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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慕青玄的毒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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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幽大军营地深处,中军那座隔绝了外界一切声响的黑色大帐内,空气凝滞得仿佛能拧出毒汁。仅有的光源来自帐角一盏昏黄的琉璃灯,将帐内人的影子拉扯得扭曲变形,投在厚重的毡壁上,如同蛰伏的鬼魅。

慕青玄斜倚在一张铺着华丽兽皮的矮榻上,怀中揽着的,正是那具已然失去灵魂、仅剩美丽皮囊与尊贵身份的“傀儡”——乌图幽若。她穿着南幽皇后的华服,金线刺绣在幽暗光线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可那张曾明艳动人的脸,此刻却是一片死寂的苍白,双眸空洞地睁着,倒映着帐顶模糊的纹路,没有任何焦距。

慕青玄一只手环着乌图幽若僵硬的身躯,另一只手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近乎爱怜地把玩着她披散下来的乌黑长发。指尖缠绕着光滑微凉的发丝,慢慢梳理,又倏然握紧,仿佛在欣赏一件由自己亲手雕琢、绝对掌控的完美藏品。她的眼神落在乌图幽若毫无生气的侧脸上,嘴角却噙着一丝冰冷而满足的笑意,那笑意深处,是翻涌的恶意与掌控一切的快感。

寂静中,她忽然轻轻抬了抬手,做了个招引的手势。

帐帘无声掀起一道缝隙,一个同样眼神空洞、动作略显僵硬的侍女低着头,脚步轻得如同猫儿,躬身走了进来。令人头皮发麻的是,在她身后,影影绰绰地跟着数十个“人影”。

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勉强维持着人形的、行走的灾难。

他们衣衫褴褛,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黄白相间、不断渗出腥臭脓液的溃烂疮疤和脓疱。有些脓疱已经破裂,流淌着浑浊的液体,与污垢混合,散发出一种混合着腐肉、病菌和绝望的、令人作呕的浓烈气味。他们的身体因痛苦或某种药物的作用而微微佝偻、颤抖,但步伐却出乎意料地一致,沉默地跟随着引路的侍女,仿佛早已失去了痛觉与恐惧,只剩下被植入的、最后的“指令”。他们走过的地方,连空气都似乎被污染了,留下一股难以消散的秽浊气息。

慕青玄的目光甚至没有在这些“人”身上过多停留,仿佛他们只是几件即将被使用的、微不足道的工具。她的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决定他人生死的漠然:

“将他们带去白龙湖。溺死。”

“是。” 侍女木然地应了一声,声音干涩,没有丝毫情绪起伏。她转身,引领着那数十个散发着死亡与病疫气息的“人”,如同引领着一队走向献祭祭坛的牲口,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大帐。

帐帘重新落下,隔绝了那令人不适的景象与气味。

慕青玄依旧把玩着乌图幽若的头发,眼中的笑意却逐渐扩大,最终化为一阵低低的、充满了残忍与快意的轻笑,在密闭的军帐中幽幽回荡。

“北堂嫣……”她念着这个名字,仿佛在品尝一种新奇的美味,“你的流火弹,确实厉害,轰天裂地,让我儿郎们死伤无数。你的粮草,想必也囤积充足,足以支撑数月……”

她微微倾身,凑近乌图幽若耳边,声音轻柔如毒蛇吐信,却带着彻骨的寒意:

“可是啊,我的小陛下,再坚固的城墙,再犀利的火器,再充足的粮草……若是没有水呢?”

她抬起头,望向帐壁,目光仿佛穿透了厚厚的毡布,看到了远方那座被围困的城池,看到了城中数十万军民,看到了他们赖以生存的那条清澈水源——白龙湖。那是容城,乃至周边大片区域与南幽部分边境地区共用的、最重要的水源。

“白龙湖的水,可是很甜的。”慕青玄的笑容越发诡异,“只是不知道,泡过了我精心准备的‘药人’之后,还会不会那么甜?你说,城里那些人,喝了这样的水,会怎么样?是浑身溃烂,高烧而死,还是互相传染,不攻自破?”

她轻轻抚摸着乌图幽若冰冷的脸颊。

“没有水……你能撑得了几日?三日?五日?就算你能严令禁止饮用,军心士气又能维持多久?哈哈哈哈……”

压抑而疯狂的笑声再次响起,充满了算计得逞的阴毒与即将看到对手陷入绝境的期待。帐外,夜色深沉,那队被送往白龙湖的“活体毒源”,正沉默地走向他们生命的终点,也将为容城带去一场比刀剑箭矢更加隐蔽、更加致命的死亡危机。水源,这生命之源,此刻,在慕青玄手中,即将化为吞噬生命的毒泉。

夜色,成了这场无声暴行最忠实的帷幕。侍女引着那数十名已然不成人形的“药人”,如同牵引着一串来自地狱最深处的游魂,沉默地穿过南幽军营边缘稀疏的岗哨,走向营地西北方向那片被夜色笼罩的、传来隐约流水声的区域。

越靠近,空气中湿润的水汽便越浓,却也混杂着愈发明显的、来自那些“药人”身上的溃烂与脓液的恶臭。他们蹒跚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拖沓而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在与腐朽的肉体做着最后的抗争。

终于,一片宽阔的水域出现在眼前。即使在黯淡的星光下,也能看出湖面的大致轮廓,映着微弱的天光,泛着幽暗的波痕。这便是白龙湖,滋养了边境两侧无数生灵的母亲湖,此刻在夜色中沉睡着,尚不知即将降临的厄运。

湖岸边,杂草丛生,乱石散布。夜风吹过湖面,带来本该是清新湿润的气息,此刻却先被那股秽气污染。

侍女在湖边停下了脚步。她缓缓转过身,面向那排沉默等待的“药人”。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仿佛只是执行一道简单的指令。她抬起手臂,指向面前那在黑暗中微微荡漾的湖水,动作标准得如同尺规量出,声音平板地重复着接收到的命令:

“跳下去。”

没有迟疑,没有恐惧,甚至没有对生命终结的本能畏缩。第一个“药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迈着僵硬而坚定的步伐,走向湖边。他身上那些黄白溃烂的脓疱,在移动中破裂,粘稠腥臭的液体滴落在岸边的草叶和石头上。他踏入浅水,湖水淹没脚踝,然后是膝盖、腰腹……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数十个身影,如同下饺子一般,一个接一个,沉默而顺从地走入湖水之中。他们或许早已失去了“自我”的意识,只剩下一具被毒虫、蛊物、以及各种诡异药力彻底侵蚀腐坏的躯壳,执行着最后的“溺毙”指令。

起初,只是人体入水时沉闷的“扑通”声,和溅起的水花。

但变化,几乎是在他们身体完全没入湖水的那一刻起,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了。

最先接触他们身躯的湖水,颜色开始变得浑浊、暗沉。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比他们身上气味更加浓烈刺鼻的腥臭,如同揭开了某个腐败的封印,猛地从湖水中爆发出来!那气味混合了腐烂的有机物、剧毒的化学物、以及某种活体蛊虫分泌物般的甜腥,直冲口鼻,令人闻之欲呕。

而湖水的颜色,更是以那些“药人”为中心,迅速晕染、蔓延开来。清澈的幽暗被一种污秽的、不祥的墨绿色取代,那绿色粘稠得如同劣质的油彩,又像是大量脓血与毒液混合后的产物,在湖面上铺开,并随着水波荡漾,不断向四周扩散。

“嗬……呃……”

落入水中的“药人”们,并非立刻死去。毒力和诡异药性支撑着他们早已破碎的生命力,湖水灌入口鼻,溺水窒息的痛苦似乎激发了身体最后的反应。他们在逐渐变得粘稠墨绿的湖水中挣扎,手臂无力地挥动,带起更多被污染的浪花。有些面朝上,空洞的眼睛望着星空,口鼻中溢出与湖水同色的泡沫;有些沉浮不定,溃烂的皮肤在与毒水的接触中,似乎加速了腐坏,有絮状的组织脱落下来,更添污秽。

挣扎持续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对旁观者(如果还有清醒的旁观者的话)而言,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最终,挥动的手臂无力地垂下,起伏的胸膛归于平静,一具具浮肿溃烂的躯体,便如同最肮脏的垃圾,漂浮在那片已彻底化为腥臭墨绿色的毒水之上,或半沉半浮,随着缓慢的水波轻轻晃动。

他们死了。但他们的“使命”才刚刚开始。

他们的身体,此刻已不再是单纯的尸体,而是成为了浸泡在巨大水体中的、持续释放致命毒素与病源的“污染源”。脓血、毒液、体内可能尚未死绝的蛊虫或病菌,都在与湖水充分接触、融合。墨绿色的范围在夜色中看不分明,但那令人窒息的恶臭,却已顺着晚风,隐隐飘散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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