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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拍拍视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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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哲东听完柳鸣惠那句“她需要时间考虑”,脸上那点虚假的温和,像潮水般迅速褪去,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充满讥诮的弧度。

“吃了一中午的饭,”他的声音,不高,却像冰碴一样,砸在柳鸣惠的心上,“就得到这么一句话?”他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在柳鸣惠苍白惊惶的脸上舔舐。

“考虑?考虑多久?一天?两天?还是等招标会开完了,黄花菜都凉了,再来告诉我‘不行’?”

柳鸣惠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知道,柳哲东不会满意这个结果。

但这已经是她能争取到的最好回应了。

“东叔,”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战战兢兢地解释,“这沈知意谨慎得很,油盐不进。而且……而且我估计她背后有人,她哪有这么轻易答应呢?这种事,总得有个过程……”

她试图让柳哲东明白,这不是她不尽力。

“背后有人?”柳哲东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她背后有人。没人,她能坐到那个位置?”他从椅子上站起身,双手插在裤袋里,慢慢地踱到柳鸣惠面前。

他的身形,比柳鸣惠高大许多,带来强烈的压迫感,阴影将柳鸣惠完全笼罩。

“但是,小惠啊,”他的语气,变得有些语重心长,仿佛是在教育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东叔我,没有那么多耐心等这么久了。”

“没有耐心”四个字,他咬得格外重。

“我知道,我知道!”柳鸣惠连声说,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东叔……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再想办法,我……我可以再找她,或者……”她的大脑一片混乱,根本想不出任何有效的办法,只能无助地重复着哀求。

柳哲东沉默了。

他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柳鸣惠,看着她因为恐惧和哭泣而微微抽搐的肩膀,看着她脸上那层试图掩盖伤痕的、已经被眼泪弄花的浓妆。

他的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打量一件即将被丢弃的工具。

然后,他默默地、缓缓地,点了点头。

“好。”他的声音,出奇的平静,“再给你一点时间。”

这句“好”,让柳鸣惠紧绷的神经,几不可察地松弛了一丝丝。

她甚至以为,柳哲东或许真的会再给她一次机会。

她悄悄地、几乎是贪婪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

然而,柳哲东接下来的话,却像一道从天而降的冰锥,瞬间将她刚刚升起的那点微弱的希望,击得粉碎!

“可是……”柳哲东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仿佛是在思考一个难题,“小惠,我知道你是个扛得住压力的人。毕竟,能在城里把这个小店开起来,也不容易。”

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夸奖,但语气却诡异得让人不寒而栗。

“但是,”他的话锋,陡然一转,“如果东叔不逼你一次,估计你都不知道你的潜力在哪。不逼到绝境,人是不会把所有的本事都使出来的。”

“逼……逼我?”柳鸣惠愣住了,她的大脑,因为这个词而有瞬间的空白。

她不明白柳哲东的意思。

他还要怎么“逼”?弟弟已经被他控制了,妹妹的威胁还悬在头顶,她自己也被他捏得死死的……还有什么,是他没做的?

柳哲东没有立刻回答。

他转身,慢悠悠地走向办公室的门口。

他的背影,在柳鸣惠眼中,像一座移动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山。

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背对着柳鸣惠,然后,抬起手,用大拇指,随意地、轻蔑地,朝门口两旁指了指。

柳鸣惠的目光,下意识地跟随着他的动作,看向门口。

那里,一直像两尊门神一样沉默矗立着的,是柳哲东带来的、刚才架走柳兵兵的那两个壮汉。

他们一直没有离开,就守在门外。

此刻,被柳哲东这么一指,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像饿狼一样,投向了办公室内,准确地说,是投向了柳鸣惠。

那目光,毫不掩饰,充满了赤裸裸的、令人作呕的……欲望和……残忍的兴奋。

“这两个哥哥,”柳哲东的声音,平静得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喜欢你很久了。”他顿了一下,仿佛是在给柳鸣惠消化的时间,“待会,你陪他们玩玩。”

“玩……玩玩?”柳鸣惠的大脑,彻底死机了。

她的眼睛,瞪得巨大,里面盛满了茫然、惊恐,和一种即将被巨大的恐怖吞噬的预感。

她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像秋风中的落叶。

“玩什么?”她的声音,干涩得几乎发不出来。

“哦,”柳哲东似乎才想起要解释一下,他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个极其虚伪的、甚至带着一丝“和蔼”的笑容,但那笑容,在柳鸣惠眼中,比魔鬼还要可怕。

“就是拍拍视频,”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帮你……玩玩脱衣服的游戏而已。”

这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柳鸣惠的耳膜上,也烫在她的灵魂上。

她的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和难以置信而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

一股灭顶的寒意,从头顶瞬间灌到脚底,让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他是要让这两个男人……侮辱她?还要……拍下来?

这是……彻彻底底的毁灭!是要用最肮脏、最下作的方式,彻底地践踏她的尊严,摧毁她的意志,让她从此以后,再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念头,只能像一条狗一样,乖乖地听他的命令!

“不……不!”柳鸣惠发出一声凄厉的、不像人声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向后退去,直到背脊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胸口,仿佛这样就能保护自己。

“东叔,东叔!你们别乱来!不能这样!我求你了!我一定尽快办好沈知意的事!我发誓!”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破音,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汹涌而出,冲刷着脸上花掉的妆容,露出底下惨白的皮肤和隐约的淤青。

可是,她的哭求,她的恐惧,在柳哲东和那两个壮汉眼中,似乎只是增加了这场“游戏”的“趣味”。

那两个壮汉,相互看了一眼,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猥琐下流的笑容,眼神在柳鸣惠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身体上来回扫视,尤其是在她紧紧护住的胸口和因为后退而绷紧的腿部线条上停留。

其中一个,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发出一声低沉的、令人作呕的嗤笑。

“好好对待小惠妹妹!”柳哲东对着那两个壮汉,语气平淡地吩咐道,仿佛只是在交代一件普通的工作。

然后,他看也不再看柳鸣惠一眼,伸手,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仿佛是地狱的闸门落下,将柳鸣惠与人间的一切光亮和希望彻底隔绝。

那声“砰”的巨响,不仅是门与门框的撞击,更是她心脏骤停的声音,是她世界崩塌的丧钟。

时间,在这狭小的、充斥着烟草和绝望的空间里,仿佛被无限地拉长、扭曲。

空气凝固成了沉重的、粘稠的胶质,堵在柳鸣惠的喉咙口,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只有那两个壮汉逐渐逼近的、沉重的脚步声,“咚、咚、咚”,像是敲在她脆弱的神经上,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别……别过来!”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嘶哑,不像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

她的背,死死地抵着冰冷的墙壁,指甲深深地抠进墙壁粗糙的涂料里,试图寻找一丝不存在的支撑。

“妹妹,别怕嘛。”疤脸壮汉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刻意放柔的调子,但里面的兴奋和残忍,却像毒液一样渗透出来。

他的目光,像黏腻的舌头,在柳鸣惠因为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口、颤抖的嘴唇、和那双盛满绝望泪水的眼睛上来回舔舐。“东叔说了,让我们好好‘照顾’你。我们会很温柔的……保证让你……终身难忘。”

最后四个字,他咬得格外重,嘴角咧开一个狰狞的笑容,露出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

他的手,已经伸了过来,目标直指柳鸣惠紧紧护在胸前的手臂。

那只手,粗糙,布满老茧,指甲缝里还藏着污垢,在惨白的灯光下,像一只丑陋的兽爪。

“滚开!”柳鸣惠发出一声尖锐的、用尽全力的嘶叫,那声音里,是垂死的挣扎,是最后的尊严。

她猛地挥出自己的手臂,不是去格挡,而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用手指狠狠地朝疤脸壮汉的眼睛戳去。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最原始的反击!

“妈的!”疤脸壮汉没想到她会突然反抗得这么激烈,下意识地偏了一下头,柳鸣惠的指尖擦过他的颧骨,留下几道浅浅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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