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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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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面也比较出色。”

汎秀闻言不置可否,只是望向河田长亲:“还有补充呢”

“这个我还记得他是个习惯用姻亲来建立关系的人。”河田思索了一会儿,答到,“他让自己的长子娶了六角笔头家老后藤贤丰之女,次子、三子分别继承青木、小仓两家,两个女儿则是嫁给了北伊势的神户家和关家,用这种方式,渐渐建立了自己的势力。”

“还要铁炮的事情。”沼田又开口了,“几十年前铁炮传入之后,蒲生家就建立了单独的铁炮工房,虽然产量不高但是也成为军力上的一大支撑。”

“综合来看,此人的确是全才,不过器量也仅仅是一城一郡而已,并没有在六角家的大政上起到辅佐作用。”河田长亲补充说。

“我看还不尽然。”汎秀摇头表示反对,“知书达理的武士未必通晓谋略,擅长计策的智将也可能外表上是粗豪武夫,只是世人都混淆了这些东西。”

这一番话让听者摸不着门道,不过汎秀也没等他们反应,而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这个人很善于借势,在历次的变动中都成为了得益者,这绝不是偶然的。几十年前的事情已经被大多人忘掉了,不过仔细派人查探的话,还是能够找出蛛丝马迹的。”

“噢,殿下您的意思是说,只要本家展示出足够的实力,他就会主动投效过来。”本多正信虽然不了解近江,但这个时候也明白过来。

汎秀将所得的资料展示出来。蒲生定秀此人,数十年前借六角和幕府之间的矛盾,杀死了倾向幕府的堂兄,夺其家业。十余年前受命进攻伊势,却把同僚和对手一起拉进了姻亲的圈子。几年前六角氏动乱,又是他出来收拾残局,建立了与主家几乎等高的威望。

“弥八本多正信,帮我拟封书信,向蒲生下野守定秀问好。”

“此人行事谨慎,恐怕不是轻易能够说动的啊。”没被点到名字的沼田反倒是替他们着急。

“并不是将其策反,只要他们能够作壁上观,或者消极抵抗即可。”甚至还可以再退一步,只要在他们归附前搭上关系就行了。

“此事,不用禀报大殿么”河田长亲疑惑道。如果只是私下促成此事,恐怕功劳簿上不会有记载吧。

“这个么”汎秀不置可否,“自然是要告知那位殿下,不过表述的方式要恰当,而且我的本意也并不在此。”

蒲生忠三郎赋秀,虽然能力全面,但也没什么出众之处,相比之下倒是他在安土政权中的人脉关系,非常值得利用。这时平手已经在做外派的准备,而堀秀政和蒲生这类人是必须搭上关系的。

第八十二章 意外之获

平手泛秀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两辈子加起来这个人的名字在脑海里停留了几十年,不过却从没想到对方居然是如此相貌。

皮肤白皙,嗓音轻柔,男生女相,这些形容词组合到一起,似乎并不是什么正面的描述,不过集中于此人身上,却展示出十分微妙的亲切感。如果用网络词汇形容的话,那就是“治愈系”。

对方的容貌让人觉得,凝视太久会失礼,泛秀不自觉便悄然将视线移开一点。

“我是该称呼您竹中远江守,还是半兵卫先生呢”

“但在下却只能称您平手监物。”

竹中重治徐徐拜倒下去施礼,神态有种说不出的优雅和柔美。

这是个很有吸引力的人,无论是气度还是容貌泛秀心里这么想着,而后将他迎入了室内。

“多少人都延请不到的客人,突然出现在面前,这令我相当疑惑。”泛秀考虑到对方的心思,于是直截了当地说到。

“那些人无非是企图说动在下入仕罢了。”竹中重治微微摇头,“以名利相诱者,尚且可算是不避本心,至于企图以天下大义做幌子的人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的东西,却想用来说服别人,岂不是十分可笑么”

“可是,如鄙人这样什么都不谈了,或许只是欲擒故纵的手段也说不定。”泛秀自嘲了一句。

竹中却表示不赞同:“在下自以为还是分得清人的。就以您在领内施行的举动为例,不管目的何在,善政终究是善政。”

这就涉及了心理学和哲学的问题,泛秀不愿细谈,于是问道:

“您现在算是为哪一家效力呢名分上是浅井,但实际却在帮助织田”

“在下如今只忠于自己的心。”

“果然还是决意要隐居了”

“会这样提问,真不像是平手监物的风格啊。”竹中没有正面回答,“也许五年或者十年之后,在下又会厌倦了浪人的生活呢届时若是苦求入仕而不得,还望您关照。”

泛秀不觉莞尔。这才是真正的风雅之士啊。

而后又道:

“其实我也是为了一点私心,才会与您打交道。”

“噢愿闻其详。”竹中明确知道对方所说的与他人不同,所以神色不变,只是微微一笑。

“是这样。”泛秀收敛起笑容,“犬子也渐渐到了开蒙的年龄,他自幼体弱,恐怕不能修习弓马之道,所以我特地找僧人教他文学礼法。不过还需要一个武家的前辈来指导。”

“令郎啊”竹中眼中闪现出一丝期待之色,旋即又消失下去,“可是您为何会找到鄙人呢”

泛秀微微叹了一声,道:“要这个舞文弄墨的学者不难,但武家更需要的是把书卷上的心得发挥出来。另外为人之道,也更需要师长指点。说来惭愧,近年来事务繁忙,一直无暇照顾家人,有愧啊”

进入慈父模式的男人,令对方不知该如何答话。只能岔开话题说:

“监物大人,您还没问过鄙人此行的目的呢”

“噢这倒是我疏忽了。”

“若是不等您发问,我就主动道明的话,岂非显得太不自矜了么”竹中调笑道。

“正是。”

于是泛秀正襟危坐,煞有介事地欠了欠身,问道:

“竹中先生此行,有何贵干呢”

“贵字不敢言,不过或许能为织田尾张守稍解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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