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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2章 脑波与手铐——当科学仪器凝视深渊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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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点头,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博士……V博士在信息里说,今天会有关于社区未来的重要决定。他还说,无论听到什么,都请我们保持冷静,用社区原则处理。”

“社区原则?”曹荣荣问。

“‘在没有证据时假定善意’‘用程序解决冲突’。”卡洛斯说,“但我们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陶成文深吸一口气:“你们所知道的‘V博士’,真名叫韦晖,中文名危暐。他是一名中国籍的心理学研究者,但同时……也是一名被多国通缉的犯罪嫌疑人。”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三秒钟后,玛丽亚小声说:“这……这是什么玩笑吗?”

“不是玩笑。”沈舟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资料,“这是他的真实身份信息。这是他在2018年于缅甸KK园区担任诈骗培训师的证据。这是他2019年在中国设计诈骗案导致一名受害者自杀的案件记录。”

屏幕上出现危暐的证件照、KK园区的照片、张坚案的新闻报道。

罗莎的脸色变得苍白:“不……这不可能。V博士一直在帮助我们,他设计了社区的规则,他指导我们解决危机,他……他还预存了医疗资金。”

“这些都是真的。”曹荣荣轻声说,“他确实在帮助你们。但帮助你们的这个人,曾经也毁掉过很多人。”

卡洛斯站起来,声音颤抖:“所以……所以我们的社区,是他的……他的什么?实验?”

“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的。”陶成文承认,“但他对你们的帮助是真实的。他投入的资金是真实的。社区现在运行良好也是真实的。只是……动机复杂。”

玛丽亚突然哭了:“那我们算什么?小白鼠?我们那么信任他……我们叫他‘博士’,我们按照他的建议建立社区,我们以为遇到了天使……”

“他不是天使,”魏超开口,声音硬邦邦的,“但也许……也不是纯粹的魔鬼。至少对你们,他做了好事。”

“好事?”罗莎突然激动起来,“建立在谎言上的好事,还是好事吗?如果他一开始就告诉我们他是谁,我们还会接受帮助吗?不会!我们会害怕,会怀疑,会报警!但他用神秘资助者的身份骗取了我们的信任!”

沈舟说:“你说得对。这是伦理问题。但现在的问题是:知道了真相后,你们想怎么处理?”

罗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想起了社区原则:“我们需要……需要证据。需要更多信息。我们需要知道,他到底是谁,他做了什么,以及……他对我们社区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陶成文点头:“我们可以提供所有资料。但在这之前,我们需要你们做一个决定:是否愿意当面质问他?他现在就在楼下,检查刚刚结束。”

三位代表互相看了看。

最后,罗莎说:“要。我们需要当面问他。用社区原则第七章:当出现重大冲突时,当事双方有权在委员会面前陈述。”

(六)三方对峙:社区代表、研究者、罪犯

上午十一点,危暐被带到七层会议室。

当他走进来时,菲律宾社区的三位代表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前的这个人,和他们在视频中看到的模糊影像完全不同——真实、清晰、陌生。

危暐先开口:“罗莎,卡洛斯,玛丽亚。很抱歉用这种方式让你们知道真相。”

罗莎的声音有些发抖:“为什么?为什么骗我们?”

“最初,因为我想测试‘善的治理’是否可能。”危暐平静地说,“我想知道,如果我设计一套规则,强调透明、互助、程序公正,一个社区能否良好运行。我需要一个真实的实验场,但如果你们知道我的过去,实验就会失效。”

“所以我们是你的实验品?”卡洛斯质问。

“是的。”危暐承认,“但实验的性质在改变。最初是纯粹的测试,但后来……当我看到社区真的在变好,成员们真的在互相帮助,我体验到了一种意外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让我困惑,所以我提出了自我研究,包括今天的脑成像检查。”

玛丽亚哭着问:“那些生病的孩子们……你帮他们联系医院的时候,也是在做实验吗?”

危暐沉默了几秒:“最初是。但当我看到孩子们的病历和家庭情况时,我意识到……如果这个实验失败,这些孩子可能得不到及时治疗。所以我启动了紧急医疗资金。那一刻,实验的纯粹性被破坏了——我掺杂了真实的关系。”

“掺杂?”罗莎苦笑,“你把帮助生病的孩子叫做‘掺杂’?”

“是的。”危暐说,“在实验设计中,我应该保持完全的中立观察。但实际中,我无法做到。这是实验设计的缺陷,也是……人类情感的残余。”

魏超忍不住插话:“别用你那一套实验术语!他们在问你有没有真心!”

危暐转向魏超:“魏警官,‘真心’是一个情感概念。根据今天的脑成像数据,当我想到菲律宾社区时,我的奖赏中枢会激活,这意味着我获得了积极体验。这种体验是真实的神经活动,但它是否能等同于‘真心’,取决于你对‘真心’的定义。”

这种回答激怒了所有人,但危暐继续说:

“我知道这不够。所以今天,在检查结束后,我准备做一件事。”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的纸,展开后是一份法律文件。

“这是‘新锚地’社区土地及所有资产的正式转让文件。”危暐说,“我已经签了字。土地所有权、建筑、公共基金——总额约120万美元——全部无偿转让给社区治理委员会。罗莎,你是第一签署人。”

罗莎愣住了:“你……你要放弃一切?”

“不,”危暐纠正,“是‘归还’。这些资产本就不该属于我。它们应该属于社区本身。从今天起,‘V博士’将不再拥有任何控制权。社区完全属于你们自己。”

卡洛斯拿过文件查看,确实是正式的法律文件,已经在泰国公证处公证。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玛丽亚问。

“三个原因。”危暐说,“第一,这是实验结束的必要步骤——实验者撤离,观察自然状态下的社区发展。第二,这是对欺骗的补偿——我用虚假身份获得了你们的信任,现在归还所有物质资产是基本伦理。第三……”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

“第三,我想知道,当我失去所有控制权后,当我只是一个旁观者甚至囚犯时,我是否还会关心社区的发展。这将是一个更严格的测试——测试我的‘建设满足感’是否真的超越了控制欲。”

陶成文看着危暐:“你预见到了今天会被捕?”

“是的。”危暐点头,“从你们找到福州保管箱开始,我就知道法律程序无法避免。所以我提前准备好了这些文件。现在,在警察带走我之前,我已经完成了资产的转移。从法律上讲,即使我被判刑,这些资产也不会被没收,因为它们已经不属于我。”

罗莎看着文件,又看看危暐,情绪复杂:“所以……这就是你叫我们来的原因?见证这个转让?”

“还有一个原因。”危暐说,“我想当面道歉。不是通过视频,不是通过文字,是当面。”

他转向三位代表,深深鞠了一躬:

“对不起。我欺骗了你们。我把你们当作实验对象,剥夺了你们的知情同意权。无论我的帮助带来了多少实际好处,欺骗本身是错误的。我为此道歉。”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这不是情感充沛的忏悔,而是冷静、清晰、有条理的道歉。但正因为如此,它显得格外真实——危暐不会表演,他只是在陈述事实。

罗莎的眼泪又流下来,但这次不是愤怒的泪:“我们……我们需要时间。需要回社区,告诉大家真相,然后集体决定……决定是否接受你的道歉,是否接受这些资产。”

“这是正确的程序。”危暐说,“按社区规则第七章,重大事项需全体成员投票。我建议你们在告知真相时,使用渐进式披露:先说明资助者的真实身份和意图,再展示证据,最后讨论决定。避免恐慌性反应。”

他甚至在这种时候,还在提供“危机处理建议”。

陶成文看了看时间:“危暐博士,时间到了。泰国警方需要正式逮捕你。”

两名泰国警察走进来,拿出手铐。

危暐主动伸出双手。

在手铐合上的那一刻,金属碰撞声清脆刺耳。

(七)离别时刻:数据、法律与未解答的问题

危暐被带出会议室前,他看向陶成文:

“陶主任,脑成像的完整数据,需要至少两周的深度分析才能得出可靠结论。我请求……在我被拘押期间,如果分析发现任何对理解‘犯罪心理预防’有价值的内容,请分享给相关研究机构。”

陶成文点头:“这符合最初的伦理协议。数据将用于非商业的学术研究。”

危暐又看向沈舟和曹荣荣:“沈教授,曹主任,我笔记本里的加密文件夹,密码是‘下一步’。里面是我设计的‘道德修复干预方案’的完整版本。也许……也许对你们的记忆疗愈工作有参考价值。”

最后,他看向菲律宾社区的三位代表:

“罗莎,卡洛斯,玛丽亚。无论社区做出什么决定,都请记住:社区是你们建立的,规则是你们完善的,凝聚力是你们创造的。我只是提供了一个初始框架。你们已经证明了,普通人可以建设好东西。”

手铐叮当作响,他被带向电梯。

在电梯门关闭前,危暐突然说了一句与之前所有冷静分析都不同的话:

“告诉张斌……他父亲的最后一条短信,我保存着。在我的电脑里,加密文件夹‘2300万’里。密码是他父亲的生日。”

电梯门关闭。

走廊里一片寂静。

许久,罗莎轻声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有人能回答。

下午,团队在医院会议室整理所有材料。脑成像的原始数据已经加密传输到三个独立服务器:朱拉隆功大学、苏黎世大学、云海修复中心。根据协议,三方将各自独立分析,六个月后交换初步结论。

泰国警方正式收押危暐,启动引渡程序。由于涉及中、缅、菲、泰四国案件,预计司法程序将持续数月甚至数年。

菲律宾社区的三位代表带着复杂的心情返回马尼拉。他们需要面对社区其他97名成员,揭开“V博士”的真面目,然后共同决定未来。

陶成文团队预定晚上的航班回云海。

在去机场的路上,沈舟突然说:“我们犯了一个错误。”

“什么错误?”曹荣荣问。

“我们一直在问:危暐是真的在改变吗?他的悔改是真的吗?”沈舟说,“但也许真正的问题是:改变需要达到什么程度,才能被认定为‘真’?神经数据、行为数据、主观报告……哪个才是金标准?”

鲍玉佳说:“而且,即使他确实在改变,这种改变能抵消他的罪行吗?张坚的生命能因为危暐后来的建设行为而被‘平衡’吗?”

魏超冷声道:“当然不能!一命抵一命都抵不了,更何况他害的不止一个人!”

马强说:“但如果我们不承认改变的可能性,那所有罪犯都只能永远被定义为罪犯,改造就失去了意义。”

陶成文看着车窗外曼谷的街景,缓缓说:

“这就是法律和科学的边界。法律要的是明确的责任认定和相应的惩罚。科学要的是理解和预测。危暐的脑成像数据可能帮助我们理解‘恶如何产生’以及‘恶如何改变’,但这不能改变他必须承担的法律责任。”

“但同时,”他继续说,“如果我们因为他的罪行,就拒绝研究他提供的宝贵数据,那也是对人类知识的损失。关键是如何在伦理框架下进行。”

曹荣荣突然想起什么:“他最后说的,张坚最后短信的保存……他想让张斌看到吗?”

“也许。”陶成文说,“也许他想用这种方式,完成某种……未完成的对话。”

(八)回到云海:张斌的选择

三天后,云海市修复中心。

陶成文约见了张斌,向他展示了所有关于张坚案的完整资料——包括危暐的“实验设计文档”,包括张坚最后两个月的详细记录,包括危暐保存的最后两条短信。

张斌用了四个小时阅读所有材料。

他哭了,又平静下来,再哭,再平静。

最后,他问:“我可以看看那条短信吗?最后一条。”

陶成文打开危暐的电脑,输入密码(张坚生日),找到加密文件夹。里面除了实验数据,果然有一条短信的截图,时间是2019年12月7日,凌晨4:02:

“林组长,我不怪你。是我自己贪心,想走捷径。我儿子张斌今天考研,他喜欢吃东街那家包子铺的早餐。如果你以后见到他,别说他爸爸是个罪人。就说……就说爸爸希望他每天吃早餐。”

张斌盯着屏幕,眼泪无声滑落。

很久之后,他说:“我爸到最后……还是我爸。”

“你想见危暐吗?”陶成文问,“如果你需要当面质问他,我们可以安排。”

张斌思考了很久。

“不。”他最终说,“我不需要见他。因为见了面,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骂他?打他?要求他忏悔?这些都不能让我爸活过来。”

他擦掉眼泪,声音变得坚定:

“但我需要做一件事。我需要把所有这些资料——我爸怎么被骗的,他最后在想什么,骗他的人是谁——整理成一个完整的案例。不是作为《纽扣的重量》那种体验项目,而是作为一个……警示教材。给所有可能成为‘张坚’的人看,给所有可能成为‘危暐’的人看。”

“你想公开所有细节?”曹荣荣问。

“不。”张斌说,“不是公开到网上,是做成专业的培训材料。给银行职员、给社区工作者、给心理咨询师、给所有能接触到潜在受害者的人。告诉他们:诈骗不只是骗钱,它是如何一步步摧毁一个人的灵魂的。也告诉他们:受害者在最后时刻,可能还在想什么。”

陶成文点头:“我们可以帮你。修复中心可以提供专业支持。”

张斌站起来,走到窗前。阳光照在他脸上,那张年轻的脸已经有了超越年龄的成熟。

“我爸最后让我吃早餐。”他说,“我会吃的。每天都会。而且我会继续做《纽扣的重量》,继续做记忆疗愈工作坊。因为如果连我这样失去父亲的人,都能重新学会信任和帮助他人,那么其他人也可以。”

他转身,看着陶成文:

“至于危暐……让他接受法律的审判吧。那是他应得的。但请告诉他——如果他真的想知道‘改变’是什么——告诉他,改变不是脑成像上的几个激活点,不是理性计算后的行为调整。改变是……”

张斌停顿,寻找词语:

“改变是当你在伤害别人时,会感到真实的痛苦。是当你想到被你伤害的人时,无法再用‘实验数据’来安慰自己。是当你在帮助别人时,不再需要计算‘社会契约的长期收益’。是当你终于明白,有些东西——比如我爸对我的爱——永远不能被放进任何模型。”

“如果他有一天真的懂了这些,那么也许……也许在他服完刑期之后,还有一点点重新做人的可能。”

“但也只有一点点。”

(九)第九百零二章收束:数据继续流动

又一周后。

菲律宾社区的数据流:罗莎和委员会采用了渐进式披露方案。用了三天时间,分三次会议,向所有成员说明了“V博士”的真相。社区经历了震惊、愤怒、怀疑,但最终投票决定:接受资产转让,继续独立运行社区。凝聚力指数经历短暂下跌(从78降至65)后,一周内回升至71。新规则:所有重大决策必须全员公开投票,禁止任何单一资助者拥有控制权。

云海市的数据流:张斌的“反诈警示案例”项目启动,第一期材料已经分发到全市37个社区中心和12所大学。《纽扣的重量》体验者人数突破5000人,“善意地图”上的互助记录单周新增突破1000条。

危暐的数据流:被拘押在曼谷监狱,等待引渡听证。通过律师转达,他请求获得脑成像的初步分析报告。根据协议,三个月后将提供脱敏版本。

修复中心的数据流:三地数据继续并行监测,但增加了一个新维度:交互影响追踪。记录显示,菲律宾社区在知道真相后,参考了云海市的“社区疗愈工作坊”模式,开展了自己的“信任重建对话”。而云海市的反诈材料中,引用了危暐“实验设计文档”中的诈骗手法分析(脱敏后)。

陶成文在月度总结报告中写道:

“这场持续九百多章的实验,最终没有简单的答案。罪恶没有被消化,善意没有被污染,两个实验场也没有融合成一体。它们依然是三个独立的数据流,只是偶尔交汇,留下波纹,然后继续各自流动。”

“但也许这就是真实的世界:没有完美的救赎,没有彻底的毁灭,只有复杂的、持续的、充满矛盾的流动。在流动中,有些人沉没,有些人挣扎着浮起,有些人学会游泳后转身去拉其他人。”

“危暐的大脑数据告诉我们,改变是可能的,但也是困难的。张斌的选择告诉我们,痛苦可以转化为力量。菲律宾社区的经历告诉我们,即使建立在谎言上的善,也可能通过集体的选择转化为真实的善。”

“最终,数据只是数据。真正的答案在每个人的选择里。”

报告发送后,陶成文关闭电脑,走到修复中心顶楼的天台。

夜晚的云海市灯火通明,无数窗口亮着光,每个窗口里都是一个故事,一次选择,一场或大或小的善与恶的博弈。

他想起危暐在手铐合上前的眼神:平静,理性,但深处似乎有一丝……困惑。

困惑于自己为何会为菲律宾社区感到满足。

困惑于为何要保存张坚的最后短信。

困惑于那个“对不起”的密码。

也许,对危暐这样的人来说,困惑就是他能达到的、最接近“忏悔”的状态。

而这个世界,就是在无数人的困惑、选择、痛苦和坚持中,缓缓向前。

手机震动,收到新消息。

是程俊杰发来的脑成像深度分析初步结论:

“发现一个异常模式:在危暐回忆‘原谅’主题时,虽然未形成积极情感连接,但他的镜像神经元系统(与人际共鸣相关)有微弱但持续的激活。这意味着……他在潜意识层面,可能正在学习‘共情’,尽管他自己尚未意识到。”

陶成文看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

然后他回复:

“继续观察。”

第九百零二章,在未完成的观察中结束。

但观察本身,就是最大的尊重——对复杂人性的尊重,对改变可能性的尊重,对那微弱但顽固的、总想从黑暗指向光明的神经信号的尊重。

“第九百零二章完,字数统计:字”

“核心看点提炼”

脑成像检查全过程:从技术准备到四个任务阶段,科学细节真实呈现,神经数据成为“内心世界”的客观证据。

危暐的神经特征:理性决策超强、情感体验异常、但建设行为能激活奖赏中枢——复杂矛盾的神经图谱。

菲律宾社区的真相直面:当“V博士”面具被揭开,社区成员的反应和选择展现普通人面对复杂善恶的勇气。

张斌的最终选择:不寻求复仇,而是将痛苦转化为预防他人受害的力量,完成从受害者到助人者的升华。

法律与科学的边界:手铐与脑成像数据并存,司法惩罚与科学研究并行不悖,展现现代社会处理复杂罪案的多元路径。

“继续观察”的开放式结局:没有简单定论,只有对人性复杂性的持续尊重和探索。

“下章预告:第九百零三章《余波与新生》”

危暐的司法审判将如何进行?多国引渡的复杂博弈。

菲律宾社区独立运行的第一年,将面临什么挑战?

张斌的“反诈警示案例”项目会带来什么实际影响?

脑成像的深度分析还会揭示什么意外发现?

修复中心的下一步研究将转向何方?

当九百多章的漫长故事走向终局,每个人物将在何处找到自己的新生?

数据继续流动,故事仍在继续。在善与恶的永恒纠缠中,人类依然在寻找那条艰难但值得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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