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虚实相济,共生为影(1/2)
青州城的晨霜总裹着老槐树的遒劲与豆花的清冽。二十七维有无共生庆典的余温还凝在青石板的纹路里,那些莹白乌墨交织的光痕尚未褪尽,老槐树的枝桠间便浮起了细碎的青灰(虚)与赭石(实)交织光粒——不是寻常的霜粒,是带着虚实流转感的氤氲光,触到朝阳便化作半透明的叠影,虚影里流淌着比太初虚实更醇厚的能量,像谁在枝桠上挂了幅会明暗交替的虚实画卷。
林浩是被豆腐摊的石磨碾黄豆的吱呀声惊醒的。推开门时,晨霜正顺着老槐树的枝桠往下淌,老陈正举着一碗刚点好的豆花发愣:豆花表面浮着一层青灰赭石的氤氲,氤氲里藏着细碎的虚实纹,那些纹路不是有无的莹白乌墨,也不是灵寂的灰银墨紫,是带着叠影流转感的虚实线,刚凝成豆花的棉絮状便散作青灰虚影,再聚成老槐树的剪影又凝回赭石实态。“这是……虚实气?”林浩掌心的二十七维核心突然发烫,核心边缘泛起青灰赭石紫金交织的光,与豆花上的光痕产生了共振。
苏婉的轮回镜在掌心自转,镜光穿透晨霜,映出百八十里外的半空:两道身着“青灰与赭石交织的虚实袍”的身影正悬在光网边缘,左侧身影袍角是流动的青灰虚纹(随光影变幻形态),掌心托着“半是青灰虚影、半是赭石实光”的虚本源晶;右侧身影袍角是凝实的赭石实纹(始终保持规整肌理),掌心托着“半是赭石实光、半是青灰虚影”的实本源晶。光丝传递的意识像晨霜中藏着叠影相击,既有虚的清冽,又有实的厚重:“我名虚玄,我名实玄,虚实本源维度相济脉守护者。感知到二十七维有无共生的温厚,特来赴百万年前的虚实之约——只是虚与实,需验共生之影。”
话音刚落,老槐树的青灰赭石光粒突然炸开,一半化作流动的青灰虚雾,一半凝成凝实的赭石实片,原本交织的有无纹与灵寂纹开始分离:青灰雾裹着万灵的翠青飘向树身背阴处,赭石片托着本源的鎏金沉向树根朝阳处,树身的二十七维锚点光痕像被晨霜晕开的叠影,露出里面泛着虚实叠影的虚实虚空。王铁柱扛着战刀冲出家门时,刀身的有无纹正被虚实气侵蚀,原本莹白乌墨交织的光变成了青灰赭石流转的闪烁,刀背的实存纹却突然发亮,青灰赭石紫金纹顺着刀刃蔓延,与虚实气在刀尖撞出细碎的叠影光。
“是虚实执虚者。”终尊的本质光化作一缕青灰赭石交织的气,绕着老槐树转了三圈,每圈都凝出一道叠影纹,“虚实本源维度分两脉:虚玄、实玄代表的‘相济脉’,信‘虚为实之影,实为虚之基,虚实相济方得共生’;执虚者代表的‘绝对脉’,奉‘虚需绝对空灵,实需绝对沉凝,共生会让虚失却清冽,实失却厚重,拖垮全宇影质’。百万年前初代守护者与他们立约:虚实维度提供全宇虚的清冽与实的厚重,全宇需证明‘虚与实能在共生中相生,而非相离’。如今虚玄、实玄的验,便是执虚者的试。”
镜光中的虚玄、实玄正与四道身影对峙,那四人两对分站两侧:西侧两人身着纯青灰袍,掌心虚纹毫无章法地扩散,所过之处晨霜化作透明虚影,连沉凝的老槐树都泛起飘忽的叠影,仿佛要化雾消散;东侧两人身着纯赭石袍,掌心实纹沉凝地蔓延,所过之处虚影凝成实石,连流动的晨雾都冻成固态剪影,仿佛时间凝固。“虚是镜中影,实是镜外身,影缠身只会影散身僵!”纯青灰袍的虚始声音像空谷回音,清冽得让人飘忽,“你们的共生体系杂糅二十七维度之力,若接入虚实本源,不出百年,虚会缠实成影,实会压虚成石,全宇本源将陷入‘无实的虚浮’或‘无虚的僵沉’!”纯赭石袍的实始声音则像夯土击地,厚重得震人耳膜:“虚需守空灵之性,实需持沉凝之本,共生只会让虚实失却本真,全宇影质将崩塌!”
林浩看向老陈手中的豆花,那些青灰虚雾与赭石实光在豆花表面往复流转,却没让豆花化雾或僵沉,反而比往常更显绵密——舀起一勺时,青灰虚雾带来的清冽与赭石实光带来的厚重在舌尖缠绕:虚韵里藏着黄豆刚发芽的清嫩,实韵中裹着豆花凝结的绵密,不是互斥的相离,是彼此成就的甘醇。这便是执虚者要验的“共生之影”。他抬步走向半空,二十七维核心的青灰赭石紫金光晕扩散开来,将飘向背阴处的青灰虚雾与沉向朝阳处的赭石实光轻轻托起,那些原本分离的光痕在光晕中开始重新流转,凝成小小的虚实叠影。
“镜中影不是为了缠镜外身,是让身有了灵动的影;镜外身不是为了压镜中影,是让影有了扎根的基。”林浩的声音穿过晨霜,青灰赭石紫金光晕中浮现出老槐树的双重影像:树身背阴处泛着青灰虚影,朝阳处凝着赭石实形,却从未因虚实分离而枯萎。虚玄、实玄眼中同时闪过光亮,两人掌心的虚实本源晶泛起青灰赭石紫金交织的光,各引一道虚实气注入光晕:“他说得对!百年前虚实本源陷入‘虚实逆乱之境’,是一缕带着豆花香的能量救了我们——那能量里,有虚的清冽,也有实的厚重!”
“妖言惑众!”虚始挥掌拍出一道纯青灰虚浮束,实始同时拍出一道纯赭石实沉束,两道能量束在半空相撞,本应相互分离的能量却顺着林浩的光晕流转,凝成一枚青灰赭石紫金相间的叠影光珠,落在老槐树的枝桠上,瞬间开出一朵“青灰赭石交织的虚实花”,花瓣是流转的虚实叠影纹,花萼是凝实的共生纹。
老陈的吆喝声突然穿透晨霜:“虚实双态豆花好咯!加了虚实气的!”豆腐摊前,瓷碗里的豆花正泛着青灰赭石交织的光泽,那些光泽不是固定的,是带着叠影流转的韵律,刚映出老槐树的实影便散作青灰虚雾,再聚成赭石实形又凝在豆花表面。-7号老陈正用瓷勺给豆花加卤,勺柄的契约纹泛着青灰赭石紫金光,将散落的虚实气重新织成稳定的纹路:“俺不懂啥虚实,只知道做豆花得有虚豆浆,也得有实卤水——虚豆浆是刚磨好的稀浆(带虚气),实卤水是沉淀的老卤(带实劲),少一样都点不出有绵密的好豆花。”
豆花顺着瓷勺划入碗中,青灰虚雾与赭石实光在碗里凝成小小的叠影漩涡,漩涡中心浮着一粒卤汁珠,粒里映着虚实本源维度的景象:一片青灰赭石流转的虚实叠影湖,湖中央立着一座青灰赭石交织的虚实相济山,山脚下开着些青灰赭石交织的花。“那是虚实本源的‘相济山’。”虚玄的声音带着感慨,“百年前山脚下的花全枯了——虚花散成无根影,实花僵成死石头,直到这豆花般的能量流进来,花才重新有了‘虚影实基,相济共生’的模样——只是执虚者们忘了,那能量里既有虚的稀,也有实的稠。”
王铁柱的战刀突然发出一声清冽的厚重鸣响,刀身的青灰虚雾与赭石实光停止了冲撞,开始顺着刀刃流转成叠影状,像一条青灰赭石相间的河。他闭上眼睛,指尖划过刀身的铭文——那是上次对抗有无执无者时留下的,当时他用有实的冲击与无虚的卸力加固刀身,才挡住了有无束。此刻那些铭文里,青灰虚雾正凝成清冽的虚刃,能顺着光影变幻轨迹;赭石实光正凝成厚重的实柄,能锚定沉凝化解冲击,原本的铭文竟变成了青灰赭石交织的“虚实相济纹”。“战刀要变,也得要定。”王铁柱挥刀劈向半空的一道纯青灰虚浮束,刀光中的赭石实柄承接攻势,青灰虚刃借光影变向,再将两道能量融合,劈出一道青灰赭石交织的“虚实共生刀芒”:“这刀好!既有虚的灵动,又有实的厚重,比纯青灰或纯赭石的刀多了影质——纯虚的刀只会飘,纯实的刀只会沉,都成不了守护的好兵器。”
石兽群从光网中浮现时,身上也带着青灰赭石交织的光:虚维小石兽的蹄印是青灰虚纹,却踩出了赭石实纹的印记;混沌石兽的爪痕是赭石实纹,却带着青灰虚纹的叠影弧度。它们围着老槐树转圈,尾巴扫出的光码不再是规整的文字,是青灰凝成的虚影与赭石织的实纹,那些虚实交织,竟在半空织成了一面“虚实相济镜”,镜中映出虚实本源维度的真实景象:
虚实叠影湖不再是虚浮实沉,湖里藏着青灰赭石交织的鱼,那些鱼既能释放清冽的虚波,又能散发厚重的实涡,游动时在湖面划出叠影波纹,将虚波与实涡融成温润的能量;虚实相济山不再是孤山,山壁上爬着青灰赭石交织的藤,藤上结着清冽的灰果与厚重的赭果,灰果能滋养虚脉,赭果能稳固实基,风过时灰果与赭果同时坠落,在地面砸出叠影纹,滋养出更茂盛的藤;山脚下的花正开着,花瓣是流动的青灰虚雾,能释放清冽的气息,花萼是凝实的赭石实光,能散发厚重的光,风过时花瓣的清冽与花萼的厚重交融,让周围的土地既不虚浮也不僵沉,长出一片虚实相济的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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