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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7、陈光阳又收获好助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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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肉蒸饺出锅的时候,满屋子都是那勾人魂儿的香气。

白胖胖的饺子皮儿薄得透亮,能瞅见里头粉嘟嘟的驴肉馅儿。

咬一口,滚烫鲜美的汤汁“滋”一下就冒出来,烫得人直吸溜嘴。

可那香味儿顺着喉咙眼儿往下滑,又让人舍不得吐出来。

“慢点儿吃!烫!蘸点蒜泥酱油!”

沈知霜看着三个小崽子猴急的样儿,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忙不迭地给他们碗里夹饺子。

大龙吃得还算稳当,一口一个,腮帮子鼓鼓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光顾着点头说“嗯,香!”。

二虎可不管那个,左右开弓,一手抓一个,左边咬一口,右边咬一口。

油汤顺着嘴角往下淌,糊得小下巴油光锃亮,还含糊不清地嚷嚷:“老登爸!这饺子太尿性了!比过年肉还香!”

小雀儿秀气些,用小筷子夹着,吹凉了才往嘴里送,可那速度一点儿不比两个哥哥慢。

小脸儿吃得红扑扑的,鼻尖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陈光阳和媳妇相视一笑,心里头那叫一个熨帖。

他夹起一个饺子,蘸足了蒜泥酱油,整个塞进嘴里,那驴肉的细嫩。

混着葱姜的辛香,在嘴里炸开,别提多得劲儿了!

“媳妇,你这手艺,绝了!”陈光阳冲着沈知霜竖起大拇指。

沈知霜抿嘴一笑,也夹起一个:“肉好,咋做都香。这驴肉是真不赖,细发,不塞牙。”

一家子围着炕桌,吃得热火朝天。

窗外的天早就黑透了,屋里煤油灯的光晕黄黄的,照着一家子满足的脸。

大屁眼子和小屁眼子趴在炕沿底下,眼巴巴地瞅着,偶尔得到主人赏赐的饺子皮儿或者一小块肉。

立刻叼到一边,吃得尾巴摇成花儿。

这热乎气儿,这踏实劲儿,才是陈光阳拼了命也要守住的。

日子一晃,眼瞅着就进了腊月门儿。

靠山屯的雪下得更勤了,房檐上挂着的冰溜子一天比一天长,在太阳底下闪着亮晶晶的光。

屯子里的年味儿也一天天浓起来,家家户户开始淘米磨面,准备蒸豆包、撒年糕,空气里时不时飘过炸丸子和炖肉的香味儿。

这天晌午刚过,屯子口就传来一阵“咚咚锵、咚咚锵”的锣鼓声,还有喷呐那高亢敞亮的调子,隔着老远就钻进了耳朵眼儿。

“扭秧歌的来啦!”不知道谁在街上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靠山屯就像滚开的油锅里溅了滴水,瞬间就炸开了花!

大人孩子都从屋里头涌出来,裹着棉袄,戴着帽子,呼着白气,朝着屯子口的大碾盘那边跑。

“爹!妈!看扭秧歌去!”

二虎第一个从炕上蹦下来,棉鞋都穿反了也顾不上,拉着小雀儿就要往外冲。

大龙也眼巴巴地看着陈光阳和沈知霜。

陈光阳哈哈一笑,把最后一口饺子汤喝完,抹了抹嘴:

“走!都去!热闹热闹!媳妇,穿上那件新做的棉猴儿,围巾手套戴好!”

一家子穿戴整齐出了门。

街上已经聚了不少人,王大拐拄着拐棍,站在自家院门口张望,看见陈光阳一家,咧嘴笑了:“光阳大侄!带上三小只看热闹去啊?”

“可不咋地,王叔你不去瞅瞅?”

“去!咋不去!一年到头就这几天最热闹!”

王大拐把烟袋锅子在鞋底上磕了磕,别在腰后,一瘸一拐地跟了上来。

屯子口的大碾盘周围,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中间空场上,一支秧歌队正扭得欢实。

打头的是个穿红挂绿、脸上抹得跟年画似的“傻柱子”。

戴着破草帽,手里拿着个破扇子,一瘸一拐、歪歪扭扭地逗乐。

喷呐吹得震天响,调子欢快又带着点东北特有的泼辣劲儿。

围观的乡亲们看得津津有味,不时爆发出阵阵哄笑和叫好声。

小孩子们在人群缝隙里钻来钻去,追逐打闹,比过年还兴奋。

陈光阳把二虎架在脖子上,让小雀儿坐在自己一只胳膊上,大龙紧紧挨着他站着。

沈知霜站在他旁边,挽着他的胳膊,脸上带着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场子里的表演。

“爹!你看那个‘傻柱子’,像不像二埋汰叔喝多了的样子?”

二虎指着场子里那个最滑稽的角色,咯咯直乐。

“净瞎说!”陈光阳笑着拍了下他的屁股蛋子,心里却觉得还真有几分神似。

正看得热闹,陈光阳的目光无意中扫过秧歌队后面跟着的一小撮人。

那都是些看热闹的孩子,或者屯子里闲逛的半大小子,跟着秧歌队蹭热闹。

可就在这群人边上,有个小小的身影,引起了陈光阳的注意。

那是个男孩,看着比李铮大点不多,估摸也就十六七岁出头。

身上穿着件明显不合身、脏得看不出本色的旧棉袄,袖子长得盖住了手,下摆都快到膝盖了。

脚上一双破单鞋,露着脚后跟,在雪地里冻得通红。最扎眼的是他走路的样子。

左腿明显使不上劲,一瘸一拐的,每一步都拖在地上,走得特别吃力。

但这孩子眼睛却贼亮,瘦削的小脸上脏兮兮的,可那双眼睛却像山里的野葡萄,黑亮黑亮的,骨碌碌地转着。

不停地打量着四周的人群,尤其是那些看得高兴、往场子里扔零钱或者糖块的乡亲。

陈光阳心里“咯噔”一下。

这走路的姿势,这机灵中带着点狡黠的眼神……

太他妈熟悉了!

上一辈子,他陈光阳在南方闯荡,身边最得力的助手,那个脑子转得比算盘珠子还快。

鬼点子一个接一个、帮他化解了无数次危机的王小海,不就是这副德行吗?!

陈光阳记得清清楚楚,王小海跟他唠嗑时提过一嘴,说小时候家里遭了灾,爹娘都没了。

他自己腿摔断了没钱治,落下了残疾,只好跟着走村串乡的秧歌队、戏班子混口饭吃,啥脏活累活都干过,啥白眼冷饭都吃过。

直到后来在南方碰上他陈光阳,才算有了着落。

陈光阳万万没想到,这辈子,他竟然在靠山屯的秧歌队后面,碰见了小时候的王小海!

看这孩子走路那费劲样儿,腿伤应该就是最近的事儿。

还没完全长歪,要是现在能好好治治,没准儿还能不留啥大毛病!

陈光阳的心一下子热了起来。

他轻轻把二虎和小雀儿放下来,对沈知霜低声道:“媳妇,你看好仨孩子,我过去瞅瞅。”

沈知霜顺着他目光看去,也看到了那个瘸腿的孩子,心里一软:“怪可怜的……你去问问”

陈光阳点点头,挤开人群,朝着秧歌队后面走去。

王大拐也跟了上来:“光阳,咋了?认识那孩子?”

“瞅着面生,不像咱屯子的。”陈光阳说着,已经走到了近前。

那孩子很警觉,陈光阳一靠近,他立刻停下了脚步,缩了缩脖子。

但那双黑亮的眼睛却迅速抬起,在陈光阳脸上扫了一圈,然后立刻换上了一副讨好的、可怜巴巴的表情。

嘴巴一张,一串吉祥话就顺溜地蹦了出来:

“这位大叔一看就是有福气的!红光满面,走路带风!家里肯定人丁兴旺,财源广进!大叔行行好,赏口吃的吧,我两天没吃顿饱饭了……”

声音带着点童音,但那股子油滑和机灵劲儿,已经初露端倪。

陈光阳心里又是好笑又是酸楚。他蹲下身,平视着孩子:“小子,叫啥名?哪儿的人?腿咋整的?”

孩子眼珠子又转了转,脸上堆着笑:“我叫小海,没大名。

家……家没了,爹娘都没了。腿是前阵子上山捡柴火,从坡上滚下来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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