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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传帛书暗渡陈仓计 镇府库深帷策连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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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蹲那小帐篷里,嚼着那硬得硌牙的粟米饭,耳朵却竖得跟兔子似的,听着外头一切动静。

那老军放下饭碗就慌里慌张走了,好像这儿有瘟疫似的,而周仓派的两个亲兵,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帐门口,影子斜斜地映在毡布上,一动不动。

夏夏心里琢磨着老军的话。百姓来讨粮?这可是个缝儿,关二爷要脸,最恨部下欺压良民,坏了“仁义之师”的名头。

正掂量着,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压低的吵嚷声,夹杂着女人的哭喊,还有军士不耐烦的呵斥。

“怎么回事?”夏夏故意扬声问门口守卫。

一个守卫回头,硬邦邦甩了一句:“与你无干!安静待着!”

夏夏索性走到帐帘边,掀起一角往外看,只见不远处粮车旁,围着几个衣衫褴褛的百姓,有老有少,正跟一个军需官模样的人拉扯。

一个妇人抱着个瘦猴似的孩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军爷,行行好,上月收粮,说好了留足口粮,可……可实在是一粒米也没了啊!娃他爹病着,就等这点粮食救命……”

那军需官一脸晦气,挥手赶人:“去去去!军中自有法度!征粮文书写得明明白白,谁欠你们的?再胡搅蛮缠,按奸细论处!”

眼看那军士要动手推搡,我脑子一热,咳,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掀开帐帘就走了出去。两个守卫想拦,夏夏举起手里那面小小的“关”字令旗晃了晃:“关将军许我在此等候,可没说不许我出声吧?光天化日,军营重地,几个老弱妇孺,还能翻了天不成?我就看看,不说话。”

那军需官看见夏夏,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你出来作甚?赶紧回去!”

夏夏并没有没理他,对那哭泣的妇人道:“这位大嫂,欠你多少粮食?”

妇人一愣,抽抽噎噎说了个数,

夏夏转向那军需官,声音不大,但确保周围几个竖着耳朵听的兵都能听见:“这位军爷,关将军治军,讲究的是忠义仁勇。这仁字,不光对兄弟,对百姓也得宽厚吧?粮草大事,自然要紧,可若逼得百姓卖儿卖女,易子而食,传出去……知道的说是下头人办事不周,不知道的,还当是关将军纵兵掠民呢。您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话一说,那军需官脸都绿了。周围几个老兵也窃窃私语起来。

“这女子说得在理……”

“是啊,君侯最重名声。”

“前几日王五他们去村里,手脚是不太干净……”

正僵着,忽然一个沉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聚在此处喧哗,成何体统!”

原来是关平,分开众人走过来,脸色很不好看,先瞪了夏夏一眼,又看向军需官和那几个百姓。

夏夏赶紧抢在军需官前头开口,语气放得又软又诚恳:“关小将军来得正好。妾身并非生事,只是眼见百姓凄苦,于心不忍。关将军仁德之名播于天下,若因些许粮秣小事,损了清誉,岂非因小失大?况且,若真饿死了人,激起民怨,于大军驻扎亦是不利。何不查问清楚,若真有短缺,酌情补上些,一则全了将军仁名,二则安了地方,三则……也让这位大嫂感念皇叔与关将军的恩德,回去多加宣扬,岂不比动粗强上百倍?”

关平到底年轻,脸皮薄,被夏夏这一番“设身处地为他爹名声着想”的话架着,又是当着这么多兵卒的面,处置起来就有点棘手。

绷着脸,对那军需官喝道:“究竟怎么回事?可有克扣?”

军需官冷汗下来了,支支吾吾,关平一看就明白了七八分,哼了一声:“按册核实,若有短缺,从你饷银里扣了补上!速将人带下去,好生安抚,不得再用强!”

那几个百姓千恩万谢地被带走了。关平下意识转向夏夏,眼神很是复杂,低声道:“你这小姑娘倒是会做人情。”

于是夏夏笑了笑,也压低声音:“小将军,这不是人情,是道理。民心向背,有时候就在这点滴之间。您说,是吧?”

关平没接话,甩下一句“回你的帐中去”,转身大步走了。但我瞧见他耳朵根有点红。

经这一遭,我在营里的日子似乎好过了一点点。送饭的老军再来,碗底居然多了块咸肉。门口守卫的脸色也没那么硬了。

就这么捱到午后,日头偏西,夏夏心里正计算着时辰,琢磨着蝉姐和琳琅在成都不知布置得怎样了,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直冲中军大帐而去。

没过多久,一个亲兵来到帐外,声音刻板:“君侯传你过去。”

来了!夏夏定定神,把盘古斧用布裹好,重新背在背上,深吸一口气,跟着他走向中军大帐。

帐帘挑起,里面光线略暗。关羽端坐在主位,红脸在阴影里更显沉肃。关平、周仓都在,还有一个风尘仆仆的哨探单膝跪在

帐内的气氛,非常凝重

夏夏行礼站定,抬眼看向关羽,同时关羽也在看夏夏,凤目里精光内敛,看不出情绪。

“探马回报,”关羽缓缓开口,“成都西、南二门,确已易帜。城门守军衣甲鲜明,调度有序,不似有乱。城头……隐约可见非刘季玉旗号。”

于是,顿了顿:“城中亦有流言传出,言道刘季玉……确有意让贤,以保益州安宁。”

在一旁的周仓“啊”了一声,关平也握紧了拳头。

夏夏心头先是一松,蝉姐她们动作好快!看来初步声势是造出去了。但紧接着,又是一紧,因为关羽的语气,非但没有缓和,反而更冷了。

“然而,”身体微微前倾,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某派出的细作亦探得,刘季玉并未公开露面。所谓让位文书,城中百官,似有争议。更有传言,言道有一股不明势力,已控住州牧府周边……”

他猛地盯住夏夏:“你主云南璐璐,究竟是何人?刘季玉是自愿让位,还是……遭了胁迫,身不由己?!”

果然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关羽并不是莽夫,他粗中有细,尤其涉及大哥刘备的基业和自身名誉,更是慎之又慎。完全只信自己探听到的“事实”,而现在的事实是:城门换了旗,刘璋没露面,有争议,有不明确势力。

夏夏强迫自己稳住呼吸,抬起眼,毫不避让地迎上他的目光:“关将军明鉴。刘益州是否自愿,将军何不遣一信任之人,持帖入城,当面问过刘益州本人?我主接手州务,百废待兴,城中有些纷扰议论,实属正常。至于‘胁迫’二字,更是无从谈起。我主若用强,何必派我一人一斧,来此与将军陈说利害?直接紧闭城门,凭成都之坚,关将军纵有雄兵,急切间又能奈何?我主正是为了避免兵连祸结,百姓遭殃,才甘冒奇险,行此让位之举,并遣我来,求一个缓字,求一个当面对质、澄清寰宇的机会!”

说着,夏夏上前一步,语气更加恳切,甚至带上一丝激愤:“关将军!您与刘皇叔心心念念的,是仁义之名,是复兴汉室!若今日因疑生乱,因急生错,纵使得了成都,失了大义名分,寒了益州士民之心,这代价,岂是区区一座城池能抵?我主一片公心,可昭日月!将军若仍不信,我愿以此斧立誓,若我主有半分胁迫刘益州、窃据州郡之心,教我主仆立时死于刀兵之下,永世不得超生!”

在一旁的周仓忍不住嘀咕:“你小姑娘,说的比唱的好听……”

就在这时,帐外忽然传来一声急促的通报:“报——!君侯,大营西侧,发现有可疑人马窥探!约十余骑,身手矫健,不像寻常百姓,也不像刘璋部下,兜了一圈便迅速离去,追之不及!”

“什么?!”关羽猛地站起,红脸膛上闪过一丝惊怒,“可看清旗号?是何打扮?”

“未曾看清旗号,衣着……颇为杂乱,但进退颇有法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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