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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传帛书暗渡陈仓计 镇府库深帷策连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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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的严肃的眼神再次钉在夏夏身上,里面充满了寒意和怀疑:“你们的人?”

夏夏心里也是猛地一沉。西侧?那不是去成都的方向,更像是从绵竹、雒城那边过来……难道是刘璋手下不甘心的将领?或者是……其他觊觎益州的势力?

不,不能慌。

这时候,夏夏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甚至带上一点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不满:“关将军,我主使我来此,是为表诚意,阻刀兵。若另有安排,何必多此一举,派我来此涉险?这窥探之人,妾身实不知情。莫非……是刘益州部下,见局势有变,自行其是?或是……其他也想在这益州分一杯羹的英雄?”

这时候的,关羽的眼神闪烁不定,显然也想到了这种可能,如果还有第三方势力插手,情况就更复杂了。

缓缓坐回位子,半晌不语,手指在案几上轻轻敲击,终于,开口道:“你所言,不无道理。然事已至此,空口无凭。”

再次看向夏夏,做出了决定:“某可暂缓攻城。但你,需修书一封,详陈此间情形,与你主。信中需言明,请刘季玉出城,或于两军阵前,或于中立之地,与某及某兄长刘备特使一会,当面交割印信,澄清原委。若其果真自愿让位,我兄长大军,自会妥为安置,退兵回永安。若其中另有隐情……必伐之”

说完,冷哼一声,其意自明!

“至于你,”他指了指夏夏,“在刘季玉露面,事情分明之前,就留在某营中。你那报信之人,某可派一队军士护送你的亲笔信前往成都南门,但只许送达,即刻返回。你可能办到?”

“这是要扣实我这个人质,同时将皮球踢回给成都,逼刘璋或者蝉姐她们表态!”夏夏沉思着

于是略一思忖,这已是目前能争取到的最好局面。至少,刀兵暂歇,也赢得了时间。

“关将军快人快语,妾身遵命。”夏夏随即躬身一礼,“笔墨伺候,即刻修书。只盼将军信守承诺,在此期间,约束部下,莫要对成都用兵,亦莫要为难城中出来联络的使者。”

关羽一摆手:“某平生不打诳语。关平,予夏夏笔墨。再点一队精骑,待书信写好,即刻出发,送往成都南门,交予守将,不得有误!”

“是!”

夏夏提起笔,心里飞速盘算着措辞。这封信怎么写,至关重要,既要让蝉姐明白这里的局面和关羽的条件,又要留下转圜的余地……

视角转回成都城内

我揉了揉眉心,只觉得那烛火跳得人心慌。案几上堆着的,是益州积年的卷宗,钱粮、户籍、兵马册……看得人眼晕。刘季玉倒是“大方”,一推二五六,只说自己“心力交瘁”,将这些烫手山芋全丢了过来。

琳琅在一旁帮着整理,手指拨弄算筹,噼啪作响,秀气的眉毛也拧着,

“蝉姐,”压低了声音,“府库比想象的还空,几处大仓的存粮,账目对不上。底下那些功曹、掾吏,面上恭敬,眼神却飘忽,怕是各有心思。”

我放下竹简,叹了口气:“树大根深,盘根错节,哪是一朝一夕能理清的。眼下最要紧的,是城外的关云长,和府里这位‘心甘情愿’让位的益州牧。”

正说着,外头传来急促却放轻的脚步声,心一提,莫不是驿馆那边有消息了?白袍这小子,自清晨去了,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进来的却是府里一个伶俐的小侍女,名唤秋穗,是我们入府后,琳琅暗中留意挑出来使唤的,还算稳当。她手里捧着一方折叠整齐的绢帛,神色紧张:“梁……梁姑娘,南门守将张任将军遣心腹送来此物,说是关羽营中派快马送至城下,指名要交给主事之人。”

我接过,触手微凉。展开一看,是三妹夏夏的笔迹!字迹端正,行文却带着她特有的跳脱劲儿,匆匆阅过,心里又是宽慰,又是一沉。

宽慰的是,夏夏暂时无虞,且竟真说动了关羽暂缓刀兵,这丫头,平日里看着憨跳,关键时刻竟有这般急智。更沉的是,关羽这要求,着实厉害。要刘璋出城,三方对质……这老滑头肯么?即便肯,我们又该如何掌控局面?信尾那句“西营窥探之事,妹亦有所闻,不知根底”,更是让我心头蒙上一层阴翳。

琳琅凑过来看了,低声道:“关羽这是以退为进,将难题抛回来了。夏夏提及的窥探……会是谁?东州兵旧部?还是……”

“或是张鲁,或是孙权,甚至曹操的细作,都有可能。”于是我将绢帛在烛火上小心燎了,看着它蜷缩成灰,“益州这块肥肉,饿狼环伺。关羽暂缓攻城,怕是也嗅到了别的味道。”

“那这出城一会,我们如何应对?”琳琅问。

我沉吟片刻:“刘季玉是断不敢真出城的,怕一出城,便回不来,无论是落到关羽手里,还是被其他势力掳去。我们也不能让他出去,他走了,我们这受让便更站不住脚。”于是自然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案几,“关羽要的是名正言顺和消除后患。我们便在这名字上做文章,把这会面,搬到城里来。”

“搬到城里?”琳琅眼睛一亮,“蝉姐是说……”

“请他关羽,单骑入城!”我抬起头,随即点头,“他不是要见刘璋,要当面交割么?我们便大开门户,以礼相请。就言刘益州忧惧成疾,不便远行,然让位之心至诚,愿在州牧府设宴,请关将军屈尊入城,与益州众官共鉴。他若敢来,便是显其胆略,信我诚意;他若不来,便是心虚,理亏三分。”

琳琅抚掌:“妙!将他一军!只是……关羽傲气,肯孤身犯险么?”

“所以,姿态要做足。”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沉沉的夜色,“灯火要通明,仪仗要齐全,言语要极尽恭谨,将信任二字捧得高高的。夏夏信中不是提到,城中挂起了灯笼阵么?正好,就说是为迎接关将军使者,驱散阴霾,昭示光明正大之意。你再暗中安排,将关羽应邀单骑入城赴会的风声,悄悄散出去,散得广些。”

琳琅点头:“我明白,众目睽睽之下,更要顾及义士风度。只是……驿馆那边,白袍还未回来,我总有些不放心。还有那窥探的……”

提到驿馆,我的心又揪了一下,但想到白袍身手是好,可乱军之中,刀剑无眼……这时候强迫自己定神:“驿馆之事,急也无用。你稍后亲自去南门一趟,见了那张将军,就说我已看过书信,感关羽将军深明大义。请他依照方才所言,修一封正式回书,措辞务必谦和礼敬,邀关羽将军明日午时,轻骑简从,入城共商大事。再……以我的名义,备一份薄礼,蜀锦十匹,南中好茶两箱,连同回书,着稳妥之人送回关羽大营。”

“那夏夏……”

“信中既说她安好,关羽重诺,暂时应无碍。我们越是显得从容有度,她在营中便越安全。”我转过身,看着琳琅,“对了,刘季玉那边,晚膳送去了么?”

“按姐姐吩咐,都是他平素爱吃的,份例加倍,伺候的人也加了一倍。”琳琅嘴角微弯,“只是请他待在静室休养,无事莫要外出,以免劳神。”

我点点头,软禁着,供养着,这便是眼下对这位“让位贤主”最好的处置。

琳琅这领命去了,

我重新坐回案前,却再也看不进那些卷宗。烛火噼啪一声,爆了个灯花。远处隐约传来打更的梆子声,悠悠的,更显得这府邸深邃寂静。

夏夏在敌营,白袍下落不明,城外是虎视眈眈的关羽,暗处不知还有多少眼睛

我伸手按了按胸口,那里揣着刘璋那方沉甸甸的益州牧印绶

不知过了多久,琳琅回来了,脚步比去时更急,脸色在灯下有些发白。

“蝉姐,”声音压得极低,“回书和礼物都安排妥了,张任将军已派人出城。但是……驿馆那边有逃散的仆役悄悄来回,说乱子平息后清点,并未发现白袍……或是类似打扮之人的踪迹。还有,”这时候她凑得更近,气息都有些不稳,“我们派在城中各处留意风声的人回报,西市那边,傍晚前后,有几张生面孔在酒楼茶馆出没,打听的不是战事,而是……刘季玉的家眷现居何处,府中守备如何。”

我心头猛地一缩。

白袍不见了?

有人打听刘璋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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