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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有无相生,共生为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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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城的晨雾总裹着老槐树的苍劲与豆干的焦香。二十六维灵寂共生庆典的余温还凝在青石板的纹路里,那些灰银墨紫交织的光痕尚未褪尽,老槐树的枝桠间便浮起了细碎的莹白与乌墨交织光粒——不是寻常的晨露,是带着有无流转感的氤氲光,触到朝阳便化作半透明的虚实虚影,虚影里流淌着比太初有无更醇厚的能量,像谁在枝桠上挂了串会忽隐忽现的有无念珠。

林浩是被豆腐摊的铁锅烙豆干的滋滋声惊醒的。推开门时,晨雾正顺着老槐树的枝桠往下淌,老陈正举着一块刚烙好的豆干发愣:豆干表面浮着一层莹白乌墨的氤氲,氤氲里藏着细碎的有无纹,那些纹路不是灵寂的灰银墨紫,也不是阴阳的黑白金,是带着虚实流转感的有无线,刚凝成豆干的方形轮廓便散作透明虚影,再聚成老槐树的剪影又凝回实体氤氲中。“这是……有无气?”林浩掌心的二十六维核心突然发烫,核心边缘泛起莹白乌墨紫金交织的光,与豆干上的光痕产生了共振。

苏婉的轮回镜在掌心自转,镜光穿透晨雾,映出百五十里外的半空:两道身着“莹白与乌墨交织的有无袍”的身影正悬在光网边缘,左侧身影袍角是凝实的莹白有形纹,掌心托着“半是莹白实光、半是乌墨虚雾”的有本源晶;右侧身影袍角是流动的乌墨无形纹,掌心托着“半是乌墨虚雾、半是莹白实光”的无本源晶。光丝传递的意识像晨雾中藏着虚实相击,既有有的沉实,又有无的空灵:“我名有玄,我名无玄,有无本源维度相生脉守护者。感知到二十六维灵寂共生的温厚,特来赴百万年前的有无之约——只是有与无,需验共生之形。”

话音刚落,老槐树的莹白乌墨光粒突然炸开,一半化作凝实的莹白有形光,一半凝成流动的乌墨无形雾,原本交织的灵寂纹与阴阳纹开始分离:莹白光裹着万灵的翠青飘向树身朝阳处,乌墨雾托着本源的鎏金沉向树根背阴处,树身的二十六维锚点光痕像被晨雾蚀空的画,露出里面泛着有无虚实影的有无虚空。王铁柱扛着战刀冲出家门时,刀身的灵寂纹正被有无气侵蚀,原本灰银墨紫交织的光变成了莹白乌墨流转的闪烁,刀背的实存纹却突然发亮,莹白乌墨紫金纹顺着刀刃蔓延,与有无气在刀尖撞出细碎的虚实光。

“是有无执无者。”终尊的本质光化作一缕莹白乌墨交织的气,绕着老槐树转了三圈,每圈都凝出一道虚实纹,“有无本源维度分两脉:有玄、无玄代表的‘相生脉’,信‘有为无之形,无为有之本,有无相生方得共生’;执无者代表的‘绝对脉’,奉‘有需绝对凝实,无需绝对虚空,共生会让有失却沉实,无失却空灵,拖垮全宇形质’。百万年前初代守护者与他们立约:有无维度提供全宇有的沉实与无的空灵,全宇需证明‘有与无能在共生中相生,而非相灭’。如今有玄、无玄的验,便是执无者的试。”

镜光中的有玄、无玄正与四道身影对峙,那四人两对分站两侧:东侧两人身着纯莹白袍,掌心存纹毫无章法地扩散,所过之处晨雾凝成实形山石,连流动的空气都化作沉实的屏障,仿佛要将虚空填满;西侧两人身着纯乌墨袍,掌心无纹空灵地蔓延,所过之处实形山石化作虚雾,连凝固的晨霜都融成透明的虚影,仿佛要将实体蚀空。“有是墙上砖,无是墙中缝,砖填缝只会墙裂砖碎!”纯乌墨袍的无始声音像空谷回音,空灵得荡人心魄,“你们的共生体系杂糅二十六维度之力,若接入有无本源,不出百年,有会填尽无的空灵,无会蚀空有的沉实,全宇本源将陷入‘无无的僵实’或‘无有的虚空’!”纯莹白袍的有始声音则像夯土击石,沉实得震人耳鼓:“有需守凝实之性,无需持空灵之本,共生只会让有无失却本真,全宇形质将崩塌!”

林浩看向老陈手中的豆干,那些莹白有形光与乌墨无形雾在豆干表面往复流转,却没让豆干僵死或消融,反而比往常更显柔韧——咬下一口时,莹白有形光带来的沉实与乌墨无形雾带来的空灵在舌尖缠绕:有形里藏着黄豆烘焙的焦香,无形中外裹着卤水的清冽,不是互斥的相灭,是彼此成就的甘醇。这便是执无者要验的“共生之形”。他抬步走向半空,二十六维核心的莹白乌墨紫金光晕扩散开来,将飘向树身的莹白有形光与沉向树根的乌墨无形雾轻轻托起,那些原本分离的光痕在光晕中开始重新流转,凝成小小的有无虚实珠。

“墙上砖不是为了填墙中缝,是让缝有了支撑的形;墙中缝不是为了蚀墙上砖,是让砖有了呼吸的本。”林浩的声音穿过晨雾,莹白乌墨紫金光晕中浮现出老槐树的双重影像:树身朝阳处凝着有形的枝干,树根背阴处藏着无形的气脉,却从未因有无分离而枯萎。有玄、无玄眼中同时闪过光亮,两人掌心的有无本源晶泛起莹白乌墨紫金交织的光,各引一道有无气注入光晕:“他说得对!百年前有无本源陷入‘有无逆乱之境’,是一缕带着豆干香的能量救了我们——那能量里,有的沉实,也有无的空灵!”

“妖言惑众!”无始挥掌拍出一道纯乌墨无空束,有始同时拍出一道纯莹白有实束,两道能量束在半空相撞,本应相互湮灭的能量却顺着林浩的光晕流转,凝成一枚莹白乌墨紫金相间的虚实光珠,落在老槐树的枝桠上,瞬间开出一朵“莹白乌墨交织的有无花”,花瓣是流转的有无虚实纹,花萼是凝实的共生纹。

老陈的吆喝声突然穿透晨雾:“有无双形豆干好咯!加了有无气的!”豆腐摊前,铁锅中的豆干正泛着莹白乌墨交织的光泽,那些光泽不是固定的,是带着虚实流转的韵律,刚映出老槐树的实影便散作乌墨虚雾,再聚成莹白实形又凝在豆干表面。-7号老陈正用竹筷给豆干翻面,筷头的契约纹泛着莹白乌墨紫金光,将散落的有无气重新织成稳定的纹路:“俺不懂啥有无,只知道做豆干得有实豆浆,也得有虚气隙——实豆浆是有,虚气隙是无,少一样都烙不出有韧劲的好豆干。”

豆干顺着竹筷翻落在锅中,莹白有形光与乌墨无形雾在锅沿凝成小小的虚实漩涡,漩涡中心浮着一粒卤水珠,粒里映着有无本源维度的景象:一片莹白乌墨流转的有无虚实湖,湖中央立着一座莹白乌墨交织的有无相生山,山脚下开着些莹白乌墨交织的花。“那是有无本源的‘相生山’。”有玄的声音带着感慨,“百年前山脚下的花全枯了——有花僵成实砖,无花散成虚雾,直到这豆干般的能量流进来,花才重新有了‘有形空灵,相生共生’的模样——只是执无者们忘了,那能量里既有有的实,也有无的虚。”

王铁柱的战刀突然发出一声沉实的空灵鸣响,刀身的莹白有形光与乌墨无形雾停止了冲撞,开始顺着刀刃流转成虚实状,像一条莹白乌墨相间的河。他闭上眼睛,指尖划过刀身的铭文——那是上次对抗灵寂执寂者时留下的,当时他用灵清的攻势与寂沉的守势加固刀身,才挡住了灵寂束。此刻那些铭文里,莹白有形光正凝成沉实的有刃,能发起刚猛的冲击;乌墨无形雾正凝成空灵的无刃,能化解迂回的攻击,原本的铭文竟变成了莹白乌墨交织的“有无相生纹”。“战刀要攻,也得要卸。”王铁柱挥刀劈向半空的一道纯乌墨无空束,刀光中的莹白有刃承接攻势,乌墨无刃卸去力道,再将两道能量融合,劈出一道莹白乌墨交织的“有无共生刀芒”:“这刀好!既有有的刚劲,又有无的空灵,比纯莹白或纯乌墨的刀多了形质——纯有的刀只会硬拼,纯无的刀只会虚避,都成不了守护的好兵器。”

石兽群从光网中浮现时,身上也带着莹白乌墨交织的光:虚维小石兽的蹄印是莹白有纹,却踩出了乌墨无纹的虚影;混沌石兽的爪痕是乌墨无纹,却带着莹白有纹的实劲。它们围着老槐树转圈,尾巴扫出的光码不再是规整的文字,是莹白凝成的有像与乌墨织的无纹,那些有无交织,竟在半空织成了一面“有无相生镜”,镜中映出有无本源维度的真实景象:

有无虚实湖不再是有实无虚,湖里藏着莹白乌墨交织的鱼,那些鱼既能释放沉实的有波,又能散发空灵的无涡,游动时在湖面划出虚实波纹,将有波与无涡融成温润的能量;有无相生山不再是孤山,山壁上爬着莹白乌墨交织的藤,藤上结着沉实的白果与空灵的紫果,白果能滋养有脉,紫果能充盈无脉,风过时白果与紫果同时坠落,在地面砸出虚实纹,滋养出更茂盛的藤;山脚下的花正开着,花瓣是凝实的莹白有光,能释放沉实的气息,花萼是流动的乌墨无雾,能散发空灵的光,风过时花瓣的沉实与花萼的空灵交融,让周围的土地既不僵实也不虚空,长出一片有无相生的草地。

“这不是……相灭?”纯乌墨袍的无无声音带着颤抖,他掌心的无纹第一次停下了空灵的蔓延,跟着镜中鱼的流转轨迹凝成了有纹支撑的虚实漩涡。有始的莹白有纹束也慢了下来,镜中山壁的藤让他想起百年前山脚下的枯藤,那时他用纯莹白有纹滋养藤,藤却僵成实木,而镜中的藤,莹白有光裹着乌墨无雾,既沉实又空灵,反而长得更壮。

苏婉的轮回镜突然放大,镜光映出百年前的画面:初代守护者站在有无相生山脚下,手里举着一块冒着莹白乌墨光的豆干,老陈的祖先正往豆浆里加着卤水,嘴里说着“有光像实豆浆的沉劲,无雾像虚气隙的空灵,得调得匀了才是好味道——沉劲能定形,空灵能增韧,少一样都不行”。初代守护者将豆干投入虚实湖,那些莹白乌墨能量落在湖里,便凝成了第一朵“有形空灵,相生共生”的有无花。“百年前救了有无本源的,从来不是纯粹的有或无。”苏婉的声音像晨雾中的豆干香,“是老陈祖先做的豆干,是有与无的共生——有为无之形,无为有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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