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二六章 泰皇帝君(求票票)(2/2)
“但!”
“那样做的后果,自然是我等家族有损。”
“家国,家族!”
“总是难以调和的。”
“以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不只是楚地,中原诸地也是一样,就是秦国也是一样。”
“眼下,我等又要遇到那样的一个问题了。”
“楚地有危险,有麻烦,单凭我等一人一家之力,实难应对,实难化解!”
“非有汇合我等诸方之力,方可有机会。”
“方能将楚地的隐患压下去。”
“江东下相的人,不外乎项氏一族,他们一族近些年来实力壮大的很快,又占据岛夷之地,会稽郡都要成为他们的地盘了。”
“近月来,他们的一些身影有出现在楚地腹地,也有一些动静,心意难测!”
“秦国官府的人,罗网的人,也有隐现。”
“他们的目的,不难猜,自是希望将我等剿灭,彻底剿灭为上。”
“我等聚散无形,他们想要做到那一点,也非容易之事。”
“而秦国也绝对不可能在楚地下太大的力量,根据咸阳的消息,再有数月,九原之地的蒙恬很可能大举出兵,攻打北胡匈奴。”
“是以,山东诸地数月之内,肯定要安稳下来的。”
“就算不能彻底安稳,也不会有太大的乱象,是以,接下来的楚地危局可能会更大。”
“秦国官府在明,罗网和影密卫的一些人在暗,还有另外一些人在暗,他们定会有大动作的。”
“若是我等力量分散,他们很容易便可将我等逐个击破,将我等的力量削弱。”
“那个时候,我等只怕要和韩国的那个韩成差不多了,只怕连楚地都难以停留。”
“若是我等力量混元归一,形势当不一样。”
“局面也会不一样。”
“道理,诸位应该都是明白的。”
“刚才屈黎兄和宋兄你等皆有提议立下一个章程,诸位对其也没有意见,更可见诸位都是明理的。”
“所纠结和狐疑之处,则是在于那个章程该如何遵守!”
“该如何遵从!”
“毕竟,数百年来,连诸国签订的盟约,有些时候都成为空文,难以约束,何况我等?”
“大楚王族的后裔是合适人选,而他们中却无一人有那般威望。”
“纵然强行将其放在那个位置上,想来也不会令人信服的。”
“而从我等之间挑选出来一个人,同样也不会令人满意,毕竟,谁又甘心屈居人下呢?”
“是以。”
“在下有一个折中之法!”
“楚国已经沦亡,属于楚国的一些人事还在,属于楚国的祭祀还在。”
“为今日之事,我曾特意前去请教楚国祭祀之人。”
“他们于我有一个法子。”
“不知诸位可有兴趣?”
“……”
“法子?”
“景煜,老子最烦你这一点,个话都不利索,都不痛快,要就痛痛快快的完,不要吞吞吐吐的。”
“我等是否有兴趣,那也得你先出来,我等才知道是什么法子。”
“你都不出来,如何知道是什么法子?”
“……”
“楚国祭祀!”
“他们……的确还在楚地,只是行踪较为隐秘,据我所知,多年来,他们已经多有变换行踪。”
“我也曾派人找寻过,奈何无所得。”
“想不到景煜你找到了。”
“祭祀!”
“自大楚开国就存在的祭祀之人,他们的存在和楚国一样悠久,楚国沦亡了,他们也有遭劫。”
“眼下如何?”
“他们于我等有提议?还有可行的法子?”
“看!”
“……”
“楚国的大祭司?”
“他们现在如何?可还安好?”
“这些年来,我也曾派人找寻他们,也是无所得,偶有所得,也是零散之人。”
“法子!”
“他们有可行的法子?”
“会是什么?”
“……”
“哈哈,诸位稍安勿躁,不着急。”
“那个法子不难。”
“诸位刚才所担心的事情,实则,祭祀之人也曾过类似之言,单凭一份章程文书,是根本无用的。”
“欲要有用,非有特别之法。”
“非有特别的约束。”
“唯有通玄的天地祭祀之道!”
“我等歃血为盟,以三牲祭祀昊天泰皇,当着太一神祇的面立下约定,立下章程。”
“如此,我等气运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若有违背,泰皇会有惩处,会惩罚违背约定的人,会惩罚违背之人的子孙后代。”
“若是遵从约定的章程,自然一切无碍,一切无忧。”
“诸位,这个法子如何?”
“伏维昊天,泰皇至高,当着太一神的面,我等立下祭祀,立下约定,立下章程。”
“当足用!”
“诸位觉得如何?”
“若是诸位没有意见,那么,我这里随时可以吩咐人去请祭祀之人,去准备祭祀之物,。”
“我等也可趁着短暂的时间,将约定的章程定下,那些内容,应是不难的。”
“嗯。”
“如果咱们愿意行这个法子,他们愿意出力,也愿意献出一些力量,祭祀之人唯有希望咱们同意两件事!”
“……”
“两件事?”
“祭祀泰皇,当着太一神的面祭祀?”
“听起来可行。”
“就是不知是否有用,毕竟,数百年来的诸国盟约都隐隐无用,只是祭祀泰皇……真的会有用?”
“条件?”
“他们还有条件?什么条件?”
“我等下臣之身,劳动他们出手,于情于理,提出一些条件和要求,甚至于一些报酬都是应该的。”
“……”
“祭祀?”
“我怎么听着有些不靠谱呢?”
“祭祀之法,我楚国的至高神乃是泰皇太一,神祇自是威严的,自是伟岸的,自是有莫大力量的。”
“可是,楚国传承千百年,王族也曾祭祀不知多少次了,若是有用,楚国何以会沦亡?”
“我等家族也曾请过那些人出手,也曾有过祭祀,从效用来看,好像多寻常。”
“是否灵验多难。”
“诸位,你等觉得呢?”
“非是不敬畏泰皇阁下,非是不尊天地,而是……那等通玄的祭祀之道,嫌少有人可以真正有为。”
“若是能够请到南公阁下,他若是能出手参与祭祀的话,当不一样。”
“……”
“祭祀之法!”
“约束章程!”
“听上去,有些意思,真的有用?”
“谁又能确信会有用呢?”
“南公!”
“阴阳家智者一脉的南公阁下,那的确是一位奇人,精研天地万方,五行生化皆在一心,名气很高,才能很大,扬名诸夏数十年。”
“景煜兄,你难道觉祭祀之法很是可用?你相信那个法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