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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4、陈光阳又赌博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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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要找回‘面子’么?行,我就去会会他。

看看是他蓝道高明,还是我陈光阳……命硬。”

陈光阳说着,又检查了一下身上,除了刀,没带别的家伙。

对付二嘎子这种人,带枪没必要,带刀是以防万一,主要靠的是脑子。

“光阳哥,你真去啊?”二埋汰有点急,“那我跟你一块去!三狗子也叫上!”

“不用。”陈光阳摆摆手。

“你跟我去就行,三狗子在家看摊子。

人多反而显得咱怕了。你就站旁边看着,不用你动手。”

他走到门口,对扫雪的李铮说:“小铮,在家看好门,帮你师娘干点活。我跟你埋汰叔出去办点事。”

李铮懂事地点点头:“师父,你小心点。”

陈光阳又朝屋里喊了一嗓子:“媳妇,我出去一趟,晚点回来。”

沈知霜从屋里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针线,看见陈光阳脸色平静,但眼神里有点不一样的东西。

二埋汰又在一旁气鼓鼓的,心里猜到了几分,柔声道:“早点回来,别……别跟人置气。”

“知道,放心吧。”陈光阳给了媳妇一个安心的眼神。

出了院门,冷风一吹,陈光阳脑子更清了。

陈光阳让二埋汰开着吉普车。

一上车,二埋汰还在絮叨:“哥,咱真去啊?那屋肯定是龙潭虎穴,指不定有多少他的人呢。”

“龙潭虎穴?”陈光阳嗤笑一声,“就二嘎子那揍性,顶多找两个摇旗呐喊的喇喇咕。

他玩的是心眼,不是拳脚。再说,你光阳哥我啥阵仗没见过?狼群都干过,还怕他个耍钱鬼?”

话是这么说,但陈光阳心里一点没放松。

上辈子在商海沉浮,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二嘎子那点蓝道手段。

放在后世看,未必有多高明,但胜在此时此地,对付普通赌徒,一骗一个准。自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车轱辘碾过积雪的土路,吱嘎作响。

到了乡里,没去热闹的地方,二埋汰七拐八拐,来到一片比较偏僻的居民区。

都是些低矮的土坯房,院墙歪歪扭扭。

在一处更破败的小土房前停下,房子窗户纸都破了,用木板胡乱钉着,烟囱冒着若有若无的灰烟。

“就这儿。”二埋汰压低声音,指了指。

陈光阳打量了一下四周,静悄悄的,没什么异常。

他整理了一下棉袄,让怀里的刀贴得更稳当,然后迈步上前,直接推开了那扇虚掩的破木板门。

“吱呀……”

一股混合着烟味、汗味和霉味的浑浊热气扑面而来。

屋里光线昏暗,只有炕桌上点着一盏煤油灯,火苗忽闪忽闪。

炕上围着四五个人,正在摸牌,听见门响,都抬起头看过来。

陈光阳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炕里头的二嘎子。

比记忆里更瘦了,颧骨突出,眼窝深陷,显得那双小眼睛更大更亮,像耗子一样。

穿着件油渍麻花的破棉袄,袖口挽着,手里捏着几张脏兮兮的扑克牌。

他看到陈光阳,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堆起一种夸张的、带着点谄媚又夹杂着挑衅的笑容。

“哎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光阳兄弟吗?”

二嘎子把牌一扔,从炕上出溜下来,趿拉着破棉鞋就迎了上来。

想拍陈光阳的肩膀,被陈光阳不动声色地侧身让开了。

“二嘎子,听说你回来了。”

陈光阳语气平淡,目光扫过炕上其他几个人。都是些生面孔,眼神躲闪,一看就不是正经庄稼人。

估计是二嘎子不知从哪儿划拉来的牌搭子,或者就是托儿。

“是啊是啊,在外头混了1年,没啥起色,这不又滚回来了嘛!”

二嘎子搓着手,小眼睛滴溜溜地在陈光阳身上转,从崭新的棉袄看到脚上厚实的棉鞋,眼里闪过一丝贪婪。

“倒是光阳兄弟你,啧啧,真是今非昔比啊!瞧瞧这穿戴,这气派!在咱这十里八乡,你现在可是这个!”他翘起大拇指。

“少扯没用的。”

陈光阳走到炕边,也不坐,就那么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二嘎子,“你让二埋汰捎的话,我听到了。

怎么个意思,直说吧。”

二嘎子干笑两声,示意炕上那几个人:“都起来都起来,给光阳兄弟让个地方!没点眼力见儿!”那几个人忙不迭地挪开。

“光阳兄弟,你看你,还是这么急脾气。”

二嘎子自己先坐到炕沿上,掏出皱巴巴的烟卷递过来,“来,抽一根,咱哥俩好几年没见了,唠唠。”

陈光阳没接他的烟,自己从兜里掏出“大生产”。

点上一根,吐出一口烟雾:“唠啥?唠你怎么在外头混不下去了?”

二嘎子脸色僵了一下,随即又笑起来:“兄弟你这是骂我呢。不过话说回来,哥哥我这次回来,听说你发了大财,又是打猎又是做买卖,还成了县里的模范。

心里头是真为你高兴!咱哥们当年也是一张炕上玩过牌的,你有出息了,我脸上也有光不是?”

“有屁快放。”陈光阳不耐烦地打断他的套近乎。

“嘿嘿,”二嘎子凑近一点,压低声音,带着一股子蛊惑的意味。

“光阳兄弟,你现在是场面人了,钱肯定不缺。可这男人嘛,有钱了,有时候……是不是总觉得少点啥?少了点那个……刺激!

当年咱在牌桌上,那心跳加速,翻牌定输赢的劲儿,多过瘾啊!”

他观察着陈光阳的脸色,继续道:“我知道,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可能瞧不上咱这土玩法了。

但哥哥我今天摆这个局,可不是一般的‘填大坑’。我这次从南边回来,学了点新花样,叫‘扎金花’。

刺激得很!输赢也快!我就想着,光阳兄弟你现在见多识广,手头也宽裕,有没有那个胆量……再上桌玩几把?

找找当年的感觉?也看看哥哥我这几年,长没长进?”

二嘎子说完,小眼睛紧紧盯着陈光阳,那眼神里充满了试探、挑衅和一种笃定,仿佛认准了陈光阳如今有钱了,又被他话语一激,肯定会按捺不住。

炕上另外几个人也都不说话了,屋里静得只能听到煤油灯芯燃烧的噼啪声。

二埋汰站在陈光阳身后,紧张得手心出汗,死死瞪着二嘎子。

陈光阳慢慢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看不太真切。

过了好几秒,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让二嘎子心里忽然有点发毛的冷意:

“玩几把?行啊。二嘎子,你说得对,是得找找‘感觉’。不过……”

他顿了顿,把烟头在炕沿上按灭,抬起眼,目光像冰碴子一样刮过二嘎子的脸:

“我怕你这次带回来的‘新花样’,还有你身上那点‘长进’,不够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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