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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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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扶桑的安宅船这种“水里的城砦”,远洋帆船的设计,无疑有种别致的美感。

他的身边是一群脸上写满问号的家臣。

这几人面面相觑了半天,最终平手秀益仗着亲缘关系,大胆问出声来:“叔父大人,您平定和泉之后,从国人众那里获得了一些战船,现在大殿又把九鬼家调过来,做进攻三好的与力。为什么您不以此为基础扩充,反而投入大量银钱,建立一支完全按南蛮人习俗组织起来的水军呢”

“这是个好问题啊”汎秀闻言,不觉莞尔轻笑,转过身来,意味深长地扫视一眼,却不回答,而是反问到:“你们是怎么看的呢新九河田长亲,弥八本多正信,你们难道也跟庆次这家伙一样,一点都不明白吗”

眼看着被点了名,河田长亲便施了个礼,应答道:“回禀主公,我以为,您是对这些水军的可靠性持着怀疑,或者希望改进传统水上作战方式。”

他确实是个敏锐的人,已经看到了作战方式这个层面。但以炮击为主的海战方式究竟是什么样,那不是他可以想象的。

别说扶桑,就连这个时代的欧洲海军,也仍旧把接舷战视作重要手段。平手汎秀也是因为自己手上资源有限,才出了奇招。

而本多正信则是待他说完之后才补充到:“属下觉得还要加上人员组织上的原因。扶桑水军皆是以家族结成,战时为兵,平时为渔民甚至海贼,这与主公士农分离的主张背道而驰。”

按照印象来看,本多应该是比河田更加厉害的人,但仅限于政治角度。他对其他方面就很少发言了,不知道是没兴趣还是没天赋。

平手秀益也做出了苦思冥想的样子,最终来了一句:“二位大人说得都有道理啊,我看叔父应该是综合了这些考虑的吧”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动了脑筋想,还是随便胡说八道。

汎秀也不计较,对着众人点了点头,总结道:“三者皆是。这便是我的海军,与别家水军的区别。”

他的重音放到“我的海军”四个字上。

第九十七章 人渣名言与内助之贤

谈好生意之后,平手汎秀又在几个亲信家臣的簇拥下,亲自登上停泊在港湾中的船只,仔细观赏了一遍。直到太阳落山,才意犹未尽地带队回城。

岸和田城呈轮郭式结构,里外间隙分明,共有好几层,以城墙和水堀隔开。领着俸禄的职业士兵们,一律安排住在外墙边上的长屋,毗邻着城下町,隔壁就是训练场。组头、队头、番头级别的武士,都能在稍微靠内的位置得到一座独栋小院落,他们居住的地方被称作外丸。

再往里走有几座物资仓库,以及数十个高级家臣和一门众的居所,还有裁缝、医生、厨师之类“官聘专业人员”的宿舍。这都属于三之丸的范畴,从此开始,每隔一段距离就设有箭橹。

大部分家臣没得到命令是不能随便再往里走的,只有少数几个得到特许的人可以在二之丸安家,另外还建着一座可以容纳近千人同时出席开会的大场馆,还有一座带小溪的花园在旁边。河田长亲、本多正信、平手秀益跟着走到这里,也要停住脚步。秀益自己有居城,但在岸和田城也有部屋。

本丸自然就是城主起居和日常办公的地点了,前后分为了政务区和家庭区两部分。按照常例,城主在馆时,亲卫们在本丸内轮班驻守,只有井伊直虎贴身护卫着汎秀一起进入御馆,回到了后院。

经过重重关卡之后,最终平手汎秀和他的妻妾子女居住的,也不过是个三十间54米见方的庭院罢了,拢共只有二十余个仆佣,在这个级别的武士当中,已可算是清新寡欲得很了。

这也不是他一个人故意作态,织田一系升上来的人大多都是如此。因为现在大势正佳,大家前途一片广阔,满心想着如何更上一层楼的事情,暂时顾不上排场。

这跟那些世袭大片领地的“武二代”是不一样的。自源平时代起,掌权的武士腐化堕落得速度可一点都不比藤原氏的后代们慢,连公卿们沉迷“若众道”的习惯都继承了过来。远的不说,信长就很喜欢召集长相柔美的少年充作小姓,至于夜深人静之后这些小姓们还有没有别的用途,那就不好说了。

平手汎秀虽然出身正规传统武家门第,但一直无法接受这种“高雅”的兴趣爱好估计未来也不太可能接受。所以他的后宅里没有安置那种人的存在,就算是万一酒后乱性,最多也就是调戏一下自己侍女,而不至于犯下什么令人尴尬的错误。

当然,在正常的时候,肯定是不会向貌美的侍女伸手的。汎秀一个月来,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很普通地在正室夫人那里安寝的,也会时常关注言千代丸的情况。分清嫡庶是降低内乱风险的必要举措,而且阿犬还是信长的亲妹妹,更何况彼此感情也不差,汎秀对此并不抵触。侧室和侍妾们就不免要感受一番深宫幽怨了,但这也是早该有心理准备的事情。

这一日看完了葡萄牙人的大船,平手汎秀也没去寻欢作乐,如常回到卧室,解下外衣,独自躺在榻上闭目养神。

过得片刻,阿犬就带着两个贴身侍女,打了热水过来。但今天她没让侍女们伺候,反是屏退了旁人,亲自帮家主洗漱。

汎秀也没去想她为何会有这份兴致,仍旧是半睡半醒地任其施为,只是伸出右手,轻轻抚着正妻的后背。

然后他突然听到一句问询:

“夫君大人,赤尾家的阿菊小姐也过来好久了,您准备何时纳她入门呢”

她的言辞显得十分清幽,语调很稳,但其中却包含着复杂的情绪。

话音落地,汎秀顿时觉得半边身子的睡意都消去了,现在是清醒无比。

“唔此事不急,反正与赤尾大人的约定已经达成了。”汎秀环顾左右,推诿了一句,心下生出别样的感觉。

对于阿犬心里些微的一丝不满,汎秀是可以理解的,因为那是正常人类都会有的感情,而且在更发达的社会里,也是通行的价值观。

但在当前的时代中,唯有正室夫人有权对此稍作微词,而且还会被公众舆论视作无理的嫉妒之情。

作为一个“腐朽制度”的受益人,平手汎秀无法背叛自己的阶级去宣扬什么“平等”,大部分时间里他都把后世的理念忘在脑后,安然享受齐人之福。但也有极少数几次,会有一些微妙的触动。

即使是旧秩序的统治阶级,往往也是会对新事物产生兴趣的,只是这点兴趣,远远比不上他们维持阶级利益的积极性罢了。

就当汎秀找回一丁点的良心,想要表达歉意的时候,阿犬的下一句话,却又让情绪为之一变。

她说的是:“其实阿菊小妹妹也是个令人怜惜的人啊也许您会觉得难以相信,但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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