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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八百骑不敲城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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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津的晨雾,如一层薄纱,笼罩着冰冷的河面。

雾气里,八百骑兵的身影静默如铁铸的雕塑,唯有马匹偶尔打个响鼻,喷出的白气旋即被寒意吞噬。

所有的马蹄都用厚布包裹,所有的刀刃都深藏于鞘,天地间唯一的声响,是骑士们腰间铁铃在微风中碰撞出的、细碎而又执拗的轻鸣。

赤兔马上的吕布,目光如鹰隼,穿透层层迷雾,遥遥锁定在远处合肥城楼的轮廓上。

那里,炊烟已袅袅升起,城头换防的兵卒队列整齐,走动如常,一派和平安宁的景象,浑然不知死神已在门外叩问。

“我们不是来攻城的。”吕布的声音很低,却清晰地传入身后每一名骑士的耳中,“我们是来‘住’进去的。”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身后的向宠和赵衢等人心头一凛。

攻城,便是破城墙、夺城门,血流漂杵。

而“住进去”,则意味着不战而屈人之兵,让这座坚城自己打开大门。

他们不知道的是,早在昨夜,一支运送官盐的车队就已混入了三十七名吕布麾下最精锐的斥候——影锋营的死士。

此刻,他们正像壁虎一样,潜伏在城南最为混乱的柴市之中,化身为引车卖浆的贩夫走卒,成为吕布投射进城内的眼睛和耳朵。

吕布的底气,还来自于三天前的一场密谈。

江淮大商人羊绪,那位羊衜的族叔,亲自赶至辕门,献上了一条毒计。

“温侯,”羊绪躬身道,“合肥城看似坚固,却有一处命门。城中七成的粮食,皆不靠官道转运,而是依赖巢湖的水路舟船。每月初五,是张文远默许的‘官盐换米’之期,城中富户与湖上水匪私下交易,以此囤积居奇,牟取暴利。若能断其舟运,截其私市,则城内米价必一日三涨,富户乱,则民心必乱!”

吕布当即颔首,锐利的目光扫向身旁的掌文书张盛:“听到了吗?伪造一道曹司空的急令,就说寿春将起大狱,彻查江淮走私贩粮一案,凡涉私贩者,无论官民,一律斩立决,家产充公!”

“喏!”张盛他知道,这道根本不存在的“曹操急令”,将通过羊绪遍布江淮的商路网络,如瘟疫般扩散开来。

它比任何刀剑都更致命,因为它斩断的是合肥城内的贪婪与侥uff1b。

果不其然,消息一夜之间传遍巢湖。

那些原本准备在初五满载私米前来交易的船老大和水匪们,闻风丧胆,纷纷将船只藏入芦苇荡深处。

原本繁忙的巢湖秘密码头,变得空空荡荡,只有几艘空船在原地打转。

合肥城内的米价,应声而动!

第一天,上涨三成。

第二天,翻了一倍。

第三天,直接暴涨三倍,且有价无市!

城内,彻底骚动起来。

东门城楼上,守将李衡——名将李典的亲侄,看着街市上为抢夺一斗米而打得头破血流的百姓,心急如焚。

他快步冲进张辽的治所,急声道:“张将军!城中米价飞涨,百姓已然乱了!请速开官仓,平抑粮价,以安民心!”

张辽正凝视着墙上的城防图,闻言头也不回,声音冷硬如铁:“军粮乃一城之根本,岂能轻动?无司空手令,擅开官仓者,斩!”

“可是……”

“没有可是!”张辽猛然回头,目光如刀,“这是吕布的计策!他就是要我们自乱阵脚!传我将令,紧闭四门,加派巡查,凡有斗殴抢粮者,就地正法!”

李衡被他冰冷的眼神逼视得后退一步,满腔热血化为刺骨的寒意。

他握紧了拳头,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当夜,李衡独坐于东门的值房内,就着昏暗的豆大灯火,缓缓撕碎了一封家书。

信是老家人从许都辗转送来的,上面说他的老父亲在许都病重,急需一味名贵药材,可张辽以战时为由,封锁了一切出城的文书和信函,他连求药都做不到。

忠孝不能两全。

他盯着墙上悬挂的佩刀,刀锋反射着灯火,映出他眼中渐渐燃起的怒火与绝望。

城外的算计,还在一环扣一环地进行。

影锋统领赵衢的密报送到吕布案头:东吴降将蒋钦之子蒋壹,奉命巡查水门,归营后与其亲兵私语:“吕将军不强攻,反而断我米市,这是要逼城里的人自己开门啊!”

这句话,被一名伪装成蒋壹亲兵的影锋死士一字不漏地记下。

吕布看着密报,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人心,比城砖软多了。”

他当即下令,将五百石因受潮而略有发霉的陈米,大张旗鼓地堆放在淝水北岸,与合肥城隔岸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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