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乱世危局（1/2）

高洋觉得，自己大概是全宇宙最“淡定”的破产清算见证人了。眼看着“行业巨头”——曾经庞大臃肿、如今千疮百孔的万罗联邦——在自己面前的星图和情报流中轰然倒塌，分崩离析，他不仅不慌，甚至还有点职业病发作，想打开虚拟屏，做个图文并茂的ppt分析一下这经典的商业帝国衰亡案例。

当2号星零（或者说，是星零通过改进版接收器传来的信息流）将银鹰帝国帝都星发生惊天大爆炸、皇室高层近乎团灭、幸存皇子们旋即陷入血腥夺嫡，以及万罗联邦议会那些堪称“自杀式”的骚操作、军队系统离心离德、各地军阀并起割据的消息，如同雪崩般涌入中州星域这个隐秘角落的基地指挥中心时，高洋正拿着电子板，一丝不苟地核对着工程队提交的“基地一期基础设施建设项目最终验收报告”。

他甚至还在一处管道铺设的微小偏差上做了个标注，要求返工。

“啧，看看，典型的‘母公司’（银鹰帝国）‘董事会’（皇帝及核心皇室成员）和‘c字级高管团队’（朝廷重臣）被不明势力一锅端了，‘公司治理结构’瞬间崩塌。”高洋头也不抬，一边在验收报告的末尾签下龙飞凤舞的“同意，按备注意见整改后归档”的电子签名，一边对着闻讯围拢过来的唐龙、几位女军官，以及刚刚被他叫来“现场教学”的莉莉丝，进行着实时“商业环境分析”。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点评隔壁部门失败的项目。

“再看咱们这‘分公司’（万罗联邦），‘职业经理人团队’（议会）瞎指挥，内斗内行，外战外行，疯狂透支‘公司信用’和‘品牌价值’，导致大量‘优秀员工’（有经验的军官和士兵）要么‘离职’（脱离联邦），要么‘磨洋工’（士气低落），‘市场份额’（领土）极速萎缩，优质‘渠道’（星系控制权）纷纷丢失。”他放下电子板，走到巨大的星图前，指着上面变得支离破碎、光点杂乱的万罗联邦疆域。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破产重组’（Reanization）了，老总。”高洋转向唐龙，表情严肃了些，“这是彻底的‘市场崩盘’（arket crash）和‘不良资产大甩卖’（Fire Sale）。联邦这个老牌子，信用已经破产，现在正式进入了‘自由竞争’的‘战国时代’，或者说，‘行业洗牌期’。”

他的手指在星图上快速点过：“瞧，坎穆奇在乌特星系搞‘管理层收购’，实质上就是‘子公司独立运营’（乌特共和国）；张军龙和慕杰特，守着自家的‘核心资产’和‘现金流业务’（北方星域和洁目星域），典型的‘诸侯经济’；穆恩雷斯更直接，把‘南方大区’整体打包，改名‘雷斯联邦’，这是要另立山头，打造新品牌啊！还有这些，数不清的‘小微创业公司’（海盗团、地方保安队、企业私装）在四处抢占地盘，争夺‘用户’（人口）和‘数据’（资源）。”

唐龙听得眼睛发亮，虽然对那些“职业经理人”、“现金流”之类的词半懂不懂，但“抢地盘”、“战国时代”他彻底明白了，不由得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老高！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出去……呃，拓展一下业务，抢占点市场份额？”他差点把“抢地盘”直接说出来，好歹记得高洋平时强调的“用语规范”。

高洋立刻祭出“苟”字诀，双手在胸前虚按，仿佛在安抚一个冲动投资的年轻cEo：“司令！唐总！慎言，慎言啊！我们现在是什么？是‘初创期’！还是pre-A轮那种！我们的‘核心产品’（战舰）就x系列这一款，虽然性能不错，但‘产能’（数量）严重不足，‘产品线’单一；我们的‘团队’（人员）还在进行‘岗前培训’，‘企业文化’（军队纪律和凝聚力）还在塑造中；我们的‘品牌知名度’（大唐名号）在外面基本等于零。现在贸然出去跟那些深耕多年的‘地头蛇’、手握重兵的‘资本大鳄’抢食，那不是‘业务拓展’，那是‘主动送人头’，是给人家当‘经验包’和‘融资案例’的！”

他顿了顿，看着唐龙稍微冷静下来的眼神，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充满诱惑，如同一个资深风险投资人看到了蓝海：“但是！司令，这场席卷旧世界的‘市场崩盘’，恰恰给我们这样的‘初创团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战略性创业机遇’！”

他再次走到星图前，目光灼灼，仿佛能穿透那层虚拟的光影：“第一，‘注意力经济空白’（Attention Ey Gap）。所有现存大势力的目光，现在都像探照灯一样，集中在内部的权力斗争、彼此的边境摩擦和势力范围的重新划分上。谁会留意我们这片偏远的、看似毫无价值的‘陨石带开发区’（中州星域）？这就是我们宝贵的‘猥琐发育’窗口期！我们可以安心种田，默默升级，避开初期最残酷的‘红海竞争’。”

“第二，‘人才流动窗口期’（talent Acquisition dow）。”高洋的手指划过星图上那些从联邦军中脱离出来、代表着散兵游勇和失意军官的稀疏光点，“联邦军这台庞大的‘国家机器’崩溃，意味着大量有经验、有技能的‘前大厂员工’（军官、技术兵、老兵）被动‘毕业’（失业）了。这里面，肯定有不得志的、被排挤的、或者单纯想找个靠谱‘平台’安稳干活的人才。如果我们未来要扩张，要搭建更庞大的‘组织架构’，这就是我们建立‘潜在人才库’（talent pool），进行‘精准招聘’（targeted Recruitnt）的黄金时期！”

莉莉丝在一旁飞快地记录着，听到这些熟悉的词汇，她眼中闪烁着理解的光芒，低声喃喃：“人才库……精准招聘……”

高洋赞许地看了她一眼，继续道：“第三，也是目前对我们最有利的一点——‘信息不对称优势’（Inforation Asytry Advantage）。”他指了指那个还在吱呀作响、但顽强工作的改进版情报接收器，“由于主流通讯网络近乎瘫痪，各大势力间信息阻塞严重，外界对我们的情况，基本处于‘无知之幕’（Veil of Ignorance）后面。而我们，却可以通过这个不算稳定但独一无二的‘信息渠道’，持续获取外部的‘市场动态’和‘竞品信息’。‘信息差’，就是最原始的‘竞争力’！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老祖宗……呃，是孙武老先生早就告诉我们了。”

“所以，”高洋总结道，双手叉腰，一副项目总负责人做季度规划的姿态，“我们的核心战略，‘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K.o.I. - Keep anic Growth & Low-Key Iage）大方向不变，但在执行层面，需要立刻增加 ‘t.t.p.’ 三大战略重点！”

他在虚拟屏幕上写下三个字母：

“t - talent（人才）：加速我们自身人员的‘赋能’与‘成长’（训练），同时，启动‘外部人才扫描’计划，由情报部门牵头，参谋部辅助，开始有意识地搜集、筛选、评估外部流失人才的信息，建立我们自己的‘高端人才储备档案’。”

“t - teology（技术）：深度‘消化吸收’x战舰的核心技术，推动‘技术本土化’；整合优化现有装备，提升‘系统兼容性’与‘运维效率’；并且，要持续经营好陈抗这条‘外部技术合作与供应链’渠道，确保我们能跟上，甚至在某些非核心领域实现‘技术迭代’。”

“p - positiong（定位）：必须明确我们在未来乱世中的‘生态位’（Niche）。我们不做烧杀抢掠的军阀，不当朝不保夕的海盗，我们要成为……嗯，一支‘可靠的、有原则的、专注于自身发展与区域稳定的独立力量’。”——高洋心里想的是“一家有独特技术壁垒、有清晰商业模式、有社会责任感，并且暂时不寻求上市的精品科技公司”，但觉得这么说太超前，暂时憋了回去。

就在这时，接收器传来一阵更加刺耳的杂音，随后，一条经过2号星零初步筛选和验证的重磅消息被标红突出显示：万罗联邦元帅，军神奥姆斯特，在其元帅府遭遇不明爆炸袭击，官方宣布“身亡”！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联邦军指挥体系彻底崩溃，最终只剩下四万艘原属于特伦斯上将、现在不知归属的“特伦舰队”还在维持着某种形式的建制。

指挥中心里瞬间一片死寂。连最活泼、最跳脱的爱尔希都张大了嘴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虽然在场众人，包括唐龙在内，早已对联邦的腐朽和必然的崩溃有所预料，但当这个消息以如此突兀、惨烈的方式传来，尤其是象征着联邦军最后脊梁的奥姆斯特元帅以这种方式“谢幕”，众人心中还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震惊，有惋惜，有对旧时代的最后一丝留恋，但更多的，是对未来不确定性的茫然。

高洋也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少了几分戏谑，多了些凝重：“‘一代巨头，就此正式谢幕。’ 连最后这块勉强维持门面的‘金字招牌’（奥姆斯特）和最后的‘正规军门面’（联邦军主力）都没能保住。议会那帮老爷，真是……用生命在诠释，如何用最短的时间、最低的效率，搞垮一个曾经辉煌的大型组织。堪称‘经典反面管理教材’。”

他摇了摇头，仿佛要甩开那丝因旧秩序彻底崩塌而产生的感慨，目光重新变得锐利和坚定：“好了，各位！旧的‘行业格局’已经彻底打破，旧的‘游戏规则’也已失效。新的‘赛道’已经清晰，新的‘玩家’正在入场。这对我们‘大唐’而言，是空前的危机，但更是前所未有的机遇！我们必须抓紧这宝贵的、可能转瞬即逝的‘战略窗口期’！”

他转头看向唐龙，语气沉稳而有力：“司令，我建议，从即日起，全面启动‘基地能力跃升计划’（base capability Leap project）！训练强度提升至原计划的150%，引入‘红蓝对抗’实战化模拟；所有装备，从单兵武器到x战舰系统，进行全员‘深度熟悉度考核’，不合格者强化训练直至达标；参谋部即刻开始，基于最新情报，进行多场景、高强度的‘战术模拟推演’和‘应急预案制定’。我们要用最短的时间，将这支队伍从‘项目团队’锤炼成能打硬仗、能打胜仗的‘王牌之师’！”

“没问题！早就该大干一场了！”唐龙重重一拍控制台，眼中燃烧着被点燃的斗志，那是对未知挑战的兴奋，“兄弟们，姐妹们！都听到了吗？操练起来！让咱们大唐的旗号，迟早要在这片星海中响亮起来！”

“是！司令！”尤娜、莎丽、爱尔希等女军官齐声应道，眼神中也充满了干劲。

高洋又特意对负责后勤与纪律的尤娜和莎丽补充道：“尤娜，莎丽，越是这种高速发展的时期，后勤保障和纪律约束越是不能放松。尤其是新兵（指原女兵们正在适应新装备和高强度训练）的心理疏导、团队融合与忠诚度建设，必须跟上节奏，确保‘组织健康度’（anizational health）。”

“明白！高参！”尤娜和莎丽郑重点头。

看着众人领命而去，迅速投入到各自的工作中，高洋才微微舒了口气。他走到指挥中心通往外部平台的通道口，望着外面正在进行最后收尾工作的基地设施，以及那艘在高强度探照灯下泛着冷冽金属光泽、如同沉睡巨兽般的x战舰。

基地内，灯火通明，人员穿梭，各种工程机械和训练器械发出规律的轰鸣，一派热火朝天、充满生机的建设景象。而与2号星零情报中描述的外界——那片分崩离析、战火即将重燃的广阔宇宙——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这种反差，让高洋这个穿越者，时常有种置身于巨大泡沫或不真实梦境中的恍惚感。

“从‘职场老油条’到‘星际基地o’（首席运营官），现在又要见证并参与一场波及数个星系的‘行业大乱斗’……”高洋自嘲地笑了笑，习惯性地想摸摸口袋里的烟，却摸了个空，才想起这个世界似乎没有“中华”，“我这职业生涯规划，真是越来越跑偏了。”

他想起自己那个世界，儿子应该正在为高考冲刺吧？不知道这小子有没有好好学习，会不会为自己这个突然“失踪”的老爸担心。还有他那为了家庭操劳多年、刚松了口气准备享受生活的老婆，家里的积蓄够不够她应付接下来的日子……一丝混杂着愧疚、思念和无奈的惆怅，如同细微的电流，悄然掠过心头。

但很快，这股情绪被他强行压下。他是个现实主义者，深知“既来之，则安之”不仅是句古话，更是生存铁律。回是回不去了，那么，在这里，在这个充满危险与机遇的星辰大海，他只能利用自己唯一的“金手指”——那二十多年磕磕绊绊积累下来的职场阅历、管理思维和项目经验——努力活下去，并且，要活得更好，更有价值。

“也许，这就是我的‘中年再创业’吧。”高洋深吸一口基地内部带着金属、涂料和淡淡臭氧味道的空气，感觉精神微微一振，“虽然‘创业环境’恶劣了点（随时可能被外星AI或军阀拍死），‘启动资金’寒酸了点（就一艘船一个基地），‘团队背景’复杂了点（前炮灰兵团+主角光环持有者），但……‘市场前景’似乎也比在地球那个格子间里写ppt、等退休要广阔刺激得多？”

他转身，迈着稳健的步伐，向灯火通明、充斥着数据流和指令声的指挥中心内部走去。那里，有他需要辅佐的“核心创始人兼cEo”（唐龙），有他需要管理和赋能的“各部门团队”（基地全体成员），有他需要精心规划和推进的“长期项目”（基地发展、人才储备、未来战略）。

老咸鱼的星际职场转型之路，在亲眼目睹了一个旧时代的终结后，正式进入了“创业公司”的“快速迭代与能力积累期”。前路依然迷雾重重，杀机四伏，但手握“管理”这把特殊金手指，抱紧唐龙这根潜力无限的“主角”大腿，高洋觉得，自己或许真的能在这片混乱而壮丽的星海中，为这个名为“大唐”的幼苗，也为自己这个意外来客，搏出一个不一样的、充满可能的未来。

至少，比没完没了地改ppt、应付办公室政治有成就感多了，不是吗？他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

基地的日常在高洋的规划下，如同上紧了发条的精密钟表，开始以前所未有的效率运转。训练场上，士兵们的操练声、引擎的轰鸣声、模拟对抗的爆炸声此起彼伏；机库和维修港内，技术人员围着各种装备埋头苦干；而指挥中心及附属的参谋部，则成了整个基地信息流和决策流的枢纽。

高洋将自己的临时办公室设在了参谋部隔壁，方便随时指导和处理事务。此刻，他正对着虚拟屏幕上莉莉丝提交的第一份《外部潜在人才信息初步筛查报告》微微点头。

“效率不错，莉莉丝。”高洋指了指报告上几个被重点标出的名字和信息片段，“信息来源标注清晰，内容摘要提炼得也抓住了重点。不过，‘具备优秀指挥能力’、‘在基层官兵中威望较高’这类评价，还是太定性了，缺乏数据支撑和交叉验证。”

莉莉丝站在办公桌前，身姿挺拔，脸上带着初担重任的紧张和得到认可的兴奋：“是，高参！我明白了，后续我会尝试搜集更多具体战例、部下评价或者其他渠道的佐证信息。”

“嗯，这就对了。”高洋满意地笑了笑，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摆出了“导师”的姿态，“做情报分析，尤其是人才评估，要像做‘背景调查’（background check）一样，不能只听他自己或者单一来源怎么说。要多方印证，甚至要从一些细节，比如他对待失败的态度、处理突发事件的方式、与同僚和下属的关系网络中，去判断这个人的真实能力、性格特质以及……潜在的‘文化适应性’（cultural Fit），看看是否适合我们‘大唐’的土壤。”

他随手调出另一份文件，那是他草拟的《大唐军事人员基础能力模型与评估指引（初版）》，里面借鉴了现代企业的人才盘点和 petency odel，将军事人员所需的能力粗略划分为“指挥决策”、“战术执行”、“技术精通”、“团队领导”、“意志品质”等几个维度，并附有简单的行为描述和评估建议。

“这个框架你先拿去熟悉一下，尝试用它来重新梳理和评估你搜集到的人才信息。记住，我们找的不是名将，至少现阶段不是。我们要找的是‘基石型’人才，是有潜力、有原则、能融入团队、愿意跟着我们一起成长的‘合伙人’，而不是随时可能跳槽或者反噬的‘明星员工’。”

莉莉丝如获至宝，双手接过（虚拟文件传输确认）：“是！谢谢高参！”她感觉眼前打开了一扇新的窗户，高洋带来的这些新奇概念和方法，让她对“参谋”工作的内涵有了更深的理解。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不等高洋回应，一个娇小的身影就挤了进来，是脸上带着些许不耐烦的唐星。

“高参，你找我？”唐星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电脑人特有的直接，“我正在优化基地的通讯加密协议，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

“非常重要，唐星小姐。”高洋立刻起身，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他知道跟这位“技术大拿”打交道，必须直接、高效，“是关于我们基地的‘It基础设施’和‘数据安全’问题，迫切需要您这位‘首席技术官’的支持。”

听到“It基础设施”和“数据安全”，唐星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她走到屏幕前：“说具体点。”

高洋立刻调出基地的架构图和信息流示意图：“您看，目前我们基地的各系统，包括动力、防御、通讯、后勤、训练管理等，基本上还是‘烟囱式’架构（Inforation Silo），数据互通性差，协同效率低。指挥中心就像个‘信息孤岛’，很多决策还依赖人工传递和核对，存在延迟和误差风险。”

他指着几个关键节点：“我设想，我们需要构建一个统一的‘基地智能管理平台’，或者叫‘作战与管理一体化系统’（Ied bat & a Syste, IS）。这个平台需要整合所有子系统数据，实现实时监控、智能分析、辅助决策甚至部分流程的自动化处理。比如，后勤仓库的物资消耗能自动触发补充预警；训练数据能直接生成个人能力雷达图；敌情输入后，系统能基于预设算法快速生成几个备选应对方案供参谋部参考……”

唐星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她本身就是顶级智能体，对这种系统整合和智能化有着天然的兴趣：“听起来有点意思。你是想让我来设计和实现这个平台的核心架构和智能逻辑？”

“正是！”高洋立刻送上高帽，“除了您，我想不到还有谁能胜任如此复杂和核心的‘数字化转型’项目。这不仅能极大提升我们基地的运营效率和反应速度，更是未来我们规模扩大后，保持管理精细化和决策科学化的基础。堪称我们大唐的‘ERp+oA+bI’系统（企业资源计划+办公自动化+商业智能）整合体。”他故意夹带了些私货。

唐星虽然对ERp、oA这些词感觉陌生，但结合高洋的描述，她能理解其核心思想。她略微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可以。这个项目我接了。不过，我需要最高权限，并且需要相关部门的配合，尤其是数据接口的开放。”

“没问题！一切资源协调由我负责。”高洋拍胸脯保证，“您只需要专注于技术实现。另外，关于数据安全，尤其是防范外部网络入侵和内部信息泄露，也希望您能设计一套多层次、立体化的防御体系。”

“交给我。”唐星自信地点头，随即又皱眉看了看高洋，“你这些想法……虽然名词怪怪的，但确实能解决实际问题。看来唐龙找你当这个参谋长，不算完全看走眼。”说完，她也不等高洋回应，转身就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显然已经沉浸到新项目的构思中去了。

高洋摸了摸鼻子，对旁边看得有些目瞪口呆的莉莉丝笑道：“看见没？跟技术天才打交道，就要用他们感兴趣的语言和挑战。这叫‘精准沟通’（precise unic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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