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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我还没动手,你就输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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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堂的喧嚣与酒气,在这一声急促的呼喊中瞬间凝固。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殿门,只见匠师秦旦面色涨红,一手高举着黑漆托盘,另一手激动地比划着,仿佛那托盘上盛放的不是军功章,而是传国玉玺。

吕布眉峰微蹙,将手中的酒爵重重顿在案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铛”响,压下了满堂的窃窃私语。

他并未动怒,只是沉声道:“何事如此慌张,失了体统?”

秦旦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自己冲撞了庆功宴,连忙跪倒在地,但声音里的激动却半分未减:“主公恕罪!是……是那三百枚新铸的‘安西功勋牌’!属下检查时发现,其中有几块的铁纹异常,凑近细听,竟能听到断续的震频,似乎……似乎被人偷偷熔改过!”

此言一出,原本还带着几分醉意的将领们顿时酒醒了大半。

军功牌,是士卒荣耀的象征,更是安西军凝聚力的核心。

若连这都能出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呈上来。”吕布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秦旦连忙起身,将托盘恭敬地捧到吕布案前。

托盘上,三百枚玄铁铸就的功勋牌整齐排列,牌身呈虓虎之形,肌肉虬结,栩栩如生,在灯火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单从外观看,每一枚都堪称完美的艺术品。

吕布并未急着拿起,只是缓缓伸出食指,指尖如蜻蜓点水般,从第一排的功勋牌上轻轻划过。

他的动作很轻,很慢,仿佛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当他的指尖触及第三排第五枚功勋牌时,动作猛地一顿。

一股微弱却极其阴毒的震频,顺着他的指尖,如同一根冰冷的毒针,悄无声息地刺入他的感知。

那不是玄铁本身雄浑狂暴的震动,而是一种充满了恶意与死寂的频率,细微、断续,仿佛毒蛇在暗中吐信。

吕布眼神一寒,不动声色地继续向后划去。

片刻后,他收回手指,面上却浮起一抹森然的冷笑。

“好得很。”

他随手拿起一枚有问题的功‘勋牌,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双指猛然发力。

“咔嚓!”

坚硬的玄铁牌应声而裂,一枚细如牛毛、闪烁着诡异蓝光的铁针,从断口处显露出来。

那铁针周围的玄铁,已然被侵蚀得微微发黑。

“这不是赏功,”吕布将裂开的铁牌扔在地上,声音冰冷如铁,“是下蛊。”

毒铁!

在场的将领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这种淬炼了剧毒矿石的铁器,虽不至一击毙命,但长期佩戴,毒性会随体温和汗液渗入肌肤,轻则令人心神不宁,重则使人癫狂暴毙!

若这八枚毒牌被颁发下去,八名功臣将在不知不觉中变成疯子或死人。

届时,安西军内部必然人心惶惶,功臣们人人自危,谁还敢为吕布效死命?

这手段,比在酒里下毒要阴狠百倍!

“司马孚!”吕布厉声喝道。

司马孚早已起身,躬身应道:“属下在。”

“彻查!从工坊的匠师名录、原料出入账册到每一道工序的经手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遵命!”司马孚领命而去,整个军府的气氛瞬间从庆功的火热转为肃杀的冰冷。

张辽“霍”地站起,按着剑柄,虎目含煞:“主公,此等奸细必在降卒之中!末将请命,即刻封锁军营,将所有颍川降卒收押审问,不怕找不出幕后黑手!”

“坐下。”吕布摇了摇头,目光扫过堂下因惊惧而骚动的降将们,缓缓道,“抓一个人容易,可一旦动用大刑,只会让其他真心归附的将士心寒,让城中百姓怕我们,以为我吕布又在行那滥杀之事。”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张辽沸腾的怒火渐渐平息。

主公变了,不再是那个只知用武力解决一切的温侯了。

就在此时,一直静立在屏风后的貂蝉缓步而出,她手中端着一盏清茶,送到吕布案前,柔声道:“将军息怒。敌人既然设下此局,便是要看我们自乱阵脚。我们若乱了,便正中其下怀。”

她顿了顿,美眸中闪过一丝慧黠的光芒:“既是阳谋,不如我们就将计就计。办一场更盛大的‘功勋授牌礼’,请全城百姓前来观礼。让所有人都看看,谁是真正的功臣,谁……又是心怀鬼胎的国贼。真忠者,千夫所指亦是荣耀;假忠者,万人簇拥亦会自露马脚。”

吕布看向她,

貂蝉又转向一旁的记室蔡琬,轻声吩咐:“蔡妹妹,劳你仿曹彰笔迹,伪造一份密令,就写‘事成之后,陈佐可封邑五百户,为归义都督’。想办法,让这份‘密令’,不经意间落到陈佐最信任的心腹手中。”

一夜之间,风向逆转。

三日后,安西城中央广场人山人海,百姓们扶老携幼,将授牌礼的高台围得水泄不通。

吕布身披玄甲,立于高台之上,背后巨大的陨铁虓虎旗迎风猎猎。

“今日,我吕布不谈虚名,只论功绩!”他声如洪钟,响彻广场,“凡为安西流过血,出过力者,皆是我吕布的袍泽兄弟!这功勋牌,便是尔等荣耀的见证!”

说罢,他亲自拿起托盘,走下高台,逐一为那些在颍川之战中立下功勋的将士佩戴功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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