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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6、媳妇沈知霜又哭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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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光阳在镇上转悠了两圈儿。

心中的戾气这才消除。

上一辈子自己万般痛苦,就是因为这二嘎子。

可如今,二嘎子很快就要被收拾了,自己的心里面的那点念头,这就算彻底过去了。

站在集市的土道当间儿,看着人来人往,吆喝声、讨价还价声、骡马打响鼻的声音混在一块儿。

热热闹闹,这才是人该过的日子。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里除了冻土味儿、柴火烟味儿,还飘着一股子特别冲的腥气,混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肉香。

陈光阳抽了抽鼻子,循着味儿一瞅,嘿,集尾巴那头围着一圈人,里头正忙活呢。

挤进去一看,是个杀驴的摊子。

地上雪壳子被血水泅湿了一大片,冒着丝丝白气。

一头灰毛驴已经放倒了,四蹄捆着,摊主是个黑脸膛的汉子,围着油渍麻花的皮围裙,手里一把牛耳尖刀正搁热水盆里涮着。

旁边木案子上,驴皮剥了一半,露出底下红白相间、还微微颤动的肉。

“现杀现卖!热乎的驴肉!补血益气,娘们儿吃了最好!”

黑脸汉子嗓门敞亮,一边吆喝,一边拿刀背“当当”敲着案子边儿。

陈光阳眼睛就亮了。

驴肉啊!

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尤其是这刚杀完的,肉最新鲜。

驴肉细,不柴,还没那么大的膻味儿,包蒸饺那是一绝!

三小只肯定爱吃。

媳妇最近操心镇子里,又惦记家里,脸上都没啥血色了,弄点驴肉给她补补,正对路!

再一想,今天收拾了二嘎子那王八蛋,心里头敞亮,就当庆祝了!

“爷们儿,这驴咋卖?”

陈光阳蹲下身,伸手按了按那驴后腿上的肉,紧实,有弹性,是好货。

黑脸汉子瞅他一眼,眼珠子转了转:“整头卖,不零揪。你要是诚心要,给个实诚价,一百八十块,连皮带肉骨头下水,全归你!”

这价不算便宜,但也不算宰人。

陈光阳心里有数,这年头能整头买驴的,没几家。

他拍了拍手上的雪沫子,站起身:“中!就这个价!你给我卸喽,收拾利索点,肠肚啥的给我翻洗干净,我一会儿来拉。”

“好嘞!您瞧好吧!”黑脸汉子脸上笑开了花,招呼旁边打下手的儿子赶紧忙活。

陈光阳没走,就蹲在旁边看。

他喜欢看这利索劲儿。

那汉子手底下是真有功夫,尖刀顺着皮肉缝隙走,唰唰几下,驴皮就完整地剥了下来,摊在雪地上。

开膛破肚,取下水,分卸骨肉……动作又快又稳,一看就是老把式。

周围看热闹的啧啧称奇,也有那过日子仔细的老太太,等着买点零碎肉或者骨头。

陈光阳看着那一条条卸下来、还冒着热乎气的驴腿肉,心里头琢磨开了:这一头驴,自家肯定吃不完。

二埋汰家、三狗子家,还有王大拐老爷子那儿,都得送点。

老爷子就好口驴肉焖子,回头让媳妇给做点。

还有李铮那小子,正长身体,也得啃点骨头。

正想着呢,就听见一阵“突突突”的动静由远及近。

陈光阳一抬头,乐了。

只见二埋汰回来了。

“光阳哥!你咋跑这儿瞅杀驴来了?”二埋汰把车熄了火,蹦跶过来,一脸好奇。

他脸上那血痂还没掉利索呢,缺了门牙的嘴一咧,风直往里灌。

“这驴挺肥啊,光阳哥,你要买肉?”

“嗯,整头买了。”陈光阳指了指案子,“一会儿你给弄上车里,帮我往吉普车上搬。完事儿你和三狗子拿条腿回去。”

“整头?!”二埋汰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我滴个亲娘诶,光阳哥你现在是真阔了!吃驴都论头了!”

“这……这得吃多久啊?”

“自家留点,剩下的送人。”

陈光阳笑道,“你和三狗子,拐叔,还有铮子那儿,都分分。天冷,肉能放住。”

二埋汰搓着手,嘿嘿直乐:“那敢情好!我媳妇就念叨想吃驴肉馅饺子呢!谢谢光阳哥!”

二埋汰压低声音:“光阳哥,那边……都处理利索了?”

他朝乡里方向努努嘴。

陈光阳知道他说的是二嘎子那摊子烂事,点了点头:“嗯,送该去的地方了。往后,咱靠山屯消停了。”

“那就好。”

陈光阳看着摊主把最后一块肋条肉砍下来,码放整齐。

整头驴,除了驴头和一些实在没肉的碎骨,都分卸得明明白白。

驴皮卷好了,下水也装在两个大木盆里,洗刷得干干净净。

“爷们儿,齐活了!”黑脸汉子用围裙擦着手,指着地上分门别类放好的肉和下水,“您点点?”

陈光阳扫了一眼,分量十足,处理得也干净。

他痛快地数出一百八十块钱递过去:“辛苦。”

“您客气!”汉子接过钱,笑得见牙不见眼,又招呼儿子帮着往吉普车那儿搬。

吉普车后备箱不小,但塞下一整头驴的肉,也够呛。

驴皮和骨头放在最放在上面。

两个装下水的大盆勉强塞在空隙里。

二埋汰帮着装车,忙活得一头汗。

装完了车,二埋汰就往靠山屯开。

陈光阳让二埋汰给驴腿肉给王大拐还有三狗子送去。

然后就慢悠悠的往家里面开。

陈光阳心里琢磨着,晚上就让媳妇用新驴肉包蒸饺,再熬一锅驴骨汤,撒上点香菜末,那滋味……

眼看就要到家门口了,陈光阳却是一愣。

自家那三间大瓦房的院门口,站着个人。

是媳妇沈知霜。

她没在屋里,也没在大棚那边忙活,就一个人站在院门口的雪地里,身上就穿着家常的棉袄,没披外套,也没戴围巾手套。

两只手互相攥着,放在身前,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土路的方向。

寒风吹得她额前的碎发乱飘,脸冻得有些发白,她就那么站着,像一尊望夫石。

陈光阳心里“咯噔”一下。

媳妇这是咋了?天这么冷,站外头干啥?等着急了吧?

他赶紧加快了点速度,吉普车“嗡”地一声开到院门口,“吱呀”停稳。

陈光阳推开车门跳下来,带起一阵雪沫子。

“媳妇!你咋站外头呢?多冷啊!快进屋!”他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过去,想拉媳妇的手。

沈知霜没动。

她抬起头,看着陈光阳,眼神有点直,嘴唇抿得紧紧的,没说话。

那眼神里有担心,有害怕,还有一种陈光阳很久没在她眼里看到过的……惶然。

陈光阳伸出去的手顿在了半空。

他心里忽然就明白了。

媳妇不是着急大棚的事儿,也不是等他回来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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