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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昀阳和舒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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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昀阳和舒煦

二人站在戴氏所居的茗惜殿外头。

舒煦望了望殿外夜色,轻轻挑起一边的眉头,调侃道:“蒋昀阳那厮去哪了?小师妹瞧瞧,如今你需要,还不是得找我?”

少年一双深邃多情的凤眸里荡漾着天色水光,就这么深情动人盯着燕明熹。

燕明熹“唔”了一声,觑着眼看向舒煦。

蒋昀阳如今不在京中,京官无旨擅离长安可是大罪。

舒煦恨不得再给蒋昀阳使绊子,怎能告诉他?

她假装没事,轻轻挽住舒煦的胳膊,讨好的眨巴双眼:“我要做坏事,只能跟师兄一道狼狈为奸了。”

舒煦很平静,盯着燕明熹看了好几眼。

她小的时候,经常这样缠着自己撒娇———尤其是在心虚时。

舒煦懒得拆穿她,她左右也是替蒋昀阳遮掩。

至于遮掩何事,无非是未曾奉诏擅自离京,呵呵。

燕明熹瞪圆眼睛盯着他看。

二人相顾了一会儿,燕明熹有些讪讪的,知道舒煦大概是早看穿她。

这人就是这样,捏着自己的把柄,又非要她亲口承认。

燕明熹对他俏皮地歪了歪脑袋,蛮不讲理道:“你先别急着审我,我还没问你与洛商的事儿。我讨厌这人得很,她不仅跟蒋昀阳有关系,现如今,连我的师兄她都要参一脚———”

“红颜祸水,这小|贱|人,我不杀她都是本公主皇恩浩荡。”

燕明熹虽然嬉皮笑脸地说这些话,但舒煦知道,她是认真且真心考虑过的。

舒煦失笑,睫毛一眨,有被她取悦到,但随后心口一阵闷痛惘然。

———就不知道,明熹她是恼恨洛商勾搭蒋昀阳,还是他了。

这时,茗惜殿出来了一名提着灯笼的宦官。

他躬身朝二人一拜,又朝舒煦颔首:“少将军请入内。”

“你瞧你瞧,我不找你该找谁?”

燕明熹没好气地转过头,刻意拉长语调:“少—将—军———”

舒煦摸摸鼻子,隔衣捏着她的上臂,将人半抱半拉地扯进殿。

宦官亦步亦趋跟在他们身后,一一汇报完最近戴氏宫里的大小事务。

最后,宦官停顿了一会儿,道:“皇帝身边的人也开始排查戴氏了,想来上回刘婕妤一事,圣人大约是真心想整治戴氏了。”

“亡羊补牢,蠢不可及。”舒煦冷笑一声。

但他很快地又想到,此人是燕明熹的父亲。

舒煦有些尴尬,把她拉近自己,“明熹,我不是这个意思...”

燕明熹闭了闭眼楮,摇摇头。

上一辈的恩怨使自己落于狼狈窘态,她不是不恨,但又该如何去恨?

舒煦望着燕明熹一张有些低落的侧脸,长而卷翘的睫毛如蝶翼般煽动,也不确定她是不是哭了。

杀母仇人近在眼前,是还顾念着与皇帝的父女之情?

他只能温声道:“明熹你若是不愿动手,便由我来,戴氏这种小人,也不配死于尊贵的宗敬公主之手。”

“舒煦你别试探我。”

燕明熹扑哧一笑,脸色缓和了一些:“我哪是这样娇弱的菟丝花?”

舒煦失笑,这都能被她看出来。

二人相对一笑,又往戴氏的寝殿走去。

燕明熹目光流转,微微一笑:“我今日没打算杀她,你用药让她把当年实情吐干净,我要亲耳听。”

舒煦横了燕明熹一眼,这使唤他的模样气势她自小熟练,丝毫不觉不妥。

他一双长眉飞起:“殿下金贵。也就我,活该做你手中马前卒,恶人恶事都由我来做,我堂堂陇右的少将军,来给你做私人护卫。”

燕明熹眨眨眼“哦”了一声,听出舒煦的怨念。

无非是认为自己喜欢蒋昀阳,却又与他纠缠、霸占着他身边的位子。

“你别跟我找架吵。”

燕明熹语态娇憨,往他身边走近一步:“你策反我的婢子,暗中掌握我的行踪,我可生气呢,本打算三年五载都不搭理你,你悠着点,对你的报复我可是还没动手。”

舒煦脸上讪讪,心虚地挪开视线。

***

二人步入室内,通行无阻。

舒煦早将人打点好,戴氏如今被囚,身边心腹早被打发。

如今看管她的,尽是宁家手下的人,一举一动皆在他们掌控之下。

戴丽娘面朝里躺着装睡。

近日她总觉得不对劲,虽说心腹一应被发卖赶出宫去,但宫中尚存其他眼线。

上回,她送去刘婕妤处的东西应当起了作用,只怪道未曾有消息传回。

她耳朵留神外头的动静,今日也太静了。

突然有沙沙的脚步声靠近,她慢慢转着脑袋。

回首望去,就见一高挑疏朗的少年。

“何方逆贼...啊...”戴丽娘接连几日的担惊受怕,此刻如同惊弓之鸟。

还未说完话,少年便朝她彬彬有礼地一笑:“戴充媛安好。”随后招呼都不打,便朝她脸上撒了粉色药粉。

戴丽娘迅速晕了过去,燕明熹走近她,不着痕迹地审视。

她十分嫌弃地道:“这人美么?美到我阿爷独宠她好多年呀。”

轻啧了几声,燕明熹偏头看了看戴丽娘的脸,又指挥舒煦将人弄下榻。

她伸出脚,在戴丽娘肩膀上踢了踢。

少女脸上纹丝不动,像个常年杀猪宰羊的熟手,要掂量掂量这块肉该从何处下刀。

这戴丽娘在燕明熹印象中,是个十分鲜妍,又貌美异常的大美人。

可今日见她不过眼大无神,五官局促,尤其是那香品更是般不上台面,满身浓香只怕死人都得从坟里爬起大骂她。

“这天下还有比小师妹更美的人?我并不曾见过。”舒煦揽住燕明熹的肩膀,嗓音懒洋洋的。

“我听说凉州有一名伎,美如神女,一手古琴更是出神入化如天女下凡,师兄可曾见过呀?”

燕明熹将头一扭朝舒煦灿然一笑:“与之相比,孰美?”

“军中禁止狎伎。”舒煦咳了一声。

掌心落在燕明熹的肩头,他又叹气:“我没见过,别乱猜。”接着又很快地补了一句:“当然是你美。”

男人。燕明熹哼了几声,没理他。

不久后,戴丽娘醒了过来,一时心思复杂,眼前昏沉朦胧。

迷糊中,似又见到一张熟悉面庞。

女子额上的花钿随那笑容幽幽明灭。

那女子轻声笑道:“戴丽娘,认得我是谁么?”

戴丽娘惊悸万分瞪大眼:“你...你...宁孟琅,你不是死了吗...”

“本宫死了,你这婊|子也差不多了呢。我儿这几年受你照顾,我当然得好生谢你。”

女子那张如明月皎洁的面上满是讥讽:“当年你真是好手段,不动声色便让我中毒,本宫真是好生钦佩。”

“白眼狼。你是受本宫恩惠,才得以有了身份,否则你这贱|人还是个下|贱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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