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冷暖序乱，共生为魂（2/2）

老陈的吆喝声突然穿透对峙的气场，带着蒸笼的热气和菊枫的香气：“冷暖序乱菊枫糕出锅咯——四味交织的限定款！错过等一年啊！刚蒸好的热乎糕，解寒又祛燥！”菊枫糕炉前，老陈正用竹片挑着糕往瓷盘里放，瓷盘里的糕泛着四色光——这光不是死的，是“冷暖交替、序乱相缠”的节奏：刚映出霜色寒冽的冷白虚影，就融成枫火炽烈的暖橙实纹；刚理出菊瓣规整的银灰序纹，就晃成枫火灵动的赤金乱纹。负七号老陈也凑在旁边帮忙，手里的竹尖契约纹泛着四色混紫金的光，把散着的冷暖序乱气织成“白橙嵌、灰金绕”的纹路，每织一道，炉里的糕香就浓一分，连炉壁都凝出了“霜覆菊、火映枫”的纹路。

“俺不懂啥叫四维本源，就知道做菊枫糕得守着‘冷托暖、序裹乱’的理！”老陈挑着块糕对着镜光喊，声音洪亮得盖过了风响，“冷是菊圃的晨霜（带冷气），暖是枫丛的夕照（带暖气），序是菊瓣的纹路（带序气），乱是枫火的碎片（带乱气），少一样都做不出那股‘又清又暖、又稳又活’的劲儿！你们看俺这料！”他指着炉边的四个竹篮：冷白的菊瓣碎压在底下，是清晨霜最浓时摘的，带着清冽的冷气；暖橙的枫片粉撒在中间，是傍晚夕照最盛时收的枫片磨的粉，带着炽烈的暖气；银灰的菊序粉摆得齐整，是选最规整的菊瓣晒乾磨的粉，带着规整的序气；赤金的枫乱粉垫在最下，是捡狂舞的枫火碎片（刚落的红枫片）晒乾磨的粉，带着灵动的乱气。“蒸汽穿过这四层料，把四味裹进糯米粉里，蒸出来的糕才又香又稳！蒸的时候还得控火候，火太旺就烧了暖气，火太弱就冻了冷气；蒸的时间太长就板了序气，时间太短就散了乱气，这都是祖传的法子！”

老陈用竹片挑着块糕往镜光里送，糕刚碰到光网，就化成四色光气飘向绝对派四人：冷白光气落在执冷者鼻尖，执冷者突然闻到一阵菊香，掌心的寒冽冷气居然弱了几分，连袍角的霜纹都柔和了，不再像之前那样硬挺如冰；暖橙光气落在执暖者鼻尖，执暖者闻到枫香，掌心的炽烈暖气淡了几分，袍角的火纹也亮了些，不再像之前那样炽烈如焰；银灰光气落在执序者鼻尖，执序者闻到菊瓣的清苦，掌心的刻板序气活了几分，袍角的规纹也不刻板了，多了几分灵动；赤金光气落在执乱者鼻尖，执乱者闻到枫火的甜香，掌心的无章乱气稳了几分，袍角的麻纹也不杂乱了，多了几分规整。

“那是冷暖序乱本源的‘共生圃’！”暖玄突然指着糕化的光气，光气里居然映出了本源维度的样子：一片“四色交织”的冷暖序乱圃，圃里开着冷白的霜菊、暖橙的火枫，圃底沉着银灰的菊序纹、赤金的枫乱纹；圃中间立着座四维共生阁，阁柱上爬着“四色藤蔓”：冷白藤（冷）撑着暖橙藤（暖）的腰，暖橙藤绕着冷白藤的颈，银灰藤（序）扎着赤金藤（乱）的根，赤金藤缠着银灰藤的枝，四者缠在一块儿，爬满了整座阁柱，阁顶还开着“白瓣橙蕊、灰托金须”的花，跟老槐树上开的一模一样，花瓣上凝着霜却不冻，花蕊冒着火却不灼。

“六年前这圃全是冰原和火原！”序玄语气里全是感慨，“冷玄寒冽时，圃的一半变成了冻裂的冰原，连石头都冻成了粉末；暖玄炽烈时，另一半变成了烧红的火原，连泥土都烧成了陶块；序玄刻板时，圃里的菊全长得一模一样，连开花时间都丝毫不差，风过都不会动一下；乱玄无章时，圃里的枫全缠成了乱麻，连树干都找不到一根直的，叶子乱得像撒了把碎纸。直到这菊枫糕似的能量飘进来，冰原上长出了带暖橙花蕊的菊，火原上开了带冷白霜边的枫，刻板的菊丛添了乱气的灵动，无章的枫丛多了序气的规整——可绝对派就是不认，说那是能量紊乱的巧合！”

王铁柱的战刀突然“嗡”地一声，刀身上的四色光不撞了，顺着刀刃织成“白橙相嵌、灰金相绕”的冷暖序乱纹——跟老槐树上菊枫共生的样子一模一样，刀身还映着菊圃的霜色和枫丛的火色，跟镶了幅活画似的，刀背凝着霜纹却不冻手，刀刃映着火纹却不灼人。他闭着眼，指尖划过刀身的铭文（上次跟明暗动静绝对派打架时留的，当时靠明刃破障、暗锋卸力、静柄稳基、动穗应变才赢），这会儿铭文里的纹路慢慢变了：冷白冷光凝成刀背的冷刃（能凝霜破甲，却不寒冽伤人），暖橙暖光凝成刀刃的暖锋（能燃火卸力，却不炽烈灼人），银灰序光凝成刀柄的序柄（能稳守重心，却不刻板板结），赤金乱光凝成刀穗的乱穗（能随势应变，却不无章杂乱），原本的明暗动静纹居然变成了“四维相济纹”，刀身的香味也更浓了，是菊枫交织的清甜味，闻着又清又暖。

“战刀得有冷的刃、暖的锋、序的柄、乱的穗啊！”王铁柱挥刀劈向旁边的空处，刀背冷刃劈出一道白光，落在菊圃里，居然让菊花瓣上的霜粒都融成了细珠，却没冻坏一片叶子；刀刃暖锋划向枫丛，枫丛的火色居然更艳了几分，却没烤焦一片叶尖；刀柄序柄握在手里，稳得像扎在土里的菊根，却不刻板；刀穗乱穗跟着刀风晃，像枫丛里的火舌，却不杂乱。“这刀简直神了！纯冷的刀冻得手僵，纯暖的刀烫得手颤，纯序的刀板得握不住，纯乱的刀飘得砍不准，这刀四味全占，守得住根基还能灵活进攻！”冷玄暖玄同时点头：“这才是守护该有的魂态——就像老槐树，根得冷稳、影得暖柔、茎得序挺、枝得乱灵啊！”

石兽群从光网里钻出来时，身上也裹着“四色交织”的光：虚维小石兽的蹄印是冷白冷纹，却带着暖橙暖边（像霜纹映着火光）；混沌石兽的爪痕是暖橙暖纹，却嵌着冷白冷点（像火纹藏着霜粒）；灵寂石兽的背纹是银灰序纹，却绕着赤金乱线（像菊瓣缠着枫火）；明暗石兽的腹纹是赤金乱纹，却衬着银灰序底（像枫火落着菊瓣）。它们围着老槐树转圈，尾巴扫出的光码不是文字也不是脉络，是冷白堆的“冷的样子”（霜粒、寒冰、雪片）、暖橙织的“暖的姿态”（火舌、夕照、暖炉）、银灰叠的“序的模样”（菊瓣、规尺、纹路）、赤金揉的“乱的形态”（枫火、碎纸、飘絮），这些四维交织的光码，在半空织成面“冷暖序乱镜”，镜子里的本源维度，早不是当初“冷暖相克、序乱相斥”的鬼样子了：

冷暖序乱圃的地面上，铺着“霜菊托枫火、序纹缠乱丝”的景色：冷白的霜菊铺在地面，却被暖橙的枫火融得边缘发柔，连花瓣上的霜粒都带着暖意；暖橙的枫火立在霜菊间，却被冷白的霜菊凝得不会炽烈，连火舌的纹路都带着清冽；银灰的序纹嵌在圃底，却被赤金的乱丝缠得有了灵韵，连纹路上的规整都带着灵动；赤金的乱丝绕着序纹，却被银灰的序纹理得不会无章，连乱丝的弧度都像序纹的延伸。圃里藏着四色蝶：蝶身冷白（冷）、蝶翅暖橙（暖）、蝶骨银灰（序）、蝶尾赤金（乱），飞起来时，冷白蝶身划成清冽轨迹，却不冻人；暖橙蝶翅漾开炽烈光晕，却不灼人；银灰蝶骨撑着规整姿态，却不刻板；赤金蝶尾摆着灵动弧度，却不无章，把圃里的空气搅成“冷不寒冽、暖不炽烈、序不刻板、乱不无章”的仙气，连圃里的杂草都长得又规整又灵动，不会刻板得像模具，也不会无章得像乱麻。

圃中间的共生阁爬满四色藤：冷白藤撑着暖橙藤，不让暖藤被霜冻伤；暖橙藤裹着冷白藤，不让冷藤被火灼焦；银灰藤扎着赤金藤，不让乱藤被风刮断；赤金藤缠着银灰藤，不让序藤被虫蛀空。阁脚下的花开得正旺：花瓣冷白（冷）、花芯暖橙（暖）、花托银灰（序）、花须赤金（乱），风一吹，冷白花瓣挡着暖橙花芯不被霜冻，暖橙花芯护着冷白花瓣不被火灼，银灰花托撑着赤金花须不无章，赤金花须绕着银灰花托不刻板，周围的草地“不寒冽、不炽烈、不刻板、不无章”，长出片“四色相间”的四维草，草叶上还凝着霜粒映着火光，风一吹就晃着乱气，却不杂乱。

“这……这不是拆家啊？”执冷者的寒冽袍角开始暖柔，他掌心冷白光第一次不冻人了，跟着镜里蝶“冷暖相抱”的轨迹，凝成带暖橙边的相济漩涡——原本要冻起来的冷光，这会儿“冷而不冽”了，连袍角的霜纹都变成了白橙相间的纹路，不再硬挺如冰。执暖者的炽烈袍角开始清冽，掌心暖橙光第一次不灼人了，跟着蝶“暖融冷”的轨迹，凝成带冷白点的相济漩涡——原本要烧起来的暖光，这会儿“暖而不炽”了，袍角的火纹也添了几分白霜，不再炽烈如焰。

执序者的刻板袍角开始灵动，掌心银灰光第一次不刻板了，跟着蝶“序缠乱”的轨迹，凝成带赤金纹的相济漩涡——原本要刻死的序光，这会儿“序而不板”了，袍角的规纹也变得灵动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规整得刻板。执乱者的无章袍角开始规整，掌心赤金光第一次不无章了，跟着蝶“乱绕序”的轨迹，凝成带银灰底的相济漩涡——原本要缠乱的乱光，这会儿“乱而有章”了，袍角的麻纹也添了几分序气，不再像之前那样杂乱无章。

苏婉的轮回镜突然放大，直接怼出六年前的画面：初代守护者站在四维共生阁脚下，手里举着盘冒四色光的菊枫糕，老陈的祖先正往糯米粉里加“冷白的菊瓣”“暖橙的枫片粉”“银灰的菊序粉”“赤金的枫乱粉”，手里还拿着个竹勺，边加边念叨：“菊瓣是冷、枫片是暖、菊序是序、枫乱是乱——冷太冽就加勺片的暖，暖太炽就加勺瓣的冷，序太板就加把乱的金，乱太章就加片序的灰，跟这老槐树似的，根得冷稳扎土、影得暖柔遮阴、茎得序挺撑冠、枝得乱灵挡雨，少一样都没那股子魂劲儿。”

画面里，初代守护者把菊枫糕倒进四维圃，那些四色能量掉圃里，就像滴进清水的墨汁，慢慢散开，冰原上长出了带暖橙花蕊的霜菊，火原上开了带冷白霜边的火枫，刻板的菊丛添了赤金乱气的灵动，无章的枫丛多了银灰序气的规整，最后凝成了第一朵“冷稳暖柔、序挺乱灵，四维共生”的冷暖序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