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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6、媳妇沈知霜又哭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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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害怕。

害怕他陈光阳又变回以前那个样子。

今天他跟二埋汰出去,说是办事,但媳妇多聪明一个人,二埋汰那气鼓鼓的样子。

自己出门前那平静底下压着的冷劲儿,她肯定察觉出不对劲了。

尤其是对付二嘎子这种耍钱鬼,媳妇心里最深的刺,就是当年他陈光阳赌钱败家、差点弄得家破人亡的那些烂事!

她这是怕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怕日子刚红火起来,他又被那些腌臜事儿勾了魂。

怕这个家,刚捂热乎了点,又掉进冰窟窿里!

陈光阳心里头那股刚散了的戾气,瞬间被一种酸酸软软的心疼给取代了,还夹杂着浓浓的愧疚。

他收回手,没再急着拉她,而是站在她面前,挡住了大部分吹向她的风,声音放得又低又柔:“媳妇,别瞎想。我没去干不该干的事儿。”

沈知霜还是不说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那眼神,像是要看到他骨头缝里去。

陈光阳叹了口气,知道今天这事儿不说清楚,媳妇这心结解不开。

他左右看了看,街上没人,只有远处豆腐坊传来“吱吱呀呀”的磨豆子声。

他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把今天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跟媳妇说了。

从二埋汰咋咋呼呼回来说看见二嘎子,到自己怎么琢磨,怎么带着二埋汰去乡里,怎么找到那个赌窝。

怎么跟二嘎子对峙,怎么用赌局做套,最后怎么收拾了那个王八蛋,把他和他那点腌臜家底都送进了该去的地方……

他说得很详细,但没渲染自己多厉害,也没夸大二嘎子多可恨,就是平铺直叙,像唠家常一样。

“……就这么回事儿。媳妇,我知道你担心啥。”

陈光阳看着沈知霜的眼睛,说得特别认真。

“你放心,你男人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混账王八蛋了。我知道啥叫家,啥叫媳妇孩子热炕头。

二嘎子那种人,那种事儿,沾上就是一身腥,甩都甩不掉,我躲还来不及呢,咋可能再往前凑?”

“我今天去,不是因为他耍钱勾我,是因为他敢回咱这片儿害人,还敢把主意打到咱头上!

这种人,你不把他按死了,他就像茅坑里的蛆,时不时就蹦出来恶心你一下。我收拾他,是为了咱家,为了咱屯子往后能消停过日子!”

“你男人我现在,心里头就惦记四件事:让你跟孩子吃饱穿暖,把咱家日子过红火,带着咱屯子老少爷们多挣点钱,还有就是……”

陈光阳顿了顿,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说了出来,“就是晚上能搂着你,睡个踏实觉。”

寒风卷着雪粒子,打在陈光阳的后背上,他却觉得心里头滚烫。

沈知霜一直听着,没打断他。

听到二嘎子那些烂事,她嘴唇抿得更紧,听到陈光阳怎么对付他,她眼神动了动,听到最后那几句,她一直绷着的肩膀,微微松了下来。

可眼泪,却毫无征兆地,“唰”一下就涌了出来。

不是嚎啕大哭,就是眼泪珠子断了线似的,顺着冻得发白的脸颊往下滚,悄没声息的。

陈光阳顿时就慌了。

“媳妇,你别哭啊……我真没干坏事,我发誓!你看我还买了驴肉,想着给你和三小只包饺子吃呢……”

他手忙脚乱地想给她擦眼泪,又想起自己手凉,赶紧在棉袄上使劲搓了搓,才小心翼翼地用温热的手掌去抹她的脸。

沈知霜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握得紧紧的,手指冰凉,还在微微发抖。

她抬起泪眼,看着陈光阳,声音带着哭腔,有些哽咽,却一字一句,说得特别清楚:

“陈光阳……我……我不是不信你变好了……这些日子,你咋对我和孩子,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知足,真的,我从来没这么知足过……”

“可我就是……就是害怕!”

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我怕这好日子是做梦,怕一睁眼。

你又不见了,怕三小只眼巴巴地问我‘妈,爸是不是又去耍钱了’……我怕极了!”

“今天二埋汰那样,你出门那样……我一下子就想起以前……你每次说‘出去一趟’,回来不是输光了钱,就是带着一身伤。

家里能拿的东西都被你拿光了……小雀儿发烧那回,我抱着她在雪地里走,脚都冻烂了,就为了借那十几块钱救命钱……可你……你转头就让人坑走了……”

“光阳,那种日子,我真的一天都不想再过了!

我宁可咱就吃糠咽菜,只要一家人全须全尾地在一块儿,我心里就踏实!可现在日子好了,我心却老是悬着……

我怕你好了伤疤忘了疼,怕你手里有钱了,又被人勾搭着去碰那些脏东西……”

沈知霜哭得说不出话来,把脸埋在陈光阳的胸口,肩膀一抽一抽的。

陈光阳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了,又酸又疼,疼得他喘不过气。

他伸出胳膊,紧紧地把媳妇搂在怀里,用自己带着寒气却宽厚的身板裹住她。

“媳妇,我的傻媳妇……”

他声音也有些哑了,“对不起,以前都是我混蛋,我不是人,让你和孩子遭了那么多罪,受了那么多怕……我这辈子都还不清……”

“但你信我,你男人我,死过一回的人了,啥都看明白了。

那些烂事儿,在我这儿,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我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咱现在的好日子,不是做梦,是你男人我一枪一枪、一步一步挣出来的!谁也夺不走!往后,咱的日子只能更好!

我陈光阳要是再碰一下那玩意儿,不用你说,我自己把爪子剁了喂大屁眼子!”

“你别怕,啊,天塌下来,有你男人我给你顶着呢!

你就负责把身子养好,把咱家操持好,看着三小只长大成人,等着享福就行了!”

沈知霜在他怀里哭了一阵,慢慢缓了过来。

听着他笨拙却无比坚定的保证,感受着他胸膛里结实的心跳,那股子冰冷的恐惧,好像真的被一点点驱散了。

她抬起头,眼睛和鼻子都哭得红红的,看着陈光阳,忽然伸出手,轻轻捶了他肩膀一下,带着浓浓的鼻音:

“谁要你剁手……净说胡话……”

陈光阳看她这样,知道心结是解开了大半,心里一松,嘿嘿笑了起来,抓住她捶过来的手,包在自己手心里暖着:

“不剁不剁,这手还得给媳妇做饭、给咱家挣钱呢!”

“油嘴滑舌……”沈知霜嗔了他一眼,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

她这才注意到旁边停着的吉普车,以及车里隐隐透出的肉腥气,“你真买了驴肉?还一整头?你……你这不过了?”

“咋不过?这不就是好好过日子的架势么?”

陈光阳拉着她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你看,多好的肉!自家留点吃,剩下的给拐叔、二埋汰、三狗子他们都分分。

咱家现在不缺这点,大家伙都跟着沾沾光,乐呵乐呵!”

看着后备箱里满满当当、收拾得利利索索的驴肉,沈知霜又是心疼钱,又是觉得暖心。

她知道,男人这是真把屯子里这些人当自己人了。

“行了,快进屋吧,看把你冻的。”陈光阳搂着媳妇的肩膀,往院里走。

“晚上咱就包驴肉蒸饺!我剁馅,你和面!给三小只一个惊喜!”

沈知霜被他搂着,感受着身边坚实的依靠,心里头那块悬了半天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她轻轻“嗯”了一声,依偎着他,走进了暖烘烘的家门。

院子里,听到动静的大屁眼子和小屁眼子从狗窝里蹿出来,围着吉普车兴奋地直打转,鼻子嗅个不停。

屋里,听到吉普车声音的三小只早就扒在窗户上往外瞅了。

此刻看到爸妈一起进来,立刻欢呼着从炕上跳下来。

“爹!妈!你们买啥好吃的啦?”

“我闻到肉味儿了!”

“是不是驴肉?我在集上看见杀驴的了!”

陈光阳和沈知霜相视一笑,刚才门外的那点寒风和眼泪,仿佛都被屋里的暖意和孩子们的欢笑声冲散了。

“孩儿们,咱们晚上给你们包驴肉蒸饺!老香老好了!!”

三个崽子立刻开心了起来,在屋子里面蹦蹦跳跳。

大奶奶在一旁看着这三个崽子,又看了看陈光阳:“马勒戈壁的,这日子,真的让你这个小犊子给过红火起来了。”

陈光阳一咧嘴:“大奶奶,我把日子过好了,你还骂我啊?”

大奶奶敲了敲眼袋锅子:“咋地,你特么不愿意啊?”

陈光阳凑到老太太面前,“大奶奶我愿意,我愿意你一直这么骂着我啊!哈哈哈!”

大奶奶一撇嘴:“你少和我扯这个猫搂子……给我滚一边拉去,我看两个小崽子尿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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