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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明暗动静,共生为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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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不懂啥叫四维本源,就知道做荷桂糕得守着‘明托暗、动裹静’的理!”老陈挑着块糕对着镜光喊,声音洪亮得盖过了风响,“明是荷池的日头(带明气),暗是桂下的月影(带暗气),动是池上的荷风(带动气),静是阶前的桂影(带静气),少一样都做不出那股‘又炽又沉、又灵又稳’的劲儿!你们看俺这料!”他指着炉边的四个竹篮:明黄的荷叶碎压在底下,是正午日头最盛时摘的,带着炽烈的明气;墨紫的桂影粉撒在中间,是半夜月影最浓时收的桂树影子磨的粉,带着沉郁的暗气;青蓝的荷风露摆得齐整,是清晨荷风最劲时接的荷叶上的露水,带着灵动的动气;石青的桂静泥垫在最下,是傍晚桂影最静时挖的桂树根下的泥,晒干磨成粉,带着沉静的静气。“蒸汽穿过这四层料,把四味裹进糯米粉里,蒸出来的糕才又香又稳!”

老陈用竹片挑着块糕往镜光里送,糕刚碰到光网,就化成四色光气飘向绝对派四人:明黄气落在执明者鼻尖,执明者突然闻到一阵荷香,掌心的炽烈明气居然弱了几分,连袍角的日纹都柔和了;墨紫气落在执暗者鼻尖,执暗者闻到桂香,掌心的沉郁暗气淡了几分,袍角的夜纹也亮了些;青蓝气落在执动者鼻尖,执动者闻到荷风的清苦,掌心的躁进动气稳了几分,袍角的风纹也不缠乱了;石青气落在执静者鼻尖,执静者闻到桂影的甜香,掌心的滞缓静气活了几分,袍角的石纹也不板正了。

“那是明暗动静本源的‘共生湖’!”暗玄突然指着糕化的光气,光气里居然映出了本源维度的样子:一片“四色交织”的明暗动静湖,湖面上飘着明黄的日影、墨紫的月影,湖底沉着青蓝的荷风纹、石青的桂影纹;湖中间立着座四维共生亭,亭柱上爬着“四色藤蔓”:明黄藤(明)撑着墨紫藤(暗)的腰,墨紫藤绕着明黄藤的颈,石青藤(静)扎着青蓝藤(动)的根,青蓝藤缠着石青藤的枝,四者缠在一块儿,爬满了整座亭柱,亭顶还开着“黄瓣紫蕊、蓝托青须”的花,跟老槐树上开的一模一样。

“五年前这湖全是焦土和寒潭!”动玄语气里全是感慨,“明玄炽烈时,湖的一半变成了烧红的土,连石头都化了;暗玄沉郁时,另一半变成了结冰的潭,连空气都冻住了;动玄躁进时,湖边的树全被风吹得断成截,连树根都露在外面;静玄滞缓时,潭边的石全僵成了块,连水都流不动。直到这荷桂糕似的能量飘进来,焦土上长出了荷,寒潭里开了桂,断树抽出了新枝,僵石缝里冒了芽——可绝对派就是不认,说那是能量紊乱的巧合!”

王铁柱的战刀突然“嗡”地一声,刀身上的四色光不撞了,顺着刀刃织成“黄紫相嵌、蓝青相绕”的明暗动静纹——跟老槐树上荷桂共生的样子一模一样,刀身还映着荷池的涟漪和桂树的影子,跟镶了幅活画似的。他闭着眼,指尖划过刀身的铭文(上次跟刚柔曲直绝对派打架时留的,当时靠刚刃破甲、柔锋卸力、直柄稳基、曲穗惑敌才赢),这会儿铭文里的纹路慢慢变了:明黄明光凝成刀背的明刃(能凝光破障,却不炽烈灼人),墨紫暗光凝成刀刃的暗锋(能隐影卸力,却不沉郁伤人),石青静光凝成刀柄的静柄(能稳守重心,却不滞缓板结),青蓝动光凝成刀穗的动穗(能随势应变,却不躁进杂乱),原本的刚柔曲直纹居然变成了“四维相济纹”,刀身的香味也更浓了,是荷桂交织的清甜味。

“战刀得有明的刃、暗的锋、静的柄、动的穗啊!”王铁柱挥刀劈向旁边的空处,刀背明刃劈出一道黄光,落在荷池里,居然让荷叶上的露珠都亮了几分,却没晒焦一片叶子;刀刃暗锋划向桂树,桂树的影子居然晃了晃,却没碰掉一片芽尖;刀柄静柄握在手里,稳得像扎在土里的桂树,却不滞重;刀穗动穗跟着刀风晃,像荷池里的涟漪,却不杂乱。“这刀简直神了!纯明的刀亮得晃眼,纯暗的刀黑得看不见,纯静的刀重得抬不动,纯动的刀飘得握不住,这刀四味全占,守得住根基还能灵活进攻!”明玄暗玄同时点头:“这才是守护该有的韵态——就像老槐树,根得明稳、影得暗柔、茎得静挺、枝得动灵啊!”

石兽群从光网里钻出来时,身上也裹着“四色交织”的光:虚维小石兽的蹄印是明黄明纹,却带着墨紫暗边(像日影映着月影);混沌石兽的爪痕是墨紫暗纹,却嵌着明黄明点(像月影藏着日影);灵寂石兽的背纹是石青静纹,却绕着青蓝动线(像桂影缠着荷风);明暗石兽的腹纹是青蓝动纹,却衬着石青静底(像荷风落着桂影)。它们围着老槐树转圈,尾巴扫出的光码不是文字也不是脉络,是明黄堆的“明的样子”(日影、火光、露珠)、墨紫织的“暗的姿态”(月影、夜雾、树影)、石青叠的“静的模样”(桂影、顽石、池面)、青蓝揉的“动的形态”(荷风、涟漪、落叶),这些四维交织的光码,在半空织成面“明暗动静镜”,镜子里的本源维度,早不是当初“明暗相杀、动静相斥”的鬼样子了:

明暗动静湖的水面上,飘着“日影托月影、荷风缠桂影”的景色:明黄的日影浮在水面,却被墨紫的月影融得边缘发柔,连水面的光晕都变成了淡紫的金色;墨紫的月影沉在日影上,却被明黄的日影凝得不会沉郁,连影子的纹路都带着金光;石青的桂影纹嵌在湖底,却被青蓝的荷风纹缠得有了灵韵,连纹路上的裂纹都像荷风拂过的痕迹;青蓝的荷风纹绕着桂影纹,却被石青的桂影纹理得不会躁进,连风纹的弧度都像桂影的轮廓。湖里藏着四色鱼:鱼身明黄(明)、鱼鳞墨紫(暗)、鱼骨石青(静)、鱼尾青蓝(动),游起来时,明黄鱼身划成炽烈水纹,却不灼人;墨紫鱼鳞漾开沉郁波痕,却不郁气;石青鱼骨撑着沉静姿态,却不滞缓;青蓝鱼尾摆着灵动弧度,却不躁进,把湖水搅成“明不炽烈、暗不沉郁、动不躁进、静不滞缓”的仙气,连湖里的水草都长得又茂又稳,不会被风吹得乱晃,也不会僵在水里不动。

湖中间的共生亭爬满四色藤:明黄藤撑着墨紫藤,不让暗藤被日影晒焦;墨紫藤裹着明黄藤,不让明藤被月影冻僵;石青藤扎着青蓝藤,不让动藤被风刮断;青蓝藤缠着石青藤,不让静藤被虫蛀空。亭脚下的花开得正旺:花瓣明黄(明)、花芯墨紫(暗)、花托石青(静)、花须青蓝(动),风一吹,明黄花瓣挡着墨紫花芯不被晒焦,墨紫花芯护着明黄花瓣不被冻僵,石青花托撑着青蓝花须不躁进,青蓝花须绕着石青花托不滞缓,周围的草地“不炽烈、不沉郁、不躁进、不滞缓”,长出片“四色相间”的四维草,草叶上还映着日影和月影,风一吹就晃着动气,却不杂乱。

“这……这不是拆家啊?”执明者的炽烈袍角开始柔和,他掌心明黄光第一次不灼人了,跟着镜里鱼“明暗相抱”的轨迹,凝成带墨紫边的相济漩涡——原本要烧起来的明光,这会儿“明而不炽”了,连袍角的日纹都变成了黄紫相间的纹路。执暗者的沉郁袍角开始亮堂,掌心墨紫光第一次不沉郁了,跟着鱼“暗融明”的轨迹,凝成带明黄点的相济漩涡——原本要冻起来的暗光,这会儿“暗而不郁”了,袍角的夜纹也添了几分金光。

执动者的躁进袍角开始沉稳,掌心青蓝光第一次不躁进了,跟着鱼“动缠静”的轨迹,凝成带石青纹的相济漩涡——原本要乱飘的动光,这会儿“动而不躁”了,袍角的风纹也变得规整起来。执静者的滞缓袍角开始灵动,掌心石青光第一次不滞缓了,跟着鱼“静绕动”的轨迹,凝成带青蓝底的相济漩涡——原本要僵住的静光,这会儿“静而不滞”了,袍角的石纹也添了几分活气。

苏婉的轮回镜突然放大,直接怼出五年前的画面:初代守护者站在四维共生亭脚下,手里举着盘冒四色光的荷桂糕,老陈的祖先正往糯米粉里加“明黄的荷叶”“墨紫的桂影粉”“石青的桂静泥”“青蓝的荷风露”,手里还拿着个竹勺,边加边念叨:“荷叶是明、桂影是暗、桂泥是静、荷露是动——明太炽就加勺影的暗,暗太郁就加勺叶的明,静太滞就加把露的动,动太躁就加片泥的静,跟这老槐树似的,根得明稳扎土、影得暗柔遮阴、茎得静挺撑冠、枝得动灵挡雨,少一样都没那股子韵劲儿。”

画面里,初代守护者把荷桂糕倒进四维湖,那些四色能量掉湖里,就像滴进清水的墨汁,慢慢散开,焦土上长出了带明黄花瓣的荷,寒潭里开了带墨紫花蕊的桂,断树上抽出了带石青茎的枝,僵石缝里冒了带青蓝叶的芽,最后凝成了第一朵“明稳暗柔、动灵静沉,四维共生”的明暗动静花。“五年前救明暗动静本源的,从来不是纯明纯暗、纯动纯静!”苏婉的声音跟荷桂间的日影似的清透,带着几分笃定,“是老陈祖先做的荷桂糕,是四维搭伙的共生——明为暗影、暗为明基,动为静姿、静为动韵啊!”

林浩把五十维核心按在老槐树的明暗动静虚空上,核心里的四维本源晶碎片亮起来,四色混紫金光晕顺着树身爬,像给老槐树裹了层光衣:沉向荷盆的明黄明光、扑向灯笼的墨紫暗光、缠向树干的青蓝动光、晃向枝桠的石青静光被拉回树身中间,慢慢缠绕成“黄紫相抱、蓝青相绕”的四维结,结上还开着朵小小的荷桂花,香得跟真的一样。

全宇的共生记忆顺着光网涌过来,像潮水似的裹住老槐树:老陈做荷桂糕“明托暗、动裹静”的配比,筛荷叶时要选正午日头最盛的,晒桂影粉要等半夜月影最浓的;王铁柱铸刀“明刃破障、暗锋卸力、静柄稳基、动穗应变”的巧思,淬刀时要蘸荷池的明水和桂树的暗露,刀柄要缠浸过荷风露的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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