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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约翰·威克,两位新人的除此见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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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结束,返回大陆酒店的路上,林砚异常沉默。卡戎从后视镜中看了他几次,并未打扰。城市的霓虹灯透过车窗,在他的脸上投下了变换不定的光晕。

夜晚,是身份转换的时刻。当他推开地下酒吧旁那间被改成他的练手所的裁缝室大门,一股混合着皮革和淡淡熨烫布料而产生的气味扑面而来,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将白日的血腥与硝烟隔绝在外。柔和的灯光照亮了整齐的工具和等待处理的遗物,这里是他纷乱思绪的沉淀之地。

工作在时间的推移中渐渐步入正轨,与‘杀手’职业需要从头学起的艰难不同,在裁缝这项收益上,林砚是有着穿越前和这辈子霍珀对他的‘倾囊相授’的沉淀的,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老师傅’。

起初的客人,多是看在卡戎或韦斯利的面子上来的。高台桌下的服务站遍布全球,裁缝铺性质的也不在少数。霍珀的店铺虽以手艺和偶尔的‘赊账’在特定圈子里有口碑,但也并非人尽皆知。这些初来者见到林砚如此年轻,眼中难免流露出审视与怀疑。

但林砚对此并不在意,他笃信手艺本身是最好的语言。

早期的活计多是以紧急修补为主。一位客人匆匆送来一件被利刃划开一道长口子的西装外套,要求两小时内必须取走。面对这种破损,简单的缝合会留下难看的蜈蚣疤,破坏西装整体的挺括与美感。刺绣覆盖虽是一种方法,但耗时且未必符合客人的审美和紧急需求。

林砚的处理方式更为彻底且专业。他仔细检查了破口状况,确认了面料纹理和颜色。随后,他小心地拆下受损的整个前片,利用一块库存中颜色、纹理、厚度都极为相近的备用面料,按照原版的前片重新进行了裁剪、归拔,在精细地缝合回去。整个过程需要对原版型有深刻的理解,以及对新面料的处理要得当,才能确保完成后左右对称,毫无拼凑感。

而除了面上的损伤,林砚在将前片拆下之后还发现了之前韦斯利给他看过的特殊材料‘碳化硅圆片,陶瓷基质伴同层压材料’,但手感略显不同,他并不确定现在手中摸到的这个与韦斯利的那个是否是同一种。但估计也是一种防弹材料。内衬上的这种镶片也因为内衬被划开或是长时间的活动磨损而有了略微的下移,他会将其重新固定,尤其要注意将其护住胸口的位置。但若是已经碎裂的,他一般会建议客人更换,并明确告知其中的风险。

除了这种外观上的破损修复之外,林砚接触到最多的内容,都是如韦斯利会经常去找他修补的内容,西装内侧口袋边缘的破损,现在林砚很肯定,这种袋口边缘的破损肯定都是因为快速拔枪而引起的。面对这种内容的修补,他一般会在客户送来时,让其演示自己的拔枪习惯,然后根据对方的习惯在进行整体的调整。毕竟现在他也算是一位‘杀手’了,能否快速拔枪完成反击,对于杀手们来说是绝对的关乎性命的关键。

也正是这种超越期待的、兼具美观与实用性的精细处理,让最初抱有怀疑的客人们彻底折服。口碑开始在小范围内流传:“酒吧旁边的那个年轻裁缝,手艺真不错。关键是,只要不是更换防弹内衬,找他根本不用金币。”

因为这则流传的消息,找到林砚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许多人确实是时间紧迫,来大陆酒店购买情报或是武器装备,短暂休息的。但也有等不及定制新装,或是预算有限的。

林砚最初还没有在意太多,毕竟沉浸在这种用技艺解决实际问题的过程中,这让他感到踏实。

然而人的精力终究有限。没有了蜡池的加持,为了不影响现在更核心的训练,在与温斯顿的沟通后,他在裁缝室的门口挂上了一个小巧的木牌:

【营业时间:每晚8点至11点】

【暂时只接待修补,防弹材料维护请提前说明。】

这个木牌刚挂上时,确实引起了众人的不小疑惑。直到有人在白天,看到林砚步伐沉稳却难掩疲惫地登上卡戎的车。直到有细心的客人在夜晚的灯光下,注意到林砚偶尔活动手腕时眉间一闪而逝的引人,或是颈侧新添的。几乎淡不可见的淤青。

于是便有安奈不住好奇心的人,借着酒意或闲聊,向消息灵通的艾蒂打探:“那小子...什么来头?听说温斯顿先生似乎很看重他?”

艾蒂只是擦拭着酒杯,眼皮都未抬一下,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不该问的,别问。他的信息,不卖。”她点到即止的沉默和那份显而易见的维护态度,本身就像一种无声的宣告。

在这纽约的大陆酒店之内,温斯顿的意志便是规则。他亲手注册并庇护的人,其背景和动向,自然成了不可随意窥探的禁忌。

然而这种‘保护’反而催生了更多的猜忌。林砚身上那日益精悍的气质。偶尔流露出的与年龄不符的沉静眼神,以及显而易见的、正在接受严酷训练的迹象,都让明眼人意识到,这个年轻的裁缝,绝不仅仅是个受益人。他正在被温斯顿亲手打磨,而这意味着什么,酒店里的老鸟们心知肚明。

这层无形的神秘色彩,非但没有阻碍生意,反而让他的裁缝室在夜晚时分,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氛围。

这种情况自然早已被艾蒂给注意到了,也发现了这群是从什么地方猜测出来的。几天后,艾蒂在停车场拦住了林砚,抛给他了一把车钥匙:“老蹭卡戎的车,像什么话。这辆旧车给你了,油给你加满了,别惹麻烦。”语气依旧干脆利落,不等林砚道谢便转身离开。

看着手中福特车的钥匙,林砚心情有些复杂,这可能并不只是一个单纯的代步工具,而是来自艾蒂那不想直接表达的关照与认可。

夜色渐深,裁缝室内的挂钟指针悄然滑过十点半。林砚刚送走一位要求紧急加固西装肘部面料的客人,正活动着有些酸胀的手指,准备收拾工具结束今晚的工作。室内弥漫着熨烫布料特有的温热气息,与窗外纽约的寒意形成鲜明对比。

就在这时,门口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砚抬头,看到一个身影推门而入。男人穿着深色的普通外套,身形挺拔,步伐沉稳无声,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沉静,仿佛蕴藏着某种收敛的锋芒。林砚认出了这张十分具有辨识度的脸:约翰·威克。

最近这段时间,林砚在往返训练场和裁缝室的路上,在酒店大堂或酒吧边缘,不止一次听到过其他杀手或服务人员压低声音提及这个名字。那些交谈往往伴随着“厉害”、“干净利落”、“别惹他”之类的字眼,以及一种混合着敬畏和谨慎的语气。即使不了解具体细节,林砚也清楚,这位沉默寡言的男子,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在纽约的地下世界里建立起他的名声。这张脸,对于如今有意观察周围环境的林砚来说,已经不算陌生。

“打烊了?”约翰的声音低沉,略带沙哑,目光扫过室内,最后落在林砚身上。

林砚放下手中的软尺,语气平和:“还没完全打样,有些收尾工作。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先生?”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没有立刻点出对方的名字,保持着初次见面应有的、略带疏离的礼貌,尽管他心知肚明来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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