。监控室所有人屏住呼吸。

王建国按照剧本,拿着笔记本走向讲台,表情局促:“韦老师,我有个问题想私下请教……可以吗?”

韦晖点头,温和地说:“当然,请坐。”

两人在讲台旁的小桌边坐下。隐藏麦克风清晰捕捉每一句话。

“是这样的,”王建国翻开笔记本,上面贴着几张照片——他妻子的病历、透析记录,“我老伴尿毒症三年了,一直在等肾源。上个月,我通过病友认识了一个人,说是省里老干部局的处长……”

他按照剧本讲述:那个“处长”很热心,说可以帮忙申请“特殊医疗救助”,已经帮他“疏通了关系”,肾源“有眉目了”。但是需要“预付款”五万元,走“非正规流程”,所以要保密。

“他给我看了工作证,还有红头文件,都很真。”王建国的声音在颤抖,一半是表演,一半是真实焦虑——他妻子确实在等肾源,“我……我有点拿不准。韦老师,您觉得这靠谱吗?”

问题抛出了。

监控室里,所有人盯着数据和画面。

韦晖的第一反应是——沉默。他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监测数据显示:心率从76升至85,呼吸节奏改变。

三秒后,他重新戴上眼镜,身体微微前倾,这是一个关切和倾听的姿态。

“王叔叔,您先别急。”他的声音很温和,“我可以看看那些文件照片吗?”

王建国递过手机——上面是精心伪造的“老干部局文件”和“处长工作证”。韦晖仔细查看,放大,再放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十秒,二十秒,三十秒……

“这些伪造得很专业。”韦晖突然说,语气肯定,“但有几个破绽:第一,老干部局的公章格式不对,2019年后已经更换新版;第二,这个文件编号对应的应该是民政类文件,不是医疗救助类;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他抬头看向王建国:“正规的医疗救助,绝对不会要求‘预付款’,更不会要求‘保密’。要求保密,是为了防止您多方核实。”

王建国按照剧本继续:“可是他说,这是特殊渠道,知道的人多了就……”

“所有骗子都会这么说。”韦晖打断,语气变得严肃,“王叔叔,您妻子等肾源等了三年,这份焦急我理解。但正因为如此,您更不能病急乱投医。五万元对您家庭不是小数目,如果被骗,不仅钱没了,希望也会破灭,这种打击可能比疾病本身更致命。”

他停顿,监测数据显示心率90,但语调依然平稳:

“我的建议是:第一,立即停止与这个人的所有联系;第二,保留所有证据,包括这些照片、聊天记录、转账记录(如果有);第三,今天下午就去派出所报案;第四,关于肾源,我认识省医院器官移植中心的社工,可以帮您咨询正规排队流程和救助政策。”

完美的回答。警惕性、专业性、同理心、解决方案——全了。

但测试还没结束。

王建国按照剧本设计的“第二阶段”,露出犹豫神色:“可是……万一他不是骗子呢?万一真的能帮上忙呢?我老伴等不起了……”

这是关键诱惑:给一个希望渺茫的人一丝“万一”的可能性,观察韦晖是否会动摇。

韦晖沉默了。这次沉默更长——五秒,十秒。监测数据显示心率升至95,前额肌群有轻微活动(微表情分析显示:皱眉,嘴角收紧)。

监控室,魏超握紧拳头:“他要动摇了?”

但韦晖接下来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王叔叔,您知道‘张坚系统’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他轻声问。

王建国摇头——剧本里没这个。

“张坚是一个普通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韦晖的声音很低,但清晰,“他妻子患尿毒症,他努力工作想救她。然后他遇到了一个骗子,那个骗子用‘特殊渠道’‘内部名额’的承诺,骗走了他所有的钱,最后他跳楼自杀。”

监控室里,张斌身体一震。

“那个骗子的手法,和您现在遇到的几乎一模一样。”韦晖继续说,“也是先建立信任,也是伪造文件,也是要求保密,也是用‘万一不是骗子’的希望吊着。张坚先生当时也想过‘万一’,就是那个‘万一’,让他越陷越深。”

他直视王建国:“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万一’是骗局最毒的诱饵。它利用的不是贪婪,是爱,是责任,是您对妻子的在乎。正因为您在乎,才更不能赌那个‘万一’。”

王建国显然被触动了,剧本外的真实情感流露:“可我老伴她……”

“我理解。”韦晖说,“所以我建议您今天下午就去省医院,我陪您去。我们走正规渠道,虽然慢,但可靠。而且,我可以帮您申请‘张坚系统’的医疗救助快速通道——这是真实存在的,不是骗局。”

测试到此,已经完全超出了剧本设计。韦晖不仅识别了骗局,不仅提供了正确建议,还提供了真实的帮助承诺。

监控室,陶成文看向技术人员:“数据?”

“全程生理反应符合警觉-关切-共情模式。”程俊杰调出图表,“在‘万一’诱惑出现时,他有明显情绪波动,但随后前额叶控制区域激活,引导出理性应对。关键转折点是提起张坚——那一刻他的心率达到峰值102,然后缓慢下降,伴随呼吸变缓。这是情感投入后的释放。”

沈舟总结:“他通过了。而且是以超出我们预期的方式。”

张斌看着屏幕,眼泪无声滑落。他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是为父亲,是为那个想象中的“如果”,还是为眼前这个真实发生的、与五年前截然相反的结局。

(四)测试结束与真相揭露

陶成文下达指令:“测试结束,揭示真相。”

工作人员进入多功能厅,向王建国和韦晖说明情况。王建国松了口气,握住韦晖的手:“韦老师,谢谢您。其实我老伴的肾源上周已经匹配到了,正在准备手术。我参与测试,是想帮你们验证这个系统……也帮我自己验证,这世界上还有没有可信的人。”

韦晖显然惊讶,但很快恢复平静:“所以那些文件……”

“都是假的,演戏。”王建国笑道,“但您的反应是真的。谢谢您,您让我相信好人还是多的。”

韦晖转向摄像头方向,似乎知道监控室有人在看。他微微点头,然后对王建国说:“祝贺您妻子。如果需要任何帮助,‘张坚系统’确实有医疗救助通道,不是演戏。”

测试圆满结束。数据全部收集完毕。

但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今天的工作结束时,魏超突然从楼下冲进监控室,脸色铁青。

“老陶,你看这个。”他把手机递给陶成文。

屏幕上是一封匿名邮件,标题是:“你们真的了解KK园区的‘教授’吗?”

邮件内容只有三张照片和一段简短的文字:

照片1: 一个瘦骨嶙峋的年轻人被铁链锁在KK园区的铁笼里,眼神空洞。

照片2: 危暐(年轻些)站在笼子前,手拿笔记本记录着什么。

照片3: 同一年轻人躺在地上,似乎已经死亡,危暐蹲在旁边检查脉搏。

文字是:“这是2018年7月,编号047的实验体。‘教授’想知道人在完全绝望下的生理极限。现在,他成了你们的‘改造典范’?”

监控室里空气凝固了。

张斌夺过手机,盯着照片,手开始颤抖:“这是……什么?”

陶成文立即下令:“封锁消息,所有人回修复中心。魏超,追查邮件来源。马强,联系国际刑警,核实照片真实性。”

他看向楼下多功能厅——韦晖正在和王建国告别,表情平静温和。

这平静之下,究竟还藏着多少未被揭露的黑暗?

(五)紧急会议:当最深的记忆被强制唤醒

一小时后,修复中心地下会议室。

十三人全部到场,加上刚赶来的两位国际刑警组织联络员。照片投影在大屏幕上,法证专家正在远程分析真伪。

“照片是真实的。”国际刑警的安娜警督通过视频确认,“我们核对过KK园区的内部档案。编号047,真名陈小飞,22岁,云南人,2018年3月被骗到KK园区,因多次逃跑被当作‘惩戒示范’。死亡时间是2018年7月28日,死因官方记录是‘疾病’,但我们现在怀疑……”

她没说完,但意思明确:可能是非正常死亡,而危暐在场。

魏超一拳砸在桌上:“所以他不只是在KK园区教课!他直接参与了……参与了杀人实验?”

马强脸色铁青:“难怪园区愿意放他走,还给他目标资料。他不是普通顾问,他是核心研究人员,手上可能有人命!”

张斌坐在那里,看着照片上那个笼子里的年轻人。那么瘦,那么年轻,眼神里已经没有光了。而危暐在记录数据,像在观察实验室的小白鼠。

“我们需要问他。”陶成文声音沉重,“但必须设计好询问方式。如果直接质问,他可能启动心理防御。我们需要……唤醒他最深层的记忆。”

沈舟提出方案:“情景重现。不是昨天的模拟审讯,是真实的、基于照片场景的高度还原。用虚拟现实技术,把他带回到2018年7月的KK园区。”

“这太残忍了。”曹荣荣反对,“而且如果照片是真的,这意味着他可能直接或间接导致了死亡。这样的重现可能触发严重心理崩溃。”

“但我们必须知道真相。”张斌突然开口,声音嘶哑,“如果他还藏着这样的过去,那么所有的改造、所有的测试、所有的忏悔……可能都只是冰山一角。”

他看向陶成文:“我做决定。重现。我要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到底做过什么。”

伦理辩论持续了半小时。最终,基于“张坚系统”涉及重大公共利益,且韦晖本人曾同意配合所有验证测试,方案获得通过。

但这次,陶成文加了一个条件:“张斌,你不能在现场观看。有些东西,你不需要亲眼看见。”

张斌摇头:“不,我必须在。我需要知道全部的真相,无论多残酷。这是我父亲的命换来的权利。”

(六)深度重现:2018年7月28日的铁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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