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恐怖 > 养父将我送给亲爹做新娘 > 第3章 死吧,死吧,都死吧!

第3章 死吧,死吧,都死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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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是好奇,我……不,陆染溪在此事中究竟扮演何种角色,而当年定国侯府那场宴会,莫非真的只是为了离间我……陆染溪与北堂少彦他们二人?”

虽然在大婚前我已经从养父口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可那一句“母亲”,我始终叫不出口。我或许是此刻最为冷静的人,因此总能敏锐地抓住问题的关键所在。

北堂墨凝视着我的眼神中,交织着强烈的占有欲与毫不掩饰的欣赏。“你比你母亲当年,要聪明得多。”

“莫非我还要感谢你的夸奖不成?”我语带讥讽地反问他。

“事实上,当年那场宴席,原本的主角该是我与你母亲。”北堂墨的目光忽然变得幽深,“可不知为何,竟让北堂少彦抢了先。他一向如此,运气好得令人费解。”

捷足先登?那个与染溪有过肌肤之亲的人,难道是他?为何自己对此毫无印象?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北堂少彦痛苦地双手抱头,颓然跌坐在地。

“至于北堂少彦为何会比我更早出现在陆染溪房中……”北堂墨轻蔑地瞥了一眼跌坐在地的弟弟,语气中满是不屑,“这个问题,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或许你们可以下地府亲自问问那个被我们的好父皇亲手勒死的楚媚筠。”

北堂墨面色陡然阴沉,他大步越过失魂落魄的北堂少彦,倏地逼近到我面前。一只大手猛地揽住我的腰肢,那两片厚如香肠的嘴唇几乎贴在我的耳畔,呼出温热而令人不适的气息:“啧啧啧……小侄女,我突然有些舍不得杀你了,这可如何是好?”

电光火石间,北堂少彦与季泽安同时暴起。两道剑光如闪电般破空而至,凌厉的剑气硬生生将北堂墨逼得后退数步。

“别碰她!”两人异口同声,剑尖直指北堂墨咽喉,护在我身前形成一道不容侵犯的屏障。

北堂墨嬉笑着退至暗夜身后,手中的银枪毫不客气地抵在那少年的脖颈上。眼中满是得意与威胁之色。“我早就说过,听故事,不要太心急。”

“别伤害他。”北堂少彦一面护着我,一面对北堂墨低声恳求道。

我却微微蹙眉,压低声音对身旁的两人道:“那少年……有些不对劲。眼神空洞,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我轻轻按住身前两位即将发作的男子,朝北堂墨浅浅一笑,语气平静无波:“请继续,我还等着听故事呢。”

“父……父亲,先听他说完。若此刻动手,我娘……陆染溪的死因便将永远石沉大海。”我声音不大,却让季泽安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北堂墨见状,枪尖恶意地往下一压,少年苍白的颈间顿时渗出一道血痕。“啧啧啧……还是小美人明事理。本王啊,就喜欢听话的聪明人。”

我轻轻推开护在身前的两人,向前迈了一步,迎着北堂墨玩味的目光,唇角勾出一抹浅笑:“既然如此,不如接下来由我来猜猜这故事的结局?王爷可有兴趣一听?”

“哦?”北堂墨声调扬起,眼中闪过一丝浓厚的兴味,“本王最爱听故事了。小侄女,快来,说给王叔听听。”

北堂墨唇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银枪却仍稳稳抵在少年颈间。

我并未理会他那令人作呕的恭维,清冷的声音在夜色中继续荡开:“你原本的计划,是借占有我娘来离间我父亲他们三人,同时也能逼迫陆染溪带着镇国公的兵权下嫁与你。还能打击当时风头正盛、深得帝心的北堂少彦。一举三得,于是你设下宴会之局,却没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竟被人抢先一步。”

“你惊怒交加,却不敢声张,转而寻来皇后身边的亲信,将早已人事不省的北堂弘送入房中,制造出与你无关的假象。彼时老皇帝已愈发属意北堂少彦,你不敢再行差踏错,便顺水推舟,将一切祸水引向你的亲弟弟。”

“而你万万没算到的是,我娘竟因此有了身孕。真正的北堂弘一直以为那夜之人是他自己,故而在我娘有孕之事被定国侯夫人揭穿后,他第二日便强行带走了我娘,将她藏匿起来。至于当日宴会上出现的‘北堂少彦’……自然是你找来的替身。因为当时作为先太子的你,再清楚不过——真正的北堂少彦,那时根本不在京中。”

我略作停顿,目光如刃,直刺向北堂墨。他脸上惯有的戏谑渐渐收敛,唯余一片深沉的阴鸷。

“九月之后,我娘不知以何种方式逃出了北堂弘的掌控,带着一双婴孩返回家中。翌日,北堂少彦寻来,再度向她许诺,只要大权在握,定能护她周全。可我娘自觉已非清白之身,再无颜面相对,两人激烈争吵后,他不欢而去。”

“而你,就在此时,将早已准备好的所谓‘陆家通敌’罪证暗中藏入陆府。你本想借此彻底断绝北堂少彦的最大助力,却没料到,即便陆家满门抄斩,老皇帝属意的继承人,依旧是他。”

“所以你慌了,你怕了。最终……你做出了弑君弑父、天地不容的丑事。那杯本该送你上路的毒酒,却被你骗着真正的北堂弘一饮而尽。从此,你便顶着他的身份,苟活至今。”

我声音陡然转冷,字字清晰,如冰锥砸地:“最后从死牢中换走我娘的,恐怕……也是你的手笔吧。”

四下寂静,众人皆屏息望来,眼中俱是难以置信的光芒——仅凭这些支离破碎的线索,我竟已将当年隐秘拼凑出七分模样。

我没有回避任何人的注视,迎着北堂墨渐沉的目光继续道:

“当你成功取代北堂弘之后,意外发现他秘密抚养于府中的孩子,你又联想到我娘当初生的是双生子。而此时北堂少彦已登太子之位,你便滋生了一个更加庞大的阴谋。”

“你买通陆管家将我调换出府,又刻意安排他接触季泽安。你要的,就是点燃季泽安心中的恨火,让他成为你颠覆棋局中最锋利的那枚棋子——你要让我们父子自相残杀,而你,则挟天子以令诸侯,最终黄袍加身。”

“是也不是?”我向前一步,声音不高,却字字诛心,“所以这么多年,北堂少彦始终查不出当年真相,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你的手段。而我父亲……”

我微微侧首,望向一旁脸色苍白的季泽安,语气里染上一丝难以名状的涩意:

“他才是最可笑的那个人……被你操纵、戏耍半生,到头来,竟连复仇,都找错了方向。”

真相竟然是这样吗?

我话音未落,两道身影已如离弦之箭般暴射而出!

季泽安双目赤红,积压了半生的怒火与屈辱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手中的长剑带着决绝的悲鸣,化作一道银色长虹,直刺北堂墨心口!那一往无前的气势,仿佛要将这十二年的错付与痛苦尽数贯穿。

几乎同时,北堂少彦的剑也已出鞘。他的剑势更显凌厉精准,蕴含着帝王的雷霆之怒与得知真相后的懊悔,剑尖震颤,封锁住北堂墨所有可能的退路,直取其咽喉要害。两人一左一右,配合竟在盛怒之下生出几分默契。

“来得好!”北堂墨狂笑一声,毫无惧色。他猛地将手中那如同木偶般的少年向后一推,堪堪避开季泽安志在必得的一剑。同时手腕一抖,那杆银枪如同苏醒的毒蛇,发出一声破空的锐啸!

“铛——!”

一枪两剑悍然相撞,刺耳的金铁交鸣之声炸响,几乎要撕裂众人的耳膜。火星在夜色中四溅开来,映照出三人狰狞或疯狂的面容。

北堂墨力大势沉,长枪在他手中舞得泼水不进,枪影重重,时而如巨蟒出洞,凶猛穿刺;时而又如狂龙摆尾,横扫千军,逼得两人不得不暂避锋芒。那香肠般的厚唇咧开,露出森白牙齿,笑声张狂:“就凭你们俩,也想取我性命?痴人说梦!”

季泽安状若疯虎,根本不讲究任何章法,剑剑都是搏命的打法,完全是凭借着满腔恨意在支撑。他的衣袖被凌厉的枪锋划破,留下一道血痕,却恍若未觉,依旧嘶吼着向前猛攻。

北堂少彦则更为冷静,剑招精妙,不断寻找着北堂墨枪势中的间隙。他的剑尖总能在最刁钻的角度出现,迫使北堂墨回防,为季泽安创造机会。两位昔日的兄弟,此刻却因同一个女人、同一段恩怨,联手对抗着共同的敌人。

椒房殿之中,剑光枪影交错纵横,劲气四溢,卷起地上的鲜花片。三人身影兔起鹘落,快得几乎看不清动作,只有兵刃碰撞的巨响不绝于耳,战况激烈无比,一时难分高下。

而那被北堂墨推开的少年,依旧眼神空洞地站在战圈边缘,脖颈间的血痕犹在,对眼前这场因他而起的生死搏杀,无动于衷。

北堂墨虽勇猛狠戾,一杆银枪舞得密不透风,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季泽安不顾性命的狂攻极大地消耗了他的气力,而北堂少彦冷静精准的剑招则不断在他身上留下细密的伤口。他的狂笑早已变成了粗重的喘息,步伐也渐显凌乱。

终于,在季泽安又一次以同归于尽的姿态合身扑上,死死抱住银枪枪杆的瞬间——

“就是现在!”季泽安嘶声大吼,口角溢血,却死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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