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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7章 这回,轮到资本被腌入味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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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嵩坐在青砖阶上,抱一把旧吉他。

没唱歌,只弹。

和弦简单,却沉得坠地。

最后一个音落下时,余震在缸壁上微微共振——水面泛起涟漪,备案号随之轻轻摇晃,像被什么牵着。

那旋律,茵茵听过。

不是新写的。

是1953年《北京市电话局交接班歌》的变调。

原词她查过档案:“线不断,茶不凉,人在岗。”

她没出声。只把手机翻转,屏幕朝下,压在桌角。

桌面下,她左手悄悄攥紧——指甲掐进掌心。

不是疼,是确认自己还醒着。

远处,德云社前台值班电话响起。铃声短促。茵茵没去接。

她盯着自己摊开的笔记本。

最新一页空白。

右下角,她无意识画了个小小的搪瓷缸轮廓,缸底洇开一小片墨,像未干的茶渍。

旁边一行小字,刚写一半:

“文化耗材……折旧?”

于佳佳把手机扣在桌面上,屏幕朝下。

文旅局那条短信还亮着:“备案已激活,但‘长效共养’属新型治理模式,须按季度接受第三方审计。运维成本列支需符合《文化事业单位会计制度》第37条——非固定资产类耗材,可计提折旧。”

她没立刻回,也没转发。

只是伸手,从抽屉最底层摸出一本硬壳册子,《2003年北京市文化系统财务培训汇编》,纸页发脆,边角卷得像炒焦的茶叶。

她翻到第37条,指甲划过“文化耗材”四个字,停在括号里的小字:“指为维持公共文化服务持续运转而消耗的、不具实物形态或低值易耗的物品,如印泥、墨锭、旧剧本手稿、演出用茶汤沉淀物等。”

“茶汤沉淀物”。

她抬头,望向后台门帘外——东四十二条井口方向。

昨夜七十三只搪瓷缸还堆在库房门口,缸底红印未干,水面倒影里,备案号幽幽浮着,像活的。

她忽然想起茵茵笔记本右下角那行没写完的字:“文化耗材……折旧?”

笔尖一颤,墨点晕开,正落在“耗”字上,像一滴干涸的茶渍。

她合上册子,拨通奶奶电话。

十分钟后,一辆老式三轮车吱呀停在德云社铁门外。

车斗里码着三十只缸,全是深褐色釉面,缸壁厚实,茶垢层层叠叠,泛着暗琥珀光,有的地方结成硬壳,敲上去“当当”响,像薄铜片。

奶奶跳下车,围裙兜着几团棉线,手里拎着个搪瓷壶,壶嘴还冒着热气。

“不是新茶。”她掀开盖子,一股陈年普洱混着桂皮、陈皮的沉香扑出来,“是七十三户人家三十年没洗过的老缸,我挨家收的。茶垢厚,防潮;潮气重,信号才稳——当年地下电台就靠这个续命。”

她蹲下来,拿棉线蘸了蘸壶里温茶,再抹一层缸壁茶垢,轻轻一拓——棉线上立刻印出细密纹路:有螺旋、有波浪、有断续横线,每一道都不同。

“这不是印,是时间自己盖的章。”她笑着,把棉线递给于佳佳,“你去算账,我就教人盖章。资本要查账?好啊,它得先认得清谁家缸上的印,是谁的手汗、谁的药味、谁熬了三十年姜茶熏出来的。”

话音刚落,前台递来一份文件。

封皮烫金,印着“今日资本”字样。

徐新派来的律师没进门,只让保安转交——《关于“东四十二条人力微电网”数据接口独家运营权收购意向书》,报价栏空着,但备注一行小字:“可按季度运维成本溢价120%结算。”

郭德钢正在后台擦快板。

他接过文件,没拆,只用拇指摩挲封皮右下角那个烫金logo,像在掂量分量。

半晌,他抬头,对助理说:“告诉徐总,下周二上午九点,请他来喝碗茶。”

“什么茶?”

“刮垢茶。”

消息传出去当天下午,七十三位监护人陆续收到通知:每人带自家缸一只,刮取缸壁茶垢样本三克,现场评级。

标准三条:色泽是否匀润(以1953年启明茶社老茶汤色卡为基准)、厚度是否致密(用游标卡尺测最厚处)、附着力是否牢固(以铜针轻刮,不脱粉为优)。

评级结果,直接决定《地下回响》CD销售分红比例。

没人问为什么。

李春梅连夜把缸泡进米汤里洗垢;白烨翻出父亲1976年抢修日志,对照着比对茶垢结晶纹理;赵婶干脆把缸埋进院里老槐树根下三天,说“树气养垢,更经得起刮”。

周二清晨,德云社旧库房改成了临时评委会场。

长桌铺蓝布,摆着七十三只小瓷碟、七十把铜刮刀、三台便携式色度仪。

墙头挂起一块黑板,写着两行字:

上行:“茶垢不是脏,是守的印。”

下行:“印不盖在纸上,在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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