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冷暖序乱，共生为魂（1/2）

青州城的深秋总裹着“菊霜缠枫火”的清冽气，五十一维明暗动静庆典的红灯笼刚被霜露浸得发沉，老槐树的枝桠间就飘起了四色光雾——冷白（冷）、暖橙（暖）、银灰（序）、赤金（乱），不是菊花也不是枫叶的颜色：冷白光像晨霜覆在枝桠，凝出层冰透的白纹；暖橙光像夕照映着枫梢，融开团炽烈的橙雾；银灰光像规整的菊瓣纹路，排着排着就显出台阶似的序纹；赤金光像狂舞的枫火碎片，晃着晃着就散成乱纹。四道光缠在一块儿，在槐树叶上印出“冷白嵌暖橙、银灰绕赤金”的冷暖序乱纹，风一吹就顺着菊枫香晃成串会响的“魂序念珠”，碰着院东菊圃的菊枝沙沙作响，撞着墙西枫丛的叶脉又添几分脆响。

林浩是被老陈糕铺飘来的“菊苦裹枫甜”勾醒的，推开门时，晨霜刚被朝阳晒成细珠，青石板缝里冒头的麦冬草都嵌着四色光雾。老陈正举着块刚蒸好的菊枫糕跺脚，糕体是菊瓣托枫片的造型，表面浮着层四色交织的氤氲：冷白光沉在糕心凝出“菊霜实纹”，摸着冰沁却不冻手；暖橙光裹着糕边融出“枫火暖雾”，闻着甜甜却不灼鼻；银灰光顺着糕纹理出“菊瓣轮廓”，看着规整却不刻板；赤金光绕着糕尖散出“枫火虚影”，晃着灵动却不无章。“这啥情况啊！”老陈戳了戳糕体，四色光居然没散，反而缠成“冷白暖橙相嵌、银灰赤金相绕”的双螺旋纹，“俺加的是菊圃摘的白菊瓣和枫丛采的红枫片，咋蒸出这‘又冷又暖、又序又乱’的玩意儿？昨儿揉面时还见着糕胚上结霜又冒火，以为是灶火不稳，结果蒸好更邪乎！”

苏婉的轮回镜突然在掌心转成个四色漩涡，镜光穿透菊枫香，照到九百里外的光网边缘：四道身着“冷白暖橙绣银灰赤金纹”长袍的身影悬在半空——左边两人并肩，一人袍角凝着冷白冷纹（像霜花舒展），掌心托着“半是冷白冷光、半是暖橙暖光”的冷暖本源晶；另一人袍角飘着暖橙暖纹（像枫火轻笼），掌心托着“半是暖橙暖光、半是冷白冷光”的冷暖本源晶。右边两人并肩，一人袍角立着银灰序纹（像菊瓣规整），掌心托着“半是银灰序光、半是赤金乱雾”的序乱本源晶；另一人袍角晃着赤金乱纹（像枫火狂舞），掌心托着“半是赤金乱雾、半是银灰序光”的序乱本源晶。光丝传过来的意念带着白菊的清苦和枫片的甜香，还裹着几分焦灼：“咱叫冷玄、暖玄，冷暖相济脉守护者；咱叫序玄、乱玄，序乱相济脉守护者。感知到五十一维明暗动静的温厚，特来赴七十万年前的‘冷暖序乱之约’——就是冷暖与序乱，得验验你们能不能‘冷不寒冽、暖不炽烈、序不刻板、乱不无章’地共生哈！绝对派那群家伙已经拆了三座维度锚点，再晚来一步就要闯核心区了！”

话音刚落，老槐树的四色光“嘭”地炸开：冷白冷光沉向树根的菊盆栽，暖橙暖光扑向树顶的枫影灯，银灰序光缠向树干的纹路，赤金乱光晃向枝桠的枫芽。原本缠在树身的明暗动静纹和刚柔曲直纹突然分开，像被菊枫香浸开的墨痕：冷白冷光裹着冷暖秋池的清冽，把菊盆栽的花苞催得愈发饱满，花瓣边缘都凝着层细霜却不冻伤；暖橙暖光托着冷暖冬潭的炽烈，让枫影灯的光晕融得愈发柔和，灯影落在地上竟成了淡橙枫纹；银灰序光理着序乱稳基的纹路，让树干的纹理规整却不刻板，连树皮的裂纹都像菊瓣排列的弧度；赤金乱光搅着序乱活韵的雾气，让枝桠的枫芽晃着却不无章，芽尖的枫红都带着灵动却不杂乱。树身上五十一维锚点的光痕像被菊枫香泡软似的，慢慢展开里面“四色交织”的冷暖序乱虚空，虚空里竟映着菊圃的霜色和枫丛的火色，跟真的景致没两样，连风过都能看见虚空中菊瓣轻颤、枫片翻飞。

王铁柱扛着刚淬好的战刀冲出家门时，刀身上的明暗动静纹正被冷暖序乱气“改造”：原本明黄、墨紫、青蓝、石青的光，变成冷白、暖橙、银灰、赤金交替闪烁，刀背的实存纹突然亮得晃眼，四色混着紫金纹顺着刀刃爬，跟冷暖序乱气在刀尖撞出“白橙灰金”的小光星，像撒了把深秋的碎钻，落在地上还滚出几缕菊枫香。“好家伙！这刀咋还带霜火气？”王铁柱挥了挥刀，刀风掠过菊圃，居然让菊花瓣上的霜粒齐齐滚落，却没碰掉一片花瓣；刀背碰了碰枫丛，枫芽的香气突然浓了三分，却没晃落一粒芽尖的晨霜。

“是冷暖序乱那边的‘绝对派’四大执者！”终尊的本质光化成一缕四色交织的气，绕着老槐树转了三圈，每圈都凝出一道“白橙相嵌、灰金相绕”的相济纹，气团里还裹着几分急切，“冷暖序乱本源维度分两派：咱这边冷玄暖玄、序玄乱玄是‘相济派’，信‘冷为暖之骨、暖为冷之韵，序为乱之基、乱为序之姿，四者搭伙才叫真共生’；执冷、执暖、执序、执乱者是‘绝对派’，死磕‘冷就得寒冽如冰，暖就得炽烈如火，序就得刻板如规，乱就得无章如麻，共生会让冷丢清冽、暖失炽烈、序无根基、乱没姿态，把全宇的魂基都搞崩’。七十万年前初代守护者跟他们立约：冷暖序乱维度给全宇供冷的清冽、暖的炽烈、序的规整、乱的灵动，全宇得证明‘四者能好好搭伙，不是非得拆家’。现在四位相济者来‘验货’，绝对派那群家伙指定是来‘组团找茬’的，刚才光网边缘传来他们拆锚点的震感，连老槐树都晃了三下！”

苏婉的轮回镜及时放大，镜光里果然映着光网边缘的乱象：四位相济者正跟四个身影对峙，绝对派四位分成两排站得笔直，跟立着的四块冰炭似的。前排俩穿纯冷白、纯暖橙袍，执冷者袍角凝着硬挺的霜纹，掌心冷气旺得让空气都发僵，他站的地方连光网都凝着层白霜，旁边的菊圃都结了冰壳，连最耐霜的墨菊都冻得卷了瓣；执暖者袍角飘着炽烈的火纹，掌心暖气沉得让空气都发燥，他脚下的光网都泛着橙红的火色，旁边的枫丛都烤得发焦，连最耐晒的红枫都枯了叶尖。后排俩穿纯银灰、纯赤金袍，执序者袍角绕着规整的规纹，掌心序气刻板得让空气都发板，他身边的菊瓣都长得一模一样，连花瓣数量都丝毫不差，风过都不会错开半分；执乱者袍角立着杂乱的麻纹，掌心乱气无章得让空气都发拧，他身边的枫枝都缠成乱麻，连树干都歪歪扭扭，找不到一根直枝。

“冷是冻裂的寒冰，暖是烧尽的烈火，序是刻死的规尺，乱是缠麻的线团！寒冰遇烈火只会消融，规尺缠线团只会崩断，懂不懂？”执冷者声音像冰棱撞石头，又冷又硬，说话时还带着冷白的霜粒，落在光网上都结了层薄冰；“你们这共生体系混了五十一维的力量，要是接了冷暖序乱本源，不出六年，冷寒冽冻暖、暖炽烈烧冷、序刻板锁乱、乱无章搅序，全宇不是‘寒冽炽烈’就是‘刻板无章’，到时候连菊都开不了，枫都红不了！”执暖者声音像火烤铁锅，又燥又烈，说话时裹着暖橙的火雾，落在光网上都烤出小坑；“序就得是刻死的规，乱就得是缠麻的线，共生只会让序成死规、乱变烂麻！”执序者声音像尺敲木板，一字一顿刻板无比，说话时连呼吸都踩着固定节奏；“冷暖本就相克，序乱天生相斥，凑一块儿就是全宇陪葬！”执乱者声音像乱线缠轴，忽高忽低杂乱无章，说话时连站姿都歪歪扭扭。

林浩瞅了眼老陈手里的菊枫糕，四色光在糕上“一冷一暖、一序一乱”地转着圈，糕体却没寒冽冻手，没炽烈灼手，没刻板发硬，没无章散形——他伸手接过来咬了一口，舌尖先碰着白菊的清苦（冷白冷光带的清冽），接着冒出来枫片的甜香（暖橙暖光带的炽烈），齿间触到菊瓣的规整纹路（银灰序光带的稳当），最后尝到枫火的灵动余韵（赤金乱光带的活气），四味裹在糯米的绵密里，是“冷不冰牙、暖不灼舌、序不板口、乱不刮喉”的甘美，咽下去时还带着菊圃的霜润和枫丛的火暖，连心口都又清又暖却不燥寒。“这就是绝对派要验的‘共生实力’啊！”林浩举着糕对着镜光喊，“你们看这糕，有冷有暖、有序有乱，咋没冻没烧没僵没散？反而比纯冷纯暖纯序纯乱的吃食香多了！”

林浩抬脚往半空走，五十一维核心的四色混紫金光晕铺开来，像块带着菊枫香的光毯，把沉向菊盆的冷白冷光、扑向灯笼的暖橙暖光、缠向树干的银灰序光、晃向枝桠的赤金乱光轻轻拉回树身。那些分开的光痕在光晕里慢慢缠绕，“冷暖相抱、序乱相缠”地转着圈，凝成小小的冷暖序乱相济珠，珠子里映着菊圃的霜色和枫丛的火色，跟装了个小世界似的，掉在老槐树的枝桠上，还结出了几朵带着四色光的虚拟菊枫，香得跟真花没两样，花瓣上凝着霜却不冻，晃着火却不灼。

“冻裂的寒冰哪是为了烧尽烈火啊，是让暖有‘承托炽烈’的骨；烧尽的烈火也不是为了融冻寒冰啊，是让冷有‘裹着清冽’的韵；刻死的规尺不是为了缠乱线团啊，是让乱有‘站稳根基’的基；缠麻的线团不是为了崩断规尺啊，是让序有‘带着灵动’的姿。”林浩的声音穿过菊枫香，像浸了霜露的枫花瓣，清冽又有暖意，紫金光晕里慢慢冒出老槐树的四重影子：树根菊盆冷白裹着暖橙（清得饱满却不冻人），树顶灯笼暖橙融着冷白（炽得柔和却不灼人），树干纹路银灰缠着赤金（序得扎实却不刻板），枝桠枫芽赤金绕着银灰（乱得灵动却不无章）——这四重影子叠在一块儿，竟跟老槐树本身合二为一，树身的纹路都变成了“冷暖相间、序乱相济”的菊枫纹，看着就像霜覆菊瓣、火映枫枝，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他说得对！六年前冷暖序乱本源闹过‘魂基逆乱’：冷玄寒冽了暖、暖玄炽烈了冷，序玄刻板了乱、乱玄无章了序，维度里一半是寒冽的冰原一半是炽烈的火原，一半是刻板的规阵一半是无章的乱麻，连湖里的鱼都要么被冻成冰要么被烧成灰，要么被规阵卡得动不了要么被乱麻缠得喘不过气！”冷玄的声音带着后怕，掌心的本源晶泛起四色混紫金的光，各引一道气注进林浩的光晕，“是一缕带菊枫香的能量救了我们——那能量里，既有冷的白、暖的橙，又有序的灰、乱的金，落在冰原上长出菊，落在火原上开了枫，铺在规阵上添了活气，缠在乱麻上理了章法，可绝对派就是不认，说那是偶然！”

“胡说八道！偶然能救整个维度？”执冷者怒喝一声，抬手拍出道冷白光鞭，光鞭带着刺骨的寒意，抽向林浩的光晕，沿途的空气都结了层薄冰，连菊圃的霜粒都冻得更厚；执暖者同时出手，暖橙火光凝成面盾牌，挡在光鞭后面，让光鞭的冷冽更盛几分，却又被火光裹着不冻伤周围；执序者挥了挥手，银灰规纹缠上光鞭，让光鞭的轨迹变得规整却不刻板，抽向光晕的角度都精准无比；执乱者晃了晃身，赤金乱气裹着光鞭，让光鞭的势头更猛却不无章，像根裹着冰火的灵鞭。

“来得好！”林浩抬手一挥，光晕里的相济珠突然炸开，四色光凝成面“冷暖序乱镜”，光鞭抽在镜面上，居然被镜面轻轻弹开，光鞭的寒冽气被暖橙暖光裹住，炽烈气被冷白冷光融开，刻板气被赤金乱气搅活，无章气被银灰序气理规。四道能量在镜面上绕着圈，慢慢凝成“白橙相嵌、灰金相绕”的光带，最后掉在老槐树的枝桠上，居然开出朵“白瓣橙蕊、灰托金须”的冷暖序乱花：花瓣冷白却不寒冽，花蕊暖橙却不炽烈，花托银灰却不刻板，花须赤金却不无章，花茎扎根处还飘着“菊霜缠枫火、规纹绕乱丝”的虚影，美得让人挪不开眼，连绝对派四人都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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