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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拍拍视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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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重,但这无疑激怒了他。

他脸上那点虚伪的“温柔”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暴怒。

“给脸不要脸的贱货!”他低吼一声,另一只手闪电般地伸出,一把狠狠地抓住了柳鸣惠挥出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像铁钳一样,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啊!”剧痛从手腕传来,柳鸣惠痛呼一声,眼泪瞬间涌出。

但这疼痛,反而激发了她更强烈的求生欲。

她用力地踢蹬着双腿,试图攻击对方的下盘。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伺机而动的另一个壮汉,看准时机,猛地从侧面扑了上来!

他没有去抓柳鸣惠的手,而是直接用他那粗壮的、像熊一样的手臂,从后面死死地勒住了柳鸣惠的脖颈,那是一种极其粗暴的、充满窒息感的锁喉。

“呃……嗬……”柳鸣惠的呼吸,瞬间被扼制!

一股巨大的力量,压迫着她的气管和颈动脉,让她眼前一阵发黑,所有的挣扎和哭喊,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嗬嗬”的、破风箱般的抽气声。

她的身体,因为缺氧和恐惧,开始剧烈地痉挛。

“老实点!”壮汉乙在她耳边低吼,温热的、带着口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再动,老子掐死你!”他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柳鸣惠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晃动、重叠。

但那股灭顶的恐惧和屈辱,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晰。

疤脸壮汉甲看到柳鸣惠被控制住,脸上重新露出残忍的笑容。

他松开了抓住她手腕的手,然后在柳鸣惠极度惊恐和绝望的目光注视下,他伸出那只粗糙的、刚刚被抓出血痕的手,一把抓住了柳鸣惠衬衫的前襟。

“刺啦——!”

一声比刚才更加响亮、更加刺耳的布料撕裂声,猛然炸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

那声音,像一把钝刀,狠狠地割在柳鸣惠的心上!

质量并不算上乘的衬衫纽扣崩飞,布料从领口一直被撕裂到下摆!

“不——!”柳鸣惠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悲鸣。

泪水,混合着屈辱和绝望,疯狂地涌出。

她想要蜷缩,想要遮挡,但脖子被死死勒住,她的手臂,只能无力地、徒劳地在空中抓挠。

“啧,皮肤真白。”疤脸壮汉甲发出一声淫邪的赞叹,他的目光,贪婪地在柳鸣惠裸露的肌肤上逡巡。

“啊……不……”柳鸣惠痛苦地说着。

疼痛都更让她感到毁灭。

“疤哥,让我来。”壮汉乙在后面笑着,从柳鸣惠的腰侧探了过去,同样粗鲁地抚摸,甚至试图去扯她的裙子。

柳鸣惠的哭泣,已经变成了破碎的、断续的呜咽。

她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和恶意面前,显得是如此的渺小、可笑。

“来,看镜头,妹妹。”疤脸壮汉甲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用力地扳过柳鸣惠的脸,迫使她面对着那个一直被他放在旁边柜子上、红灯闪烁的摄像机。

“笑一个嘛,记录一下你这副……欲拒还迎的骚样子。”他的话语,极尽侮辱。

镜头里,是柳鸣惠涕泪横流的、写满绝望和屈辱的脸,是她被撕开的衣衫。

这画面,将成为她一生都无法摆脱的梦魇。

“裙子……也碍事。”壮汉乙嘟囔着。

“哗”的一声,拉链被粗暴地拉到底。

“不!不!”柳鸣惠发出最后的、绝望的尖叫,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拼命地扭动着腰部,试图阻止裙子的滑落。

但,一切都是徒劳。

那条质地柔软的半身裙,便像一片枯萎的树叶一样,从柳鸣惠的腰间滑落,堆在她的脚踝处。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她的下半身。最后的屏障,也消失了。

“哈哈哈,看看,这双腿……”疤脸壮汉甲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他的目光,像x光一样,扫视着柳鸣惠几乎完全赤裸的身体。

柳鸣惠的身体,彻底地僵住了。

她不再挣扎,不再哭喊。

她的眼睛,空洞地看着前方,看着那个闪烁着红灯的摄像机镜头,仿佛灵魂已经从这具备受凌辱的躯壳中抽离。只有身体,还在因为寒冷和残留的恐惧,而微微地、机械地颤抖着。

“没意思,这么快就不动了。”壮汉乙松开了手臂(但依旧抓着她的胳膊),“疤哥,你先来?”

“当然是我先!”疤脸壮汉甲狞笑道,“我可是付了‘头彩’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急不可耐地解自己的皮带扣,金属碰撞发出“咔哒”的声响,在死寂的房间里,像是行刑前的倒数。

柳鸣惠的瞳孔,在听到那声皮带扣响的瞬间,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但随即,又恢复了那种死水般的空洞。她知道,最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而她,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去阻止。

壮汉乙将她从墙壁边拖开,然后,像扔一件破布娃娃一样,将她重重地摔在了办公室中央那张狭窄的、平时用来给客人做简单咨询的小沙发上。

身体撞击沙发的沉闷声响,和骨骼与硬物碰撞的轻微“咚”声,让柳鸣惠麻木的神经,传来一丝微弱的疼痛。

疤脸壮汉甲像一座山一样,走向柳鸣惠。

“不……”柳鸣惠的嘴唇,无声地蠕动了一下。但那声音,微弱得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那声音里,是灵魂被践踏的绝望,是所有的一切都被彻底毁灭的……悲鸣。

壮汉乙举着摄像机,镜头贪婪地捕捉着每一个屈辱的细节。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柳鸣惠的意识,在痛苦和麻木之间反复切换。

她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惨白的吸顶灯,变成了一片模糊的、冰冷的光晕。

她不再是她了。

这具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她。

她的灵魂,似乎飘了出去,悬浮在空中,冰冷地、麻木地俯视着下方那场正在进行的、令人作呕的暴行。

不知过了多久,疤脸壮汉甲像一滩烂泥一样,从柳鸣惠身上滚了下来,瘫坐在沙发旁的地上,喘着粗气。

柳鸣惠的身体,像被拆散了一样瘫动。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该我了!”壮汉乙扔下摄像机(但红灯依然亮着,继续记录),他的脸上,是同样的兴奋和贪婪。

这一次,柳鸣惠连一声都发不出来了。

她只是紧闭着眼睛,牙齿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嘴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眼泪,早已流干。

一切终于结束,当那两个男人带着那个记录了一切的摄像机,像完成了一件工作一样,说笑着离开办公室,并重新将门“砰”地关上时——

柳鸣惠就那么赤裸地、一动不动地躺在冰冷的、一片狼藉的沙发上。

办公室里,重新恢复了死寂。

她的眼睛,缓缓地睁开。里面,没有了恐惧,没有了泪水,甚至没有了痛苦。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死寂的……黑暗。

她知道,那个叫柳鸣惠的女人,已经死了。

就在刚才,在这间她曾经以为是自己小小天地的美容院办公室里,被彻底地、残忍地……杀死了。

现在躺在这里的,只是一具空壳。一具被柳哲东完全掌控、再也无法挣脱的……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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