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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百草堂之救必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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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草堂救必应:一皮解危局

第一章 酷暑热毒起,白银树皮出山来

时值三伏,赤日炎炎似火烧,把青禾村的田垄烤得龟裂,连村口那棵百年老槐树的叶子都蔫头耷脑,卷成了焦黄的小筒。蝉鸣聒噪得像是要把天捅破,可村里的街巷却没了往日的热闹,家家户户院门紧闭,偶尔传来几声咳嗽,竟带着几分压抑的焦灼。

百草堂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王宁背着药篓站在门槛上,额角的汗珠顺着下颌线往下滚,砸在青石板上,瞬间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记。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沾着几点墨绿色的药汁,那是清晨上山采药时蹭上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竹编眼镜,镜片后那双眼睛透着沉静的光,只是此刻眉头紧锁,望着巷口那几个步履踉跄的村民,眼底掠过一丝凝重。

“王大夫!王大夫救命啊!”一个中年汉子抱着孩子跌跌撞撞地冲过来,孩子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起皮,小手死死抓着父亲的衣襟,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有团火在烧。紧随其后的还有几个村民,有的捂着红肿的喉咙,咳得撕心裂肺;有的撩起裤腿,小腿上长着碗口大的痈肿,红得发亮,轻轻一碰就疼得龇牙咧嘴;还有个老婆婆,拄着拐杖,说自己小便涩痛,蹲在茅房里半天出不来,浑身都冒着虚汗。

王宁连忙放下药篓,伸手探了探那孩子的额头,又摸了摸脉象,沉声道:“是暑热蕴结,化成热毒了。最近天太热,你们是不是贪凉喝了冰水,又暴晒劳作?”

抱着孩子的汉子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前天晌午我带着娃去地里薅草,渴极了就灌了一瓢井水,结果当晚就烧起来了。去仁心堂买了孙老板的‘进口清热神药’,吃了两顿,烧没退,反倒开始拉肚子了!”

这话一出,其他村民也纷纷附和。“我也是!孙玉国那药死贵死贵的,一小包就要五十文,吃了跟没吃一样!”“我的痈肿还化脓了,疼得我半夜睡不着觉!”

嘈杂的议论声里,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堂内传来:“哥,你回来啦!”王雪挎着个竹编的小篮从后院跑出来,她梳着双丫髻,发梢系着红绳,一身浅粉色的短褂配青布裙,灵动得像只刚出笼的喜鹊。小篮子里装着几片灰白色的树皮,边缘还带着新鲜的树汁痕迹。她凑到王宁身边,撅着嘴抱怨:“后山那片铁冬青的树皮也太硬了,我拿柴刀劈了半天才剥下来几片,指甲盖都快劈掉了!这玩意儿看着灰扑扑的,真能治病?”

王宁伸手揉了揉妹妹的头发,拿起一片树皮递给围上来的村民。那树皮薄薄的,外层呈灰白色,像是镀了一层银霜,内层却带着浅褐色的纹理,凑近了闻,还有一股淡淡的清苦味。“这叫救必应,别名白银树皮,还有个外号叫九层皮,你们看——”他指尖轻轻一捻,树皮竟分层剥落,露出细密的纤维,“冬青科铁冬青的干燥树皮,味苦性寒,归肺胃肝经,清热解毒、凉血止痛,对付这种暑热引发的热毒,正好对症。”

“王大夫,这树皮真能吃?”有人半信半疑地戳了戳树皮,满脸的不信任。

“不仅能吃,还能外敷呢!”张阳从药柜后走出来,他是百草堂的坐堂药师,年近四十,留着山羊胡,长衫上别着个绣着药草的香囊,走起路来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他手里捧着一本泛黄的《本草纲目》,翻到某一页,指着上面的字迹念道:“救必应,主治感冒发热,咽喉肿痛,湿热黄疸,痈肿疮疡……诸位乡亲,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贝,比那什么‘进口神药’靠谱多了!”

说话间,张娜端着一大盆凉茶从厨房出来。她穿着素色的布裙,发髻挽得整整齐齐,眉眼温婉,身上带着淡淡的粥香。“大家先喝点凉茶解解暑,这是用救必应熬的,加了冰糖,不苦。”她将凉茶分发给村民,瓷碗碰撞的清脆声响,像是给燥热的空气注入了一丝清凉。

村民们半信半疑地喝了一口,清苦中带着一丝甘甜,顺着喉咙滑下去,那股灼烧般的干渴竟真的缓解了不少。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阵刺耳的嗤笑。“哼,王宁,你又在拿这些破烂树皮糊弄人了?”孙玉国摇着一把折扇,慢悠悠地走过来。他穿着一身绸缎长衫,油头粉面,腰间挂着个玉佩,走起路来一摇三晃,透着股暴发户的油腻。身后跟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是他的手下刘二,刘二膀大腰圆,脸上带着横肉,双手叉腰,活像个门神。

“孙老板,我这是治病救人,什么叫糊弄人?”王宁抬眸,镜片后的目光冷了几分。

孙玉国嗤笑一声,折扇一指那些村民:“治病救人?我看是谋财害命吧!就这破树皮,能比得上我那海外进口的神药?我劝你赶紧把百草堂关了,免得误了人家的性命!”

“你那药要是管用,他们怎么还会来找我?”王宁不慌不忙地反问。

孙玉国脸色一僵,随即又冷笑:“那是他们体质不行!总之,你这破树皮,我看是有毒!”

这话一出,村民们顿时骚动起来,脸上的信任又变成了犹豫。

王宁还没开口,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众人转头望去,只见林婉儿倚在门框上,她穿着一身玄色劲装,长发束成高马尾,腰间佩着一柄短剑,肤色是健康的蜜色,眉眼冷冽,像是一柄出鞘的剑。她手里捏着一片救必应树皮,目光扫过孙玉国和刘二,声音清冷:“再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

刘二被她那眼神一瞪,吓得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半步。孙玉国心里也发怵,却强撑着面子:“你……你个丫头片子,少多管闲事!”

王宁拍了拍林婉儿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转向村民,朗声道:“诸位乡亲,药材不分贵贱,对症就是仙草。这救必应生长在深山溪谷旁,耐阴耐旱,吸的是天地清气,药性纯正。孙老板的药好不好,你们心里有数。信得过我王宁的,留下来,我免费给你们诊治;信不过的,我也不勉强。”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股让人信服的力量。村民们面面相觑,想起仁心堂那昂贵又无用的药,再看看百草堂这免费的凉茶和王宁笃定的眼神,终于有人咬了咬牙:“王大夫,我信你!你给我治吧!”

“我也信!”“王大夫的医术,我们还不清楚吗?”

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王宁的眉头渐渐舒展。他转身对王雪道:“小雪,把后院晾着的救必应都搬出来,再去切几斤金银花、连翘,张阳,你帮我给病人诊脉开方,张娜,你熬点粥,给病人垫垫肚子。”

“好嘞!”王雪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拎着篮子就往后院跑。张阳翻开药方簿,提笔蘸墨,刷刷地写了起来。张娜转身回了厨房,很快,粥香就混着药香,在百草堂的小院里弥漫开来。

林婉儿依旧倚在门框上,只是目光落在王宁忙碌的身影上,冷冽的眼底,悄悄漾起一丝柔和。她摸了摸腰间的荷包,里面装着几片晒干的救必应树皮,那是三年前,她中暑晕倒在深山里,王宁用这树皮救了她的命。从那以后,这树皮就成了她的护身符,跟着她走南闯北,从未离身。

孙玉国看着百草堂里渐渐热闹起来的景象,气得脸色铁青,折扇被他攥得咯吱作响。他狠狠瞪了刘二一眼,压低声音道:“走!咱们走着瞧!我就不信,他这破树皮,能斗得过我的进口神药!”

刘二连忙点头哈腰地跟上,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巷口的热浪里。

夕阳西斜时,百草堂的院子里已经坐满了人。药炉里的汤药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浓郁的药香驱散了暑气。王宁穿梭在病人之间,时而把脉,时而叮嘱用药禁忌,额角的汗珠始终未干,可脸上却带着温和的笑意。

“记住了,这药煎服的时候,要武火煮沸,文火慢熬半个时辰,外敷的药末,要用凡士林调开,敷在痈肿处,一日换两次。”他指着药包,耐心地讲解着,“还有,脾胃虚寒的人,不能多服,要是喝了药觉得肚子不舒服,就来告诉我,我给你们加两味暖胃的药。”

村民们连连点头,脸上的焦灼渐渐被安心取代。王雪拿着记账簿,蹲在角落写写画画,嘴里还哼着小曲儿:“白银树皮救必应,清热解毒显神通,外敷内服都管用,对症用药不盲从……”

张阳听着,忍不住笑了:“小雪,你这顺口溜编得不错,回头写在木板上,挂在门口,让大家都记着!”

王雪抬起头,吐了吐舌头:“那是,也不看我是谁的妹妹!”

院子里的笑声此起彼伏,夕阳的余晖洒在百草堂的匾额上,鎏金的字体在暮色中闪着温暖的光。谁也没注意到,巷口的阴影里,一双阴鸷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这一切,像是蛰伏的毒蛇,等待着出击的时机。百草堂救必应:一皮解危局

第二章 谣言四起人心乱,仗义药商送真材

一夜暑雨,没能浇灭青禾村的燥热,反倒蒸腾出一股黏腻的潮气,裹着药香,在街巷里慢悠悠地飘。天刚蒙蒙亮,百草堂的木门就被推开了,王宁披着晨露从后院走来,手里攥着几片刚晒好的救必应树皮。经过一夜的熬煮调配,昨日那些被热毒折磨的村民,大多退了烧,喉咙的肿痛也消了大半,唯有村西头的张老汉,痈肿化脓得厉害,还需要敷药调理。

王宁刚把树皮搁在案上,就听见王雪咋咋呼呼地跑进来,双丫髻上还沾着草屑,手里的记账簿甩得哗哗响。“哥!不好了!你听没听见外头的闲话?说咱们的救必应是毒树皮,吃了要烂肠子,还要断子绝孙呢!”她气喘吁吁地拍着胸口,浅粉色的短褂被汗浸湿了一小块,“我刚去井边打水,听见李婶和赵大娘在嚼舌根,说这都是仁心堂的孙玉国放出来的话!”

张阳正低头碾着药粉,闻言猛地抬起头,山羊胡气得直抖,手里的药杵重重砸在碾槽里,发出“哐当”一声响。“这个孙玉国!真是输不起的小人!自己卖假药坑人,反倒来污蔑咱们的救必应!”他抓起案上的《本草纲目》,翻到救必应那一页,指着上面的字迹怒道,“白纸黑字写着呢!这药清热解毒,凉血止痛,只要对症用药,哪来的毒性?分明是他眼红咱们百草堂生意好,故意使坏!”

王宁皱了皱眉,走到门口往巷口望了望。往日这个时辰,总有村民提着自家种的青菜萝卜来换药,今日却冷冷清清,偶尔有人路过,也是远远地绕着走,眼神里带着几分忌惮。他指尖摩挲着救必应树皮粗糙的纹理,沉声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怕这些谣言传到那些还没痊愈的村民耳朵里,乱了他们的心。”

话音刚落,张娜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药膳粥从厨房出来,素色布裙上沾着点点灶灰,眉眼间带着担忧。“我刚才去给张老汉送药,他儿媳妇拉着我问了半天,说外头都在传咱们的药有毒,问我是不是真的。我跟她解释了好一会儿,她还是半信半疑的。”她把粥碗放在案上,又道,“这粥里加了山药和红枣,给那些脾胃虚的病人喝的,能中和救必应的寒性,只是现在……怕是没几个人敢喝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林婉儿从外面走了进来。她依旧穿着那身玄色劲装,手里的短剑鞘上沾着泥点,显然是刚去外头打探过消息。她走到王宁身边,声音清冷却掷地有声:“孙玉国让刘二挨家挨户地说,说百草堂用无名树皮害人,还说谁要是再去百草堂抓药,就是跟仁心堂作对。”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刘二还说,前日有个外乡人喝了百草堂的凉茶,上吐下泻,差点没了命。”

“外乡人?”王宁眸光一闪,“是郑钦文?”

林婉儿点了点头:“是他。我看见他跟孙玉国在仁心堂后门鬼鬼祟祟地说话,孙玉国还给了他一锭银子。”

王雪气得直跺脚:“这个郑钦文!亏得他前几日还来咱们百草堂讨药喝,转头就帮着孙玉国害人!真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正说着,巷口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夹杂着刘二的大嗓门:“大家都来看看啊!就是这家百草堂!用毒树皮害人!我跟你们说,那外乡人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

王宁几人对视一眼,快步走到门口。只见巷口围了一圈村民,刘二站在人群中间,唾沫横飞地说着什么,而郑钦文则躺在一块门板上,脸色蜡黄,嘴唇发白,额角还敷着一块湿毛巾,看起来病恹恹的样子。孙玉国站在一旁,摇着折扇,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看见王宁出来,立刻阴阳怪气地喊道:“王大夫,你可算出来了!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这位郑先生喝了你家的救必应凉茶,上吐下泻,折腾了一夜,你说这事该怎么算?”

郑钦文听见声音,挣扎着从门板上坐起来,有气无力地喊道:“王宁!你赔我的命!我好心来你家喝杯凉茶,没想到你竟用毒树皮害我!我……我现在连路都走不了了!”

村民们顿时炸开了锅,议论声此起彼伏。

“真的假的?郑先生看着确实病得不轻啊!”

“难道救必应真的有毒?那我前日喝的凉茶……”

“孙老板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刘二见村民们动摇了,更加得意,指着王宁的鼻子骂道:“王宁!你这个庸医!用毒树皮骗钱!赶紧把百草堂关了,赔郑先生的医药费!不然我们就去报官!”

王宁面色平静地往前走了两步,青布长衫被晨风吹得微微扬起,袖口的药汁印记清晰可见。他目光扫过郑钦文,沉声道:“郑先生,前日你在我百草堂喝凉茶时,是不是还吃了两斤冰镇西瓜,外加一碟油炸花生米?”

郑钦文的脸色瞬间一白,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王宁又道:“我那日就提醒过你,你脉象沉迟,舌苔白腻,明显是脾胃虚寒的体质,救必应性寒,你本就该慎用,更何况你还贪凉吃了那么多生冷油腻的东西,这才导致上吐下泻,与我的救必应何干?”他转头看向张阳,“张阳,把郑先生那日的脉案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张阳立刻转身跑进堂内,很快就拿着一张泛黄的纸出来,高声念道:“六月十二日,郑钦文,男,三十有五,脉象沉迟,舌苔白腻,脾胃虚寒,忌生冷,救必应凉茶慎用,宜加生姜三片暖胃……”

村民们听完,顿时恍然大悟,看向郑钦文的眼神也变得鄙夷起来。

“原来是他自己乱吃乱喝!怪不得会生病!”

“我就说王大夫的医术靠谱,怎么可能害人!”

“孙老板这是故意找人来抹黑百草堂啊!”

孙玉国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折扇攥得咯吱作响:“你……你这是伪造的脉案!不算数!”

“是不是伪造的,问问郑先生就知道了!”王宁目光锐利地看向郑钦文,“郑先生,你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再说一遍你前日吃了什么?”

郑钦文被王宁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再加上村民们鄙夷的目光,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支吾了半天,突然从门板上跳了起来,拔腿就想跑,却被林婉儿一把拦住。林婉儿眼神冷冽,手腕微微用力,郑钦文就疼得龇牙咧嘴,动弹不得。

“想跑?”林婉儿的声音像冰碴子一样,“把话说清楚再走!”

刘二见势不妙,想上前帮忙,却被林婉儿一脚踹在膝盖上,疼得他“哎哟”一声跪倒在地,再也不敢吭声。

孙玉国见自己的计谋被戳穿,气得脸色铁青,正想发作,却听见巷口传来一阵响亮的吆喝声:“王老弟!王老弟!我给你送好东西来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钱多多骑着一头毛驴,身后跟着两个伙计,拉着一辆装满药材的板车,正兴冲冲地往这边赶来。钱多多穿着一身绸缎马褂,头戴一顶瓜皮帽,脸上堆满了笑容,下巴上的肥肉随着脚步一颤一颤的。他老远就看见了围在这里的人群,还有地上跪着的刘二和脸色铁青的孙玉国,顿时明白了什么,嗓门更大了:“哎哟喂!这是怎么了?孙老板也在啊!怎么还让刘二给王老弟下跪认错呢?”

孙玉国被噎得差点背过气去,指着钱多多骂道:“钱多多!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钱多多翻身下了毛驴,走到板车旁,掀开盖在上面的麻布,露出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药材。那些药材都是树皮,外层呈灰白色,像是镀了一层银霜,正是救必应!而且这些树皮比王宁用的那些还要厚实,纹理也更清晰。

“大家都来看看!”钱多多抓起一片救必应树皮,高高举起来给村民们看,“这可是正宗的铁冬青根皮!比树皮的药效还要好上三分!生长在深山溪谷旁,海拔八百多米的地方,那地方的水土好,长出来的救必应,清热解毒的效果,比寻常的要强得多!”

他顿了顿,又看向孙玉国,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说起来,前几日孙老板还托人找我买这批救必应,开价五十文一斤,我没卖给他!为啥?因为我钱多多做生意,讲究个诚信!这救必应是好药,得卖给懂药的人!王老弟医术精湛,医德高尚,才配用我这批好药!不像某些人,拿着假药坑蒙拐骗,简直是丢我们药材商人的脸!”

这话一出,村民们顿时哄堂大笑起来,看向孙玉国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孙玉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调色盘一样,他指着钱多多,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钱多多却不理他,走到王宁身边,拍着他的肩膀笑道:“王老弟,我听说你这里用救必应治好了不少村民的热毒,特意把我这批最好的根皮送来了!你放心,价钱还是老规矩,童叟无欺!”他又举起一片根皮,对村民们高声道,“诸位乡亲!这救必应是好药!性寒味苦,清热解毒,凉血止痛,只要对症用药,绝对没有问题!脾胃虚寒的人慎用,只要遵医嘱,就不会出事!孙老板说这药有毒,纯粹是嫉妒!他是怕王老弟的百草堂生意太好,抢了他的饭碗!”

村民们纷纷点头,看向王宁的眼神又充满了信任。

“钱老板说的没错!孙老板就是嫉妒!”

“王大夫的药是好药!我前日喝了,今天就好多了!”

“以后我们就认准百草堂了!”

王宁看着钱多多,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他抱了抱拳:“钱老哥,多谢你仗义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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