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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5、陈光阳砍手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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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食指指尖上,沾了一点点几乎看不见的、极细微的蓝色粉末。

“这‘灯光’,还能掉色儿?”

陈光阳看着二嘎子,笑了,“二嘎子,你这‘药’下的,挺隐蔽啊。

用特制的墨水在牌背做记号,不同点数花色的牌,记号位置和颜色深浅不一样。

玩熟了,不用看牌面,看牌背就知道是啥牌。这手艺,南边学的吧?”

二嘎子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着:“你……你胡说……我没有……”

“没有?”陈光阳忽然闪电般出手,一把抓住二嘎子想要藏起来的右手手腕!

“你干啥!”二嘎子尖叫挣扎。

陈光阳力气多大,跟熊瞎子掰过腕子的手,捏二嘎子就像捏小鸡仔。

他强行把二嘎子的右手掰开,拉到煤油灯下。

只见二嘎子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尖内侧,有一层非常非常薄、几乎透明的硬茧。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这茧子,”陈光阳冷笑,“是练‘袖里乾坤’还是‘二张抽换’磨出来的?

嗯?洗牌发牌的时候,用这俩手指头摸牌背记号,同时准备换牌藏牌?”

二嘎子彻底瘫了。

他最大的依仗,最隐秘的手段,在陈光阳眼里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我……我……”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炕梢那三个人,这会儿看二嘎子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惊恐和鄙夷。

出老千被抓现行,在蓝道里是最丢人最要命的事。

陈光阳松开手,二嘎子像一滩烂泥似的瘫坐在炕上,右手不住地发抖。

“第一把,你出千赢的。”

陈光阳把炕桌中间的钱,全都划拉到自己面前,包括二嘎子之前下的本钱,“所以,钱归我。你没意见吧?”

二嘎子哪敢有意见。

“现在,第二把。”陈光阳拿起那副旧牌,“牌还是这副牌。但这次,我洗牌,我发牌。”

二嘎子猛地抬头,眼睛里全是恐惧。

牌是他的,记号也是他做的,陈光阳洗牌发牌……那他还玩个屁?

“不……不行!得换牌!”二嘎子嘶声道。

“刚才不是说好了,用你的牌吗?”陈光阳似笑非笑,“怎么?你的牌,你自己不敢用了?”

二嘎子哑口无言。

陈光阳开始洗牌。

他的手法没有二嘎子那么花哨,就是普通的上下切洗,但速度很快,牌在他手里几乎变成了虚影。

二嘎子死死盯着陈光阳的手,想看出他有没有做手脚,可什么也看不出来。

洗了好几遍,陈光阳把牌放下:“切牌。”

二嘎子颤抖着手,随便切了一下。

陈光阳开始发牌。

发牌的速度均匀平稳,没有任何多余动作。

牌发好了。

二嘎子看着自己面前扣着的三张牌,手抖得厉害,不敢去拿。

陈光阳却已经干脆利落地掀开了自己的牌。

方块A、方块K、方块Q。

顺金!而且是仅次于豹子的顶级顺金!

二嘎子眼前一黑。

他哆哆嗦嗦地翻开自己的牌。

红桃9、黑桃3、草花2。

最小的散牌。

“看来,我运气不错。”陈光阳把第二把的底注一千块划拉过来,“现在,我赢了两把。三局两胜,我赢了。”

他看向二嘎子:“两万块钱,归我。你的右手……也归我。”

二嘎子“噗通”一声从炕沿滑到地上,跪在陈光阳面前,磕头如捣蒜:

“光阳兄弟!光阳哥!我错了!我真错了!你饶了我吧!钱我不要了!手……手你留着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滚出东风县,永远不回来!”

他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哪还有刚才半点嚣张气焰。

陈光阳看着他,没说话,慢慢从怀里掏出了那把潜水刀。

乌黑的刀身,在煤油灯下泛着冷森森的光。

二嘎子吓得魂飞魄散,惨叫一声,连滚爬爬就要往门外跑。

二埋汰早就堵在门口了,一脚给他踹了回来。

“光阳哥!饶命啊!”二嘎子瘫在地上,裤裆湿了一片,骚臭味弥漫开来。

陈光阳走到他面前,蹲下,用刀身拍了拍他那张涕泪横流的脸。

“二嘎子,知道我为啥非要你这只手吗?”

“不……不知道……”

“因为你这只手,害过多少人?坑过多少救命钱?拆散过多少家?”

陈光阳的声音冷得像三九天的冰溜子,“今天你碰见我,算你倒霉。我陈光阳,专治你这种蓝道里的败类。”

他抓起二嘎子的右手腕,按在炕沿上。

二嘎子杀猪似的嚎叫挣扎。

陈光阳举起刀。

二埋汰扭过头,不敢看。

炕梢那三个人,吓得缩成一团。

二嘎子那杀猪似的嚎叫,差点把房盖儿给顶开。

陈光阳抓着他那只细长、此刻抖得像鸡爪子抽筋的右手腕,死死按在炕沿上。

炕沿是硬杂木的,年头久了,磨得油亮,硌得二嘎子骨头生疼。

“光阳哥!爷爷!祖宗!我错了!我真错了!钱你都拿走!全拿走!手给我留下!我求你了!我给你当牛做马!”

二嘎子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裤裆那片湿痕还在扩大,骚臭味混着屋里的烟味汗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炕梢那仨人,这会儿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墙缝里,脸白得跟刷了浆似的,大气儿不敢出。

蒜头鼻更是死死闭着眼,嘴唇哆嗦着念阿弥陀佛……也不知道他这号人咋还信上佛了。

二埋汰堵在门口,听着里头动静,心里头也是“咚咚”直敲鼓。

他虽然跟着陈光阳见过不少阵仗,可剁人手……

这还是头一遭。

他攥着拳头,手心汗涔涔的,想扭头不看,又怕光阳哥需要帮手,只能硬挺着,眼睛盯着地上那滩尿渍。

陈光阳脸上没啥表情,既没怒得狰狞,也没笑得残忍,就是那么平静,平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他手里那把潜水刀,乌漆嘛黑的刀身,刃口在煤油灯昏黄的光下,凝着一点寒星。

“现在知道错了?”陈光阳开口,声音不高,却压过了二嘎子的哭嚎。

“晚了。”

他手腕一翻,刀尖精准地抵在二嘎子右手腕内侧,那层薄茧子

那里皮肤薄,能隐约看见底下青色的血管。

“当年你坑我那笔钱里头,有十几块,是我闺女小雀儿发高烧,等着去县医院救命的钱。”

陈光阳说得很慢,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我媳妇抱着孩子在雪地里走了十几里路,脚都冻烂了,才借来的。你他妈摸牌的时候,手不抖吗?”

二嘎子浑身一僵,哭声都噎住了,眼睛里是彻底的恐惧和绝望。

他没想到,陈光阳连这个都记得!

“我……我还!我加倍还!”二嘎子嘶哑着喊。

“有些债,你还不起。”

陈光阳摇摇头,眼神一厉,“今天废你这只手,是给你长记性,也是给那些被你坑过、还没找你算账的人提个醒。

蓝道饭,不是这么吃的!”

话音未落,他手腕轻轻一送,刀尖刺破皮肤,往里一划,再一挑!

动作快得像电!

“啊——!!!”

二嘎子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整张脸扭曲得变了形,眼珠子暴突,浑身筛糠似的剧烈抖动。

炕沿上,他那右手手腕内侧,一道寸许长的口子翻开,皮肉外卷,鲜血先是渗了一下,随即就像开了闸的洪水。

“噗”地涌了出来,瞬间染红了炕沿,滴滴答答往下淌,在泥地上汇成一小滩。

陈光阳下手极有分寸,只挑断了主要的手筋,没伤着大动脉。

但那股钻心的疼和看着自己手瞬间耷拉下去、失去控制的恐惧,让二嘎子几乎昏死过去。

陈光阳松开手,掏出一块还算干净的粗布手巾,慢条斯理地擦着刀身上的血。

那血在乌黑的刀身上格外刺眼。

“现在去医院,找个手艺好的大夫,兴许还能接上。”

陈光阳擦完刀,把手巾随手扔在二嘎子身上。

“再磨蹭,这手可就真成摆设了。”

二嘎子瘫在地上,左手死死捂着右腕伤口,可血还是从指缝里汩汩往外冒,疼得他浑身冷汗直流,嘴唇都咬破了。

他抬起头,看着陈光阳,眼神里除了痛苦,还有刻骨的怨毒,但更多的还是怕,怕到了骨子里。

“滚。”陈光阳吐出个字。

二嘎子如蒙大赦,也顾不上什么脸面钱了,连滚爬爬就往门口蹭。

左手不得劲,站不起来,他就用膝盖和左手肘撑着地,像条断了脊梁的瘸狗。

拖着那条耷拉的右胳膊,蹭过门槛,蹭到院子里冰冷的雪地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

二埋汰侧身让开,看着他爬出去,心里头那股子紧张劲儿还没散,胸口闷闷的。

陈光阳把刀插回靴筒,走到炕桌边,开始收拾钱。

那两万块的原封不动装回信封,二嘎子那两千多本钱和刚才赢的散钱。

他也一点没客气,全划拉进一个布袋子。

炕梢那仨人,这会儿终于敢喘气了,但看着陈光阳,眼神跟看阎王爷似的。

“你们仨,”陈光阳瞥了他们一眼。

“今天这事儿,出去知道该咋说吗?”

“知道知道!”蒜头鼻第一个反应过来,点头如捣蒜,“二嘎子自己摔的!跟光阳哥一点关系没有!”

“对对对!他自己耍钱输了急眼,撞炕沿上了!”

“我们啥也没看见!”

陈光阳懒得听他们表忠心,挥挥手:“滚蛋。”

仨人如获大赦,屁滚尿流地溜下炕,鞋都穿不利索。

互相搀扶着,踉踉跄跄跑出屋,生怕慢一步陈光阳改了主意。

屋里一下子空了,只剩下煤油灯“噗噗”的燃烧声,还有炕沿、地上那摊还没凝固的血。

二埋汰这才走进来,看着那血,咽了口唾沫:“光阳哥,真……真让他走了?他要是去报警……”

“报警?”陈光阳冷笑一声,把装钱的布袋子系好,揣进怀里。

“他敢吗?一个南边流窜过来的老千,身上背没背事儿都两说。就算报了,咱这是赌债纠纷。

他出千在先,我自卫在后,顶多算个打架斗殴。况且……”

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这二嘎子,我瞅着他不像只是普通耍钱的。

他那做派,手上那茧子,还有眼神里那股子亡命徒的劲儿,八成在南边犯过事,身上不干净。”

二埋汰一愣:“哥,你咋知道?”

“猜的。”

陈光阳道,“但八九不离十。这种瘪犊子,敢回来找我寻仇,肯定是觉得在别处混不下去了,或者觉得我这儿有油水可捞。”

他拍了拍二埋汰的肩膀:“所以,不能让他就这么溜了。得让他去该去的地方待着。”

二埋汰有点明白了:“哥,你的意思是……”

“你现在就开吉普车,去县里公安局一趟。”

陈光阳吩咐道,“就说我陈光阳举报,有个叫二嘎子的南边流窜犯,在靠山屯附近耍钱出千,还持械威胁,让你给打跑了。

重点提一下,这人右手腕刚受了伤,流了不少血,特征明显。

我怀疑他在南边有案底,请局里帮忙查查,要是能逮着,也算为民除害。”

二埋汰眼睛一亮:“哎呀妈,光阳哥,你这招高啊!咱这叫……叫先下手为强!不对,叫合理举报!”

“少拍马屁。”陈光阳笑骂一句,“赶紧去,路上开稳当点。到了局里,嘴皮子利索点,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个字别提。

尤其是赌注和挑手筋的事儿,就说他出千被识破,想动刀子,让我给夺了刀,他自己不小心划伤的。明白不?”

“明白!太明白了!”二埋汰挺直腰板,“保证办得明明白白的!那帮公安一听是你举报的,肯定上心!”

“嗯,去吧。完事儿直接回家,不用回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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