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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示盘古斧密室安人心 许南中骑危局固盟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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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刘璋见了盘古斧,那口虚浮的气总算沉下去三分,我面上不显,心里也略略松了松。

可这口气还没落到底,新的试探,不知不觉又飘来了,

眼见刘璋那副神魂归了位的模样,我心里才算稍稍踏实些,盘古斧镇住的不是旁的,正是他那颗七上八下、没个着落的心,现在刘璋围着那乌木匣子,又细细看了半晌,嘴里喃喃着“祖宗庇佑”、“信义如山”之类的话,方才由王累搀着,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临出院门前,还特意嘱咐,院里一应供给,务必再精细些,不可怠慢。

送走了这尊心神不定的“菩萨”,我们三人回屋,关紧了门,这才相视一笑,

夏夏揉了揉肩膀,撇嘴道:“可算把这劳什子请出来了,背着一路,沉倒不算沉,就是心里提着,怕磕了碰了。这位刘使君,胆子也忒小了些,见了斧头,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琳琅端了热茶来,抿嘴笑:“他那是吓的,也是盼的。这下子,总该能睡个安稳觉了罢?”

我接过茶盏,暖着手,下意识摇头道:“他的安稳觉,怕还得等些时日。刘备那边,岂是省油的灯?简雍来过一次,便没动静了?我看未必。咱们且等着,必有下文。”

果不其然,才消停了两日,

这一天头晌,日头难得露了全脸,晒得廊下湿气蒸腾,有些暖烘烘的困意,

我和琳琅正陪着夏夏在屋里,看她比划那日路上遇见的几处险要关隘,院门那儿又响了。

来的仍是前次那个管事,脸上的笑却比上次真切了三分,

“蝉姑娘安好。”说着便躬身递上帖子,“东跨院的刘皇叔,今日午后在园子里的听松阁设了小小宴席,说是得了些江阳来的鲜鱼,又新开了几坛好酒,特请主公与几位近臣同乐。主公想着姑娘们远来是客,整日闷在屋里也无聊,特意吩咐了,请蝉姑娘也过去散散心,听个曲儿,说说话儿。”

我心头一跳,接帖子时,指尖都觉得那泥金有些扎手。刘璋请我?怕是刘备的主意罢。昨日才亮了斧头,今日便来请,这“家宴”,摆的是鸿门宴的阵仗。

我面上只作欣喜,微微颔首:“皇叔盛情,使君厚意,实在感激。只是我乃女流,又身份微末,恐不便与使君和皇叔同席。”

这时候那个管事忙笑道:“姑娘说哪里话。皇叔特意说了,不拘那些虚礼,只当是自家子侄辈聚聚。听松阁临水,分了里外间,姑娘们在里间歇息听曲,自在得很。主公也说,姑娘见识不凡,去坐坐无妨。”

话说到这份上,再推辞,反倒显得心虚。我沉吟一瞬,便应了:“既如此,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管事满意而去!

这时候夏夏立刻凑过来,压低声音:“蝉姐,这宴无好宴!我跟你去!万一有个什么,我这斧头……直接砍一个”

“你真是胡闹!”我轻轻拍开她伸向床下的手,“那是刘备的地盘,你能带着斧头去赴宴?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带了礼来?你在这儿,和琳琅一处,警醒些便是。我一个人去,不过是看看他们唱什么戏。”

话虽如此,晌午梳妆时,我还是多了几分小心。换了身藕荷色绣折枝梅的夹袄,底下是素绒裙子,头发也只简单绾了髻,插了支不起眼的玉簪,脸上薄薄施了点脂粉,瞧着清爽,却不打眼。镜子里的人,眉眼平静,唯有袖中手指,微微蜷着。

听松阁在州牧府东园,临着一片不大的湖,此刻水波不兴,映着冬日灰白的天空。

我到时,阁中已是笑语隐隐。侍女引着我从侧边小廊进去,穿过一道珠帘,到了里间。这里设着几张矮榻,摆着果品香茶,已有几位女眷在座,看穿戴像是刘璋府里的如夫人和小姐,见我来,只淡淡颔首,便又自顾低声说话。

外间男子的谈笑声,隔着屏风和帘子,清晰地传进来,

“……季玉贤弟治蜀有方,百姓安乐,实乃仁德之主啊!”听这声音,想必一定是刘备。

“玄德兄过誉了,过誉了!全赖将士用命,百姓勤劳。”刘璋的声音带着惯有的谦卑,“兄长远道而来,助我御张鲁,弟感激不尽,只恐招待不周。”

寒暄过后,便是杯盏交错,劝酒布菜之声。

“早闻蜀中佳酿,今日得饮,果然醇厚。使君,简雍再敬您一杯!”一个清朗声音笑道!

我在一边,端起茶盏,慢慢啜着,耳朵却竖着,不放过外间一丝动静,酒过三巡,话头似乎便转开了。

“……说到张鲁,此人仗着五斗米道蛊惑人心,又据有汉中险要,实是心腹之患。”刘备的声音沉了些,“前日探马来报,似又有异动。季玉贤弟,不是为兄催促,这防务之事,确需早做决断。我手下儿郎,皆是百战之兵,只等贤弟一声令下,便可开赴前方。”

外间静了一瞬。珠帘内,一位如夫人手里的瓜子,也忘了嗑。

“这个……玄德兄忠义,弟岂不知?”刘璋的声音有些发干,“只是调兵遣将,涉及粮草器械,城防安排,还需与王别驾他们细细计议,仓促不得,仓促不得啊。”

“使君所虑极是。”另一个陌生的声音插了进来,语调平稳,却透着干练,“兵者,国之大事。主公,依亮之见,不妨请皇叔麾下知兵善战的将军,如张赵诸位,先移营至城外雒县、绵竹一带险要之处,一则熟悉地形,二则震慑张鲁,三则……也可减轻城中驻军粮饷的压力。至于具体如何协防,双方将领可每日商议,逐步厘清。如此,既不仓促,亦显两家同心。”

声音不高,却条理分明,一下子把“催逼”化成了“稳妥之策”。

我心头一紧,这恐怕就是那位“能人”了,白袍也提过,刘备身边新得了一位极为倚重的谋士,姓诸葛,字孔明。

刘璋似乎被这“稳妥之策”堵住了嘴,支吾道:“孔明先生言之有理……只是,张赵黄诸位将军,皆是万人敌,屈居小县,只怕委屈了……”

“哎——季玉贤弟此言差矣!”刘备声音带着笑意,“为国效力,何分彼此?何处不可安身?便依孔明之言,先让翼德、汉升他们移营过去,与贵部将领多多亲近,共商防务。细节,慢慢再议不迟。”

这时,简雍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几分随意:“说起协防通信,倒叫雍想起一桩趣事。前几日,在下似乎瞧见有南中来的信使,风尘仆仆进城?不知可是夫人那边,有什么紧要消息带给蝉姑娘?”

帘内,我捏着茶杯的手指,蓦地收紧,

“啊……是,是有一封家书。璐璐挂念她妹子,问些起居琐事罢了。”刘璋的应答有些慌张

“原来如此。”简雍笑道,“南中路远,信使奔波不易。不过,既是家书,想必也提及南中风物?我主玄德公,对南中百姓亦是挂怀,常思若能安定益州,亦当抚慰南中,使其永为汉土屏障。”

刘璋大概已是如坐针毡,声音都有些变调:“是,是……玄德兄心怀天下,仁德广被……”

我放下茶盏,发出轻微的“咔”一声,里间说话的女眷们停了停,看我一眼。我起身,对侍立一旁的侍女轻声道:“更衣。”

走出听松阁,沿湖边小径慢慢走着,冷风一吹,方才在阁中憋着的那股闷气才散了些。

想着刘备那边,分明是双管齐下,明里以协防为名行蚕食之实,暗里则拿“信使”敲打刘璋,也试探我们,诸葛孔明……果然名不虚传,三言两语,便把逼迫之事,说得合情合理,让刘璋难以推拒。

刘璋方才的应对,已是左支右绌,盘古斧才给他的那点底气,在这般滴水不漏的逼迫与试探下,怕是不够看,他若顶不住压力,真让张飞黄忠移营出城……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正想着,忽见前面太湖石旁,转出一个人来,青衫缓带,面容清雅,手里随意拈着几茎枯草,正是简雍,像是偶然散步至此,见到我,微微讶异,随即含笑拱手:“蝉姑娘也出来透气?阁中酒气熏人,倒是这湖边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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