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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7章 这回,轮到资本被腌入味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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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钢坐在主位,面前没文件,只放着一只空缸。

缸底红印未洗,新旧交叠,像一道尚未缝合的伤口,也像一道刚刚落笔的契约。

他没说话。

只等第一缕阳光斜照进来,正好打在缸沿那圈最厚的茶垢上——褐中透金,光线下微微反光,像凝固的蜜。

这时,于佳佳悄悄把一小包茶垢样本塞进卢中强手里。

“别声张。”她说,“送去材料所,找老同学。就说……想看看这东西,到底还能导多少电。”

卢中强低头,捏了捏纸包。

里面茶垢微凉,颗粒粗粝,带着一丝极淡的铁腥气。

他没应声,只把纸包揣进内袋,指尖蹭过布料时,忽然顿住。

——那包茶垢,正微微发烫。卢中强没回十三月办公室。

他拐进北航路东侧那栋灰砖老楼,敲开三楼材料学院207室的门。

开门的是戴眼镜的师弟,正用镊子夹着一片氧化铜薄膜往真空腔里送。

卢中强把纸包放在实验台边沿,没寒暄,只说:“测导电性——别按标准流程,按‘泡过多少次茶’来分组。”

师弟抬眼:“啥?”

“七十三个样本,对应七十三户人三十年冲泡次数。最低是李春梅家,1987年至今,3827次;最高是赵婶家,她共共从1953年起每天三泡,算下来……两万一千多回。”卢中强掏出一张皱巴巴的草稿纸,上面密密麻麻列着数字、年份、缸号,“你帮我做一组非线性拟合。横轴是冲泡频次对数,纵轴是电阻率倒数。”

师弟愣了三秒,忽然笑出声:“你当茶垢是掺了石墨烯?”

“不是掺的。”卢中强指了指纸包,“是熬出来的。”

凌晨两点,数据跑完。

曲线陡然上扬——在冲泡超一万次后,电阻率断崖式下降,导电性跃升近四百倍。

更怪的是,所有高值样本表面都检测出微弱铁磁信号,与缸体铸铁胎骨无关,而来自茶垢层内部结晶结构:多孔碳骨架包裹着微量铜、锰、铁离子,在反复热胀冷缩中形成类神经突触的导通路径。

“这不就是用户黏性的物理显影?”卢中强盯着屏幕,手指无意识叩着台面。

他立刻调出《地下回响》CD母版设计稿。

原包装是哑光牛皮纸,素净,但空。

他删掉所有烫金logo,改用茶垢复合纸——将碾碎的老茶垢混入纸浆,压制成内衬。

每张CD背面印一枚微型二维码,扫码即跳转共养链页面:实时显示该张CD绑定的监护人姓名、缸号、冲泡总次数、今日贡献值(以茶垢导电增幅为算法权重)。

他没通知任何人,只给印刷厂发了加急单,附言一行:“印前务必用七十三种茶汤各浸一道纸样。”

周二下午三点,德云社库房评委会刚散场。

卢中强把第一批三百张CD塞进帆布袋,扛上肩。

路过后台时,郭德钢正蹲着擦快板,听见动静抬头,没说话,只朝他手里晃了晃半截铅笔——笔尖新削,雪白锐利。

卢中强点头,转身出门。

徐新走时天已擦黑。

他西装笔挺,公文包夹在腋下,步子沉而快。

郭德钢亲自送到铁门外,递上一只素白搪瓷缸,无字无款,釉面泛青,底足一圈未施釉的粗陶胎。

“先泡一百天茶,再来谈买卖。”郭德钢说。

徐新略一怔,伸手接过。

缸体微凉,掌心贴上去那一瞬,却忽地一烫——极轻,像炭火余温蹭过皮肤,转瞬即逝。

他低头,以为错觉。

远处监控屏前,奶奶端起搪瓷杯吹了口气,热气氤氲里眯起眼。

屏幕上,一条绿色曲线正匀速爬升,细看,是温度、压力、生物电信号三轨叠加的波形。

她用棉线蘸了点杯中茶,轻轻在屏边划了一道湿痕,低声说:

“这回,轮到资本被腌入味了。”

缸底那点余温,尚未散尽。

徐新推开办公室门时,空调冷气扑面而来,他下意识缩了缩肩膀。

那只搪瓷缸还搁在办公桌左上角,素白,无字,釉面泛青,底足一圈粗陶胎裸着,像没穿鞋的脚踝。

他放下公文包,解开领带,抬手去拿水杯——指尖刚蹭过缸沿,就是一烫。

不是灼热,是突兀的、带着脉搏感的温热,从瓷壁里渗出来,直抵指腹。

他顿住,皱眉,翻过缸底细看。

什么都没有。

没有编号,没有二维码,连出厂标码都磨没了。

只有一圈浅褐色茶碱渍,干得发脆,边缘微微翘起。

可掌心分明还留着那点余温,像刚握过一枚活物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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