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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两仪定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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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虽众,然我大唐将士用命,必能克敌。

当务之急,乃是稳定朝局,安抚百姓。

大规模用兵、严查,只会徒增恐慌,予外敌可乘之机!”

“恐慌?难道要等吐蕃打到长安城下,突厥兵临渭水,才不算恐慌吗?”刘仁轨沉声开口,老相威严尽显,“陛下昏迷前,已将军国大事托付娘娘与监国。

娘娘与监国殿下,高瞻远瞩,深谋远虑,所行皆为社稷安危。

尔等食君之禄,不思为国分忧,反而在此瞻前顾后,畏敌如虎,是何道理?

难道要学那宋襄公,等敌人渡过河再打吗?”

朝堂之上,顿时分为两派,争论不休。

潞王礼贤坐在御座旁,看着下方激烈辩论的臣子,手心微微出汗,下意识看向珠帘之后。

珠帘微动,伍元照清冷的声音传出,不高,却瞬间压过了所有嘈杂:“够了。”

殿内顿时一静。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戎事紧急,刻不容缓。

增兵河西、固守陇右、戒备灵州、追查逆党,此四项,非议。

着兵部、户部、吏部即刻办理,不得有误。

有敢拖延、推诿、克扣军需者,斩。

有敢私通消息、泄露军机者,斩。

有敢妖言惑众、动摇军心者,斩。”

三个“斩”字,如冰珠落玉盘,带着森然杀气,让殿中温度骤降。

“至于内查,”伍元照继续道,声音更冷,“本宫倒要问问,太子乃储君,国之根本。

储君被巫蛊所害,尔等不思彻查元凶,以告慰太子在天之灵,反而在此担忧什么‘伤及无辜’、‘寒了士人之心’?

难道在尔等心中,那些包藏祸心、勾结外敌、谋害储君的逆党,不算‘无辜’,反倒是该被庇护的‘士人’?

本宫今日把话放在这里,此案,一查到底!

凡涉案者,无论官职高低,背景深浅,一律依律严惩!

有异议者,可上表,待陛下醒后圣裁。

但在陛下醒前,本宫代掌国政,这便是铁律!”

她顿了顿,放缓了些语气,却更显压力:“当然,本宫亦知诸位臣工忠心为国。

凡实心用事、勤于王事者,朝廷自有明鉴,不吝封赏。

值此危难之际,正需君臣一体,上下同心,共渡难关。

望诸公慎思,莫要自误。”

说罢,不再给任何人反驳的机会,直接道:“潞王,宣布退朝。刘相、裴尚书、狄寺卿,两仪殿议事。”

“退朝——”高延福高唱。

潞王礼贤起身,略带稚气却努力维持威严的声音响起:“退朝。”

众臣神色各异地退下。

李敬玄等人面色铁青,却不敢再多言。

皇后的决断与杀气,让他们清醒地认识到,这位刚刚经历丧子之痛、丈夫昏迷的女人,其意志如铁,手腕更是强硬无比,绝非可以轻易掣肘。

“系统提示:朝堂辩论获胜,成功压制反对派,推行危机决策。

获得“乾纲独断”积分奖励300点!

政治权威、威慑力大幅提升,短期内部阻力削弱。

注意:过于强硬可能引发部分文官集团隐性不满,需留意后续反弹。”

第二节:两仪定策,暗流涌动

两仪殿内,少了闲杂人等,决策更加高效。

“刘相,朝中一应调度、后勤,尤其粮草、民夫、军械,务必顺畅。若有阻力,不论何人,先免职,后查办。”伍元照对刘仁轨道。

“老臣明白。定当竭尽全力,保证前线供给。”刘仁轨深知此刻已无退路。

“裴尚书,军事就拜托你了。河西是重中之重,告诉王方翼,沙州必须守住!哪怕战至一兵一卒,也要为后方调兵争取时间!必要时,可许其临机专断之权。灵州、陇右,亦如此。”

“臣遵旨!纵肝脑涂地,不负重托!”

“狄卿,内查与追索‘真身’之事,需加快。尤其注意朝中,是否有与李敬玄等过从甚密,又对清查之事反应异常者。本宫怀疑,反对声浪如此之大,除了理念不合,未必没有心虚者搅混水。”

“娘娘明鉴。臣已留意数人,正在暗中核查其近日动向、交际。”狄仁杰道。

“好。另外,婉儿提及太平梦境指向东南,且与彩色结绳有关。你查访东南海商时,可暗中留意有无与彩色丝线、特殊编织技艺、或与‘鸟’、‘珠’相关的商会、工坊、家族。或许,那不仅是梦境,是某种……提示。”

“是!”

众人领命而去。

伍元照揉了揉刺痛的额角,走到内殿。

礼治依旧沉睡,但脸色似乎好了些许。

她坐在榻边,握住他的手,低声道:“礼治,你都听到了吗?

我们的江山,现在四面是敌,内忧外患。

但我不会让它倒下的。

为了弘儿,为了贤儿、显儿、旦儿、萱儿,也为了你。

你要快点醒来,看看我把这些魑魅魍魉,一个个都揪出来。”

七日后的深夜,数个消息几乎同时传入两仪殿,将本就紧绷的局势推向更危险的悬崖。

首先,是河西王方翼的六百里加急:

沙州城下血战三日,唐军虽拼死抵抗,杀伤吐蕃军近万,然论钦陵不惜代价,驱使降兵与部族军轮番猛攻,沙州城墙多处破损,守军伤亡惨重,箭矢滚木将尽,最多还能支撑五日!

请求朝廷速发援兵,并催促回纥、吐谷浑援军!

其次,灵州骆弘义密报:突厥前锋虽退,然发现突厥可汗阿史那骨笃禄的王旗已出现在阴山以南,其本部主力三万骑正在集结南下,目标直指灵州!

更麻烦的是,灵州以北多个归附的铁勒部落突然叛唐,切断了两条重要粮道!

最后,是狄仁杰从扬州传来的加密急报:经查,扬州三大海商之一的沈氏,其家主半月前曾秘密接待一批来自荆州的“贵客”,其中有一中年女客,深居简出,但其贴身侍女曾到市集购买上等苏绣丝线与画笔颜料。

沈氏商船三日前已借口“赴倭国贸易”,离港出海!

而百骑司在排查沈氏货栈时,于隐秘处发现少量未及清理的彩色丝线头,其颜色、质地,竟与之前太子所中邪术木偶上缠绕的丝线,一模一样!

扬州、荆州、倭国、邪术丝线、会画绣的女子……

所有线索,似乎在这一刻,指向了茫茫东海!

难道,那“真身”及其同党,见陆路危险,竟要跨海东渡,逃往倭国?

而几乎在收到扬州急报的同时,宫中负责照料太平公主的崔嬷嬷,面色惨白地来报:

婉儿姑娘在陪同公主午睡时,突然昏迷不醒,浑身滚烫,口中呓语不断,反复念叨着:“鸟……往东飞……海里……船……珠子……”

手心紧握,掰开后,里面竟是一小截与扬州沈家货栈发现的、一模一样的彩色丝线!

婉儿从未离开过宫廷,这丝线从何而来?!

伍元照看着案头堆积的告急文书,耳边似乎又响起婉儿昏迷前的呓语,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浮现:难道,对方的目的,从来就不只是送走“真身”,他们还在不知不觉中,对皇宫内部,甚至对她最在意的孩子身边,也伸出了黑手?

而目标,难道是能梦见“彩凤”、与这诡异丝线产生感应的……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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