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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汇集看W(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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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心代码

>我移植了天才程序员的心脏后,开始梦见他死亡当天的场景。

>梦中我开着车,副驾驶坐着他的未婚妻。

>方向盘突然失控,撞向护栏的瞬间,她尖叫着喊我的名字。

>现实中遇见她时,我脱口而出她的昵称:“小晴?”

>她脸色煞白:“只有林风会这样叫我...你究竟是谁?”

>“我是陈默,”我指着胸口,“现在跳动的,是他的心。”

>“骗子!”她掏出刀抵住我喉咙,“林风酒精过敏,警方却说是酒驾——”

>“可你移植了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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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黑暗像粘稠的沥青,紧紧裹缠住我的四肢,每一次挣扎都沉重得令人窒息。引擎的低吼在耳边轰鸣,震得颅骨嗡嗡作响,那声音不像是从外面传来,倒像是从我自己身体深处,从每一次剧烈的心跳中泵出的回响。浓得化不开的夜雾在车窗外翻滚,吞噬了车灯所能及的一切光亮。只有仪表盘幽幽的绿光,映出副驾驶上那张模糊却无比熟悉的脸孔——苍白,写满惊恐。

“林风!”尖锐的女声撕裂了引擎的咆哮,像碎玻璃一样刮过我的神经,“小心!”

“小晴?”这名字带着一种宿命般的沉重感,毫无预兆地滚过我的舌尖,仿佛它本就该如此自然地被呼唤出来。我的双手死死扣在冰冷的方向盘上,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那不是我的意志在驱动这双手,它们是两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僵硬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自主性,猛地向右狠狠一打!

失控感瞬间攫住了我。金属扭曲的尖啸、玻璃粉碎的脆响、还有那一声撕心裂肺的、最终被硬生生扼断的尖叫……所有声音混杂着,如同巨锤狠狠砸在我的太阳穴上。身体被一股狂暴的力量狠狠抛起,又被安全带勒紧,肋骨剧痛,肺部所有的空气被挤压一空。

“啊——!”

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浸透了睡衣,冰冷地贴在背上。黑暗中,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咚咚,咚咚,每一次搏动都沉重得像是要撞碎肋骨,带着一种不属于我的、陌生的蛮力。我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尖神经质地微微抽搐,仿佛还残留着那种冰冷皮革的触感,以及方向盘在掌心绝望打滑的虚脱感。

窗外,城市尚未完全苏醒,只有远处高楼零星的光点,模糊地映在玻璃上,如同窥伺的眼睛。我捂住胸口,感受着那具心脏在掌下狂野地跳动。林风。这个名字又一次无声地划过脑海。这颗在我胸腔里搏动、搅扰我每一刻安宁的器官,曾经属于那个名字——那个在本地科技新闻头条上闪耀过的天才程序员,死于一场被警方匆匆定性为“酒后失控”的惨烈车祸。而我,陈默,一个靠着敲代码勉强糊口的普通码农,则成了他这颗心脏的“幸运”继承者。

幸运?我盯着黑暗中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自从这颗心脏在我身体里安家,安宁就成了一种奢望。白天,属于陈默的躯壳坐在格子间里;夜晚,林风的记忆碎片却像幽灵一样,固执地渗透进我的梦境,一次比一次清晰,一次比一次……真实得令人发疯。

办公室里恒温空调送出的风带着一股消毒水和旧纸张混合的沉闷气味。我坐在逼仄的工位前,屏幕上光标呆滞地闪烁,映着我同样呆滞的脸。昨晚那个撞车的噩梦,那声凄厉的尖叫“林风!”,还有方向盘失控时那种深入骨髓的绝望感,像一层冰冷的油污,顽固地覆盖在思维表面,让代码逻辑变得支离破碎。

组长那张永远带着点不耐烦的方脸出现在隔板顶上:“陈默,昨天交代的模块接口调试完了吗?测试组那边等着要数据呢。”

“快了,组长,”我干巴巴地应着,手指在键盘上悬停,脑子里却一片混沌,那些该死的接口协议像是被水泡过的墨迹,模糊不清。组长眉头拧得更紧了,没再多说,转身离开,那脚步声都带着明显的不快。

烦躁感像藤蔓一样勒紧。我端起桌上的马克杯,想喝口水压一压。杯沿刚碰到嘴唇——

一股极其浓烈、带着某种金属腥气的消毒水味道毫无征兆地猛冲进鼻腔!浓得呛人,直冲脑门,瞬间盖过了办公室里所有的气味。我手一抖,滚烫的咖啡泼出来大半,溅在键盘和桌面上,留下深褐色的污渍。喉咙一阵发紧,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让我差点当场吐出来。这不是办公室的味道,绝不是。它来自更深、更黑暗的地方……像医院手术室?或者……某种终结之地?

我狼狈地扯过纸巾胡乱擦拭,心脏在胸腔里不安分地狂跳,咚咚,咚咚,像是在撞击一扇它急于逃离的门。指尖触碰到油腻的咖啡渍,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本能的厌恶感猛地攫住了我。这感觉来得如此突兀而强烈,仿佛这污渍是什么剧毒之物,必须立刻清除。我几乎是神经质地用力擦拭着,指关节都擦得发红,直到键盘缝隙里最后一点褐色痕迹消失殆尽,那股莫名的、源自心底的强烈抵触才稍稍平息。

指尖残留着过度擦拭带来的刺痛感,我疲惫地靠在椅背上,目光无意识地扫过桌面。一份摊开的项目进度报告压在鼠标垫方案,由林风(已故)主导设计……”

林风。

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间在混沌的意识里激起圈圈涟漪。一种奇异的冲动毫无征兆地攫住了我的手指——不是思考后的指令,更像是沉睡在肌肉里的记忆被瞬间唤醒。它们不再僵硬笨拙,反而变得无比灵活、迅捷,带着一种久违的流畅感,猛地敲击在键盘上。

哒哒哒哒哒……

清脆的敲击声连成一片,速度快得惊人。屏幕上,黑色的命令符行云流水般涌现,一串串复杂而精准的代码逻辑自动生成、排列、嵌套。这感觉诡异极了,仿佛我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容器,而此刻操作它的,是另一个早已逝去的灵魂。我像一个旁观者,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手在键盘上飞舞,敲出那些我根本未曾理解、甚至从未接触过的精妙算法结构。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这代码……这风格……这效率……绝不可能是陈默能做出来的。

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我能感觉到几道惊愕的目光从邻近的工位投射过来,带着无声的疑问和探究。组长不知何时又转了回来,站在几步开外,那张方脸上惯有的不耐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错愕和审视。他没有出声打断,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的屏幕,盯着我那双仿佛被鬼魂附体般的手。

指尖的敲击终于在一个完美的分号后戛然而止。屏幕上的代码如同精密的艺术品,闪烁着冷峻而高效的光泽。办公室里静得可怕,只剩下空调通风口单调的嘶嘶声。

“陈默,”组长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陌生的、小心翼翼的试探,“这……是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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